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麵無表情,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決絕,仿若一尊複仇的死神。她的手如機械般精準而無情地扒光了趙悅的衣服,那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每一下都像是在撕扯一塊破舊的抹布,仿佛趙悅在她眼中隻是一件沒有生命、沒有情感的物品。在這寂靜得可怕的養劍林中,氣氛壓抑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黑夜,黑暗中似乎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這殘忍的一幕,空氣中彌漫著死亡與仇恨的氣息。


    葉傾城從懷中拿出催情針,那催情針在微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澤,似是從地獄深淵撈出的邪物。作為一件靈級法寶,它雖不能像刀劍般傷人見血,卻有著令人膽寒的特殊能力,宛如惡魔手中的魔杖。


    這小小的針仿佛是惡魔的手指,每一寸都透著邪惡的氣息,隻要輕輕一紮,就能攪亂人的心智,釋放出無盡的混亂。催情針散發著一種邪魅的氣息,那氣息如絲絲縷縷的黑色煙霧,縈繞在針身周圍,似乎在渴望著釋放它那恐怖的力量,迫不及待地要將人拖入欲望的深淵。


    葉傾城知曉這催情針的厲害,它能讓男女陷入短暫的意亂情迷,如同陷入甜蜜而致命的蛛網。但她與趙悅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那仇恨如同燃燒在她靈魂深處的火焰,永不熄滅。她要讓趙悅承受這世間極致的痛苦,讓他在絕望中掙紮。這催情針紮在人體其他部位都隻是引發情迷,可若是紮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小兄弟,那後果將不堪設想,會讓那個人在痛苦與舒服的兩極間反複煎熬,如同在地獄與天堂的邊緣徘徊,每一次的轉換都是對靈魂的一次重擊。


    葉傾城沒有絲毫憐憫,她舉起催情針,眼神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快意。朝著趙悅狠狠紮去,那一瞬間,趙悅整個人像是被威力無窮的雷電擊中,身體猛地一僵,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隨後,他便開始如篩糠般劇烈顫抖,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迷離,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舌頭不受控製地往左轉,在口中瘋狂地攪動,牙齒不時地咬到舌頭,鮮血從嘴角滲出。腦袋卻往右轉,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要掙破皮膚。他整個人陷入了極度的混亂,如同被卷入了狂風暴雨的旋渦中心。


    他的身體忽冷忽熱,冷汗如豆大的雨點般從額頭、後背滾滾而下,瞬間浸濕了他身下的土地。與此同時,熱汗也從毛孔中湧出,與冷汗交織在一起,讓他的身體像是被浸泡在滾燙的熱水與冰冷的寒泉交替衝刷的煉獄之中。強大的神丹境後期修為在這一刻也毫無用處,如同被抽走了根基。趙悅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無數隻饑餓的螞蟻啃噬,那些螞蟻從他的皮膚鑽入,沿著經脈爬行,所到之處,痛苦不堪。每一寸肌膚都像是被火烤、被針刺、被刀割,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劇痛。他的口中不斷湧出白沫,白沫混合著鮮血,從嘴角流下,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令人作嘔的汙跡。他如同一頭瀕臨死亡的野獸,發出低沉而痛苦的嘶吼,那聲音在寂靜的養劍林中迴蕩,卻無法驅散這無盡的痛苦。


    紮完催情針後,葉傾城的目的是逼出趙悅體內的精元。對於一般修士來說,精元是自身修為的根本,是他們在修行之路上積累的精華,如同生命之泉,不會輕易被逼出,都會有各種手段來抵抗這對靈魂和身體的雙重掠奪。但葉傾城不準備給趙悅任何反抗的機會,她使出了絕音穀的極刑。


    正常情況下,絕音穀在做這種事時,會讓受害者在一種虛幻的快樂中釋放精元,那是一種溫柔的掠奪,如同用甜美的夢境包裹著死亡。可葉傾城對趙悅隻有仇恨,那仇恨如同洶湧澎湃的岩漿,在她心中翻滾。她眼中閃過一絲冷酷,那冷酷如同極地的寒冰,能凍結一切。她全力施展極刑,趙悅在痛苦中掙紮,每一絲精元的被逼出都像是在抽走他的靈魂,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劇痛,仿佛全身的經脈都被火焰灼燒。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不斷地撕扯,每一次拉扯都讓他的意識陷入一片空白。身體內部像是有千萬把鋼刀在攪動,五髒六腑都在移位、扭曲,那痛苦從身體內部蔓延至全身,讓他幾近崩潰,隻能在無盡的痛苦中發出淒慘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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