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昨天的那個公子,還在嗎?”女孩一大早來的了那家龍來旅店。

    “哦,不好意思,小姐,昨天,那位公子的馬跑了。由於他迴來的很晚,所有沒來的及告訴他。昨天晚上,就出去找馬了,到現在還沒迴來呢!”

    “怎麽會發生這種事呢!那馬不是在你們旅店的馬廄裏馬,怎麽會讓它跑出去的。”女孩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這個,額,這個。。。。。。”小二一時答不上了,唧唧歪歪的不知道如何說才好。

    “這麽說不出來,那一定是貴店沒有把馬看好,才讓它給跑了。我看,一定是你們的失職,如果馬要是找不迴來,我看你們貴店可得負責到底啊!況且這匹馬貌似也不是一匹普通的馬啊!”女孩見勢不對,試探道說。

    “不不不,這可不是我們小店的失職,是昨天的京城王丞相的大公子看上了,說要買,我說,主人還沒迴來,可是,他硬要遷走,馬受驚了,才跑的。”小二,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女孩低頭尋思了一會。“那它昨天是從哪個方向跑的。”

    “那——”小二指著後山的深林,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

    迷離林,那是一個隻有進去的人,沒有出來人的地方。當地的百姓都離它很遠,因為那是個充滿詭異和恐懼的地方。那該怎麽辦,女孩撥弄著自己散落的青絲,一抹擔憂在女孩的眉宇間閃過。可是,馬跑進去了,他一定會很著急的。恩,女孩點了點頭,像似做了什麽決定。

    “小姐,您可千萬別去啊!”小二,不安的看著這個美麗的姑娘,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知道了。”姑娘看著小二的一臉擔心,笑著說。微風拂過她的臉頰,撩起一縷青絲,透著暗紅色。

    迷離林,是死亡之林。裏麵就像一個巨大的迷宮一樣,無論進去的人還是動物都沒有活著出來的先例。在迷離林的周圍,連螞蟻的影子都看不見,隻聽人們說,常常會有一些蜈蚣,蠍子等惡毒的東西出沒。即使沒有進入迷離林,也有可能死於非命。

    烈日熾熱的照耀著這片林域,在路口處豎著一個高聳的石碑——迷離林,在石碑的不遠處還豎著一個小木牌——禁止入內,這也許是哪個好心的村民立的。為了,防止小孩或者外來的陌生人,誤進了這片可怕的深林。姑娘環顧了一下四周,隻見四周都是一群高大的喬木。直聳雲霄,屹然挺立。且雜草叢生,都快將木牌給遮蓋住,若不仔細觀察,還真發現不了。女孩向地上巡視了一下,果然發現了人們所說的蠍子。她用木棍將雜草撥開,隻見,一團漆黑的東西抱在一起。用小木棍輕輕一撮,便忙鬆散開了,再仔細一看,原來是蜈蚣。

    原本以為這些蟲子,隻要將自己包裹嚴實了,就奈何不了,誰知道,它們像一群訓練有數的軍隊似地,向女孩爬來。女孩的眉宇間掠過一絲不屑,火紅的衣袍在空中輕輕的舞動,纖細的玉臂,輕輕一揮,那些毒蟲們便成為一攤焦土。但神奇的是周圍的雜草沒有絲毫的損傷,嫩綠的青草中散落點點焦黑的屍體。於是,女孩,提著手中的劍繼續往裏走。很奇怪,這個深林比想象的要大很多,女孩走了很久,也沒發現什麽,更別提找馬了。一路上除了喬木,就是雜草,別的什麽也沒有,就連昆蟲的很難見到。

    昏暗,陰翳,靜謐,充斥著空氣。“布穀——布穀——”突然灌木叢中傳來一陣鳥的叫聲。在一棵樟樹下,一塊巨大的雪白色的石頭,在太陽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表麵如雨花石般晶瑩,剔透,透著一股迷人的氣息。女孩來的這塊大石頭上,坐下,淡黃色的衣裙覆蓋在這塊白玉盤上,斑駁的光影在火紅的衣袍上跳躍,棕色的青絲散落在衣袍上。水靈的眼眸巡視了一下四周,隻見大石頭旁有五根特別粗大的樟樹,比周圍的喬木要粗好幾倍。而且,每一段的距離都差不多,更準確的說是剛剛好。這讓人感到有些蹊蹺,女孩有些納悶。突然,女孩發髻中的風鈴響起了。而且那聲音越來越急,似乎馬上就要發生什麽似的。此時,樹葉開始搖擺,雜草開始扭動,風越來越急。

