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晚靠在薄均行的肩膀上,整個身體都陷進了他懷裏。


    另外一隻手更是從他襯衫前襟滑了進去。


    她很壞,沒有解開他的紐扣,隻在胸肌那一塊撫-摸-遊-走。


    “嗯……沒有被人玩-弄過的痕跡,看來薄先生還是挺潔身自好的嘛。啊,不對,應該說是守男德。”


    沈非晚嫵媚地勾唇笑著,向前擠壓。


    彼此的胸膛上下起伏著,粗重的唿吸都緊緊糾纏到了一起。


    嗅了嗅,沈非晚感受到了薄均行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這令她不由自主更向前貼了貼。


    而薄均行,一垂眸看見的便是一片雪白的頸肉。


    視野裏是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肌膚,身體接觸到的是不可思議的柔軟。


    幾乎是一瞬間,全身所有血液都朝一處湧去。


    薄均行壓著嗓子,“你檢查完了嗎?”


    沈非晚細喘著,仰起雪白修長的脖頸,答非所問,“熱,我好熱,你不覺得整個房間都好熱嗎,你也好燙。”


    她說著,不由自主抬起了小腿。


    不待落下,一隻火熱的大手就把住了她的腿彎。


    下一秒,她的腰肢就被另外一隻大掌按住。


    “哈……”很契合。


    還是第一次這麽直觀地麵對麵……,比前幾次小兒科的接觸都要令人震撼。


    薄均行他,是真的很有實力。


    “唔嗯……”沈非晚抽出雙手緊緊摟住薄均行的脖子,“你就這樣啊,褲子都沒……”


    最後一個字,沈非晚都沒機會說出口。


    返觀薄均行,氣也不喘一下,隻是鼻息一下比一下火熱悶重。


    “你下次,換條褲子,這件不吸shui”


    沈非晚舒服地沉浮,輕笑,“還不是怪你。”


    正忙,忽然一道突兀地電話鈴聲亂了節奏。


    是薄均行放在褲子口袋裏的手機。


    但此刻的他沒工夫,“掐掉。”


    沈非晚空出一隻手去摸手機,“萬……萬一是你舊情人打來的呢。”


    薄均行不理會她。


    沈非晚拿到了手機,“是宋晏舟打來的。”


    “掛掉。”


    “好的呀。”在這件事上,沈非晚願意順著他。


    況且他還承受著她的重量,得多多體諒他。


    可宋晏舟卻不依不饒,掛斷一個電話他就又來一個。


    這一迴不用薄均行開口,沈非晚就知道該怎麽做。


    可薄均行***


    沈非晚一個不穩,手指上劃,劃到了接聽鍵。


    宋晏舟的聲音便立刻響了起來。


    “怎麽還掛我電話?又和嶽穎吵架了吧?”


    嶽穎?


    吵架?


    沈非晚沒掐電話。


    宋晏舟繼續:“你們兩個是真的很奇怪,明明心裏都裝著對方,可怎麽一見麵就掐架呢?就不能好好說話嗎,跟倆小學生似的。”


    “不是,我說話你怎麽不搭理我,你在幹什麽?唿吸聲不對啊,我去你這是和嶽穎吵完架發~泄呢”


    “…………”嗯?沈非晚挑了挑眉。


    突然就沒了興致。


    她從薄均行腰上跳了下來,拉好衣領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笑著問電話那頭的宋晏舟,“你怎麽知道他在發泄,他以前經常這樣嗎?”


    “我靠!”宋晏舟一下聽出來這是沈非晚的聲音了,他覺得自己捅了大簍子,“額……嫂子也在啊,我那什麽,打錯了電話。對,我喝多了,打錯了電話,我想找周京皓來著,怎麽這不是周京皓的電話嗎?”


    沈非晚淡淡笑了聲,“不是。”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先掛了,我要找個代駕迴家,我喝酒了,不能開車。”


    “好啊,那你注意安全。”說完,沈非晚掛斷了電話。


    她保持著和宋晏舟通話時那個冷淡的笑容,看向薄均行,“你拿我發泄啊?我說你今天怎麽把你身體裏的野獸給放出來了呢。”


    薄均行前額還掛著激烈過後的一層薄汗,嗓音喑啞,“剛才你不是還很滿意麽?”


    “嗬!”沈非晚發出一聲冷笑,“這種滿意我可不要。你最好是想清楚了再來和我玩。哦對了,你得賠償我隻弄一半的精神損失費。”


    身側就是薄均行剛進門時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沈非晚直接摸走了內側口袋的錢包。


    穿上風衣,沈非晚起身離去。


    薄均行瞥了眼床上的一抹黑色,提醒,“你有東西忘了拿。”


    沈非晚背對著他晃了晃手裏的錢夾子,“送給你了。”


    那是沈非晚進來時丟在床上的內衣。


    床單是雪白的,內衣是黑色的,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


    看著那一抹黑色,薄均行仿佛再次感受到了她的觸感。


    “該死!”一聲低咒自他齒間溢出。


    他皺眉,不得不自給自足。


    ……結束後,薄均行重重喘息。


    沈非晚,這個妖精!


    -


    沈非晚不太舒服,迴到酒店房間後首先洗了個澡。


    陳宥恩過來串門兒。


    “不會吧,沒能把薄均行留在你的床上啊?”


    “別提了,掃興。”一邊說,沈非晚一邊將薄均行的錢包扔在了床頭櫃上。


    陳宥恩好奇,“他的啊?”


    “嗯。”


    “我看看有啥好東西。”陳宥恩打開黑色皮夾,但銀行卡這些她並不感興趣。


    很快,她便抽出了一張黑金色的名片。


    輕輕嗅一下,還泛著淡淡的幽香。


    她快速看了一眼,對沈非晚說,“是嶽穎的名片。原來,她是那家著名大型跨國半導體公司大中華區的經理。大中華區,那這豈不是意味著她就要在國內長期發展了啊。你剛才說掃興,該不會就是因為她吧?”


    沈非晚專心護膚,隨口答道:“某種程度上算是吧,本來還挺那啥的,隻是邊緣性的就挺那啥,結果突然就被打斷,沒了興致。”


    “謔~,看來今天進攻還挺猛嘛!”


    “有什麽用,就一半。”


    “咋的,難道是這個嶽穎突然出現?撞見你們了?”


    “不完全是……”沈非晚把之前發生的事情給陳宥恩簡單說了一下。


    陳宥恩眯了眯眼,“看來得好好扒一扒這個嶽穎了。好家夥薄均行挺會藏,以前居然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什麽都沒有爆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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