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宣布,休賽半個月,讓各家娘娘好好準備下一輪比試。


    其實是在拖延時間,慕容澤不想立後。一旦立後,朝堂上,立馬就會勢力分化,萬一哪天再嗨皮個皇長子出來,現在朝堂的格局會徹底改變。


    他還沒準備好。


    慕容澤沒有買沙陀國的枸杞,而是跟沙陀國約定,賣給他們酒,讓他們做枸杞酒賣。


    枸杞的銷量不大,但酒是緊俏貨,沙陀國從賣枸杞,變成賣酒,不但銷量大了,利潤也高了。


    沙陀皇上一高興要把公主送來和親,給慕容澤當妃子。


    慕容澤:老沙陀皇你恩將仇報,占我便宜。


    菲南國的公主還沒安排好呢,沙陀公主又來了。


    慕容澤現在把花晚當成了軍師,啥事兒都想問問她。


    花晚拿著他扔過來的紙條,心裏罵道:你他娘的養那麽多大臣是擺著好看的?


    雖然吐槽,但這個訂單她還是接了。畢竟上次枸杞酒的方案換了滿滿兩箱子珠花首飾,古董花瓶啥的。


    花晚想這事兒還是以毒攻毒的好,她告訴慕容澤:“皇後競選第二輪比試就讓他們把這倆公主弄走,要是不弄走,你就讓兩個公主直接晉級,最後三強。”


    慕容澤:“沙陀公主還好,聽說菲南公主養毒蛇,朕心裏實在是發怵。”


    花晚心裏也發怵,這個菲南公主絕對不能跟慕容澤,萬一哪天嗨皮的忘乎所以了,往她這邊扔兩條毒蛇就麻煩了。


    慕容澤用一尊半人高的白玉佛像,跟花晚換了倆備選的餿主意。


    一個是告訴沙陀皇,酒生意要想一直合作,就不能和親,和親了就取消酒生意。


    第二個,告訴菲南皇,他有隱疾,渾身長惡瘡,不擦香粉文武百官都臭的不能上朝,問問公主嫌不嫌棄。


    花晚特意找了一塊柔軟的棉布,擦拭著這尊玉佛。


    哈哈哈哈,這沒售後的買賣幹著才爽。這尊玉佛太大,花晚把他送到了放絲絹的公寓。


    但是她大意了,她買了房,沒換鎖,鄭達謙雖然名字裏有個謙字,但他可不是謙謙君子。


    這貨來“偷”絲絹了。


    花晚把玉佛放在客廳,一進門就能看到。


    鄭達謙開門進來,發現一個洗衣機紙箱子,當不當正不正的放在客廳裏,心想,小師妹買洗衣機幹啥?他這裏一應家電都是全新的。


    嫌他髒?不用他的洗衣機?


    打開紙箱一看,他直接給箱子裏的佛祖磕了個頭,一定要保佑他娶到花晚。


    她從哪兒弄了這麽大一尊玉佛迴來?


    本來他今天偷偷來這裏是想仔細看看那些絲絹。


    他在全網廣發英雄帖,也沒找到能量產仿古絲絹的廠家,難不成花晚自己有廠子?


    鄭達謙顧不得絲絹,他要問問花晚這佛像是哪兒的!


    這貨一激動忘了這房子現在不是他的,他現在往小裏說叫私闖民宅,往大裏說叫入室盜竊。


    直到花晚揪著脖領子讓他交出所有鑰匙,他才想起這不是他家。


    他在花晚這裏被教訓了,轉頭就去找他師父告狀:“師父,你要是再不管她,就反天了,她居然搞了個廠子做仿古絲絹!”


    老邢不信:“不可能,她有幾斤幾兩你還不知道?也就是做個三張五張圖個新鮮。”


    鄭快嘴:“她有整整一屋子絲絹,就在我公寓裏放著!”


    老邢:“真的?”


    鄭達謙:“千真萬確!以人頭擔保。”


    老邢抄起電話:“二晚,你立刻馬上給我死過來!”


    花晚正跟五爺研究那個瓷瓶。


    老邢的怒吼,嚇得她瓷瓶差點兒脫手。


    五爺:“你又幹啥了?”


    花晚也納悶兒,她這幾天挺老實的,除了在吾皇萬歲那邊用點“小計謀”。


    她哪兒知道,是那個想追她的師兄在她師父那兒下的蛆。


    她把瓷瓶收好,抱著裝瓷瓶的鞋盒子去了老邢的工作室。


    鄭達謙還沒走,他等著老邢幫他“破案”。


    花晚遠遠的就看見了雞毛撣子,她把鞋盒蓋子打開,舉過頭頂,對老邢道:“師父,你那雞毛撣子可得瞄準了再打,要不然打這上頭,你可得賠我。”


    鄭達謙假裝好人:“算了師父,師妹還小,咱們慢慢教,您不能氣壞身體。”


    趁這功夫花晚已經竄到老邢對麵,跟他隔著一個寬兩米的工作台,雞毛撣子夠不著她。


    老邢扔了武器,問花晚:“你弄工廠做仿古絲絹了?”


    花晚被問的一愣:“誰說的?”


    “誰說的”這三個字,在花晚這裏的潛台詞是:誰胡說八道的?沒有的事!


    老邢理解的意思是:我開廠子這事兒是誰告訴你的?


    老邢:“你還真幹了?要不是你師兄告訴我,你想瞞到啥時候?”


    破案了!


    不過是替花晚破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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