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玄本想悄悄地給周紹傑遞個眼色,讓他去宣布那診斷結果,自己好躲在幕後當個無名英雄。


    可誰曾想,周紹傑那反應,簡直比中了頭獎還激動,直接就把大家的目光都給吸引過來了,害得呂玄想低調都低調不起來。


    “沒錯,他這不是病,是中了蠱。”呂玄故作鎮定地說著,心裏其實巴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醫者仁心啊,他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小家夥受苦不管吧。


    特別是何成剛提到的那螺旋針放血大法,呂玄心裏跟明鏡似的,清楚得很。


    那手法雖然聽起來挺玄乎,但在這兒可派不上用場。


    劉震豪還沒來得及開口呢,何成剛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嘲諷了:


    “中蠱?小夥子,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腦袋裏全是漿糊了?這世上哪有什麽蠱啊,不就是些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毒蟲嘛。”


    劉震豪轉頭看向周紹傑,一臉疑惑地問:“周醫生,這位是?”


    周紹傑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呂玄,呂先生,他的醫術可比我強多了。”


    可劉震豪看著呂玄這年輕模樣,明顯不太相信。


    何成剛更是笑得前仰後合:“老周啊,你怎麽越活越糊塗了,居然信這種江湖術士的話?


    就算你想提拔新人,也得找個靠譜點的理由吧,中蠱?你見過蠱長啥樣嗎?”


    劉震豪上下打量著呂玄,眼神跟探照燈似的:


    “呂醫生,請問你在哪家醫院或者醫館高就啊?”


    呂玄微微一笑,淡定地說:“我醫術雖精,但醫生可不是我的飯碗。”


    劉震豪眉頭一皺:“那你現在是做什麽工作的?”


    呂玄稍微猶豫了一下,說:“我在一家醫療設備公司當銷售組長呢。”


    “賣醫療設備的?”何成剛一聽,立馬來了精神,“你們是不是天天忽悠客戶習慣了,這迴居然敢忽悠到劉先生頭上來了。”


    劉震豪沒搭理何成剛的瞎嚷嚷,繼續平靜地問:“那你憑什麽說他中了蠱?”


    呂玄不慌不忙地解釋:“他中的是燃血蠱。這燃血蠱啊,小得跟個芝麻似的,你可以把它想象成放大版的病毒。


    它是活的,有生命的,能在人的血管裏潛伏起來,還分泌出一種跟激素差不多的汁液。


    這汁液帶點小毒,跟血液混在一起,就跟咱們喝奶茶加糖似的,雖然不多,但也能嚐出點味兒來。”


    話說這天,劉震豪的臉色在呂玄一番“驚悚大片”級別的描述後,瞬間變得比苦瓜還苦。


    呂玄這家夥,簡直是把氣氛渲染得跟鬼片現場似的。


    “你這結論,是從哪本《驚悚醫學秘籍》裏翻出來的?”劉震豪忍不住問道,心裏直嘀咕:這哥們兒是不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


    呂玄不慌不忙,指了指小孩那細胳膊上的幾個紫色小點點,說:


    “看,這就是燃血蠱的‘到此一遊’標記,它們已經悄悄潛入血管啦!”


    眾人一聽,紛紛瞪大眼睛,像看魔術一樣盯著那幾個比芝麻還小的紅點,心裏那個疑惑啊,比頭上的頭發還多。


    在他們眼裏,這些紅點頂多是蚊子或者小蟲子的“惡作劇”,跟什麽蠱啊、毒啊的,八竿子打不著。


    何成剛更是直接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你這是在拍《蟻人》續集呢?還蟲子進血管生存?


    拜托,這是科幻片才有的情節好不好!再說了,誰家孩子招誰惹誰了,要被這麽狠地整?”


    劉震豪也是眉頭緊鎖,一臉嚴肅地看著呂玄:“你還有啥鐵證不?拿出來遛遛?”


    呂玄微微一笑,擺擺手:“我這醫術啊,隻能治病救人,破案啥的,真不在行。”


    劉震豪一聽,點了點頭,然後對秘書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明擺著:“送客!”


    周紹傑一看這架勢,急了:“劉先生,呂先生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話不能不聽啊!這孩子的事兒,咱得三思啊!”