    突然,在雜草叢中閃過一個巨大的圓環,比盤子還要大,顏色成米白色。女孩,馬上站起來。不一會兒,那個巨盤樣的東西擋著了去路,女孩準備往後退,但是四周都被巨盤樣的東西堵住了。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會意,原來那五根樟樹的存在是有目的的。它用身體將它團團圍堵起來,突然,在雪白磐石上伸出一張血盆大口。此時,女孩總算明白是什麽東西了,原來是一條巨蟒,至少有500多年了。女孩向後退了退,火紅的衣袍高高的揚起,棕紅的青絲在空中搖擺,俊秀的眉宇緊縮,青蔥般的玉指緊握劍柄,隨時準備一搏。黑色的火焰,在劍鞘上飛舞,忽明忽暗。

    巨蟒露出尖銳的獠牙,奇怪的花紋在太陽的映襯下,顯露無疑。殘龍,這是。。。女孩在心中尋思道。突然,巨蟒向女孩發起了攻擊。女孩將手中的劍像襲來的巨蟒揮去,一棵獠牙,落在了地上。巨蟒疼痛難忍,劇烈的扭動龐大的身軀,五棵樟樹搖擺不定,樟葉如飛揚的鵝毛,在空中盤旋、飛舞、塵埃落定。在樟樹下,巨蟒一圈又一圈的盤繞,注視著這團火紅的似火的女孩。散落的樟葉,發出細碎的沙沙聲。女孩隨著巨蟒的身軀一起盤旋,等待再一次的搏鬥。“布穀——布穀——”空洞的鳴叫聲在樹梢迴旋。巨蟒像受了什麽刺激似地,再次向女孩襲來。當巨蟒將頭伸向磐石的一瞬間,女孩將劍刺進了巨蟒的頭部。巨蟒發出劇烈的哀號聲,整個身體開始不斷的舞動。猛的拍打雜草和灌木,來減輕自己的疼痛。女孩見勢,馬上把劍拔出了,再次刺向巨蟒的頸部。巨蟒疼痛不已,巨大的身軀向這五棵樟樹襲來。樹葉被拍打下來,散落一地,堆積成厚厚的一堆。鮮紅的血液,在磐石上流淌,然後滲入黝黑的泥土裏。在最後的掙紮中,靜靜的死去。五棵樟樹,卻仍然高傲的聳立著。

    女孩注視著手中的劍鞘,一臉的疑惑。火紅的衣袍輕輕的揚起,劍上便燃起一股火焰,將劍上的殘血灼燒幹淨。“布穀——布穀——”灌林中再次傳來,穀鳥的鳴叫。女孩,將劍插迴道劍鞘中。抬頭望了望天空,隻見天空被高聳的樟樹遮蔽。光線從稀鬆的枝葉間,散落下來,留下斑駁的光影。“布穀——布穀——”穀鳥聲再次響起,就像一個可怕的暗示。女孩循著聲音,尋去。原來,穀鳥在磐石正上方的樟樹上。它雙腳緊握枝幹,滿目猙獰,雙翼收攏,烏黑的羽毛,看不出一絲活力,幽邃的眼睛,透露出一絲悲傷。

    “篤篤篤——”當女孩想努力看清楚它的模樣的時候,它揮動翅膀,飛走了。這片靈異的深林,再次的陷入了寧靜。微風拂過,枝葉搖晃,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在地上落下幾點斑駁的倩影。太陽似乎越升越高了,地上的星星點點,是那麽的明亮。

    經過剛才的一番搏鬥,她不再魯莽,小心翼翼的走著每一步。穿過無數的荊棘和灌木之後,她來到了一片橘林,雪白的點點橘花在枝頭綻放,一派生機勃勃的樣子。在橘林的不遠處,“嘩嘩——”傳來清脆的河流聲。穿過了橘林,一條潺潺的小溪,歡快的向前奔淌著。女孩掬一捧溪水,撒在潔白的臉頰上,洗去汙漬,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氣向她襲來,她感到胸口一整沁涼,那窒息的冰冷,轉瞬即逝。她擦了擦臉頰的細水,再俯身掬一捧,含在嘴裏,絲絲涼意滲入心底,甜甜的,涼涼的。“嗬嗬~”美豔的臉龐上揚起一絲快感。

    在小溪的對岸是一片青青的草地,沒有灌木,沒有樟樹,也沒有橘林。和煦的暖風吹拂著這片草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青草味,青澀,香濃,清爽。突然,一個雪白的東西,落入眼簾。低埋著腦袋,開心的享用著這片稚嫩,香甜的青草。馬,白馬,簡單的字樣迅速的閃過女孩的腦海。“喂!”女孩隔著溪流,激動的朝那匹正在吃食的馬喊道。也許,是美味太誘人的關係,或許,是距離太遙遠的關係,白馬沒有理睬。隻是細細的,耐心的咀嚼著它口中的芳草。“哎!怎麽辦呢!”女孩焦急的喊著,火紅的衣袍,在岸邊搖擺。

