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九十八：地下金銀堆成山（下）
“兒子，這裏的大箱金銀不算什麽，看見你那邊的侍女正在清點的金幣沒有，就是這個月奢華馬車的收入。”
“我也按照你說的，找了個借口，說我們家需要金子來做首飾和其他東西，所以需要大量金子。那些買家隻好換成金幣或者我們麗江劉家的金票來購買。”
韻玄順著母親指著的方向，除了大鐵或者大木箱子裝著金銀幣之外，其他的箱子裝著珠寶、藥材、紅茶、金絲等貴重物品，就是等著統一分配的東西，其他常用的、相對低價的如紙張、絲綿、糧食等就不需要來這裏了。
整個地下都是用大量的鋼鐵包裹和封頂，跟上次被抄家的張家一樣，但張家地下寶庫和這外層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差的是一個天一個地的級別，而且這鋼鐵也是最好的。
看著兒子如常的臉色，楊懷音暗道這裏還是不夠有視覺衝擊力。
“母親這借口不錯，但還不是我要告訴你的原因，在這外層之下還有內層吧？這些金幣和藥材要存放到內層去保管？”韻玄笑道。
“當然了，金幣大部分現在是隻進不出，出的都是銀幣和銅幣，但這樣也對家族的金首飾的製作可能有些影響，但那都不算什麽。”楊懷音讓人把一箱箱裝好的金幣和藥材往更深處運去。
韻玄看到，沒想到這地下還有類似礦場裏麵鐵軌和運輸礦石車輛的裝置。
那些下人收到命令後把箱子搬到運輸車上，然後幾個人開始推車，韻玄就跟在他們身後。
“這地下寶庫差不多有你爺爺的、我和你父親的，再加上你的院子一般大，深10丈左右。而其他族人的地下室也有著規定，不能挖得太寬，所以周圍的牆壁也必須用鋼鐵。”楊懷音又介紹道。
“稱之為地下宮殿也可以啊。”韻玄感受到了這地下寶庫之大。
由於運輸車比較慢，韻玄跟著走了一刻多鍾的時間，終於來到了一處大鐵門之前。
鐵門雖然沒有鎖，但大鐵門最上方有一條粗大的鐵鏈從洞口穿出來，連接到了遠處一個屋子裏。但韻玄憑感覺就知道這大鐵門在外麵是打不開，這粗大的鐵鏈就是機關。
在大鐵門的旁邊還有一個洞口，那些下人就把一箱箱的金銀從這個洞口放進去，箱子就順著這個洞口滑入內層去。
“不要覺得多此一舉，這些措施都是為了防範有人貪墨，雖然這裏麵人的月例很高，最低的侍女都有20兩銀幣，最高的對賬管事能達到100兩，這些都是我出的。他們每天來到這裏的時候不能帶一個銅幣進來，每次出去的時候護衛也會搜身，不會讓一個銅幣流出。”
“叫人打開鐵門。”楊懷音又吩咐了把守在鐵門前的女護衛。
其中一個女護衛快速跑到鐵鏈的另一邊，不一會兒，韻玄隻聽見有齒輪轉動和鐵鏈發出的聲音，大鐵門緩緩向外打開。
楊懷音帶著韻玄朝門後走去，不一會兒又有一扇鐵門攔著他們。
“剛才隻是第一道門，這是第二道，也是最後一道，由最堅硬的礦石打造而成，當初費了好大的氣力，耗時至少10年才製作這麽一大塊！然後想要破壞這一扇門至少需要有6000斤以上的實力才行，有這實力的至少是一名劍王！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別人闖進來。”
說完楊懷音從戒指中掏出了一把巨大的鑰匙，插入門中孔洞，這扇大門發出沉重的聲音，緩緩地打開，裏麵同樣有機關控製。
“第二道門之後，就隻有我、你父親和你爺爺才能進來了，如今又多了你，我們繼續向下走。”
韻玄還能聽到旁邊箱子向下平穩滑落的聲音。
從這裏不是垂直向下，而是環形，就是為了安全和平穩。
楊懷音和韻玄繞著環形樓梯下去，終於來到了內層。
“怎麽，覺得麻煩嗎？”楊懷音笑著問兒子。
“這都是為了安全嘛，畢竟涉及到這麽多財產，再小心謹慎都不為過。”韻玄搖頭道。
