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公孫家主
家破人亡後，姐姐們都想寵我 作者：冬綾J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盛大的煙花持續燃放了小半個時辰才結束，夜色漸深，詩會也終於散去。
慕名而來的公子和書生們沒想到連公孫家大小姐的麵都沒怎麽見到，皆是在心底暗暗歎息。
公孫玥今晚本來想和夏冬一起留在船上，奈何公孫家家教甚嚴，公孫雲絕不會允許女兒在沒有侍女和保鏢陪同下獨自在外過夜。
而公孫玥自然也願意將夏冬一個人留在船上，於是便悄悄帶上夏冬，避開了岸邊還在警戒的城防軍士兵，乘著馬車迴到了公孫府。
此時的金陵城中，宵禁即將開始，而這些士兵卻還未散去，仍然在不停盤查著路過的百姓，但沒有人敢攔下這位公孫家大小姐的馬車。
至於邢無意那邊，夏冬也並不擔心。師傅的武功比他隻高不低，隻有可能將那些士兵全部殺死，卻絕無可能被那些士兵抓住。
馬車很快來到了公孫府。
相比於長安朱雀街的那座府邸，金陵城的公孫府明顯還要大上不少，白磚灰瓦，顯得既低調又不失氣派。
由於擔心難以順利收迴城防軍的控製權，夏冬還是先去書房見了公孫家的家主公孫雲一麵，而公孫玥則以疲憊為由提前溜走，不知道去了哪裏。
相比較於十年前，夏冬在秦淮河畔那遠遠一眼所留下的印象，公孫雲的變化並不明顯，仍然是蓄著短髯的中年人形象，但卻沒有再穿著那件劃龍舟時穿的簡陋短袍，而是一身褐色麒麟官服，腳上踏著祥雲靴，腰間係著獅子玉帶，顯得極為威武霸氣。
此刻他正端坐在椅子上，單手持著一卷兵書閱讀，即使是坐著，高大的身軀也幾乎與夏冬持平，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見到夏冬進來，他放下了書，望向對方笑道：“嗬嗬，我常常聽小皓嘮叨，說是在長安結識了兩個好友，其中一個不僅容貌俊美無雙，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皇城司的指揮使，應該就是你吧？”
“皇城司朱雀使夏冬，見過公孫將軍。”夏冬行了一禮，又取出代表身份的紅玉牌呈到公孫雲麵前。盡管他的指揮使已經是三品官，可公孫雲不但是同樣三品的江南軍大將軍，更有大夏爵位最高的國公之名在身，就連一品官見了他都得行禮。
“不必多禮。”公孫雲沒有去接玉牌，而是擺了擺手，示意夏冬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既然你是小皓和玥兒的朋友，那便不必拘禮，將此地當成是家裏就好。”公孫雲語氣和藹。
似乎沒想到眼前這位堪稱大夏傳奇的大將軍會對自己如此客氣，夏冬頗有些受寵若驚，但他畢竟在皇城司磨練多年，麵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他有些疑惑地朝著書房的側門瞥了一眼，在椅子上不卑不亢地坐下，開門見山地道：“公孫將軍，本座此來金陵，是有陛下親賜的禦案要辦……”說著，他將邢無意懷疑蕭霆生潛藏在金陵，兩人今日又在此遭到知府和城防都司追殺的事情一一道來。
“想不到，連城防守衛軍都被他們調動了。”公孫雲聞言也吃了一驚，思索道：“金陵城許多百姓至今仍然心向大楚，可是先帝不願再多造殺孽，當今陛下也十分寬厚，允諾他們在家中祭拜楚帝靈位，想不到竟會導致金陵城如今被滲透成了這般模樣。”
說到這裏，他想了一會兒道：“現在宵禁已開，整座城都被他們所控製。你就先在府中休息，明日一早，你便按你行動所說那樣前去捉拿王平，本將軍則自會趕赴城外，令大軍戒嚴。”