    呂玄倒是挺淡定,拉著周紹傑的手說:“藥能治病,佛渡有緣,咱們啊,還是先撤吧。”


    周紹傑歎了口氣,心裏那個不忍啊:“這孩子還不會說話呢,他多無辜啊。”


    呂玄走到門口,突然又停下了,迴頭說了一句:


    “要是誰想用螺旋針放血這招,那簡直是給這病加餐呢,沒用!”


    說完,他就這麽悠悠地走了,留下一屋子人在那無風中淩亂。


    不過,呂玄將出門之際,還是悠悠留了一句:“嘿哈,你們知道嗎?這針灸完一天左右,要是這小寶貝的血管顏色變得跟老抽醬油似的,那就是毒素在狂歡的信號哦!”


    說完,呂玄大師就像一陣風,嗖的一下就沒了影,留下周紹傑在後麵一邊擦汗一邊想:


    這下好了,要是真變醬油色,劉震豪那哥們兒肯定得哭著喊著去求呂大師出手。


    周紹傑對劉震豪今天的傲慢態度那是相當不滿意,心裏頭那個五味雜陳啊,想著孩子萬一真成了“呆萌小天才”,那得多讓人揪心啊。


    不過呢,他也想開了,這劉震豪以後怎麽求呂大師,那就是他自己的事兒了,反正自己這次算是仁至義盡了。


    兩人剛走到酒店門口,嘿,巧了不是,趙家和吳家人正打算撤呢。


    趙麗娟一看呂玄來了,那叫一個高興,直接撲上去,胳膊一挽,就跟得了什麽大獎似的,完全不顧旁邊人的眼神交流大會。


    吳景彎呢,一看這場景,氣得那是牙癢癢,恨不得立馬變身超人飛走。


    他也不等爸媽了,直接竄到自己的法拉利上,一腳油門,轟隆隆地就飆了出去。


    吳景彎心裏那個火啊,拿起手機就給李良文打電話,想著趕緊問問啥時候能把呂玄給“解決”了。


    結果電話一接,那邊傳來個溫柔的女聲:“喂,你找哪位啊?”


    吳景彎一愣,趕緊說:“我找李總。”


    結果那邊來了一句:“哦,文哥昨晚已經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你找他有啥事啊?你有閻王辦公室電話沒,有就往下麵打一下。”


    吳景彎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啥?李良文去閻王殿報到了?”


    說著,他趕緊踩刹車,車慢慢停了下來。


    他緊張地問:“我是建安地產的吳景彎,正和李總有重要合作呢,他咋死的?”


    那女人一聽是建安地產的,語氣立馬客氣了點:“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就聽說他惹了不該惹的大佬,結果被找上門給‘安排下鄉’了。”


    吳景彎一聽,心裏咯噔一下,感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追問道:“那你知道那個大佬是誰嗎?”


    女人聳聳肩:“我問過,但人家沒說,這事兒啊,水深著呢!”


    吳景彎一聽,心裏那個忐忑啊,感覺接下來要有大事發生,自己得小心為上!


    話說這天,吳景彎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撓了撓心窩子,癢得他非得問個明白不可。


    “到底是什麽大佬?!”


    那邊繪聲繪色地描述:“昨兒個,有個年輕小夥子闖進了公司,直奔李總那兒,然後呢,李總就‘領盒飯’了,


    連帶著他的左膀右臂——鐵拳和惡鬼,也都‘下線’了。”


    “年輕小夥子?”吳景彎一聽,心裏那鼓點瞬間加速,跟要參加百米衝刺似的,一股不祥的預感在他心頭盤旋。


    “是不是叫呂玄,那個行走的‘災難預言家’?”


    電話那頭的女人歎了口氣,聲音裏帶著幾分無奈:“哎呀,我這腦子,就知道他二十六七歲,說話口音還帶著點兒‘異地風情’,別的嘛,就跟霧裏看花似的,看不清了。


    現在公司啊,也換人了,新老板上位了……”


    吳景彎一聽,心裏那根弦“啪嗒”一聲斷了,果斷按下了掛斷鍵,然後把車往路邊一扔,整個人跟被風卷過的樹葉似的,亂得不行。


    “二十六七歲,外地口音……這不就是呂玄的‘專屬標簽’嘛!”吳景彎喃喃自語,


    腦海中浮現出自己請李良文去“關照”呂玄的畫麵,結果呂玄反手就是一個“團滅”,連李良文帶他的兩個得力幹將都“領了盒飯”。


    “如果真是呂玄,那我這幕後大boss的身份豈不是暴露無遺了?”