“哈哈，不錯，這裏就是我們麗江劉家的根本。兒子，接下來就好好看看麗江劉家的底蘊吧！”楊懷音帶著韻玄走進了內層，指著周圍。
韻玄看到後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想做到努力克製的他，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帶來的是巨大的滿足、自豪和成就感。
如果在外層那些箱子堆得如建築一樣高大的話，那麽這裏就跟一座座小山一樣，母親沒有騙他。
而且箱子連綿不絕，就如山峰連綿不絕一樣，有的箱子並沒有關上，露出的都是金燦燦的顏色。
“哈哈，還想在老娘麵前裝，是不是想在這裏睡覺，時時刻刻看著的心都有了？”楊懷音打趣道。
“好了，娘，別嘲笑我了，住在這裏那還不至於！”韻玄笑道。
“哈哈哈，到處看看吧，反正以後這裏都是你的。”楊懷音摸摸韻玄的頭，讓他自由行動。
“不過，你要帶出去的話是要登記的，我才能對得上賬。”楊懷音又道。
“這內層沒有人，那麽誰來把箱子碼好呢？”韻玄疑惑道。
“隔一段時間，我和你父親都會前來整理，在外層分配好後，來到這裏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楊懷音解釋道。
隨即韻玄在這裏走動起來，這裏不光是金銀銅幣，還有金銀磚和金銀元寶的樣式，為了更方便地儲存。
“這裏一共有百萬兩的金子，和1億左右的銀子，銅幣也有2億枚左右，銅幣這玩意兒又多又重的，所以也沒怎麽儲存，還有各種寶石玉石、藥材、老酒、金絲、紅茶、紅木樹王等各種貴重物資，加起來差不多也是1億銀兩左右，所以這裏總價值在3億銀幣左右。”楊懷音拿著這裏的總賬本遞給韻玄。
韻玄隻是簡單地翻了一下，這些金銀對於自己今後的設想應該是足夠了。
“這麽多東西，其他長老和族人真就沒有想法和不滿嗎？”韻玄忍不住問道。
“哎，所以啊，除了我們幾人外，其他人是看不到這裏的，免得有其他的想法。以前也說了，這是我們的特權，而且麗江10萬護衛每年的一切開銷也是我們出的，包括武器、藥材和裝備等，不然這下麵也不止這些了，其他族人能出得起這個錢嘛？他們也守不住。”
“我們要求也不高，隻把家族的護衛、輿論和財權掌握在自己手裏，其他一切都好說。”楊懷音攤了攤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母親，上次我也跟你說過吧，隻要來了這裏，我就告訴你為什麽要多收金子和多用銀子了。”韻玄平靜過後反而嚴肅了起來。
“對，我也等著你說給我聽呢。”楊懷音點頭道。
“在王朝一串1000的銅幣能兌換1銀幣，10銀幣兌換1金幣，也就是說金的價值大過銀的價值，然後大過銅的價值對吧？”
“其實也就是王朝的銅礦多過銀礦，銀礦又多過金礦的原因，而為什麽其他貴金屬成為不了貨幣？貨幣天然是金銀，是說金銀天生就具備充當貨幣的屬性。它具有體積小、價值大、便於攜帶、久藏不壞、質地均勻、容易分割等優點，而其他稀有金屬不行。”
“母親再想想，如今很多家族在招募匠人，大肆購買鋼鐵，而我們今後也要修建學院，招募大量人力和學生老師等，那會發生什麽？”韻玄問道。
“會發生什麽？”楊懷音被問愣了。
“那就會發生用高價搶人、搶物，鋼鐵、糧食等價格上漲，人力月例上漲、各種物資上漲的情況，反正比現在的支出要多得多。”韻玄提示了一下。
“你這孩子，打什麽啞謎，不就是多花一些銀子罷了！”楊懷音笑道。
