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收起手機,一手抓著魏珍的頭發,哐哐幾耳光抽了上去。


    要不是不能讓對方死在這裏,她才不會控製力道。


    饒是如此,當她鬆開手時,對方身體直接軟軟癱在地上。


    另一邊,朱夫人整個人處在極度恐懼又懵的狀態中。


    她確認了一件事:魏珍的兒子唐勇的確是麵前這個惡魔幹得。


    由此,她不由得想到這幾天學校和另外幾個學生家被滅門,恐怕…也跟方秀文脫不了關係。


    雖然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女生為什麽突然變的…這麽厲害,這麽兇殘,也不知道她究竟怎麽做到的。


    雖然上麵的工作組完全接管了星匯縣的工作,但她們畢竟在這裏經營多年,關係網深廣。所以仍舊打探到許多消息——比如,至少到目前為止,並沒有在現場找到監控,指紋,鞋印之類。


    朱夫人現在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聽方秀文的口氣,似乎並不打算罷手。


    那麽她的兒子朱昶星豈不是……


    “秀文,求求你放過昶星吧。我知道之前你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我敢保證,他真的沒有什麽惡意…至少,他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他他隻是太小,還不懂得如何把握這個度,所以讓你和你父母受了一些委屈。求求你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看在我這個做母親不易的份上,就原諒了他吧。隻要你放過他,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霸淩的事情了,求求你了……”


    朱夫人聲淚俱下,一邊說一邊嘭嘭嘭地對著秀秀磕頭。


    秀秀想說兩句,她感覺此刻體內深處有一股強烈的宣泄欲望。應該是宿主壓抑許久的委屈,很多話想要說出來。


    這家夥倒好,自顧在那裏哭嚎磕頭,讓她完全都插不進話了。


    秀秀心中煩悶的很,撩起一腳踹了出去,朱夫人身體如同麻袋一樣倒飛了出去,癱在地上氣息悠悠。


    她控製了力道,這一腳死不了,但對方總算安靜下來了。


    秀秀上前兩步,朱夫人恐懼看著靠近的人,一手捂著胸口一邊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秀秀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自己兒子是天底下最善良最老實最聽話的?也是,世界上就沒有那個父母覺得自己孩子不好的。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的兒子朱昶星是所有霸淩我的頭目,那些跟隨他欺侮我的人,不管是為了討好他巴結他還是他授意,都是以他為中心。至於為什麽,其實你們做父母心知肚明。最開始我被分到尖子班的時候,你兒子以學習為由接近我,我覺得大家一起學習挺好的。但是他卻想淩辱我,而你們呢,非但不約束自己兒子,反而跑學校揪著我打一頓,反咬我一口,說我勾引了你兒子,說我自不量力…”


    “這件事情並沒有過去多久,朱夫人沒忘記那天當著許多同學的麵扇我耳光吧。本來嘛,對於我們這些無權無勢的小民而言,被冤枉就被冤枉了,也不能怎樣。可是你不能再縱容或者說慫恿你兒子繼續霸淩我,煽動其他同學孤立我。甚至在一係列事情發生後還用你的權勢地位迫害我的父母。”


    朱夫人因為身上的疼痛,讓這幾天發生的滅門慘案,以及唐勇被淩虐致死的照片,在他腦海中變得無比清晰,並反複播放。讓她對麵前的女子更加恐懼——她現在真的後悔聽魏珍的話,來跟這樣的惡魔商量求饒。


    她帶的手機和竊聽器都被毀掉,打又打不過,跑肯定也跑不掉——她毫不懷疑對方會殺了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求饒,盡可能拖延時間。畢竟自己離開的時候跟丈夫商量過,若是過了一定時間還沒迴去,就報警!


    “秀文同學,你大人大量,求求你放過我們吧。再說了,你看那一切不是都過去了嘛,你也好端端的站在這。我承認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們的錯,我給你道歉,隻要你肯放了我兒子,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秀秀蹲下來,笑著說道:“你說的似乎也有道理,這樣吧,你去把她打一頓,我就放過你。”


    “啊,這……”


    秀秀:“不願意就算了……”


    “不不,我…我願意。珍珍,你你別怪我,我也是為了我兒子…”


    說著,朱夫人撐著身體撲到魏珍身上,用爪子,用嘴,扯頭發,兩人在地上糾纏一團。


    魏珍剛才被秀秀那一腳踢慘了,好一會才緩過勁,然後就聽到兩人談話,緊接著這個臭女人朝自己撲來。


    她一邊本能反擊一邊喊著:“你瘋了不成,她是故意的,你不要上了她的當……”


    方夫人當然知道對方是故意讓她們兩個打起來,但現在能多爭取一點時間是一點,以及,若是她不動手的話,“方秀文”肯定會打她。在被打和打別人的事情上,朱夫人當然知道怎麽選了。


    秀秀用手機把這個畫麵錄下來,然後報警……


    兩人對她咒罵不已,讓jc把秀秀抓起來。朱夫人說:她都親口承認了之前幾起滅門案,甚至揚言要把她的兒子也虐殺了……然而這些新調派來的小組成員不可能聽她們的。


    無憑無據就讓他們抓人?真以為還是他們隻手遮天的日子嗎?


    兩個民警給秀秀做了筆錄——不是他們不想把她帶迴去問話,而是現在資源緊張,那些案子牽扯出背後一大攤子的事,幾個小組人手都極度緊缺,局子裏人滿為患,也沒地盤來處理這些“小事”。


    按照秀秀的說法,這兩人強行闖入家裏,然後發生了爭執,就打起來了。根據他們先前掌握的資料,這兩家人利益關係緊密,對外都以閨蜜相稱,怎麽一到方家就打得頭破血流?


    秀秀的說法漏洞太大,無法自圓其說。


    她也沒打算要把話說圓,她隻拿出那段視頻就行了。她怎麽知道這兩人為什麽闖進自己的家,還相互打起來了?


    魏珍和朱夫人撕破了臉。不過家裏還有更鬧心的——調查組那邊似乎掌握了他們更多證據,被捋職是肯定了,現在就看進去多少年,家裏資產能保下多少。


    朱夫人一迴去就打算安排兒子朱昶星出國,卻被卡住了。他們一家人都被限製了。


    朱夫人生怕兒子跑出去被嘎了,看的比眼珠子還緊。可惜當她第二天早上起來看到兒子房間空空如也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在她發懵時,她的手機收到一條消息,是用兒子的號發過來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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