“多謝將軍。”夏冬此時身上未穿朱雀袍，玉牌也沒拿出來展示，見公孫雲才第一麵就如此信任自己，不禁心下感動，連忙抱拳道謝。
公孫雲又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有些疑惑地道：“不過，夏大人身材為何如此……”
“唉，”夏冬苦笑一聲，道：“可能是因為小時候飯吃得少吧？”
公孫雲似乎聽出裏麵有些悲傷的故事，便點點頭不再詢問，隻是自言自語道：“除了這一點外，其他方麵倒是極其完美，嗯……”
見他自顧自的點頭，夏冬有些奇怪，開口道：“公孫將軍，事情就先這樣說定了？”
“哦，自然。”公孫雲笑道：“快去歇息吧，我已經令人準備好了客房。”
“多謝。”夏冬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立時便有仆人過來，領著他朝客房走去。
見夏冬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公孫雲才輕咳了一聲。
側麵的房門忽然打開，公孫玥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難怪你今日放了煙花，原來是一直念叨的朱雀使來了啊。”公孫雲笑道。
“爹，怎麽樣？玥兒沒騙你吧？”
“嗯，心性不錯，身材雖然矮小了一些，不過下盤極穩，中氣十足，的確是有武藝在身。”公孫雲點點頭：“既然他真的就是陛下親封的皇城司朱雀使，那配你倒的確是綽綽有餘。”
“什麽叫綽綽有餘，”聽到這話，公孫玥卻不開心了，“爹你這話說得，好像我配不上冬冬似的。”
“可你之前不是還說，公主殿下也喜歡他麽？若不是綽綽有餘，玥兒怎麽會甘心當老二呢？”公孫雲打趣道。
“爹，你幹嘛！”公孫玥嗔道：“誰叫人家是公主，我卻隻是個將軍的女兒呢？”
“嘿，你這話爹也不愛聽了。雖然爹確實比不過陛下，但向陛下上書，請他破例為駙馬納個妾也不是不行。”公孫雲悠悠道：“可既然你這麽嫌棄爹，那爹就不上書了。”
“哪有啊！我最喜歡爹爹了！”聽到這話，公孫玥心下一急，連忙抱住父親的手臂撒嬌。
“說起來，別人都不希望自家女兒做小，爹您倒好，怎麽生怕我不能當妾的？”
“就算名義上是妾又如何？我看那少年麵相柔弱，定然耳根子軟。你嫁過去後不欺負他都算好的了，難道他還會欺負你？”公孫雲調侃道。
“這倒也是。”公孫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依她對夏冬的了解，在她和夏綾的麵前，少年或許還真隻有被動承受的份。
“而且你也不看看做的是誰的妾啊？”公孫雲哈哈笑道：“如果那位公主殿下真的那麽喜歡這位朱雀使，那他以後可就是駙馬啊！駙馬納妾，前朝幾乎從無先例，若是真的成了，那我女兒豈不是還能壓公主一頭？一想到陛下那憋屈的樣子，我就想笑啊哈哈哈！”
“爹你真壞，當今陛下對你這麽好，你還想著……不害臊！”
“誰叫當年拚酒時，他偷偷耍賴呢？哈哈哈哈……”
客房裏，夏冬聽到公孫雲得意的笑聲，略感疑惑地問道：“公孫將軍他……今日有什麽喜事嗎？”
“也許是因為大小姐找到了合適的女婿吧……”旁邊引路的仆人感慨道：“自從夫人去世後，很少見將軍笑得這麽開心了……”
聽到這話，夏冬縱使再遲鈍，也已經稍微察覺到了玥兒姐和公孫家的意思。可他那方麵還沒達到要求，因此仍未理解這種朦朧的感情。（下一卷就達到了）
書房裏，公孫雲送走了女兒，再次舉起了兵書，但卻沒有那個心思去讀了。
