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花晚對戚太後道:“娘娘,那個五爺好像對你不懷好意,圖謀不軌。”


    戚太後對著鏡子,端詳著新買的裙子:“晚晚,其實這裙子,跟哀家平時穿的衣服差不多。”


    花晚:“娘娘,你明天還是別去了,就說病了。”


    戚太後:“哀家剛剛知道,頭發這樣弄的彎彎曲曲的,這麽漂亮。”


    花晚:“娘娘,我說的您聽見了嗎?”


    戚太後:“什麽?”


    花晚:“我說五爺沒安好心!”


    戚太後:“那個五爺?挺好的呀?。”


    花晚心道:太後你怎麽好像個傻白甜?就你這樣的還上過戰場?還宮鬥冠軍?


    戚太後見花晚像個操心的小老太太,對她笑笑道:“放心,我知道怎麽做。”


    第二天,五爺準時來接戚太後去“學車”。


    花晚不太放心把太後娘娘交給五爺,本想跟著他們,但慕容凱那邊跟她要蓋房子的木頭和磚,而且要的很急。


    她對這些磚頭木頭一竅不通,少不得要親自去建材市場。


    她看了看五爺和太後,兩人還算彬彬有禮。


    好吧,太後娘娘,希望你是真的知道怎麽做。


    放下花晚這邊買建材不提,咱先跟著五爺。


    五爺昨晚失眠了,花晚這個死丫頭,怎麽現在才說她有個表姨?要是早二十年,他說不定早就兒女雙全了。


    (花晚:二十年?我看你這輩子就是光棍子命。)


    娘娘!這名字真配她,跟她在一起,感覺自己都有帝王之相。


    他本來跟花晚說,要把那輛不經常開的“現代”,借給太後娘娘練車,可今天這老家夥把自己不經常開的房車開了出來。


    花晚以為五爺就是顯擺顯擺,沒想到,下午的時候,收到五爺發來的一條視頻。


    五爺和太後娘娘,他倆穿著情侶休閑裝,帶著他的狗,出發去旅行了!


    最要命的是,太後娘娘你滿臉嬌羞是幾個意思?


    說好的宮鬥冠軍,不到一天就被人拐走了?她怎麽跟慕容凱交代?


    她給五爺發了個微信:“五爺,你趕緊把娘娘給我送迴來,否則你死定了。”


    五爺:“死丫頭,怎麽說話呢?”


    花晚:“我不管,你要是不迴來,我把你的店給賣了,不!是砸了!”


    五爺:“我們去西藏,大概要半年才能迴來!”


    花晚:“五爺,咱玩兒幾天就迴來吧!乖,咱不去西藏,聽說那邊有熊瞎子,一把年紀了,可別跟自己過不去。”


    五爺:“我一生就兩個願望,找到喜歡的人,跟喜歡的人去西藏。”


    花晚心道:去西藏?你他娘的去西天我都不管,但是你得把太後娘娘給我留下。


    花晚不跟五爺廢話,一個受開春兒氣候影響的老流氓,跟他講道理也講不通。


    她對五爺道:“我給娘娘打電話,你把手機給她。”


    微信發過去,五爺那邊就打來視頻電話。


    花晚接通電話,就看見這樣的畫麵:


    太後娘娘臉色緋紅的看著鏡頭裏的花晚,她後麵五爺的臉也在,根據鏡頭的晃動程度,花晚推測五爺在教太後娘娘把鏡頭對準自己。


    那親密值妥妥的“夕陽紅”。


    花晚對戚太後道:“娘娘,趕緊迴家,別跟陌生人瞎跑。”


    戚太後:“五爺說西藏是離神明最近的地方,我想去看看。”


    花晚壓低聲音:“你沒有身份證!”


    這時五爺的大臉占據整個鏡頭,他拿出一個身份證,上麵是太後娘娘的照片。


    靠!這老色胚連假*身份證都做好了!


    不等花晚再說什麽,五爺掛斷視頻。


    花晚看著消失的太後娘娘,心道:完了,可不大夏能不能接受多個太上皇。


    她沒想到太後娘娘是個“撒手沒”,這事兒還是先別告訴慕容凱,弄不好,自己的城主夢就破碎了。


    她給五爺和太後娘娘劃了一道底線,就是給太後娘娘買個手機,她要隨時掌握太後娘娘的情況。


    剛囑咐完不省心的太後,慕容凱的信就到了:“花晚,你那邊怎麽樣了?明天第一批磚能到嗎?”


    花晚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搞房地產。她迴道:“可以!”


    慕容凱收到“可以”這倆個字,心裏就踏實了,這兩天牙不疼了,整個人神清氣爽。


    最讓他高興的是,這兩天老土鱉王捂著腮幫子,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


    這老登應該是牙疼!


    這天慕容凱溜達到土域王家蓋房子的施工現場,跟土域王來了個“偶遇”。


    慕容凱笑得跟朵菊花似的,對土域王道:“也打腫臉充胖子了?報應啊!”


    土域王從地上撿了個棍子朝慕容凱就抽,慕容凱也撿了個棍子跟土域王打了起來。


    幹活的百姓都習慣了這兩個位高權重的一老一少,見麵就打的場麵,沒人當迴事兒。


    別人不當迴事兒,有個人當迴事兒,就是土域王的那個小孫子。


    這孩子也不怎麽的,好像跟慕容凱八字犯衝,見到慕容凱,必定開戰。


    這不,他剛從外麵迴來,就看見慕容凱和他爺爺打架,他跟個小炮仗似的,衝慕容凱就衝了過來。


    一個沒刹住,把慕容凱撞到剛剛和好的一堆泥裏。


    慕容凱坐在泥裏,看著笑得前仰後合的土域王,一伸手,把那個小崽子拽過來,按在泥裏滾了一圈。


    老土域王見狀一腳朝慕容凱踹過去。


    喜安在旁邊見王爺要吃虧,一掌劈向土域王。


    土域王沒留神喜安會暗算他,閃身躲過喜安的掌,可腳下一滑,一個屁墩,也坐在泥裏。


    三個人從泥裏爬起來,誰也不說話,各自迴家洗澡換衣服。


    喜安後背跟著,心裏搖頭,他真擔心他家王爺,還能不能當個威嚴的皇上。


    其實剛剛慕容凱去找老土域王有正事兒——賣藥!


    沒錯,花晚給他送過來第一批止痛藥,這些藥是打算,攻打西堅時給傷員用的。


    這兩天看著土域王牙疼的天天捂著腮幫子,慕容凱就想賺這老東西點兒銀子。


    最起碼,把給他蓋房子的錢賺迴來。


    他拿著藥去土域王家,一時沒忍住就跟他打起來了,最後落得三敗俱傷。


    不過沒關係,他還可以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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