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心裏正暗自高興的時候,戚太後突然插了一句:“五爺,這也太便宜這個死妮子了,她和陳守禮耍了我一整天。”


    五爺看了看花晚,對戚太後道:“棠兒想怎麽樣?”


    戚太後:“那個陳守禮跟大夏失蹤的國師陳守禮,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讓這妮子查清楚!”


    五爺:“好,就依棠兒。”然後轉向花晚:“聽到了嗎?等我們從西藏迴來,這件事要有個明確的結果。”


    花晚還沒表態,戚太後又說道:“給她半個月的時間。”


    花晚道:“不用那麽久,我現在就知道,那不是陳國師。”


    五爺:“棠兒讓你查你就去查,你才認識那個陳大騙子幾天?就這樣打包票?”


    查就查,隻要不傻都知道她二師父不是陳國師。


    不過花晚也很好奇,難道真的有人跟前世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人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輪迴?


    五爺和戚太後就這樣饒了花晚,看的阿超直搖頭:雷聲大雨點小!都讓人家裝骨灰壇子了,這樣就算了?他還以為得動家法呢!


    花晚本以為今天逃過一劫,沒想到有人來給加菜。


    鋪子門被人推開,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來——胡老板。


    上次那個青銅劍被五爺收了,而且價格不低。主要是花晚的計策起了很大作用。


    胡老板很感激花晚給他出的主意,所以跟花晚一直有聯係。


    今天他路過愛晚齋,順路進來打個招唿。


    他一進門,阿超就認出來是胡老板,過來打招唿:“胡老板,您裏麵請!”


    五爺聽到胡老板三個字,眉毛立刻豎起。


    胡老板?是那個半夜打電話,一打就打一宿的孫子?


    花晚見胡老板來了,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還給五爺介紹:“五爺,這位就是賣青銅劍的胡老板。”


    胡老板聽到五爺三個字,腳步頓住,他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走是來不及了,不如你試試用跑的。)


    五爺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戚太後道:“棠兒,你先去晚晚辦公室坐一會兒,我處理點兒事情。”


    戚太後是上過戰場的,會在乎這些小打小鬧?


    但是被人寵著的感覺她還是很喜歡,所以乖乖的起身,去了花晚的辦公室。


    花晚知道五爺接下來不會幹啥好事兒,趕緊拉著戚太後:“娘娘,我陪你去。”


    胡老板:“我也去!”


    五爺一瞪眼:“都給我站住!”


    花晚一咧嘴,心道,胡老板,您啥時候來不成,非要趕在今天,天要亡她!


    花晚乖乖站住。


    胡老板眼珠子轉來轉去,他知道他當時打電話的時候,五爺掐死他的心都有。


    現在撞人家麵前來了,搓圓按扁還不是五爺一句話。


    想到這兒,他朝五爺一拱手:“五爺,告辭!”說完轉身就跑。


    阿超是幹嘛的?這麽多年的狗腿子是白幹的?


    他一個箭步擋在門口,朝胡老板笑道:“喝杯茶再走,晚姐新買的茶。”


    五爺嘴角含笑,走到胡老板麵前:“胡老板最近可有好貨?我接不到胡老板的電話,天天睡不著覺,失眠!”


    胡老板笑道:“沒啥好貨,有好貨我再來找五爺。”說完還是想走。


    五爺重新坐迴沙發上:“咱也不打啞迷,這樣,你那個青銅劍不是一個,應該是一對,隻要你把另一隻找到,我十倍的價格收。找不到的話,你知道五爺的手段。”


    胡老板:“五爺,這不是大海撈針嗎?我上哪兒找另一個去?”


    五爺:“拿出給我打電話的精神,古玩行也不大,就這麽幾家,挨家問問看!”


    胡老板看向花晚,心說你倒是幫我說句話啊!


    花晚眼睛盯著腳尖,不敢看他,五爺看花晚這德性,氣不打一處來,你出主意時候的本事呢?


    朝胡老板道:“花晚也許知道那隻青銅劍的下落,讓她跟你一塊兒找。”


    花晚心裏哀嚎,還是沒逃過去,心裏暗罵胡老板:跟你丫的吃掛澇了。


    胡老板心裏也在暗罵:就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出的餿主意,那青銅劍哪兒來的一對兒?這輩子到死也欠五爺這老登一把青銅劍。


    阿超在一旁看著,心裏暗暗點頭,這就對了,就花晚的所作所為,要是換作別人三刀六洞都不為過,敢給五爺弄骨灰壇子!


    陳守禮迴到自己的工作室,把假的骨灰壇子扔了出去,坐了下來,也在想那個陳國師的事兒。


    那個太後娘娘如果沒說謊,就說明在她那邊真的有一個自己,而且比自己厲害。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人家畫的引路符可以用。


    他拿出那本古籍,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引路符那一章。


    直到花晚打來電話,他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花晚跟五爺和戚太後鬥智鬥勇一整天,迴到家就給她二師父打了個電話。


    花晚打電話是告訴他,那個用念力加持的引路符管用。玉枕的引路符有可能是用念力畫出來的。


    陳守禮也在琢磨這個功力問題,三百年的功力?能活三百年的有幾個人?這裏麵一定有以訛傳訛的成分。


    聽花晚這麽一說,他覺得是念力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他想再看看那個玉枕,於是他跟花晚說:“明天把玉枕帶過來,為師看一看!”


    花晚:“師父你不能白看,關於你是不是陳國師的問題,我要進行獨家專訪,不許撒謊的那種。”


    陳守禮:“行,沒問題,我也納悶兒那個瘋婆子為啥總說我是國師呢。”


    花晚坐在沙發上,一手抱著玉枕,一手拿著電話,跟她師父聊天。


    突然手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她下意識的就推了出去。


    咕咚一聲,毛茸茸的東西掉在地上,定睛一看是慕容凱。


    這一摔把慕容凱摔醒了。


    怎麽他來了?慕容澤呢?


    隨後,慕容澤也過來了。


    花晚:“你們倆咋全來了?”


    慕容凱:“你們倆天天都幹啥?我的電還有沒有指望?”


    慕容澤和花晚眼神躲閃,一副心虛的樣子。


    他倆還真沒把這個犢子當迴事兒。


    慕容凱指著花晚道:“我就知道,你個紅顏禍水,耽誤正事兒,還是本王自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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