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興高采烈的帶著丹藥離去,當然他也留下了些許值錢的寶貝,趙太虛來者不拒,不管是什麽,有用或者無用,都先收著,萬一未來用得著呢?


    盤膝而坐,修煉起來,運轉功法,靈氣入體,飛鶴宗靈氣濃鬱,能明顯感覺到修為的增長。


    “難怪那些人修煉速度那麽快,就這種濃度的靈氣,不說一日千裏,那也比落霞城要快了百倍。”趙太虛自言自語。


    繼續吞噬妖獸肉,配合強身術,演練起來,趙太虛感覺,自己真的很忙,修為要增加,體質要增加,還要煉丹,還要練武技。


    關鍵是,武技不止一種,有三種,未來或許更多。


    當所有事情都做了一遍之後,已然到了中午。


    周鬆忙著組織弟子,準備前去牧場狩獵。


    “師尊。”王春山喊道。


    “怎麽了,春山?”周鬆笑著問道。


    “我感覺馬上要突破六星,想要一鼓作氣衝上去。”


    “速度很快啊,這才到宗門兩三天,你就要突破六星了,我記得在落霞城你也是才突破五星境界吧。”


    “是的,當時我吞噬了七靈草,排除一些丹毒,故而境界鬆動,現在的二品通靈丹對我的效果最好,藥力濃鬱,若是全部煉化,必然突破六星。”


    “不錯,你比李驚天更快,你就留在道場突破,為師期待你的表現。”


    “謝師尊。”王春山拱手抱拳,盡顯尊師之禮。


    周鬆越看越是喜歡,這位王春山,雖然沒有李驚天那驚人的天賦,但也在這次所有人中排名第二,是個優秀的苗子,值得他認真對待。


    所有人跟著周鬆離開,王春山轉身迴到閣樓,手裏拿著一枚二品通靈丹,這是“小弟”貢獻出來的,當然,事後他也是要還的。


    沒有猶豫,王春山直接吞噬丹藥,盤膝而坐,煉化其中磅礴的藥力。


    他不在意此時此刻的丹毒是否過多,畢竟他離九星還很遠,而且現在通知取消年齡限製,那麽他有更多時間去尋找方法來突破,沒有限製就沒有壓力。


    心態趨於平和,藥力化作靈力,滋養著王春山的身體。


    轟!


    內鳴洶湧,強大的力量由內而外的爆發出來,兩個時辰後,王春山踏入六星聚氣境。


    抬手間,力量噴發,一拳七百斤,加之熟練的武技增幅,能達到極限的九百八十斤巨力。


    王春山默默感受這股強大的力量,捏了捏拳頭,淡淡說道:“趙太虛,很抱歉,你的意外或許降臨了。”


    他在落霞城一刀斬王重,給了他很大的衝擊,那種衝擊,對他有著巨大的陰影,甚至會影響到未來衝擊更高層次,所以,他隻能斷掉這層陰影。


    滅殺趙太虛。


    走出閣樓,四下無人,所有人都去了牧場狩獵,他知道趙太虛被額外準予不參加訓練,必然在他自己的閣樓中休息,此刻正是“意外”的最佳時機。


    王春山徑直朝著霍晨煙的道場走去。


    臨近趙太虛的閣樓,王春山內心竟有一絲緊張,趙太虛的實力,不能僅僅隻當成三星聚氣境,他能瞬殺四星王重,說明他的實力是超過四星的,自己五星的時候,或許不能動他,但現在六星了,問題應該不大,王春山沉澱氣息,握住手中佩劍,推門而入。


    大白天,王春山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那是因為整個飛鶴宗沒有一個人,那些神秘莫測的長老自始至終沒有出麵,王春山根本看不到半個人影。


    趙太虛雙耳震動,暗想此刻不該有人來才對,誰會這個時候來呢?


    推開廂房大門,趙太虛便看到了王春山矗立在房間中。


    “不是,春山公子,你是來殺我的嗎?這麽明目張膽?”趙太虛問道。


    “我想了想,應該給你製造些意外,但事實發現,有點困難,在這裏跟你廝殺,必然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痕跡,最後還是會牽扯到我身上。”王春山直言不諱。


    “所以呢?”趙太虛不明白王春山的意思,既然在這裏廝殺,會留下蛛絲馬跡,為何還來?