“對！就是多花銀子，現在百姓和家族喜歡收藏金銀，愛用銅幣，而商人家族喜歡用金銀票，同樣收藏金銀。不過按照我說的發展下去，各個家族都會把自家的底子拿出來，那麽王朝就會開始出現巨量的銀幣銅幣，那時銀幣的價值就會進一步地下降，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1金幣可以兌換20銀幣，甚至50銀幣也不是不可能。”韻玄相信這下母親應該是明白了。
楊懷音果然皺眉道：“還能有這種事？玄兒你的意思是未來的銀子沒有現在的銀子值錢了，所以你就提前布局，多收金子多用銀子，那麽這樣，我們麗江劉家在未來沒有任何損失反而還會賺上一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們隻要10銀幣就可以換迴來1金幣，在未來，我們1金幣就可以換迴來50銀幣，就是銅幣，這穩賺不賠！雖然今後一切都會漲價，但這樣就對我們沒什麽影響。”韻玄笑道。
“兒子，為娘發現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也越來越看不懂未來的形勢了。”楊懷音感覺自己是不是老了。
“哈哈，娘說什麽了，隻要有錢有權有護衛，娘一切都不用擔心。”
“這隻是一方麵，其實這銅和銀在以後也會是好東西，都是工業不可或缺的材料，不過現在用了以後會換迴來更多，我們現在要跟那些家族一樣，開始大肆地購買物資，不過不是買成品，而是收購各種礦類和原材料，也就是做成商品的一切最基礎原料！趁著現在錢還值錢，什麽銅礦、鐵礦、煤礦、石灰礦、石膏礦、瓷土礦等等一切礦物都要買下來或者探明出來，就算現在不開發放在哪裏都行。然後還要讓人注意一種黑色的油，反正就是買買買，要把大部分的銀幣都用出去。對了，上好的泉水地也要買！”
“娘也不用擔心，憑著現在的收入和未來新技術的產生，這裏永遠不會有空的一天。”
“而且，這些大動作搞出來又進一步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讓更多的人加入到這場金錢的遊戲中，我們才能更加地賺錢。”
韻玄計算了一下，現在王朝采礦技術不高，但成本高，除了那些煤礦、鐵礦等王朝常用的或者露天的礦需要的花費多一些，其他的如石膏礦、大理石礦等就跟白菜價沒什麽區別，因為沒人會利用。
“其它礦可以少買一些，但那煤炭和黑色的水一定要多買。”韻玄忍不住提醒一句。
“知道了，這麽說來就這銀子沒什麽大用咯？為娘想了想你的這些話非常有道理，迴去跟你父親和爺爺商量一下馬上就可以執行，由於是我們自己的錢，也就不用通過長老會了，他們以後反而還要感謝我們。”楊懷音道，對於兒子對未來的描述，那是極大可能發生的，就算沒有發生，買一些資產也沒有問題，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為什麽兒子現在隻收金幣了。
“兒子，家族產業需不需要隻收金幣？你要不要拿幾箱走，錢還夠用嗎？”楊懷音關心道。
“當然夠了，現在能不用金幣就不用金幣，金製首飾還是照舊吧，一年也用不了多少。慢慢來，一下全部隻收金幣一定會讓人起疑的，不過要先從錢莊開始，以後盡量也隻兌換銅幣和銀幣，非要兌換金幣的就給他，不過也可以以銀幣和金幣混合的形式兌換，我相信別人也想不到我們今天說的這些，畢竟太過超前和驚世駭俗了一點。而且其他家族的金票也慢慢地處理，把錢換迴來。”韻玄搖頭，自己的錢夠用。
“不過我還是帶點兒幾十年的鎮紙出去吧，我書房的好紙不多了。”韻玄就要了這個。
“自己搬去，你給家族做了這麽多貢獻，娘也過意不去。”楊懷音道。
“嗨，娘還跟我客氣不成，我看娘以後當一個小小的麗江主母還是大材小用，肯定是皇後的料！”韻玄開玩笑道。
“呸，瞎說什麽，咱們上去吧！”
