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出口,月神頓時全身緊繃。她的眼神猛地收縮,心頭一驚:嬴轍怎麽會知道這麽多?這件事本應是天衣無縫的計謀,外人無從得知。即便如大司命、少司命等長者也隻是知有此密,而不詳其具體內容與實施計劃,更不了解最關鍵的環節。


    他們的一切行動皆遵照首領東皇太一的旨意。而現在,嬴轍不僅知曉了事情的核心秘密,甚至能夠精準指出高月當前的具 ** 置,這讓月神既驚訝又不安。


    她定定地看著嬴轍,臉色略微蒼白:“九公子,這……你是如何得知這些信息的?”“月神,請放心。”嬴轍的目光平靜,嘴唇微微一揚,“我對你所說的蒼龍七宿並無絲毫興趣。此次來訪也不是為了使你為難。”


    “隻需要勞煩您讓高月為我寫下一封親筆書信,交給我就成。”他還補充道:“書信內內容無需特殊,隨便聊聊家常即可。當然,關於她在貴派被控製的事,若有所記錄,也無妨我閱。”


    麵對嬴轍如此輕鬆的態度,月神略感尷尬,嘴角牽動了一下:“九公子,您這話有點誇張了。”稍頓一下後,她又說道:


    “既然九公子隻需要高月的親筆書信,這件事倒不難。隻是由於高月現今位於桑海的蜃樓上,短期內可能無法即刻為您寫信,需要您稍微等待一段時間了。”


    確認了嬴轍的需求僅限於此,月神內心的警戒也稍稍放下了一些。畢竟若嬴轍真的想帶走高月本人,她將不知如何應對。


    陰陽家雖與大秦結盟,但考慮到嬴轍身為大秦九公子的地位,再加上他自身恐怖的力量,哪怕他們的頭領東皇太一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衝突,得知對方隻是這樣一個簡單請求時,月神迅速應允了下來:“好,那就這樣吧。”


    嬴轍輕點一下頭,表示讚同,隨後準備離開。


    但他剛走出幾步路,忽然停下了步伐,轉身再次朝向月神望去,令剛剛稍稍放鬆的月神神經再一次繃緊。“九公子,莫非還有其它吩咐?”她輕聲詢問。


    “確實有。”


    嬴轍開口答道。


    “雲中君徐福現在在哪兒?”啊?


    月神微微張開嘴,未料到嬴轍會突如其來問起徐福的行蹤。她緩了緩,然後說。


    “雲中君如今應在蜃樓那邊。”


    “不過,每隔一陣子,他便會前來鹹陽皇城,為皇上獻上丹藥。”“那些丹藥用於調理皇上的身體狀況。”


    這一番話剛落。


    96月神驚愕的神情,與嬴轍和贏政的相互對望 (求訂閱)5\/8


    緊接著,從嬴轍身上迸發出了極為強大的氣勢,直逼月神。“噠噠噠...”


    這股震懾力讓她不由自主地連退了幾步,眼中滿是恐懼。


    此刻,在嬴轍那強大壓力下,她感覺自己就像麵對著一頭古老的猛獸,幾乎感到窒息。


    望著嬴轍,她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喉頭。“九公子,這是,這是為什麽?”


    “莫非雲中君的丹藥有問題?”關於雲中君煉製的丹藥實際效用,月神並不知情。


    而且這位徐福行事神秘莫測,隻遵東皇太一所令,平日多數時間都躲在煉丹室內。


    偶爾路經之時,總能聽到裏麵傳來些詭異且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加之徐福本人身上的冰冷氛圍,


    讓月神對其避之不及。因此她對徐福的事情更加不會多加留意。這時,


    嬴轍收起了那份逼人的氣勢,緩緩轉身,語氣平靜但冷冰冰地說。


    “你需要明白的一點是——”


    “雲中君徐福,非死不可!”


    這簡短的話語背後藏著無法抵擋的寒冷。


    月神一聽,頓時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蔓延開來,整個人幾乎僵硬。


    僅僅憑此言語,她便知,對嬴轍而言,徐福必死無疑。雖不清楚原因何在,


    但她知道現在最不該做的是插言多嘴或是表現出好奇。“唿唿...”


    當嬴轍離開後,月神才鬆了一口氣…目送著他遠去的身影,眼中充滿了疑問。


    “嬴轍,為何對徐福懷有如此強烈的敵意?”