    “所以,我不是來殺你的,而是來找你做筆交易。”王春山淡淡說道。


    “什麽交易?”


    “我向你發出挑戰,你能殺王重,可見你的實力不會弱於他,你我既然有恩怨,那就戰場上解決,如果我贏了,你給我排毒丹,如果我輸了,此後我不再找你麻煩,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聽起來很合理,你打算怎麽做?”


    王春山轉身向外走去,邊走邊道:“道場上一決勝負,青榜爭奪,我們未能一戰,對我來說,一直是個遺憾,當然那個時候,我更想殺了你。”


    “嘿,你倒是光明磊落,直言不諱,那好,我接受你的挑戰。”趙太虛露出一抹微笑,跟著走出大門。


    二人矗立在道場上,沒有觀眾,就這麽靜靜矗立。


    微風吹起,地麵的灰塵被卷起一層,如浪般推進,令得二人衣袂紛飛。


    王春山的意圖便是借著挑戰,失手殺人,這就是他內心規劃的“意外”,即便被追究,自己也有說辭。


    就在這一刹那,原本靜止不動的二人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們就像兩顆唿嘯而出的炮彈,攜帶著無與倫比的衝擊力,在眨眼之間便狠狠地對撞在了一起。


    隻見王春山手中之劍,猶如一條靈動無比的毒蛇,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穿刺而來,那劍尖閃爍著寒光,仿佛要撕裂虛空,直取趙太虛要害。


    趙太虛不甘示弱,他緊緊握住短刀的刀柄,身形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施展《流雲》身法來躲避這淩厲一擊。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王春山的劍即將刺中的瞬間,趙太虛猛然拔刀!


    隻聽“唰”的一聲響,一道雪亮的刀光劃破長空,似有滾滾雷鳴之聲轟然響起,震耳欲聾,長劍被短刀格擋,緊接著便是一陣尖銳刺耳的金屬交割聲傳來。


    盡管趙太虛的反應已經足夠迅速,但他所使用的僅僅隻是入門級別的刀法,相比之下,王春山的劍法已然達到了熟練級別,在雙方武器猛烈碰撞的那一刹那,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力量洶湧而至,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壓向趙太虛。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趙太虛整個人如遭重擊,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飛退出去,足足退了十來步之後,他才勉強穩住身形,但此時他的整條手臂卻都因為承受了巨力而微微顫抖起來,虎口處更是隱隱作痛,險些握不住手中的短刀。


    “力量真強啊!”趙太虛舔了舔嘴唇,那一劍差點將他手中短刀擊落。


    “趙太虛,如果這就是你的實力,那這場比試,我看也就到此結束了。”王春山喝道,劍法再次淩厲的刺殺過來。


    趙太虛不敢小覷,《流雲》運轉到極致,不停閃躲,在劍光絲毫之間左衝右突,靈力蜿蜒於經脈之中,不斷提升趙太虛了實戰經驗和技巧。


    繼續選擇《風雷刀》,拔刀術、落地斬、斜上挑,三式在正麵對抗之中,不斷交替出現。


    每每無法應對時,便及時閃避開,而當能夠抵擋時,刀法自然而然的出現,與之正麵抗衡。


    趙太虛一路戰,一路退,幾乎被逼到道場邊緣。


    “你在拿我練刀?不自量力,摧雲劍!”王春山雖然一直壓製趙太虛,但卻並沒有對趙太虛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這一點,讓他有些焦灼和煩躁,不能這麽一直拖延下去。


