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也不含糊,當時就給了每人五兩銀子,讓他們先迴家給家人說一聲。


    迴來的就跟他去蜀州,不迴來的就當被劫了五兩銀子。


    不大功夫,不但這幾個人迴來了,後麵還跟來一幫人,都要跟花晚去蜀州。


    花晚心裏一個趔趄,這是要搬遷啊?


    看現在這情況,如果她不收這些人,他們肯定還會幹這打劫路人的事兒。


    可是讓她都收了也不可能。


    她隻好把矮胖子叫過來道:“你把這些人都登記一下,然後在這裏等著,我們到了蜀州,派人來安排你們的去處。”


    矮胖子應下差事留在青州府,花晚又給了他一兩銀子,提升他當了青州這邊的管事。


    慕容澤聽到這個消息,不禁暗暗佩服花晚,她還真去招安這些流匪了。


    他沒留意,花晚招安這些人不是以大夏的名義,而是他花晚的名義。


    還在傻傻高興的慕容澤還沒意識到,花晚要跟他做個大交。


    花晚的隊伍由一輛車,變成了十好幾人的隊伍,在官道上有些惹眼。


    過了青州,就是涼州地界,涼州是大夏最不好管理的一個州府。


    因為這裏山高林密,特別適合自立山頭。


    幾乎每座山上都有一個山大王。


    如果說蜀州最窮,那麽涼州就是最亂。


    進了涼州的十萬大山,花晚從車裏拿出一塊絲絹,寫了六個大字:求大當家收留。


    然後把字用樹枝挑著,讓其中一個叫二牛的大個子舉著。


    大夥不解,人家躲土匪還來不及呢,他們家少爺咋還想入夥?


    不出大家所料,沒走出幾裏地,前麵山坡上站著一排嘍囉兵。


    得!來了,看看人家要不要咱少爺。眾人看著花晚。


    隻見花晚從馬車裏鑽出來朝山坡上的人揮揮手大喊道:“是來接我們的嗎?”


    山坡上的小頭目看看左右,怎麽迴答?是?還是不是?


    左右也看著他們的頭領,頭領沒轍隻好說:“是來接你們的,跟我們迴山寨吧!”


    就這樣兵不血刃的劫了個傻子迴山寨,好在這傻子帶的東西不少。


    到了山寨,花晚給二牛一錠銀子,對他道:“叫上一個山寨的兄弟,去附近村子買一頭豬迴來,咱今天跟山寨的兄弟們剛剛認識要慶祝一番。”


    看著花晚這自來熟的樣子,小頭目派人去叫大當家。


    大當家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叔,聽說花晚自己往他們山寨鑽,還出錢買豬請山寨的兄弟喝酒,他覺得這不是傻子,就是打算把他們灌醉剿滅山寨。


    他見到花晚後,花晚跟見了自己親叔似的,跟他拉家常,拉的大當家都覺得這是自己親侄子。


    大當家問他到底要幹啥,他說:“叔,不急,一會兒肉就熬熟了,咱吃完再說。”


    不大功夫,山寨裏飄出肉香,嘍囉兵也不是總能吃到肉,這抓人的香味,讓那些小一點的娃娃兵直流哈喇子。


    一頓肉吃完,大當家拉著花晚,舌頭打結的說道:“大侄子,以後山寨你說算。”


    花晚:“隻要大家跟著我,咱天天吃肉。”


    就這樣,她又成功收編了一支匪軍。


    二牛舉著樹枝在涼州走了一圈,涼州匪患清空。


    到達蜀州後,花晚的隊伍人數達到了八萬人。


    不光有土匪,也有附近的百姓。


    花晚聚了這麽多人到底要幹嘛?,當然是因地製宜發展經濟。


    她不光要發展蜀州,周邊的幾個州府也要一同發展。


    其實花晚開始隻是覺得好玩,後來她發現大夏是塊風水寶地。


    青州盛產花生,可以榨油,大夏這邊還是以吃動物油為主,如果能榨花生油,青州就憑一個就能gdp領先全大夏。


    涼州大山盛產各種山貨,像蘑菇,核桃,板栗,夏季還有各種野生水果。這些野生水果可以釀酒,就拿野葡萄來說,弄個涼州幹紅出來,不光大夏,周邊鄰國都會來涼州買酒。


    黔州盛產鐵礦,蜀州盛產岩鹽……


    最讓她興奮的是蜀州跟黔州邊界的蒼藍江的沙子裏含金量非常高,她要在這裏搞個淘金項目。


    反正慕容澤答應她可以煉金。


    慕容澤收到暗衛傳迴來的消息震驚不已,這個女人居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不但平了匪患,把土匪變成了良民,還在各地給老百姓找到了發家致富的門路。


    以前戶部那些大臣就會說,百姓生活艱難,要減稅,看看現在,匪患橫行的涼州在建果酒廠,山貨行。


    以前涼州人進山是劫道,現在他們進山是采山貨,賣給花晚的山貨行。就連老人小孩都能采山貨養家。


    在看看苦寒之地蜀州,她居然要在那邊煉鐵,要是這個成功了,這個女人就是他大夏的功臣。


    現在的功臣花晚在幹嘛?


    她正在“調戲”哈米婭。


    咱開始就說了,哈米婭跟著假和尚花晚來了蜀州。


    一路上看著花晚收編這麽多人,她不禁心裏暗許終身,她非這個還俗和尚不嫁。


    她好像忘了,當初也是這麽對慕容澤的,不到三個月,慕容澤是誰她都忘了。


    花晚一直知道有人跟著她,她的玉鐲一直提醒她有人跟蹤,但並不提示危險。她以為是那些暗衛。


    直到到了蜀州,花晚才發現哈米婭也來了。


    這事兒說起來很尷尬。


    那天花晚從外麵迴來,發現哈米婭在她家等她。


    花晚很吃驚:“你咋來這兒了?”


    哈米婭:“我一路跟著你過來的!”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花晚走過來。


    她身後的侍女驚唿一聲:“公主,不好了。”說著就拉住哈米婭,低聲說了幾句。


    哈米婭當時臉臊的通紅——她來月事了,把衣服弄髒了。


    哈米婭恨不得原地消失,在她最在乎的人麵前丟這麽大的人!


    花晚已經看見了被弄髒的椅子墊,再看看哈米婭這窘迫的樣子,不禁好笑。心說你玩毒蛇的膽量呢?


    花晚起了促狹心,朝椅子墊看了看道:“公主你受傷了?”


    哈米婭低著頭,轉身就走。


    花晚哈哈一笑道:“公主留步,我這裏有專門給你準備的好東西,帶迴去用吧。”說著從屋裏拿出一包姨媽巾,遞給哈米婭的侍女。


    然後朝哈米婭拋了個媚眼道:“不會用讓侍女來,我教她。”


    哈米婭是個烈性子,聽花晚言語輕浮,舉止放浪,不禁怒氣爆發,一巴掌朝花晚劈來。


    花晚不會武功,結結實實的被哈米婭打了一掌。


    哈米婭的宮女見公主生氣了,把姨媽巾往花晚臉上一扔,扶著哈米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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