    清澈的溪水,在歡快的流淌。圓潤的雨花石,靜靜的躺在溪底,魚兒在溪中自由自在的遊來遊去。草兒是那麽的鮮美,風兒是那麽的柔和,馬兒安靜的在吃草。對岸的紅袍,在岸邊踟躕。

    “別過去”清脆悅耳的男性聲音在小溪河畔響起,女孩轉過頭來,溪水已經沾濕淡黃色的裙擺,潔白的嫩腿已經滲入水中。

    “哎,是你啊!”燦爛的笑容在女孩的臉上笑開了花,眉宇之間有充滿著一股撩人的氣息。

    “啊~”不知為什麽,溪流突然變得湍急,使她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向溪水中翻去。天空被吹滅了,在一瞬間被黑夜籠罩,河流也變的湍急,“嘩嘩~”的水聲在耳邊快速的飛過。隻是感覺到一雙強有力的手壁死死的拽住自己,半懸的心也總算平安降落。從他的掌心傳來一股涼意,透著刺骨的寒氣,如同那張俊俏的臉龐一樣。女孩任憑寒氣向她襲來,享受這冰冷的感覺。她的手,暖暖的,透著一股暖流,像山間湧動的泉水,溫暖,舒適。搭在他厚實的臂膀上,溫度,在此刻傳遞,感應著彼此的心率。

    “你還好吧!”空氣中傳來那男人強勁有力的聲音。

    “恩”她輕聲的應道,帶著一絲害羞。緊擁的雙手,像是說好了似地,迅速抽離。

    “哎,馬。”女孩像是想起了什麽,驚慌的聲音在漆黑的夜幕下響起。

    “那不是雪馬,隻是這深林中的幻象。”雪歌肯定的說。

    “額,是嗎?”女孩半信半疑的應道。

    “剛才你看到的溪流,魚兒,草原,雪馬,包括太陽和風都隻是幻象而已,按照人世的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雪歌解釋道。

    “雪馬,人世?”女孩有些疑惑。

    “恩~”

    “哎,你怎麽也會到迷離林來的。”女孩好奇的問,音調也提升了好幾拍。

    “我沒找到雪馬,迴到旅店,聽店小二說的,他說你可能會來這裏。”雪歌有些尷尬的說。

    “哦,這樣子的啊!嗬嗬~”女孩幹笑了幾聲。

    在漆黑的夜空下,他們誰也看不見誰,隻是憑著氣息來感受對方所在的位置。周圍一片死寂,就連昆蟲的鳴叫聲也沒有,似乎一切的聲音和圖像都被關上了,不留一絲狹縫。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將要怎麽辦,要走去哪裏,隻是靜靜的坐著。“你不怕危險嗎,也有肯能我很怕死,我不會來的啊!哈哈~”麵對這漆黑的黑夜,女孩選擇打破沉默。

    “是嗎,你不是來了嗎,而且我們現在還坐在一起啊!”雪歌,不好意思的說,富有磁性的聲音在空氣中迴旋。

    “嗬嗬嗬~是啊!是啊!”女孩笑道。

    “額,你知道嗎,我有一個哥哥,跟你一樣高大,威猛,帥氣,很迷人的。嘻嘻~”女孩自豪的介紹道。

    “是嗎?”雪歌,若有似無的答道。

    “恩,他是我們國家,最英俊,最偉大,最厲害的人了。他的劍術在我的家鄉是最厲害的,他曾經打敗了焰獸獅,成為最英勇,最偉大的劍術師。而且,他懂得最深奧的幻火術。”女孩自信滿滿的介紹道。“哦,對不起,我隻是比較想念我的家人,我亂說的啦,你就當沒聽過啊!嗬嗬~”女孩不好意的說。

    “劍術,焰獸獅,幻火術,你是什麽人。”雪歌的語氣突然變得僵硬起來。

    “我嗎?”女孩感到自己可能說的太多了。“我是。。。哦,我叫桃焰,恩,我叫桃焰,嗬嗬~”女孩頓了頓,有肯定的說。

    “我問你是哪裏人。”雪歌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

    “哪裏人啊,哦,是洛陽城的,恩,丁知縣家的女兒。嗬嗬~”對於自己剛才的失言,女孩不知道該如何迴答才好。

    “不,你不是洛陽城裏的人,洛陽城裏的人,不會焰術。。。”空氣中彌漫著尷尬的氣氛,雪歌肯定的說。

    “焰術,什麽焰術啊!我才不會呢!”女孩感覺到自己可能無法隱藏了,有些失措。

    “哼,在入口處,你就用焰術將那些毒蟲燒死,而沒有傷到周圍的植物,這應該隻有神焰國才會有的焰術吧!”雖然,他從小沒有離開過幻雪城,但是對這個敵國,他還是了如指掌的。