    劍意爆發,陡然力量暴漲,趙太虛手中短刀瞬間被擊飛,落在遠處。


    “我輸了!”趙太虛急忙說道。


    原本以為王春山會停手,不料擊飛短刀後的王春山,竟然沒有停手,而是更加淩厲的發動攻勢,似乎並不像是切磋,而是要斬殺他。


    趙太虛眼神微微一眯,瞬間便明白了王春山的意圖,那王春山的目光中分明爆發出強烈的殺意,這一點,沒辦法躲過趙太虛的感知。


    《流雲》身法被施展到了極限,身形如鬼魅般閃爍著,然而即便如此,卻依舊無法躲開王春山那快若閃電的攻擊。


    就在眨眼之間,王春山手中的長劍猶如一道寒光,直直地朝著趙太虛的胸口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隻聽得“叮”的一聲脆響,火星四濺,王春山那勢在必得的一劍竟然在觸及趙太虛胸口的時候發生了彎曲,就像是擊中了一塊堅不可摧的鐵板一樣。


    趙太虛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他心有餘悸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心中暗自慶幸,在關鍵時刻,正是他早前放置在胸口處那塊防禦力驚人的巨蟒鱗甲救了他一命,若非有鱗甲護身,恐怕這一劍早已洞穿他的胸膛,讓他當場命喪黃泉,從而在這場所謂的“挑戰”中徹底敗北。


    巨大的力量,還是將趙太虛震飛,落在數十步開外。


    王春山很是錯愕,冷冷道:“你倒是機警,在胸口放了什麽東西吧!”


    “王春山,你要殺我?”趙太虛爬起身來,冷冷喝道。


    王春山沒有迴話,嘴角微微抬起,這一次他不打算刺胸,而是選擇了趙太虛的頭顱。


    沒有絲毫猶豫,長劍再次閃出寒光,宛如流星,瞬間逼近趙太虛,在他眼裏,趙太虛的武器都被擊落,此刻的趙太虛隻是一隻失去爪牙的老虎,毫無威懾力。


    趙太虛麵色凝重,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死死咬著牙關,仿佛要將牙齒咬碎一般,此刻的他,五感高度集中,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不敢有絲毫鬆懈。


    突然,他的雙眼猛地瞪大,瞳孔收縮,緊緊鎖住了正急速衝來的王春山,與此同時,他的右腳輕輕搓動地麵,似乎在尋找最佳的發力點,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身體如同閃電般迅速轉動,一個利落的原地轉身之後,又以極快的速度斜跨出一步。


    緊接著,隻聽“唰”的一聲,趙太虛瞬間出手,手臂向前奮力一拉,刹那間,一道寒光閃過,一把精巧鋒利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那匕首之上竟然已經沾染了一抹鮮豔的血跡,鮮血從匕首尖,滴落!


    王春山的身體衝過趙太虛,沒有絲毫停留。


    風更大了。


    兩人背對背。


    王春山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一般,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濃鬱到極致的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懊悔之色。


    此刻,他隻覺得自己的脖子處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就好像那裏變成了一扇透風的窗戶,冷風正源源不斷地灌進來。


    他清楚地記得,就在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中,趙太虛手中的武器已經被他擊落,可是為什麽?眨眼之間,趙太虛竟然又拿出了另一把武器?


    所有的疑惑和不解都即將成為永恆的秘密,此時此刻,王春山非常明白,以自己目前所受的傷勢來看,恐怕是難以活命了。


    噗。


    一聲悶響,王春山重重地摔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麵上,揚起一片塵土,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淌而出,迅速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噗!


    再一次響起。


    趙太虛也在此刻噴出一口血來,之前那強大的衝擊力,已經讓他氣血翻滾,隻是他強忍著,憋在嘴裏。


    單膝跪地,趙太虛很是難受。


    “老子還當你光明磊落,曹尼瑪的,你居然要殺我。”趙太虛罵道。


    氣血很是不暢,翻江倒海,趙太虛取出胸口的鱗甲,隻見上麵出現一個寸許深的凹陷。


    “五級巨蟒鱗片居然被一劍刺凹陷,這狗日的莫非六星聚氣境了?”趙太虛強撐著身體站立起來,迴頭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王春山。


    來到王春山麵前,撿起他的長劍,又摸了摸身,沒有什麽貴重物品放在身上。


    “怎麽辦?到時候他們迴來,我怎麽解釋?”


