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仿佛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般,徹底懵圈了,心裏暗自嘀咕: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啊!一件玄龜寶甲,才四十萬,所有人都不加價了?


    一旁的夜名則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中也是一陣懊惱,他怎麽也沒有料到,自己隨手這麽一拍,竟然就把這寶貝給拍下來了。


    哎,都怪自己一時衝動,這下可麻煩大了!再看看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人們,一個個心懷鬼胎、心眼比蜂窩還多,夜名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這時,武大郎稍稍迴過神來,轉頭對夜名說道:“夜公子,等會兒徐老過來的時候,您千萬別吭聲,一切都交由我來處理就行。”


    夜名連忙滿臉愧疚地迴應道:“武大人,此次之事完全是因為我的判斷失誤所導致的,與您無關。您不必為此事自責,等會兒見到徐老,我自會當麵向他解釋清楚的。”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過多久,隻見徐老邁著沉穩的步伐,雙手捧著那件玄龜寶甲緩緩走進了貴賓房。


    一進門,他便麵帶微笑地朝著夜名拱手行禮道:“夜公子,別來無恙啊!”


    夜名趕忙起身迴禮:“徐老,您好!”


    徐老輕輕將手中的玄龜寶甲放在桌上,目光轉向夜名,笑著說道:“哈哈,真是沒想到,夜公子竟如此喜愛這件玄龜寶甲。”


    夜名苦著臉,低頭認錯道:“實在抱歉,徐老。這次確實是我的過錯,不知您對此事有何打算?”


    徐老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後,開口說道:“關於這玄龜寶甲……老夫倒是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說著,他抬頭看向夜名,眼中閃過一絲精明之色。


    夜名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急切地問道:“哦?徐老請講。”


    徐老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我想用夜公子您的那個‘納’字,來換取這件玄龜寶甲。與此同時,希望夜公子能夠答應我一個條件——在未來的十年之內,不許再書寫任何一個字。不知夜公子意下如何?”


    十年都不寫一個字?


    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然而,從徐老的態度來看,顯然他早已篤定海納二字具有非同小可的價值。


    要知道,那件玄龜寶甲即便品質上乘,其市場價格最多也就是二十萬靈石而已,就算競拍激烈,撐死了也不過拍到五十萬靈石罷了。


    可若是海字的拍賣成交價超過了二十萬靈石,那麽毫無疑問,納字的價值至少得在五十萬靈石以上!


    不得不說,徐老這如意算盤打得真夠精的,不愧是人越老就越發精明狡詐。


    此時,武大郎眼見事態發展至此,心中焦急萬分,連忙開口說道:“徐老,其實讓夜公子參與競價一事是我的主意。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您如此嚴懲,要求我十年內不得書寫一字,是否有些過於嚴苛了?”


    盡管武大郎一心想要將所有責任都歸咎於自身,但如今的局麵顯然已經不再僅僅局限於玄龜寶甲這件物品本身了。


    夜名挺身而出,主動承認錯誤道:“武大人,請您不必再說了。此事全怪我太過自負,盲目自信地參與競拍。徐老是個生意人,用一件玄龜寶甲來換取我的寫納字,對他而言並不吃虧,而於我來說亦是如此。既然是我叫的價格,那麽徐老,我心甘情願接受這個結果。”聽到夜名這番誠懇的話語,徐老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同時,徐老對夜名說道。


    “還請夜公子,不要隨便叫價。不然,老夫很難辦。”


    “一定,一定。”


    事情解決,雙方都沒有吃虧。


    徐老走後。


    夜名對武大郎說道“武大人,記住。十年內,你手上的百字,千萬不要讓人知道。我給你們墨寶,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夜公子放心,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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