韻玄也參觀完了地下寶庫，對麗江劉家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這底蘊除了那些主家，完全不懼和不輸王朝任何一個大家族分支。
“兒子，這裏的大箱金銀不算什麽，看見你那邊的侍女正在清點的金幣沒有，就是這個月奢華馬車的收入。”
“我也按照你說的，找了個借口，說我們家需要金子來做首飾和其他東西，所以需要大量金子。那些買家隻好換成金幣或者我們麗江劉家的金票來購買。”
韻玄順著母親指著的方向，除了大鐵或者大木箱子裝著金銀幣之外，其他的箱子裝著珠寶、藥材、紅茶、金絲等貴重物品，就是等著統一分配的東西，其他常用的、相對低價的如紙張、絲綿、糧食等就不需要來這裏了。
整個地下都是用大量的鋼鐵包裹和封頂，跟上次被抄家的張家一樣，但張家地下寶庫和這外層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差的是一個天一個地的級別，而且這鋼鐵也是最好的。
看著兒子如常的臉色，楊懷音暗道這裏還是不夠有視覺衝擊力。
“母親這借口不錯，但還不是我要告訴你的原因，在這外層之下還有內層吧？這些金幣和藥材要存放到內層去保管？”韻玄笑道。
“當然了，金幣大部分現在是隻進不出，出的都是銀幣和銅幣，但這樣也對家族的金首飾的製作可能有些影響，但那都不算什麽。”楊懷音讓人把一箱箱裝好的金幣和藥材往更深處運去。
韻玄看到，沒想到這地下還有類似礦場裏麵鐵軌和運輸礦石車輛的裝置。
那些下人收到命令後把箱子搬到運輸車上，然後幾個人開始推車，韻玄就跟在他們身後。
“這地下寶庫差不多有你爺爺的、我和你父親的，再加上你的院子一般大，深10丈左右。而其他族人的地下室也有著規定，不能挖得太寬，所以周圍的牆壁也必須用鋼鐵。”楊懷音又介紹道。
“稱之為地下宮殿也可以啊。”韻玄感受到了這地下寶庫之大。
由於運輸車比較慢，韻玄跟著走了一刻多鍾的時間，終於來到了一處大鐵門之前。
鐵門雖然沒有鎖，但大鐵門最上方有一條粗大的鐵鏈從洞口穿出來，連接到了遠處一個屋子裏。但韻玄憑感覺就知道這大鐵門在外麵是打不開，這粗大的鐵鏈就是機關。
在大鐵門的旁邊還有一個洞口，那些下人就把一箱箱的金銀從這個洞口放進去，箱子就順著這個洞口滑入內層去。
“不要覺得多此一舉，這些措施都是為了防範有人貪墨，雖然這裏麵人的月例很高，最低的侍女都有20兩銀幣，最高的對賬管事能達到100兩，這些都是我出的。他們每天來到這裏的時候不能帶一個銅幣進來，每次出去的時候護衛也會搜身，不會讓一個銅幣流出。”
“叫人打開鐵門。”楊懷音又吩咐了把守在鐵門前的女護衛。
其中一個女護衛快速跑到鐵鏈的另一邊，不一會兒，韻玄隻聽見有齒輪轉動和鐵鏈發出的聲音，大鐵門緩緩向外打開。
楊懷音帶著韻玄朝門後走去，不一會兒又有一扇鐵門攔著他們。
“剛才隻是第一道門，這是第二道，也是最後一道，由最堅硬的礦石打造而成，當初費了好大的氣力，耗時至少10年才製作這麽一大塊！然後想要破壞這一扇門至少需要有6000斤以上的實力才行，有這實力的至少是一名劍王！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別人闖進來。”
說完楊懷音從戒指中掏出了一把巨大的鑰匙，插入門中孔洞，這扇大門發出沉重的聲音，緩緩地打開，裏麵同樣有機關控製。
“第二道門之後，就隻有我、你父親和你爺爺才能進來了，如今又多了你，我們繼續向下走。”
韻玄還能聽到旁邊箱子向下平穩滑落的聲音。
從這裏不是垂直向下，而是環形，就是為了安全和平穩。
楊懷音和韻玄繞著環形樓梯下去，終於來到了內層。
“怎麽，覺得麻煩嗎？”楊懷音笑著問兒子。
“這都是為了安全嘛，畢竟涉及到這麽多財產，再小心謹慎都不為過。”韻玄搖頭道。