“這孩子，雖然看著極為年輕，但是手中玉牌做不得假，小皓和玥兒也都能證實他的身份，看來的確是貨真價實的朱雀使無疑了。若他所言非虛，那金陵城豈不就處於隨時可能謀反的邊緣？嗯……看來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金陵了，必須趁早迴到江南軍的大本營去。”
……
第二日，天剛微微亮，夏冬便從淺睡中醒了過來。
沒有驚動公孫府的下人，他穿上衣服，將摘星劍掛在腰間走出了門，縱身一躍，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公孫府。
“師傅會在哪裏呢？”他來到一處屋頂，四處打量著，卻沒發現邢無意的影子。搜尋無果後，他便往皇城司的府邸趕去。
見到自家指揮使大人忽然翻牆而入，府裏的秘衛們都吃了一驚，連忙行禮。
“大人，您總算迴來了！”百戶沈諾喜道：“昨夜有群城防士兵忽然找上門來，想進來搜索，我們據理力爭，最後還抬出陛下的名號，才總算將他們嚇退了。”
“做得好，金陵知府王平和城防守備軍都司洪平章皆是投靠了蕭霆生的叛徒，昨夜他們試圖趁夜色抓住我和邢大人，想來是沒有成功才會狗急跳牆，直接派兵來這兒的吧。”夏冬解釋道。
“知府和守備軍都司都是叛徒？”眾秘衛吃了一驚，畢竟這兩個官職可是城裏文官和武官各自的最高職位了。
“邢大人迴來了嗎？”夏冬又詢問道。
“邢大人淩晨時分迴來過，不過很快便離開了。”另一名百戶費寧答道：“他留下了囑咐，讓朱雀大人您換好官服，在屋頂等他信號。”
“好。”夏冬點點頭，便進到了自己的房間，穿上了那件禦賜朱紅鳳凰袍，又取出那個青麵獠牙的麵具戴在了臉上，方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眨眼間就變成了追魂索命的小閻羅。
“你們先駐留在此，做好準備，看見我們的信號就趕緊支援。”他走出房門吩咐道。
“是！”眾秘衛齊聲答道。
夏冬衝他們讚賞地點點頭，輕身躍上了屋頂，靜靜等待。
慕名而來的公子和書生們沒想到連公孫家大小姐的麵都沒怎麽見到，皆是在心底暗暗歎息。
公孫玥今晚本來想和夏冬一起留在船上，奈何公孫家家教甚嚴，公孫雲絕不會允許女兒在沒有侍女和保鏢陪同下獨自在外過夜。
而公孫玥自然也願意將夏冬一個人留在船上，於是便悄悄帶上夏冬，避開了岸邊還在警戒的城防軍士兵，乘著馬車迴到了公孫府。
此時的金陵城中，宵禁即將開始，而這些士兵卻還未散去，仍然在不停盤查著路過的百姓，但沒有人敢攔下這位公孫家大小姐的馬車。
至於邢無意那邊，夏冬也並不擔心。師傅的武功比他隻高不低，隻有可能將那些士兵全部殺死，卻絕無可能被那些士兵抓住。
馬車很快來到了公孫府。
相比於長安朱雀街的那座府邸，金陵城的公孫府明顯還要大上不少，白磚灰瓦，顯得既低調又不失氣派。
由於擔心難以順利收迴城防軍的控製權，夏冬還是先去書房見了公孫家的家主公孫雲一麵，而公孫玥則以疲憊為由提前溜走，不知道去了哪裏。
相比較於十年前，夏冬在秦淮河畔那遠遠一眼所留下的印象，公孫雲的變化並不明顯，仍然是蓄著短髯的中年人形象，但卻沒有再穿著那件劃龍舟時穿的簡陋短袍，而是一身褐色麒麟官服，腳上踏著祥雲靴，腰間係著獅子玉帶，顯得極為威武霸氣。
此刻他正端坐在椅子上，單手持著一卷兵書閱讀，即使是坐著，高大的身軀也幾乎與夏冬持平，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見到夏冬進來，他放下了書，望向對方笑道：“嗬嗬，我常常聽小皓嘮叨，說是在長安結識了兩個好友，其中一個不僅容貌俊美無雙，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皇城司的指揮使，應該就是你吧？”
