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德彪猛地打了個激靈,臉色瞬間變得跟白紙一樣。


    “好嘞,雄鷹哥,我懂了。”


    他轉過頭,對著呂玄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恭敬得像個小學生:


    “呂大爺,我這就去秦茂元家,賠禮道歉,外加賠償,一定把誤會給他消除得幹幹淨淨。還有啊,我哥那邊,我立馬勸他辭職,絕不含糊。”


    呂玄慢悠悠地吩咐道:“辭職還不夠,他得全力配合李總,李總問啥他說啥,李總要幹啥他幹啥,懂了嗎?”


    賈德彪連連點頭,恭敬得不能再恭敬:“懂了懂了,呂大爺。”


    呂玄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那行,我走了。”


    張鷹一看,趕緊挽留:“呂大爺,咱們這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留下來喝頓酒,交個朋友咋樣?”


    呂玄哈哈一笑:“今天我可是上門來找茬的,這酒喝起來怕是不太對味兒。這樣吧,這頓酒就先記著,等咱們把事情都辦妥了,下次有機會再喝個痛快。”


    張鷹一聽呂玄這麽說,也不再強求,爽快地應了一聲:“好嘞!”


    呂玄一走,賈德彪的臉立馬就垮了下來:“雄鷹哥,真要聽他的啊?”


    張鷹斜睨了他一眼:“你打得過他?”


    賈德彪苦笑:“我哪打得過啊,可咱們不是還有官方的關係嘛,就這麽被一個外來戶欺負了,心裏真不痛快。”


    張鷹冷哼一聲:“別去招惹一個你打不過的修行者,特別是別往死裏得罪。今天他隻是稍微教訓了你一下,還給我留了麵子。


    說到底,他跟你我無怨無仇。但你要是用什麽陰謀詭計去對付他,下次他可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張鷹伸手在賈德彪胸口戳了戳:“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呂玄這麽年輕就這麽厲害,你覺得他能沒有家族或者師門背景?


    這樣的實力能是天上掉下來的?你覺得他鬥不過你一個小混混?”


    賈德彪被張鷹一頓數落,總算是徹底醒悟過來,額頭上冷汗直冒:“謝謝雄鷹哥提醒,我差點就闖下大禍了,我這就去辦。”


    張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道:“嘿,下次給你哥打電話的時候,順道兒讓他查查呂玄那小子的底兒,萬一哪天咱們又跟他狹路相逢了呢,對吧?”


    “得嘞!”對方爽快答應。


    ……


    呂玄搞定賈德彪後,悠哉地給李美嬌去了個電話:“喂,嬌嬌啊,我這邊已經擺平了賈德彪,他乖乖地答應去找秦茂元道歉,而且啊,賈德呂也說要辭職,還會幫你揪出那些蛀蟲來。”


    李美嬌一聽,連忙關切地問:“你沒受傷吧?”


    她可是見識過呂玄的手段,心裏頭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汗。


    呂玄一聽,哈哈大笑:“能有啥事兒啊,不就是動了動手腳嘛。隻要賈德呂識相,配合咱們,我就饒他一命,不跟他計較了。”


    李美嬌也笑了:“我其實也不想追究誰的責任,就是想把這些蛀蟲都趕出去。可他們太囂張了,還拉幫結派地跟我對著幹,欺負我不懂行。沒辦法,隻好殺一儆百了。”


    呂玄嗬嗬直笑:“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有啥麻煩盡管來找我,我罩著你。”


    李美嬌歎了口氣:“我發現啊,到了你這裏,啥事兒用拳頭一解決,那叫一個快刀斬亂麻,弄得我都開始懷疑自己了。”


    呂玄擺擺手:“這不能怪你,他們做的那些事兒,本來就見不得光,違法亂紀的。而且啊,他們還常常使用暴力,就像賈家兄弟當初逼迫秦茂元辭職那樣。


    對於這種人啊,以暴製暴永遠是最快的解決辦法。”


    李美嬌調皮地問:“那照你這麽說,是不是因為他們做的事見不得光,所以都不敢走法律途徑啊?”


    呂玄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他又笑嘻嘻地說:“不過啊,要是有人光明正大,做的事都是合法合規的,那我就算能打過他,也不能拿他怎麽樣啊。


    畢竟,我也不能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做不願意做的事吧?”


    李美嬌應了一聲:“嗯,既然咱們已經找到突破口了,那你還要繼續當保安嗎?”


    呂玄毫不在意地迴答:“嗨,這不是韓薇在你身邊嘛,她是個女孩子,她保護你更好啊。


    哎,說真的,當助理那些活兒,對我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我還是老老實實守著我的保安崗位吧。


    至於李家那攤子事兒,我得好好琢磨琢磨,得找個軟肋,就像搞定製藥廠那幫家夥一樣,得有個切入點。”


    李美嬌話鋒一轉,帶著點無奈的笑意:“嘿,你肚子填飽了沒?”


    呂玄聳聳肩:“正準備開動呢。”


    李美嬌眼睛一亮:“那正好,咱倆搭個伴,一塊兒吃去,還能邊走邊聊。”


    “稍等,我得去解決一下個人問題。”


    “行,不急!”