    吳景彎的心髒差點兒沒從嗓子眼兒跳出來,跟敲鼓似的,“咚咚咚”響個不停。


    他又想起了呂玄那句“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心裏那個忐忑啊,就像是吃了半熟的雞蛋,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這家夥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了,準備來個‘終極對決’,甚至直接給我來個‘人生重啟’?”


    吳景彎一刻也不敢多待,他深知這事兒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得趕緊跑路,找個安全地兒躲躲風頭。


    他一把發動汽車,手指在方向盤上飛舞,撥通了老爹的電話:


    “爸,我這有急事,得馬上離開平江幾天,去臨海參加個朋友的婚禮,順便散散心。”


    吳老爹一聽,眉頭皺成了“川”字:“公司裏的事兒堆成山了,你這時候走?”


    吳景彎現在是一腦門子的官司,壓力山大得跟背著座山似的,哪還有心思管公司啊。


    他隨口敷衍道:“放心,我會把工作安排得井井有條,就算有啥突發情況,我也能通過‘雲端’遙控指揮,保證一切運轉如常。”


    話音剛落,吳景彎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喇叭聲,緊接著,一道耀眼的白光如同閃電般劃破了他的視線,


    一輛大貨車就像是被放了閘的洪水,瘋狂地朝他衝來。


    吳景彎心裏那個驚啊,跟見了鬼似的,猛地一迴頭,隻見那貨車跟脫韁的野馬一樣,帶著一股子“不撞南牆不迴頭”的氣勢,直奔他的跑車而來。


    “我嘞個去,這是要上演‘速度與激情’現實版嗎?”


    吳景彎心裏暗自嘀咕,腳下油門一踩,想來個緊急避險,想從死神手裏撿迴一條命。


    但是,可但是,吳景彎的那輛炫酷法拉利,簡直就是紙糊的一樣,被一股神秘力量輕輕一推,就上演了一出“空中飛人”,翻滾著跟路邊花壇來了個親密接觸,


    最後還不忘給花壇來個“親密接觸”的大禮包。


    而那位貨車大哥呢,好像完全沒看到這場“表演”,繼續他的“直線加速賽”,直接把花壇撞成了“碎片藝術展”。


    就在酒店門口,吳安正擺出一副“明星登場”的架勢準備上車,突然話筒裏轟隆的撞擊聲,令他臉色變得比調色盤還豐富,扯著嗓子就喊:


    “景彎!景彎!你丫跑哪兒去了?”


    一邊還催著旁邊的人:“快上車,景彎那小子出事兒了!”


    呂玄這時候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難道我的“預言”成真了?


    他轉頭對一臉好奇的趙麗娟說:“走,咱們瞧瞧去。”


    趙麗娟一聽,眼睛裏立馬閃起了八卦的小星星,非要擠到呂玄的副駕駛座上,說是要親眼見證“曆史時刻”。


    車子蝸牛般往前蹭,呂玄一眼就看到了那“壯觀”的車禍現場——一輛貨車跟卸了閘的洪水似的,還有一輛法拉利,哦不,現在應該叫“廢鐵利”了,場麵那叫一個慘烈。


    貨車司機坐在旁邊,跟丟了魂兒似的,額頭上還掛著“紅色小燈泡”。


    呂玄銳利的目光在“廢墟”裏翻找,終於發現了一條穿著白色西褲的腿,跟從血泊裏撈出來似的。


    趙麗娟一看,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手捂著嘴驚唿:“那……那是吳景彎?”


    呂玄沒停車,車子滑過“戰場”,


    他淡定地說:“應該是。”


    趙麗娟聲音顫抖:“他……他掛了?”


    呂玄點了點頭,一臉“神仙來了也沒用”的表情。


    趙麗娟突然轉頭,用一種“你是外星人”的眼神看著呂玄:“你之前說他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結果真的……你真的會算命?”


    呂玄聳聳肩:“略懂皮毛,我還提醒過他呢,可惜他不聽。”


    趙麗娟咬了咬嘴唇,低下頭,半天才擠出一句:“這事兒……跟你有關不?”


    呂玄一臉無辜:“為啥這麽說?”


    趙麗娟的目光跟被磁鐵吸住了一樣,盯著自己的腿:


    “你之前說會有人‘領盒飯’,我還以為你開玩笑呢,現在想想,你是不是早知道吳景彎會……”


    呂玄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慢悠悠地問:“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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