兩個這麽帥的男的表白?


    慕容凱解釋道:“你別誤會,他身邊的那個女的是我妹妹,這個男人有好多女人,我妹妹跟著他,隻能當妾。”


    妾?


    在慕容凱笨嘴拙舌的解釋下,小姐姐好像明白了,其實還是很糊塗。


    但還是答應幫慕容凱的忙。人帥就是有優勢。


    小姐姐:“你的目的就是,拆散他們或者讓你妹妹知道,他是個花心大蘿卜?”


    慕容凱:“對!”


    慕容澤和花晚找了個長椅坐下,兩個人喝著同一杯果汁,開心的笑著。


    一個穿蓬蓬裙的姑娘,手裏拿著一個氣球,來到慕容澤麵前,把手裏的氣球遞給他:“送給你,加個微信好嗎?”


    花晚看了看慕容澤,心道,這張禍國殃民的臉,還真能招蜂引蝶。


    慕容澤沒明白這個姑娘要幹嘛,本能的接過氣球。


    姑娘示意慕容澤加微信,花晚道:“他是我男朋友,你死了這條心吧!”


    姑娘一笑:“你我皆是妾。”


    說完轉身走了。


    妾?


    對,說好聽是妾,不好聽就是小三,在慕容澤這裏好像是小十二。


    慕容澤看著花晚臉色難看,安慰她道:“別聽別人胡說,你不是妾,朕要你做朕的皇後。”


    慕容澤剛把花晚安慰好,一個長發美女拿著一個氣球遞給慕容澤。


    慕容澤這次沒去接,美女轉手塞給花晚,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了慕容澤一下跑了。


    花晚剛要發飆,慕容澤趕緊拿過氣球,單手捏爆,對花晚道:“我隻對你一個人好。”


    一個人嗎?他家裏那些老婆呢?


    暗處的慕容凱給小姐姐一個暗示,讓她乘勝追擊。


    於是兩個看似雙胞胎的姐妹,一人手裏一個氣球,來到慕容澤麵前:“小哥哥,幫我們拍張照片可以嗎?”


    慕容澤看了看花晚,花晚扭頭不看他。


    兩個小姑娘一人拉著慕容澤一條胳膊:“小哥哥,求你了幫幫忙嘛!”


    慕容澤隻好答應。


    他以為是讓他給兩個女孩拍照,沒想到,是一個女孩拿他當道具,另一個女孩給他們拍照。


    慕容澤是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花晚是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氣死她了!


    不過花晚現在倒冷靜了,就這幾個狂蜂浪蝶她都容不得,那十個名正言順的老婆怎麽辦?


    還好還好,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既然看清楚了,就早做了斷。


    後麵一個接一個的美女來搭訕慕容澤花晚雖然不高興,但也能理智對待。


    可慕容澤卻感覺到了花晚的變化,由剛剛出家門時的雀躍,到現在強顏歡笑。


    慕容澤越想越不對,今天的事兒有蹊蹺。


    他把這事兒跟花晚一說,花晚也覺得有些不正常。


    平時慕容澤出門迴頭率是挺高,但沒有今天這麽誇張,比頂流明星還吸粉。


    慕容澤:“有人故意找人惡心咱倆。”


    誰?


    他倆一致認為這個人是鄭達謙!


    人在家中坐,坐著就躺槍的鄭達謙,連續打了兩個噴嚏。


    一想二罵!誰在罵我?鄭達謙揉了揉鼻子心裏想。


    罪魁禍首三王爺慕容凱,已經找了一家不大的旅店住下。


    雖然這家旅店不配他身份,但配他的身份證。


    一個無證人員,隻能住這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小旅店。


    好好的一場煙花表演就這麽浪費了,迴到公寓,把慕容澤送走,花晚給鄭達謙打電話,興師問罪。


    鄭達謙拿起電話,見是花晚,趕緊接通:“晚晚!”


    花晚:“你找人騷擾慕容澤幹嘛?”


    鄭達謙:“開什麽玩笑?我就是想騷也騷不著啊!”


    花晚:“今天晚上送氣球的人不是你找的?”


    鄭達謙:“我要是送就送他地雷。”


    這就奇怪了,不是鄭達謙會是誰?


    鄭達謙:“晚晚,求你件事兒!”


    花晚:“啥事兒?”


    鄭達謙:“你跟陳大騙子說說,幫我給辦公室改改風水。”


    花晚:“你自己預約去。”


    鄭達謙:“那得多長時間,從你那兒論咱是一家人,能不能照顧一下。”


    花晚:“你是遇到啥事兒了?幹啥非要改風水?”


    鄭達謙:“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瞎打聽。”


    看來這貨是遇到難辦的事兒了,花晚道:“好吧!我明天去二師父那裏幫你求求情,你早就上了我二師父的黑名單了,求不來別怨我。”


    第二天,花晚把陳守禮約到了鄭達謙的辦公室。


    陳守禮:“謙爺找貧道所為何事?”


    鄭達謙看了看花晚,欲言又止,他對花晚道:“你先出去!”


    花晚:“憑什麽?師父要是不看我的麵子才不來呢!是不是師父?”


    陳守禮見鄭達謙那扭扭捏捏的樣子,就知道他遇到的事兒不適合花晚聽。


    於是對花晚道:“晚晚,你去幫師父把那個八卦鏡取來,就在多寶閣二層的架子上。”


    花晚怏怏的去了。


    鄭達謙看著花晚進了電梯,迴來把門關上,才對陳守禮道:“陳大師,我好像被女鬼纏上了。”


    陳守禮:“你頭上確實籠著一團黑氣,最近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鄭達謙支支吾吾道:“我最近天天……天天……夢到一個女人。每次夢裏~都~跟我那啥,而且每次都是一整晚。”


    陳守禮:“身體有什麽不適嗎?”


    鄭達謙:“渾身無力,總是犯困。”


    陳守禮拿出一張符紙,在鄭達謙頭上來迴掃了幾下,然後單手掐訣,往符紙上畫了幾下。


    他把符紙遞給鄭達謙:“把它燒掉吧。”


    鄭達謙照做,燒完符籙,陳守禮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對鄭達謙道:“有人給你下咒。”


    “下咒?”鄭達謙對這些專業名詞不熟。


    陳守禮:“就是有人特別恨你,畫個圈圈詛咒你。懂了嗎?”


    鄭達謙搖了搖頭。


    陳守禮:“簡單點說就是有人用咒術害你。這次懂了嗎?”


    鄭達謙:“咒術?夢裏那個女的也是咒術變出來的?”


    陳守禮:“咒術確實有好多是心裏作用,但那個該是個真的。”


    鄭達謙:“哪個?”


    陳守禮:“女鬼啊!”


    鄭達謙不由自主的往陳守禮跟前挪了挪:“陳大師,可不能胡說,這世上哪兒有鬼?”


    陳守禮:“咋沒有?沒鬼,我們道士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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