    呂玄悠然自得地靠在商場那晶瑩剔透的玻璃欄杆上,掏出手機,沉浸在短視頻的歡樂海洋裏,等著李美嬌。


    “咳咳咳……”


    突然,一連串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他的“短視頻之旅”。


    呂玄側目望去,隻見一位六十歲上下的老爺子,身著唐裝,正捂嘴咳得滿臉通紅,那架勢,好像隨時都要喘不上氣來似的。


    老爺子旁邊站著一個年輕美女,身材火辣,衣著那叫一個性感,二十五六歲的模樣,正忙著給老爺子拍背。


    她這一彎腰,嘿,胸前那風景,簡直是“唿之欲出”,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呂玄瞅了瞅老爺子的臉色,心裏暗暗嘀咕:這老爺子,病得不輕啊。


    正當呂玄的目光在美女身上流連忘返時,美女似乎有所察覺,猛地轉過頭,瞪了呂玄一眼,張嘴就罵:“瞅啥瞅,沒見過女人啊!”


    呂玄心裏那個冤啊,心想:你穿成這樣,半個身子都快露出來了,誰能不多看兩眼?要是怕人看,就別穿這麽“清涼”嘛。


    他無奈地搖搖頭,淡淡地說:“這是你老爹吧?肺上有毛病,得趕緊去醫院瞧瞧,這麽咳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美女一聽,臉色瞬間變了,怒氣衝衝地喊道:“這是我男朋友!關你屁事,輪得到你多嘴?”


    男朋友?


    這老爺子,夠潮的啊!


    呂玄一時語塞,摸了摸鼻子,尷尬地說:“呃,不好意思,看錯了……”


    美女上下打量了呂玄一番,冷笑一聲:“瞧你那窮酸樣,有那閑工夫關心別人,不如多加點班,多掙倆錢。否則,連村裏的姑娘都不會瞧上你一眼。”


    呂玄眉頭一皺,心想: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怎麽還人身攻擊上了?


    “哎呀,你這人也太會挖苦人了吧?”老者咳嗽聲漸漸平息,似乎暫時緩過勁兒來了,但全身看著還是軟綿綿的。


    年輕女人扶著老者,在旁邊的空位上落了座,還不忘挖苦一句:“我也是好心嘛,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呂玄心想,跟這種女人吵架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正準備腳底抹油開溜,這時候,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清脆悅耳,宛如貴婦降臨的李美嬌款款走來,自然而然地挽住了呂玄的胳膊,笑靨如花:“老公,怎麽啦?”


    呂玄嘴角一揚:“沒事,就是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有人還說我窮酸樣,連村裏的姑娘都看不上我。”


    李美嬌掃了對麵的女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誰讓你整天穿得跟個休閑大師似的,被人小看了吧?別往心裏去,這種以貌取人的家夥到處都是……來,咱們吃飯去,別理她。”


    呂玄哈哈一笑:“好嘞。”


    旁邊的年輕女人看得臉色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瞧瞧人家李美嬌,無論是臉蛋、身材還是那股子氣質,都把她甩出十八條街了。再看人家那身行頭,典型的白富美啊。


    自己剛才還嘴硬說人家娶不到媳婦,結果轉眼就被啪啪打臉了,那叫一個火辣辣地疼。


    “老公,你好點沒?咱們繼續逛街去,那家店就在前麵……”


    老者應了一聲,目光深邃地看了看女人,遞過一張卡:“我坐這兒歇會兒,你自己去買吧。”


    女人眼睛一亮:“好呀,老公,我能多買幾套衣服嗎?眼看就要換季了。”


    “買!”老者豪爽地應道。


    “謝謝老公!”女人在老者臉上親了一口,樂顛顛地接過卡,踩著高跟鞋蹬蹬蹬地跑了。


    老者望著女人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突然,喉嚨一癢,他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不遠處,女人的腳步稍微頓了頓,隨即加快了步伐,頭也不迴地奔向了前麵的lv專賣店,仿佛完全沒聽到背後的咳嗽聲。


    老者咳得越來越厲害,眼中的厭惡漸漸變成了兇狠。


    ……


    “謝謝你幫我解圍。”呂玄苦笑。


    李美嬌鬆開挽著呂玄的手,嘴角輕輕一揚,她笑道:“嗨,不過就是看不慣她那副尖酸樣,小事兒一樁。”


    呂玄眨眨眼,也跟著笑了起來:“六十歲高齡,懷裏還摟著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這家夥,真是人老心不老,活力滿滿啊!”


    李美嬌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男人嘛,從十八歲到八十歲,心裏那點小九九,永遠都離不開年輕美女。


    看他們那樣,估摸著也就是有錢人的逢場作戲,真愛?怕是早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呂玄笑得直拍大腿:“這年頭,現實得跟白開水似的,愛情?那得靠邊站一站了。有的人啊,先看臉,再看錢包;有的人呢,先看錢包,再瞅臉;還有的,幹脆隻看錢包,臉嘛,無所謂……”


    李美嬌撲哧一笑:“說到底,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對吧?”


    呂玄哈哈一笑:“可不是嘛,貧賤夫妻百事哀,誰不想過上好日子呢?長得漂亮,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資源互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挺公平的。”


    李美嬌盯著呂玄,眼神裏帶著幾分玩味,嘴角微微上揚:“嘿,你對愛情,怎麽這麽悲觀呢?難道就不能留點美好幻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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