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詩詩急得三步一跺腳,五步一皺眉的整個人上躥下跳,眼淚都快急出來的樣子,蘇曼隻好坦白,


    “昨晚,我被下藥了!”


    “什麽!曼曼!你怎麽現在才說啊!是誰,你說到底是誰!居然色膽包天,看老娘不宰了他那沒用的東西!”


    說完,喬詩詩整個人氣衝衝的就往廚房裏走去。蘇曼原本不想動的,被折騰了一天一宿,她此時此刻真的快要散架了,身上一片酸疼,連走路都覺得打顫。可是,看著喬詩詩那副被氣的衝昏頭腦的樣子,她連忙追了上去拉住她,


    “詩詩,放心吧,我沒事!我被人救了。”


    “沒事?沒事你怎麽到處都是吻痕呀!快說,那人到底是誰,敢這麽欺負你,老娘一定宰了他。”


    蘇曼拉住喬詩詩,倆人迴到沙發上,


    “下藥的是顧易臣,他故意找我談合作接近我,我不知道他什麽時候下的藥。但是,我被救了,他沒得手!”蘇曼的話說的極其平靜,仿佛整件事和自己無關一樣。


    “沒得手?沒得手你怎麽成了這個樣子,莫非真的是狗咬的?”


    蘇曼無語了,這喬詩詩的腦洞有時候真的大了些,


    “是……是蕭寒。他救了我。但是,但是……”蘇曼說的吞吞吐吐,一時之間,她不知道怎麽開口和喬詩詩說這件事情。


    “但是什麽!你倒是快說呀,你要急死我!”喬詩詩一臉著急,她不明白既然人都被救了,為什麽蘇曼的脖頸還成了這副鬼樣子!


    “但是,我藥力發作,沒……沒忍住,把他給睡了,額……或者說,他把我睡了。反正我倆就是誤打誤撞的就睡了,事情就是這麽迴事!”


    “什麽!!!你倆睡了!!”


    喬詩詩激動的從沙發上彈跳起來。


    怎麽她才出去打了個電話,這個世界就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以後真的不能隨便打電話了。


    蘇曼原以為喬詩詩會為了自己的清白大罵蕭寒,她都已經想好怎麽勸說她了。沒想到,喬詩詩不到片刻就從驚訝的情緒中抽離出來,緊緊挨蘇曼坐下,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看著蘇曼,賊兮兮的說道,


    “快說說,蕭寒的嗯嗯好不好,是什麽感覺?”


    嗯嗯好不好?什麽感覺?


    蘇曼想了想,不一會兒,隻見她搖了搖頭。


    “什麽!不好!難道蕭寒不行!!!”喬詩詩驚聲尖叫,又一次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蘇曼今天的耳膜真的要被喬詩詩給震碎了,還好這家裏隻有她們兩個人,要是被別人聽見,不知道蕭寒那個小心眼的男人又要怎麽找自己的麻煩了。


    蘇曼無奈,把喬詩詩重新拉迴到沙發上,


    “祖宗,你小點聲!我耳膜都快裂開了。”


    “那你仔細說說,是怎麽個不好法!真沒想到啊,堂堂雲鼎集團的總裁,蕭家的掌權人,這麽帥的一個男人,居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突然,喬詩詩滿臉同情的看著蘇曼,“姐妹,委屈你了。”說著,還誇張的抱了抱蘇曼,拍拍她的後背。


    “詩詩,你這是說的哪跟哪呀!我什麽時候說他不行了。”


    “那你搖頭是什麽意思?”


    “我隻是記不得了。”


    “什麽!你記不得了!”喬詩詩又驚叫起來,“這麽重要的時刻,怎麽就記不得了呢,那你豈不是虧了,白睡了這麽優質的男人。”


    “嗯,記不得了。當時整個人意識都是不清醒的,哪裏還記得他嗯嗯好不好,還記得是什麽感覺。”


    蘇曼的這句話說的有些心虛,她沒告訴喬詩詩,蕭寒那個狗男人,今天醒來的時候,居然耍無賴,找了個什麽破爛借口把自己又給扛到床上去。


    要說好不好。


    嗯,確實也還……還不錯。


    至於什麽感覺。


    感覺就是像是被無數輛重型卡車一遍又一遍從身上壓過一般,全身骨頭都開散架了,兩隻腿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狗男人,還真是狗,真夠腹黑的!


    蘇曼的話使喬詩詩整個人瞬間蔫了,沒有了剛才的神采奕奕,眼睛放光的樣子。


    “記不得了,好可惜呀,本來還想聽聽這蕭爺的雄風如何呢。”


    喬詩詩撇了撇嘴,不過瞬間,剛才滿臉可惜神情變得又開始兩眼冒著金光,


    “曼曼,要不你倆再約著睡一覺唄。這樣,等你迴來了,你就可以給我講講蕭寒如何了!嘻嘻嘻……”


    聽了喬詩詩的話,蘇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喬詩詩!!你還是我姐妹嗎?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麽話,還是人說的話嗎?你姐妹被人睡了,你不關心關心你姐妹,你居然對蕭寒的事情感興趣,我白疼你了!”


    喬詩詩尷尬的笑了笑,“那你不是一開始就看上人家了,那現在不是正如你願了嘛。”


    “什麽叫正如我願,我是垂涎他的美色沒錯,但隻是,隻是想玩玩,沒想過和他深度交流。知道嗎?男女關係最上頭的最有意思的莫過於拉扯了,隻有在這個階段,男人的心才會一整顆在你的身上,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如果一旦讓男人得手了,他可就不會珍惜你了。像你!像你!妥妥的一整個戀愛腦,喜歡上一個人,巴不得把一切都給他,誰還會珍惜你!”


    “你這些歪理都是誰教你的?數學老師?”喬詩詩不以為然。


    說完剛才那些話,蘇曼好像想起了什麽,眼眸裏逐漸流淌出一抹淡淡的憂傷,半晌她垂眸開口說道,“沒誰教,看多了,也就明白了。”


    看她如此,喬詩詩也沒有再繼續打趣她。她知道蘇曼小時候經曆過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具體是什麽,蘇曼從來沒有說過,她隻說,我早忘了,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咯!


    可是,忘?怎麽可能忘得了。


    她記得蘇曼的腰上好像有朵野玫瑰,看上去極其妖豔,像是從荊棘裏長出來的一般。有一次倆人去遊泳看見了,她問蘇曼怎麽會選這麽野蠻的一支玫瑰。


    她笑了笑說,玫瑰嘛,本來就渾身長滿了刺,至於為什麽是野玫瑰,因為她就是支沒人要的野玫瑰啊。


    她的話說的輕鬆自在,可是含在眼角裏的淚水,微微抽搐的嘴角,仿佛才是她內心裏最真實的話。


    如果一個人真的受過很重的傷,即使傷口慢慢愈合了,傷疤還是會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著曾經的事,即使你不想迴憶,即使你不想想起,可是傷疤它就在那裏,永遠不會消失,心也永遠不會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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