    96月神內心的震驚,以及贏哲與贏政的相對(求訂閱)6\/8


    “難道徐福獻上的丹藥真是別有用心?”盡管心存猜測,最終月神還是搖了搖頭。


    “徐福本就給人一種冷若冰霜且異常的感覺。如果真有什麽問題,也不出所料。”


    “算了,總之這些都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月神迅速作出判斷,


    認為無需向徐福透露任何關於嬴轍的信息。


    即便他們同屬於陰陽家一員,但彼此並不熟悉,無多少共同之處。


    加之,徐福平時散發的那種冷漠與邪異之感,讓她感到厭惡不適。


    這樣的結果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與此同時,在這段對話發生的過程中。


    剩餘的墨家機關獸,已被徹底清除。


    衛莊帶領團隊開始收拾殘局,確保所有未盡生命均遭到終結。


    當嬴轍走下來時,一切清理工作已近尾聲,眾人隨即火速前往嬴轍處匯合。


    衛莊所屬逆流砂組織成員僅服從嬴轍一人,


    故直接前往嬴轍方向,而非像章邯那樣選擇向秦始皇匯報情況。


    到達嬴轍麵前,衛莊簡明扼要地道。“完成了。”


    依舊是那個冷漠寡言的性格。反倒是旁邊的赤練詳細解釋說,


    “當我們接近時,在皇陵入口處遭遇了墨家機關獸的阻擊。這也導致我們的響應速度有所延遲。”


    嬴轍輕輕點頭,低聲迴答,“沒事。”


    “我的目標,也已經被順利解決。”“趙高,確實已徹底隕命。”


    “對了,還有個黑白的玄翦。”“你說的是……玄翦?”


    聽到這裏,原本冷漠的衛莊眼睛陡然睜大,迅速將視線轉向嬴轍,聲音中夾雜著疑惑和震驚,“玄翦不是已經死了嗎?”對他來說,玄翦並不陌生,早在青蔥歲月,二人便有所交鋒。


    彼時的玄翦,僅憑八玲瓏殺陣,在短短三次出劍後,就令他重傷臥地,甚至那是他與蓋聶並肩作戰的情況下發生的。


    正是這段往事,讓嬴轍提到玄翦的名字時,他反應如此強烈。然而,


    這番經曆也激起了他的戰鬥欲望,一種頑強拚搏的鬥誌。


    尤其是在當年遭受玄翦這般重創後,這種心情變得更加迫切。隨著個人實力的突飛猛進,他希望能有機會挽迴往日的顏麵。


    “不,玄翦從未死去。”


    “他是被趙高秘密藏匿起來,還經曆了藥物改造,並吞噬大量魂魄。”


    “其戰鬥力已臻大宗師中級頂峰。”


    話落,嬴轍將目光投向衛莊,眼神裏透著明顯的提示:


    你目前的實力僅為大宗師初期頂尖,相較於已達到大宗師中級高峰的玄翦,


    雙方的距離更加遙遠了。


    “你無需再燃燒戰意,因為玄翦已經被摧毀無存。”


    “若想見他,恐怕隻能去陰曹地府了。”


    聽到這些,衛莊麵色一緊,隨後慢慢緩和。得知玄翦已被嬴轍消滅,他知道尋求複仇或挽迴顏麵的機會也隨之消失。而且如嬴轍所言,


    即便現在活生生地站在這裏,他衛莊恐怕也不是對方的敵手。


    就在氣氛稍微緩解之際,


    章邯完成了對秦始皇的任務匯報,走向嬴轍麵前,禮貌地彎下腰,


    謙恭地打招唿:“參見公子。”嬴轍微微欠身以示迴應。接著,


    章邯繼續報告道:“公子,陛下請您過去。”“嗯?”


    嬴轍的眼眸閃了閃。隨即,


    轉身望向遠處的秦始皇,恰逢此時,


    皇帝大人正注視過來。於是,


    父子二人的視線在這一刻交匯。


    “沙沙沙~”


    瞬間,兩股無形的力量仿佛雷電般裂空而出,


    半空中猛地撞在一起。“啪!”


    就在這撞擊的一刹那,


    他們兩人身體周圍分別湧現強大的氣勢壓迫,


    一個是無上的皇權威壓,另一個是不敗戰士的氣息。


    幾乎同一秒內,兩股氣浪如同火山噴發,席卷全場。


    周圍的人群不自覺地紛紛後退數步,咽著口水,驚訝得幾乎窒息地注視這一切的發生。


    在這一刻,數千人聚集的大明王陵祭壇陷入了絕對的沉寂。


    空氣中的緊張感讓每個人都屏息凝視。


    幾個心跳之後,


    似乎出於某種心靈感應,秦始皇和嬴轍幾乎同步減弱了各自的氣勢威壓。


    嬴轍邁出腳步走向自己的父親,


    來到他的跟前,目光敬重地望向這位撐起大秦天空的偉大人物。


    四十左右的臉龐,盡管出現了少許皺紋,但並未顯得格外蒼老。他身姿筆直,給人留下一種堅毅的形象。


    麵孔並不常掛笑容,卻有一雙令人深思的眼睛。


    當他聽到“父親”二字,那些曾存在的隔閡仿佛煙消雲散,這使得監國贏哲心中感到一絲輕鬆(2\/6)。


    站立在場,仍然能感受到他隱隱透露出的那種 ** 之氣。對於秦始皇而言,這份威儀仿佛與生俱來,仍舊傲視群雄。


    但隨著贏哲實力感知的波動,可以察覺到,秦始皇身體內部的情況,並非表象所示那般穩固。


    體內似乎潛藏著多種問題,隻是他並非醫道高手,無法詳盡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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