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萱菱的匹諾康尼真是危機四伏,可惡的蕉授到處搞事,還有更可惡的是原始博士。


    雖然,有萱菱的匹諾康尼更加危機四伏,但顯然開拓者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開拓者:[戳一戳][請多指蕉]


    開拓者:萱菱,我想你了,你和將軍怎麽還不迴仙舟。


    景元和萱菱在貝洛伯格的博物館中莊嚴肅穆地觀賞著文物,卻被開拓者掃興。


    萱菱無語地摸出手機。


    萱菱:我看你是張嘴就來,你又不在羅浮。[咒罵][裂開]


    開拓者:嘿嘿,我與羅浮的吃瓜群眾同在,等著你們迴來趕緊官宣呢。


    萱菱:宣什麽宣,這是個人隱私。


    開拓者:emm……原來你的思想這麽保守啊,還是說你想搞地下戀情,不想給景元將軍一個名分?


    萱菱有些莫名,難道景元真的會在意這個?


    開拓者:包在意的。


    萱菱: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開拓者:咱倆誰跟誰?[狗頭]


    開拓者:好了,我去找猴子去了,有時間來列車玩,我給你帶香蕉。


    閑聊完,萱菱沒有觀賞展品的心思,目光時不時會放在景元身上。


    這會景元已經放鬆許多,方才在博物館的牆上看到掛著他和伊戈爾的照片時,他的目光有些沉重,也喃喃自語說了些感慨追憶的話。


    萱菱不知道怎麽安慰他,隻輕撫著他的手背。


    但景元很快調整過來,眉梢帶著笑意,伸手輕捏她的臉頰,“別擔心。”


    手感不錯。和身上冰冷的溫度,還有總是嘴硬不同,臉頰軟軟的。


    萱菱嗔怒地將他作怪的手拍開。


    景元笑得無賴,卻輕輕歎了口氣。


    他的阿菱怎麽如此禁欲,每次都是他無法克製地去貼近她,與她親熱。


    雖然她不會拒絕,但她也沒有過像他那樣被欲念支配的樣子,永遠那麽坐懷不亂。


    真是讓人失落。


    景元正內心感歎著,萱菱突然道,“景元,你想官宣嗎?”


    景元眉心一蹙,驚訝得瞳孔微縮,良久後啞然失笑道,“阿菱這是想對我負責了嗎?”


    她倒沒所謂的,隻是官宣的話她的身份容易暴露,畢竟作為將軍的另一半,必然會受到多方目光的注視。


    一來二去,也許就瞞不住了。


    景元雖然確實希望能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的關係,但這個原因他也考慮過,他一向是以她的標準來行方便的。


    於是,景元玩味一笑,道:“其實,做阿菱的地下情人的感覺也不錯。”


    什麽地下情人?說得背德感那麽重,像是禁忌之戀似的。


    還給他爽到了。


    “不過——”景元挑起眉頭開始賣關子,“這般委屈了我,阿菱是不是得補償一下我?


    萱菱假笑兩聲,不是他自己說感覺不錯的嗎?怎麽還談上條件了?


    “說說看,要什麽補償?”萱菱警惕地看著他。


    景元微微俯身,一點一點湊近她,待萱菱被逼到後退一步時,景元才站直身體,神秘一笑說:“想好了告訴你。”


    晚上,兩人順路去看了看馭空。


    顯然馭空沒那麽脆皮,天生的毛絨尾巴輔助她很快戰勝了貝洛伯格的天氣,皆大歡喜。


    他們如往常一樣迴到了賓館的房間。在群星閃爍的夜空下,兩人並肩而行,就像走過了無數次,就像兩人已經是情深似海的老夫老妻。


    每當隻剩他們兩人,景元望著她的眸色漸深時,萱菱就知道不對了。


    萱菱抱著被子的一角縮在角落裏,不理會景元在她上方撐著腦袋直白地盯著她的行為。


    景元從身後摟著她,將腦袋埋進她的脖子裏,接著緩緩向上,在她耳邊輕聲說:“阿菱還記得答應過我會補償我嗎?”


    萱菱的唿吸停了一秒,斜了他一眼,“你又想搞什麽幺蛾子?”


