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艱難地從地上緩緩爬起,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雙眼圓睜,直勾勾地瞪著夜名,眼神中滿是驚愕與茫然,仿佛看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之事。


    “地靈根一品的資質,現今居然才煉氣三重?”夜名嘲諷道


    張五喃喃自語,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不——不——這絕無可能。我怎會輸給你這個廢物,你究竟使了何種妖法?”他眉頭緊皺,額頭上青筋暴起,憤怒地咆哮著,嘴角還掛著一縷剛才被擊飛時溢出的鮮血,模樣顯得有些猙獰。


    “真是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已然無藥可救。”夜名冷冷地看著他,眼神淩厲似電,其中透著毫不掩飾的鄙夷。身形仿若鬼魅般飛速閃移,刹那間欺身而上。他的招式猶如疾風驟雨般猛烈,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與精妙的技巧,令張五根本無從招架。


    隻聽得“砰”的一聲震耳巨響,張五被夜名淩厲的一招擊中胸膛,他的身體瞬間如遭重錘,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數米之外的地上。“噗”的一聲,他又吐出一口鮮血,妄圖掙紮著站起身來,然而雙腿綿軟無力,好似麵條一般,根本無法支撐他的體重,試了幾次都隻能癱倒在地,眼神中充斥著驚愕與不甘。夜名的這一招威力堪稱驚人,使得他毫無還手的餘地,隻能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般躺在地上喘息。


    “滾吧。”夜名語氣冰冷,麵無表情地說道,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


    “夜……名,你給我等著。”張五強撐著用手臂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惡狠狠地瞪了夜名一眼,轉身踉蹌離去,那背影顯得狼狽而又落魄。


    看著張五離去的背影,夜名毫不在意,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想,即便張五修煉一百年,也絕無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好厲害的功夫,夜名,你究竟是何修為?”張芸芸滿臉好奇與欽佩,眼睛亮晶晶地走到夜名身旁詢問道。


    “凝神一重。”夜名微笑著迴答,表情平靜而溫和。


    “你多大了?”張芸芸歪著頭,眼睛裏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15 歲。”


    “有心儀的姑娘嗎?”張芸芸眨著眼睛,帶著一絲俏皮問道。


    “暫時沒有。”夜名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夜名,那你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張芸芸雙手背在身後,身體微微前傾,興致勃勃地追問。


    “除了我討厭的,其他類型我都喜歡。”夜名笑著調侃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


    “夜名,你可真是花心。”張芸芸嘟起嘴,有些氣惱地說道,佯裝生氣地瞪了夜名一眼。


    “我也這麽認為。”夜名依舊笑著,那笑容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燦爛。


    夜名和張芸芸相談甚歡,張芸芸今年 18 歲,比夜名大 3 歲。她講話時,總是帶著一副姐姐的姿態,時而眉飛色舞地講述著趣事,時而故作嚴肅地發表著自己的見解。


    張芸芸是個活潑的女孩,尤為愛講話,講到興奮處還手舞足蹈。她喜歡茶藝,提及茶藝時,眼睛裏滿是陶醉;也喜愛養花,說起自己養的花,臉上洋溢著自豪。整整一下午,夜名幾乎都是在傾聽張芸芸滔滔不絕地講述,他麵帶微笑,專注地看著張芸芸,時而點頭表示認同,時而被逗得哈哈大笑。


    張芸芸仿佛有著說不盡的話語,或許也是由於被困在庭院裏太久,無人陪她聊天的緣故。


    “張小姐,今日就聊到此處吧。”夜名看著天色漸晚,有些歉意地說道。


    “怎麽了?”張芸芸微微一怔,疑惑地問道。


    “我下班了,該迴家了。”夜名解釋道。


    “夜名,我都還未讓你走,你怎敢擅自離開。”張芸芸雙手叉腰,故作生氣地說道,眼神中卻帶著一絲不舍。


    “晚上我留在院內,著實不好。小姐,您就別為難我了。”夜名苦笑著說道,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夜名所言不錯,尚未出嫁的女子庭院,是不能留男人過夜的,這也是城主大人明令規定的。


    張芸芸也隻好應允:“好吧,明日記得早些來,我給你做好吃的。”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是,小姐。”夜名恭敬地迴答道,然後轉身離開。


    夜名離開張芸芸的庭院,來到了王勝的書房。


    “夜名小弟,你來啦。”王勝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迎接夜名。


    “王勝大哥,還在練字呢。”夜名看著桌上的筆墨紙硯說道。


    “如今已不同往昔。我不再隻為自己而活,必須得練字修身。”王勝微微歎了口氣,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與無奈。


    “王大哥,辛苦了。”夜名輕聲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關切。


    “張五那小子迴青君營了,我打聽到,張雨打算對你出手。不過,尚不明確他會采取何種手段。要不,就在我這裏待著?”王勝皺著眉頭,表情嚴肅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來得正好,我還怕他不來呢。正好借此契機殺了他。張雨一直龜縮在城主府裏,我連殺他的機會都不曾有。”夜名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張雨他也知曉自己惹下很多麻煩,外麵想殺他的人肯定有不少。若無要緊之事,他也不敢輕易踏出城主府。”王勝分析道。


    “殺張雨之事我暫且不急,我想先幫那些已逝兄弟們的家眷,謀取一份能在帝夜城的工作。當初李信營長,肯定相信我能有所建樹,才將我留下,我絕不能辜負李信營長對我的信任。”夜名目光堅定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股執著與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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