“哈哈，不錯，這裏就是我們麗江劉家的根本。兒子，接下來就好好看看麗江劉家的底蘊吧！”楊懷音帶著韻玄走進了內層，指著周圍。
韻玄看到後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想做到努力克製的他，還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帶來的是巨大的滿足、自豪和成就感。
如果在外層那些箱子堆得如建築一樣高大的話，那麽這裏就跟一座座小山一樣，母親沒有騙他。
而且箱子連綿不絕，就如山峰連綿不絕一樣，有的箱子並沒有關上，露出的都是金燦燦的顏色。
“哈哈，還想在老娘麵前裝，是不是想在這裏睡覺，時時刻刻看著的心都有了？”楊懷音打趣道。
“好了，娘，別嘲笑我了，住在這裏那還不至於！”韻玄笑道。
“哈哈哈，到處看看吧，反正以後這裏都是你的。”楊懷音摸摸韻玄的頭，讓他自由行動。
“不過，你要帶出去的話是要登記的，我才能對得上賬。”楊懷音又道。
“這內層沒有人，那麽誰來把箱子碼好呢？”韻玄疑惑道。
“隔一段時間，我和你父親都會前來整理，在外層分配好後，來到這裏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楊懷音解釋道。
隨即韻玄在這裏走動起來，這裏不光是金銀銅幣，還有金銀磚和金銀元寶的樣式，為了更方便地儲存。
“這裏一共有百萬兩的金子，和1億左右的銀子，銅幣也有2億枚左右，銅幣這玩意兒又多又重的，所以也沒怎麽儲存，還有各種寶石玉石、藥材、老酒、金絲、紅茶、紅木樹王等各種貴重物資，加起來差不多也是1億銀兩左右，所以這裏總價值在3億銀幣左右。”楊懷音拿著這裏的總賬本遞給韻玄。
韻玄隻是簡單地翻了一下，這些金銀對於自己今後的設想應該是足夠了。
“這麽多東西，其他長老和族人真就沒有想法和不滿嗎？”韻玄忍不住問道。
“哎，所以啊，除了我們幾人外，其他人是看不到這裏的，免得有其他的想法。以前也說了，這是我們的特權，而且麗江10萬護衛每年的一切開銷也是我們出的，包括武器、藥材和裝備等，不然這下麵也不止這些了，其他族人能出得起這個錢嘛？他們也守不住。”
“我們要求也不高，隻把家族的護衛、輿論和財權掌握在自己手裏，其他一切都好說。”楊懷音攤了攤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母親，上次我也跟你說過吧，隻要來了這裏，我就告訴你為什麽要多收金子和多用銀子了。”韻玄平靜過後反而嚴肅了起來。
“對，我也等著你說給我聽呢。”楊懷音點頭道。
“在王朝一串1000的銅幣能兌換1銀幣，10銀幣兌換1金幣，也就是說金的價值大過銀的價值，然後大過銅的價值對吧？”
“其實也就是王朝的銅礦多過銀礦，銀礦又多過金礦的原因，而為什麽其他貴金屬成為不了貨幣？貨幣天然是金銀，是說金銀天生就具備充當貨幣的屬性。它具有體積小、價值大、便於攜帶、久藏不壞、質地均勻、容易分割等優點，而其他稀有金屬不行。”
“母親再想想，如今很多家族在招募匠人，大肆購買鋼鐵，而我們今後也要修建學院，招募大量人力和學生老師等，那會發生什麽？”韻玄問道。
“會發生什麽？”楊懷音被問愣了。
“那就會發生用高價搶人、搶物，鋼鐵、糧食等價格上漲，人力月例上漲、各種物資上漲的情況，反正比現在的支出要多得多。”韻玄提示了一下。
“你這孩子，打什麽啞謎，不就是多花一些銀子罷了！”楊懷音笑道。
“對！就是多花銀子，現在百姓和家族喜歡收藏金銀，愛用銅幣，而商人家族喜歡用金銀票，同樣收藏金銀。不過按照我說的發展下去，各個家族都會把自家的底子拿出來，那麽王朝就會開始出現巨量的銀幣銅幣，那時銀幣的價值就會進一步地下降，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1金幣可以兌換20銀幣，甚至50銀幣也不是不可能。”韻玄相信這下母親應該是明白了。