“皇城司朱雀使夏冬，見過公孫將軍。”夏冬行了一禮，又取出代表身份的紅玉牌呈到公孫雲麵前。盡管他的指揮使已經是三品官，可公孫雲不但是同樣三品的江南軍大將軍，更有大夏爵位最高的國公之名在身，就連一品官見了他都得行禮。
“不必多禮。”公孫雲沒有去接玉牌，而是擺了擺手，示意夏冬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既然你是小皓和玥兒的朋友，那便不必拘禮，將此地當成是家裏就好。”公孫雲語氣和藹。
似乎沒想到眼前這位堪稱大夏傳奇的大將軍會對自己如此客氣，夏冬頗有些受寵若驚，但他畢竟在皇城司磨練多年，麵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他有些疑惑地朝著書房的側門瞥了一眼，在椅子上不卑不亢地坐下，開門見山地道：“公孫將軍，本座此來金陵，是有陛下親賜的禦案要辦……”說著，他將邢無意懷疑蕭霆生潛藏在金陵，兩人今日又在此遭到知府和城防都司追殺的事情一一道來。
“想不到，連城防守衛軍都被他們調動了。”公孫雲聞言也吃了一驚，思索道：“金陵城許多百姓至今仍然心向大楚，可是先帝不願再多造殺孽，當今陛下也十分寬厚，允諾他們在家中祭拜楚帝靈位，想不到竟會導致金陵城如今被滲透成了這般模樣。”
說到這裏，他想了一會兒道：“現在宵禁已開，整座城都被他們所控製。你就先在府中休息，明日一早，你便按你行動所說那樣前去捉拿王平，本將軍則自會趕赴城外，令大軍戒嚴。”
“多謝將軍。”夏冬此時身上未穿朱雀袍，玉牌也沒拿出來展示，見公孫雲才第一麵就如此信任自己，不禁心下感動，連忙抱拳道謝。
公孫雲又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有些疑惑地道：“不過，夏大人身材為何如此……”
“唉，”夏冬苦笑一聲，道：“可能是因為小時候飯吃得少吧？”
公孫雲似乎聽出裏麵有些悲傷的故事，便點點頭不再詢問，隻是自言自語道：“除了這一點外，其他方麵倒是極其完美，嗯……”
見他自顧自的點頭，夏冬有些奇怪，開口道：“公孫將軍，事情就先這樣說定了？”
“哦，自然。”公孫雲笑道：“快去歇息吧，我已經令人準備好了客房。”
“多謝。”夏冬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立時便有仆人過來，領著他朝客房走去。
見夏冬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公孫雲才輕咳了一聲。
側麵的房門忽然打開，公孫玥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難怪你今日放了煙花，原來是一直念叨的朱雀使來了啊。”公孫雲笑道。
“爹，怎麽樣？玥兒沒騙你吧？”
“嗯，心性不錯，身材雖然矮小了一些，不過下盤極穩，中氣十足，的確是有武藝在身。”公孫雲點點頭：“既然他真的就是陛下親封的皇城司朱雀使，那配你倒的確是綽綽有餘。”
“什麽叫綽綽有餘，”聽到這話，公孫玥卻不開心了，“爹你這話說得，好像我配不上冬冬似的。”
“可你之前不是還說，公主殿下也喜歡他麽？若不是綽綽有餘，玥兒怎麽會甘心當老二呢？”公孫雲打趣道。
“爹，你幹嘛！”公孫玥嗔道：“誰叫人家是公主，我卻隻是個將軍的女兒呢？”
