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背上東西想出門,老邢電話就到了:“下班去五爺那裏一趟,有客戶想看你那幾樣東西。”


    花晚嘴咧到後腦勺了,有人想買東西,想冰吃就下雹子!


    手裏這幾件要是都出手,估計老邢要嫉妒她,那就先小賣兩件。


    一天都沉浸在發財暴富的夢中,下班出公司的時候,走路都帶風。


    直到騎上小電驢,發現沒電了,才想起激動過頭,忘充電了。


    沒關係,姐一會兒就腰纏萬貫,打個車吧!


    花晚在公司門口等滴滴,一輛紅色法拉利停在她身邊,差點壓到她腳。


    是她老板兼師兄,鄭達謙。


    花晚怒喝一聲:“差點壓我腳,你要是壓到我腳,你就不叫掙大錢了,你就賠大錢了。”


    鄭達謙不理睬他的態度:“聽師父說,你不安分,弄假貨了?”


    花晚坐在鄭達謙的副駕駛,一臉嫌棄的吐槽:“買個電車不好嗎?環保,還安靜,這破玩意兒跟屁驢子似的,吵人!”


    鄭達謙:“嫌吵下去!跟誰愛拉你似的。”


    到了五爺那裏,阿超朝鄭達謙一貓腰,禮貌的喊了句:“謙爺!”轉頭對著林思晚:“二晚,快上去吧,五爺等你一下午了。”


    謙爺?二晚?


    他麽阿超你狗眼看人低!早晚讓你趴地上喊晚爺。


    ———


    五爺對麵坐著一個精瘦的小老頭,老頭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


    花晚看著這個年輕人長的挺好看,就多看了兩眼。


    五爺跟幹瘦老頭介紹:“這就是老邢的關門弟子,花晚,手藝比老邢還好。”


    然後轉向花晚:“晚晚,這位是香港來的林老板!”


    幹瘦老頭兒笑嗬嗬的跟花晚握手道:“花晚小姐好本事,希望以後咱能多多合作。”


    花晚聽這話不對,她轉向五爺:“你把那些東西當假貨賣了?”


    五爺訕訕道:“林老板是做高仿生意的!”


    花晚從包裏摸出一個玉質隨形小印章,遞給五爺。


    五爺接過來一看,玉質溫潤,雕刻筆法風格跟鎮紙的風格一樣,偏唐代。


    他明白花晚的意思,她想證明她沒作假。


    花晚也就隻想證明一下而已,她沒做假不代表她不賣假貨。


    她轉向林老板,雙眼完成月牙,一臉真誠的假笑,對林老板道:“林老板,我對天發誓,這些東西都是真的,隻不過斷代模糊,你現在當假的收,一旦哪天考古有新發現,在考出一個小國或者沒有記載的朝代,那您可就發了。”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兒,林老板也在心裏暗暗盤算,萬一給他撞狗屎運,他就飛黃騰達了。


    花晚給了林老板一枚印章,一塊玉佩。林老板給了她十萬塊錢。


    她知道,林老板給的不是假貨的價,她朝林老板一鞠躬道:“謝謝林老板信我。”


    然後轉向五爺,瞪了五爺一眼道:“白瞎咱認識這麽多年,還不如剛認識的林老板!”


    林老板笑嗬嗬的道:“花晚小姐,我倚老賣老,跟五爺一樣稱唿你晚晚可以嗎?”


    花晚看在那十萬塊錢的麵子上還真誠的笑著喊了句:“林爺爺!”


    林老板拽出身後的年輕人道:“這是我孫幾,以後有好貨就聯係他。”


    小林老板禮貌的跟花晚打招唿,這個小林先生看著憨厚,實則比他爺爺還要精明。


    他跟花晚互相加了微信,就站在他爺爺身後一直麵帶微笑的聽別人說話。


    懷揣十萬塊錢的花晚從樓上下來,她師兄“掙大錢”還沒走。


    她一拍包,對鄭達謙道:“走,請你吃好的!”


    鄭達謙笑道:“我請你!你的錢留著當嫁妝吧。”


    這時小林老板從樓上下來,對花晚道:“花晚小姐能不能賞光吃個飯,順便想跟您淘點東西。”


    鄭達謙看著花晚,花晚則大手一揮對小林老板道:“我跟師兄約好了,小林老板不介意的話就一起,當然,如果介意的話,咱就不帶他,生意為先嘛!”


    在場算阿超一共四個人,三個當場石化。


    小林老板跟他爺爺一樣笑嗬嗬的朝鄭達謙道:“久聞謙爺大名,相請不如偶遇,咱今天托花晚小姐的福,一起吃個飯?”


    一頓飯吃完,花晚喝大了,雖然喝大了,但不妨礙她接單。


    小林老板跟她淘一張絲絹,就是慕容澤寫字條的那種絲絹。


    他要一張長一米寬六十公分的,預付了一萬定金。


    鄭達謙知道小林老板要仿古畫,他這個尺寸的古畫最少是千萬起步。


    其實花晚自己完全可以做古畫,但她不想幹這種活兒。


    一是怕髒了名聲,二是怕挨揍。


    老邢知道了可不得了。


    不過賣一張絲絹就沒事兒,一萬定金,貨到了付餘款八萬。


    花晚迴到出租屋倒頭就睡,直到日上三竿才昏昏沉沉的起床。


    看了看手機,隻有他師兄鄭達謙催她上班的一條微信。


    她今天不打算上班,她要去“進貨”。去吾皇萬歲那裏搞一張絲絹。


    隻要貨到手,尾款八萬元就到手了。


    哈哈哈哈,想想就美!


    她要好好想想怎麽跟大兄弟道個歉,上次氣的他給她刀讓她自裁,要怎麽哄哄他呢?


    她習慣性的往箱子裏看了看,哼!啥也沒有。


    ————


    此時下朝後的慕容澤,迴到禦書房,也習慣性的朝盒子裏瞅了一眼,哼!啥也沒有。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給那個混賬女人寫封信時,盒子裏突然冒出來一個紙條,還有一個箱子。


    箱子不是木頭的,像紙做的,還畫著一個瓶子,挺好看,上麵寫著“牛欄山二鍋頭”。


    慕容澤拿起那封信,上麵寫著:吾皇萬歲,上次真是抱歉,為了表達我真誠的歉意,給您送去一箱美酒佳釀。


    原來是酒啊!慕容澤打開箱子,拿出一瓶。


    我靠!這酒——用的是琉璃瓶子裝的!


    這得多少錢一瓶,單單這個空瓶子就值上千兩。


    箱子裏一共十二瓶,他糙算一下,這箱子酒瓶子就價值萬金,何況還有酒。


    用這麽貴重的瓶子裝的酒,應該也是價值不菲的。


    花晚在那邊等迴信,慕容澤這邊笑出來豬叫,根本就忘了花晚這個人。


    等了差不多三十分鍾,花晚又寫了個字條,單刀直入:“吾皇萬歲,能不能給我一張寫字用的絲絹,一米長,六十公分寬。”


    然後找了個卷尺,畫了使用方法,一起扔進箱子。


    為了確保“大兄弟”能給她絲絹,她四處尋摸了一下,看到一個打火機,畫了使用方法,也給扔過去了。


    她意思明確,就是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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