    景元委屈,輕輕攬著她的腰,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狡黠笑容,一字一句地說,“阿菱,我要你主動吻我。”


    萱菱被他搞怕了,一臉麻木,“景元,你是流氓嗎?”


    景元巋然不動,眨眨眼,不要臉答道,“嗯。”


    “……”萱菱無話可說,被景元步步緊逼。


    景元勾出一抹曖昧的笑意,卻不說話,隻用滿含著眷戀與柔情的目光注視著她。


    片刻之後,他故作不經意,又有一絲訝異地說:“阿菱,你不會……是不行吧?”


    “——你!”萱菱被氣活了。


    於是,萱菱朝著景元的嘴不管不顧地親了上去。


    激將法,還得是景元對她用才有用。


    景元還沒反應過來,濕軟的嘴唇已經貼上了他的,他不禁捏緊被子。


    到頭來,被欲望支配的還是他。


    景元扣住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片刻後,景元鬆開了萱菱,眼裏的愛意就像要溢出來似的,額頭與她相抵,感受著彼此的唿吸。


    過了一會兒,兩人都稍稍冷靜下來後,景元將她緊緊抱在懷裏,“睡吧。”


    第二天一早。


    布洛妮婭召集貝洛伯格群眾在永冬銘碑下進行宣講,與羅浮侍者共同宣布締結互惠協議。


    到此,羅浮一眾人在貝洛伯格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大部分,剩下的也沒有什麽大事了。


    萱菱一大早被景元叫起來一同見證了宣講後,叫上了羅浮的幾人一起去看舊武器試驗場的格鬥賽以及希露瓦的開幕表演。


    舊武器試驗場,這是一個十分寬闊的地方,可以容納非常多的觀眾。可惜她上次來的時候,這地方還沒被挖出來。


    羅浮的眾人作為客人早早被布洛妮婭安排了靠前的好位置,在景元帶領幾人落座後,萱菱被希露瓦叫去了幕後玩耍。


    後台也是十分熱鬧,不僅有格鬥賽的眾多熱血參賽者,還有希露瓦的樂隊,包括佩拉。還有……傑帕德。


    “佩拉姐姐,好久不見。”萱菱頗為自然地打招唿。


    佩拉無奈,“看得出來,你離開貝洛伯格後和開拓者深入交流過,被傳染得不輕。”


    與傑帕德對視時,傑帕德並沒有走上前來,隻對她點了點頭,當做打了招唿。


    希露瓦輕輕拍了拍萱菱的肩膀,“你別怪老弟,他還沒緩過來。”


    萱菱愕然,“我怪他幹嘛?我覺得他很有禮貌啊。”


    “哈哈哈!”


    不久後,開幕式就快開始了。


    萱菱走出了後台打算迴到自己的位置。


    觀眾席已經幾乎坐滿了人,每個座位都有彩色的應援燈,關燈後看起來就如群星閃爍的銀河。


    萱菱走到一半,聽到路旁某個女聲正在低聲卻瘋狂地誇讚某人,仔細聽,她說的是:“啊啊啊啊啊!那就是羅浮的將軍嗎?簡直太帥了,掌管長發的神啊。”


    雖然她並不是一個自來熟的人,但是禁不住想附和這人一句,“大妹子,你真有品。”


    於是,來找萱菱的馭空眼睜睜看見萱菱將自己身上的錢都給了一個素不相識的,誇了幾句景元的貝洛伯格人。


    那個女人拿著錢感動得涕泗橫流,跑著走了,然後告訴她的朋友是一個心善的羅浮小姑娘給她的。


    心善的羅浮小姑娘……這稱唿實在是太有違和感了,馭空有一絲頭疼。


    旁邊有人在問,“什麽?誇景元將軍就有錢拿?這個活動還有嗎?”


    於是那個女人答,“那個羅浮小姑娘好像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我了,一共三十萬信用點,所以活動應該是沒了。”


    “……”


    馭空心情很複雜,沒想到這位殿下的消費觀念如此……驚世駭俗。


    如果開拓者在這裏,就會知道萱菱為什麽窮了。


    “殿下,開幕式即將開始了。將軍讓我來尋你迴去。”馭空的眼神如同操心的老母親看著敗家的孩子。


    這樣下去,哪怕是將軍幾百年的積蓄也能被她敗光吧。


    所以,話說,她當了幾千年的統帥,怎麽沒有一點存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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