“嘿，你這話爹也不愛聽了。雖然爹確實比不過陛下，但向陛下上書，請他破例為駙馬納個妾也不是不行。”公孫雲悠悠道：“可既然你這麽嫌棄爹，那爹就不上書了。”
“哪有啊！我最喜歡爹爹了！”聽到這話，公孫玥心下一急，連忙抱住父親的手臂撒嬌。
“說起來，別人都不希望自家女兒做小，爹您倒好，怎麽生怕我不能當妾的？”
“就算名義上是妾又如何？我看那少年麵相柔弱，定然耳根子軟。你嫁過去後不欺負他都算好的了，難道他還會欺負你？”公孫雲調侃道。
“這倒也是。”公孫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依她對夏冬的了解，在她和夏綾的麵前，少年或許還真隻有被動承受的份。
“而且你也不看看做的是誰的妾啊？”公孫雲哈哈笑道：“如果那位公主殿下真的那麽喜歡這位朱雀使，那他以後可就是駙馬啊！駙馬納妾，前朝幾乎從無先例，若是真的成了，那我女兒豈不是還能壓公主一頭？一想到陛下那憋屈的樣子，我就想笑啊哈哈哈！”
“爹你真壞，當今陛下對你這麽好，你還想著……不害臊！”
“誰叫當年拚酒時，他偷偷耍賴呢？哈哈哈哈……”
客房裏，夏冬聽到公孫雲得意的笑聲，略感疑惑地問道：“公孫將軍他……今日有什麽喜事嗎？”
“也許是因為大小姐找到了合適的女婿吧……”旁邊引路的仆人感慨道：“自從夫人去世後，很少見將軍笑得這麽開心了……”
聽到這話，夏冬縱使再遲鈍，也已經稍微察覺到了玥兒姐和公孫家的意思。可他那方麵還沒達到要求，因此仍未理解這種朦朧的感情。（下一卷就達到了）
書房裏，公孫雲送走了女兒，再次舉起了兵書，但卻沒有那個心思去讀了。
“這孩子，雖然看著極為年輕，但是手中玉牌做不得假，小皓和玥兒也都能證實他的身份，看來的確是貨真價實的朱雀使無疑了。若他所言非虛，那金陵城豈不就處於隨時可能謀反的邊緣？嗯……看來我也不能一直待在金陵了，必須趁早迴到江南軍的大本營去。”
……
第二日，天剛微微亮，夏冬便從淺睡中醒了過來。
沒有驚動公孫府的下人，他穿上衣服，將摘星劍掛在腰間走出了門，縱身一躍，便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公孫府。
“師傅會在哪裏呢？”他來到一處屋頂，四處打量著，卻沒發現邢無意的影子。搜尋無果後，他便往皇城司的府邸趕去。
見到自家指揮使大人忽然翻牆而入，府裏的秘衛們都吃了一驚，連忙行禮。
“大人，您總算迴來了！”百戶沈諾喜道：“昨夜有群城防士兵忽然找上門來，想進來搜索，我們據理力爭，最後還抬出陛下的名號，才總算將他們嚇退了。”
“做得好，金陵知府王平和城防守備軍都司洪平章皆是投靠了蕭霆生的叛徒，昨夜他們試圖趁夜色抓住我和邢大人，想來是沒有成功才會狗急跳牆，直接派兵來這兒的吧。”夏冬解釋道。
“知府和守備軍都司都是叛徒？”眾秘衛吃了一驚，畢竟這兩個官職可是城裏文官和武官各自的最高職位了。
“邢大人迴來了嗎？”夏冬又詢問道。
“邢大人淩晨時分迴來過，不過很快便離開了。”另一名百戶費寧答道：“他留下了囑咐，讓朱雀大人您換好官服，在屋頂等他信號。”
“好。”夏冬點點頭，便進到了自己的房間，穿上了那件禦賜朱紅鳳凰袍，又取出那個青麵獠牙的麵具戴在了臉上，方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眨眼間就變成了追魂索命的小閻羅。
“你們先駐留在此，做好準備，看見我們的信號就趕緊支援。”他走出房門吩咐道。
“是！”眾秘衛齊聲答道。
夏冬衝他們讚賞地點點頭，輕身躍上了屋頂，靜靜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