楊懷音果然皺眉道：“還能有這種事？玄兒你的意思是未來的銀子沒有現在的銀子值錢了，所以你就提前布局，多收金子多用銀子，那麽這樣，我們麗江劉家在未來沒有任何損失反而還會賺上一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們隻要10銀幣就可以換迴來1金幣，在未來，我們1金幣就可以換迴來50銀幣，就是銅幣，這穩賺不賠！雖然今後一切都會漲價，但這樣就對我們沒什麽影響。”韻玄笑道。
“兒子，為娘發現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也越來越看不懂未來的形勢了。”楊懷音感覺自己是不是老了。
“哈哈，娘說什麽了，隻要有錢有權有護衛，娘一切都不用擔心。”
“這隻是一方麵，其實這銅和銀在以後也會是好東西，都是工業不可或缺的材料，不過現在用了以後會換迴來更多，我們現在要跟那些家族一樣，開始大肆地購買物資，不過不是買成品，而是收購各種礦類和原材料，也就是做成商品的一切最基礎原料！趁著現在錢還值錢，什麽銅礦、鐵礦、煤礦、石灰礦、石膏礦、瓷土礦等等一切礦物都要買下來或者探明出來，就算現在不開發放在哪裏都行。然後還要讓人注意一種黑色的油，反正就是買買買，要把大部分的銀幣都用出去。對了，上好的泉水地也要買！”
“娘也不用擔心，憑著現在的收入和未來新技術的產生，這裏永遠不會有空的一天。”
“而且，這些大動作搞出來又進一步轉移其他人的注意力，讓更多的人加入到這場金錢的遊戲中，我們才能更加地賺錢。”
韻玄計算了一下，現在王朝采礦技術不高，但成本高，除了那些煤礦、鐵礦等王朝常用的或者露天的礦需要的花費多一些，其他的如石膏礦、大理石礦等就跟白菜價沒什麽區別，因為沒人會利用。
“其它礦可以少買一些，但那煤炭和黑色的水一定要多買。”韻玄忍不住提醒一句。
“知道了，這麽說來就這銀子沒什麽大用咯？為娘想了想你的這些話非常有道理，迴去跟你父親和爺爺商量一下馬上就可以執行，由於是我們自己的錢，也就不用通過長老會了，他們以後反而還要感謝我們。”楊懷音道，對於兒子對未來的描述，那是極大可能發生的，就算沒有發生，買一些資產也沒有問題，她現在算是徹底明白為什麽兒子現在隻收金幣了。
“兒子，家族產業需不需要隻收金幣？你要不要拿幾箱走，錢還夠用嗎？”楊懷音關心道。
“當然夠了，現在能不用金幣就不用金幣，金製首飾還是照舊吧，一年也用不了多少。慢慢來，一下全部隻收金幣一定會讓人起疑的，不過要先從錢莊開始，以後盡量也隻兌換銅幣和銀幣，非要兌換金幣的就給他，不過也可以以銀幣和金幣混合的形式兌換，我相信別人也想不到我們今天說的這些，畢竟太過超前和驚世駭俗了一點。而且其他家族的金票也慢慢地處理，把錢換迴來。”韻玄搖頭，自己的錢夠用。
“不過我還是帶點兒幾十年的鎮紙出去吧，我書房的好紙不多了。”韻玄就要了這個。
“自己搬去，你給家族做了這麽多貢獻，娘也過意不去。”楊懷音道。
“嗨，娘還跟我客氣不成，我看娘以後當一個小小的麗江主母還是大材小用，肯定是皇後的料！”韻玄開玩笑道。
“呸，瞎說什麽，咱們上去吧！”
韻玄也參觀完了地下寶庫，對麗江劉家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這底蘊除了那些主家，完全不懼和不輸王朝任何一個大家族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