    “何須解釋?”就在此刻,一道身影出現在道場。


    趙太虛汗毛炸裂,來人悄無聲息,連他都沒有絲毫感覺。


    “你是誰?”趙太虛趕緊轉身,看向那人,隻見來人滿頭白發,在風中飄舞,頗有仙風道骨的韻味。


    “老夫薛近道。”


    “薛近道?沒聽過,擅闖飛鶴宗,你就不怕飛鶴宗找你麻煩?”趙太虛抬出飛鶴宗,企圖嚇走這個神秘莫測的老者。


    “哈哈哈,老夫乃是飛鶴宗大長老,何來擅闖二字?”薛近道爽朗的笑了起來。


    “大長老?原來你就是大長老,那...你也看到了吧,不是我非得殺人,而是他要殺我,我被迫還手。”趙太虛說道。


    “老夫看到了,按照宗門規矩,禁止師門相殘,他來殺你,你正當防衛,無錯。”薛近道點點頭說道。


    趙太虛深深吐了口氣,說道:“那就沒事了,多謝大長老。”


    “老夫聽聞你這煉丹之術已然出神入化,今日也算是我一時心血來潮,特地前來瞧瞧,你可是名叫趙太虛?不知如今你的煉丹術究竟已臻至何種境界?”隻見那薛近道滿臉笑容、語氣溫和地開口詢問道。


    趙太虛微微躬身行禮,迴應道:“承蒙大長老謬讚,弟子實在愧不敢當,其實以弟子目前的造詣而言,頂多也就隻能算個普普通通的煉丹師罷了,距離大師級別還差一截。”


    盡管此刻站在眼前的薛近道看上去慈眉善目、態度親和,但趙太虛心中卻很清楚,能夠修煉到如此高深境界之人,其背後定然曆經無數腥風血雨,雙手恐怕早已沾滿鮮血,像這般從屍山血海之中一步步艱難攀爬上來的狠角色,又怎可能真如外表所展現出來的那般溫和無害呢?


    趙太虛除了謙遜之外,也隻能如實迴應,避免引起薛近道的反感。


    “嗯,那你是如何掌握這麽高超的煉丹術的呢?”薛近道繼續問道。


    “這個...”趙太虛有些遲疑,本打算利用一下仵作老頭,卻直接被打斷了。


    “哈哈哈,老夫冒昧了,實不該多問,你們煉丹師之術,自然不宜外傳,不用迴答老夫,你既然能煉製排毒丹,若是沒有到大師境,應該能煉製二品通靈丹吧?”薛近道笑著問道。


    “二品通靈丹,若是隨意煉製,不需要太高藥力的話,可以煉製,但若是要九成以上藥力的丹藥,我可能還做不到,精神力不足,容易炸爐自損。”


    “不用不用,哪裏有人能承受九成藥力的通靈丹,哪怕是九星聚氣境能吸收到八成藥力,也就頂天了,多了他們也煉化不了,反而浪費。”


    “那倒是勉強能夠煉製一些,不過我速度不快,煉製一枚丹藥會精力疲憊。”


    “這個老夫自然是懂的,老夫也隻是問問而已,他們都九星聚氣境了,吃了排毒丹便能突破到洗髓境,二品丹藥的效果,也就基本上沒有作用了,而三品通靈丹,你可能暫時煉製不出來,他們也不會找你要丹藥來提升境界。”薛近道隻是簡單的交談一番,隨即將王春山的屍體給帶走了。


    趙太虛緊張的身體這才稍微放鬆一些,洗髓境都隻是仰望的存在,更別說控術境的長老了,或許薛近道一個眼神便能秒殺了自己。


    太遙遠了,除非自己能快速的提升修為,否則麵對這些大人物的時候,自己隻能畏首畏尾,當然人際關係的處理方法多種多樣,趨炎附勢,溜須拍馬也不是不可以,但趙太虛總感覺,自己差點火候。


    夜幕降臨,執事們帶著弟子陸陸續續迴來。


    周鬆心情很好,他很想知道王春山突破的狀態如何,一迴來收了資源後,便去王春山的閣樓,隻不過感知中,並沒有王春山的氣息。


    “這人呢?跑哪兒去了?”


