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耳朵一直關注著慕容凱和戚太後的對話。


    開始慕容凱讓他母後趕緊迴來,別跟五爺這個老匹夫瞎混。


    戚太後傻白甜也隻是對五爺,對慕容凱,太後娘娘的威嚴立馬歸位。


    三兩句話,就把慕容凱罵的不敢還嘴。


    本來挺好的計劃,被慕容凱給搞砸了。


    慕容凱還不服氣:“怎麽會是我搞砸了?是我把失敗提前一點兒而已。”


    花晚:“啥意思?”


    慕容凱:“就算抓到那個老匹夫,母後如果護著他,我也沒辦法。”


    花晚:“總可以把太後娘娘騙迴來吧!”


    慕容凱搖搖頭:“看母後現在的情況,是不會跟我迴去的,我要把這事告訴皇兄,讓他想辦法。”


    花晚趕緊攔住他:“你先等等,萬一哪天太後娘娘看五爺膩了,這事兒就自然風幹。


    如果太後娘娘一直不迴去,你再去找你皇兄。”


    慕容凱跟個被遺棄的小狗似的,失魂落魄的趴在桌子上。


    花晚勸他道:“像你母後跟五爺這事兒,在我們這邊很正常。你別太在意,走,姐帶你擼串去!”


    第二天,花晚醒來發現自己床上有人,她本能的大叫一聲。


    那個人被嚇的坐了起來,是慕容凱!


    花晚這才想起,昨天她們去擼串,喝了好多酒,斷片了。


    慕容凱晃了晃頭,有點兒暈,昨天喝太多了,這個瘋女人非要當眾跳舞,他不得不把她扛迴來。


    不過後來為啥沒迴自己房間?有點兒記不清了。


    花晚檢查自己的衣服,還算完整,不過如果慕容凱獸性大發,也不耽誤正事兒。


    她不確定的跟慕容凱求證:“你有沒有對我……”


    慕容凱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好像不太可能幹過啥事兒。


    他對花晚道:“沒有吧!”


    花晚一聽他這語氣,心裏立馬涼了,她掀開床單,上麵赫然一塊殷紅。


    花晚瞪著床單突然大哭起來,她的第一次,就這麽糊裏糊塗,一點兒感覺都沒有的沒了!


    慕容凱畢竟是大小老婆好幾個的人,還算有經驗,他琢磨了一會兒篤定道:“你別嚎了,咱倆清白的很。床單上那是你昨天偷拿人家的草莓醬。”


    花晚止住哭聲,看了看床單,好像有點兒印象,她偷偷拿了一盒草莓醬,說今天夾麵包吃。


    一場虛驚,吃過早飯,他們準備出發,返迴魔都。


    遠在大夏的慕容澤,一大早被噩夢驚醒。


    他夢見花晚和他皇弟睡在一張床上,床上還有點點梅花。


    不行,他要把玉枕拿迴來。絕對不能讓夢裏的事兒發生。


    早朝過後,慕容澤迴到禦書房,寫了一封密信給慕容凱,讓九城給送到土域去。


    九城到土域的時候,慕容凱已經迴來了。


    他收到信,打開一看,不覺好笑。


    他皇兄喜歡花晚,喜歡到夜裏睡不著覺的地步,跟他要玉枕,想去看那個女人。


    既然他皇兄沒出息,那就成全他吧!


    他把玉枕仔仔細細的包嚴實了,遞給九城:“你丟了這個包袱都不能丟,懂嗎?”


    九城把包袱十字花係在背上,跟慕容凱告辭而別。


    這邊慕容凱給花晚寫了信,告訴她,他皇兄要去找她,讓她這些天枕玉枕睡覺。


    花晚心想,難不成慕容澤也是來找他母後的?


    人家一片孝心,不能在她這裏打折扣,所以,這幾天她真按慕容凱說的,天天枕著玉枕,等著慕容澤。


    這天,花晚一覺醒來,發現被人抱著躺在床上。不用看就知道是慕容澤這個“連偷帶搶”的。


    她把慕容澤踹下床:“去外麵沙發上睡,想占姐便宜,哼!”


    慕容澤抱著花晚不知不覺真的睡著了,被花晚踹下床去,乖乖拿著枕頭去了沙發上。


    把慕容澤轟出去後,花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幹脆抱著枕頭湊到沙發上,問他:“你過來幹啥來了?是不是也來找你母後?”


    慕容澤根本不知道他母後的事兒,他給花晚挪了個地方,問道:“母後怎麽了?”


    花晚:“慕容凱沒跟你說?”說著打開戚太後的朋友圈,該說不說,五爺拍照的技術還可以,戚太後越發美豔動人了。


    花晚一邊翻,一邊點評著照片:“看看這張,好看不?哪像你母後?像你妹妹。”


    慕容澤把手機搶過去,指著裏麵一張有五爺合影的照片問:“這個是什麽人?”


    花晚:“他就是太後娘娘的司機,導遊,家護衛,兼男朋友。”


    慕容澤:“男朋友是啥?”


    花晚:“就是哥們兒!”見慕容澤要急眼,花晚趕緊胡說。


    別看慕容澤平時在花晚這裏挺“媽寶”,他要是真反對戚太後的所作所為,他真敢把她媽一掌劈暈了帶走。


    花晚納悶兒,難道這貨不是來找他媽的?於是花晚問他:“你既然不是來找太後娘娘,那你著急白臉的幹啥來了?”


    慕容澤:“朕想你了!”


    花晚心道,去你個大豬蹄子的吧!想我了?想算計我了吧!


    見花晚沒反應,慕容澤道:“朕做了個噩夢,夢見……算了,不說了。”


    花晚:“你就做個夢,然後我就睡了好幾天硬邦邦的玉枕,我看你是鹽吃多了,閑的!”


    慕容澤:“晚晚,跟朕迴去,做朕的皇後好嗎?”


    花晚笑道:“你皇後競選淘汰的速度,沒有參賽選手增加的速度快。”


    慕容澤:“我是認真的。”


    花晚用枕頭砸了他一下:“你就老老實實在沙發上待著,別打擾我睡覺。沒事兒的話,明天趕緊迴去。”


    花晚迴屋睡覺,慕容澤睡不著,他翻看著她母後的朋友圈,越看越覺得有問題。


    他印象中的母後從沒像現在這樣,嬌羞,滿麵含春。


    結合花晚剛剛問他,是不是來找他母後,慕容澤斷定,他母後,養了麵首。


    但是這個麵首也太老了吧!


    不行,明天他還真要去找母後問問,如果真是他猜的這樣,他堅決不同意。


    第二天,花晚又開始圍追堵截五爺和太後娘娘,隻不過這次的副駕上坐的是慕容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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