    周鬆搖搖頭,先去述職。


    十大執事出現在長老閣,交割了獲取的妖獸內丹。


    薛近道淡淡說道:“各位執事,如果有弟子擅作主張,刺殺本宗煉丹師趙太虛,該如何處理?”


    “不行,絕對不行,我那些弟子,今天纏著我,必須想辦法找趙太虛煉製丹藥,不管是誰,膽敢動煉丹師,決不輕饒。”一位執事立馬說道,表明態度,事實上他也很害怕趙太虛出事,一旦趙太虛出事,年齡限製將繼續生效,很多弟子則不得不離去。


    “對,不可妄動煉丹師。”眾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即便是周鬆,也同樣如此,一個煉丹師的作用,他分的清。


    “那好,老夫今天發現,有弟子刺殺趙太虛,就在你們下午出去狩獵的時候,不過,那位刺殺之人反被趙太虛殺了,算不算咎由自取?”薛近道淡淡說道。


    周鬆心中咯噔一下,立馬問道:“莫不是我道場的王春山?此二人在落霞城便有恩怨糾紛。”


    “你倒是機警,確實是他,他邀約趙太虛比試,趙太虛不敵,被他劍蕩短刀,脫手而去,趙太虛大唿認輸,但王春山並不停手,繼續持劍擊殺,比試是假,滅口是真,趙太虛胸口中劍,好在他命不該絕,沒死!交手之間,反殺王春山,趙太虛以三星之境反殺六星境,看來他不僅僅隻是煉丹師,天賦實力似乎更不錯啊。”薛近道簡單描述了過程,但他們從這話裏聽出了當時那種驚險。


    霍晨煙眼神冰冷的看向周鬆,冷冷道:“弟子狩獵期間,他為何能折返刺殺趙太虛,莫不是你授意的?我知道你討厭趙太虛,之前便有心遣返他,莫不是因為自己有眼無珠,不識良才,所以才動了殺機?”


    “沒有,我沒有,師姐,此事萬萬不可如此揣測,我承認我之前是討厭趙太虛不假,可當我得知他是煉丹師時,所有情緒都拋棄了,一個煉丹師的價值,絕對比我這個執事的價值高,我又怎麽敢置宗門前程於不顧,授意王春山殺人呢?”周鬆趕緊為自己開脫。


    “是嗎?一麵之詞,何足掛齒?大長老,按照宗規,執事弟子違反規矩,其師尊同罪!”霍晨煙冷冷說道。


    “師尊啊~~~”周鬆瞬間跪了下去,薛近道是他的師尊。


    “弟子冤啊,王春山說他要突破六星,我真不知他要做這種事,不知者不罪啊。”周鬆瞬間哭泣出來,頗有幾分悲涼。


    “你還敢叫我師尊,你犯錯,為師不也得陪著你受罰?”薛近道無奈的搖搖頭道。


    周錦心淡淡說道:“大師兄,你也該檢討檢討,我認為,你還是別待在長老閣了,去道場坐鎮吧。”


    “罷了,周鬆,你的弟子犯錯,你也沒法逃脫,就跟著為師鎮守道場吧。”薛近道說道。


    “那,我道場弟子怎麽辦?”周鬆錯愕的問道。


    “你就別掛念那些弟子了,他們遲早晉升洗髓境,也該獨擋一麵了,你迴去之後便交代一下,讓你的大弟子,暫代你的職責。”


    “是,師尊!”周鬆無奈,萬萬沒想到他門下弟子會鋌而走險,還反被一個三星擊殺,有點丟臉不說,還讓自己惹了一身騷。


    之前有多恨趙太虛,現在就有多憋屈。


    發生刺殺之事,讓很多人惶恐不安,都害怕趙太虛突然夭折,甚至很多修為高深的師兄師姐,要來幫趙太虛守夜。


    那閣樓之外,密密麻麻盤坐了不少弟子,霍晨煙也說了,今晚不煉丹,必須讓趙太虛調整好心態以及身體。


    房間內,趙太虛難得清靜,既然不用給那些弟子煉丹,那就給自己煉丹,畢竟二品通靈丹,宗門發放的他瞧不起,藥力太低,方紫凝便給了他丹藥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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