    神焰國,是東方大地的霸主,擁有無數的軍隊和食物。他們仗著自己勢力的強的,經常出來欺負周邊的小國家。火,是他們的國魂,每一個神焰國的人都會利用焰術,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本領。可以將一切燒毀,並隨他們的意誌而燃燒。

    “額,那個,額,這個。。。”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質問,驚慌失措,大亂了方寸。

    “你到底是什麽人!”雪歌加重了語氣,混沌雄厚的聲音在空氣中沉澱,消散。

    “那好吧!我告訴你,我是神焰國風焰霆的女兒,焰雪,可以了吧!”女孩憤怒的答道。“那我都告訴我是誰了,你也該告訴我了吧!我可不相信,你是一個普通的世人。”女孩也不甘示弱。“我,”語音未定,天空在一瞬間變的通透無比,狂風襲來,讓他們睜不開雙眼。轉瞬,又恢複了一片平靜。湛藍的天空,潔白的祥雲,悠閑的飛鳥,一片火紅的櫻花,像著了火似的,刺得你睜不開雙眼。柔和的陽光在銀白色的發絲間,盤旋,舞蹈,演奏一首美好的歌曲。清風撩起一抹散落的發絲,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彌散。“櫻花!”燦爛的笑容在潔白的肌膚上笑開了花,又是那麽的撩人。他知道,這一切隻是幻影,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他又不忍心打破她喜悅的心情。因為她的笑容真的很迷人,有一股妖豔的味道。雪歌,轉過頭去,強製著內心的欲望,不再去看她。而女孩安奈不住內心的激動,向那片火海飛奔而去。棕紅色的青絲在空氣中搖曳,是那麽的撩人。他靜靜的欣賞著她快樂的樣子,就像一幅美麗的圖畫,不,比圖畫還要美,還要妖豔,撩人。清風吹來,把滿枝的櫻花吹起,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彌散,嬌嫩的花瓣被微風輕吻過後,多情的離開安穩的枝頭,向湛藍的天空飛奔而去,在微風的帶動下,越舞越高,飛向未知的遠方。隻見她在火紅的花海裏飛奔,戲謔著。棕紅色的發絲隨風飛舞,遮住了她那張迷人的臉頰。他,遠遠的端倪著這個幸福的像天使一樣的女孩,在盡情的用她的青春享受美好,是多麽的令他羨慕啊!可是,眉宇間閃過一絲憂傷,轉瞬又恢複了往日的冷漠。

    “啊~”也許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婀娜的身姿隨風傾倒,向溫暖的大地撲去。堅實的臂膀,穩穩地接住她嬌弱的身體,是那個冷漠的像王一樣的男人。銀白色的發絲落在她那張調皮的臉上,清秀的臉頰,充滿藝術的輪廓在這一刻是那麽的清晰。細密的睫毛,定格在這一刻,注視著這張俏皮的臉。銀灰色的眼瞳中,透出一絲焦慮,那薄如蟬翼的嘴唇,是那麽的精致。女孩入迷的欣賞著這如畫的男人,暗紅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悸動,注視著這張精致的臉頰,無法移開。微風散去,漫天的櫻花,飛舞,旋轉,落下,堆積,點綴。漫天的櫻花雨,下出了美麗,下出了淒慘,下出了哀傷,下出了滿地紅花堆積。

    鬥轉星移,驟然,那滿地的紅花堆積,變成了熾熱的火焰。灼熱的熾熱向他們襲來,溫度也越來越高。冰冷的臂膀將無措的她穩住了身體之後,銀白色的雪袍,高高揚起,他將她嬌小的身軀埋在自己的懷裏,讓雪袍抵擋這熊猛的烈火。棕紅色的腦袋被埋的很深,粉嫩的臉頰,緊緊的貼著那個堅實的胸懷。可是,原來他的胸懷也是那麽的冰冷,比他的手還要冷,她感受著寒冷從他的體內向她襲來。他,不知道,這些烈火要燒多久,隻知道,這是黑暗焰火,一般的人是無法承受這火的灼燒的。即使是幻雪國的勇士,可能也無法抵擋這個可拍的焰火。不過,他,作為幻雪國新一代的王,練就了難以灼燒的幻冰術。但幻冰術中最高的幻術是封冰術,他還無法完全掌握,操控,但對付這黑暗焰火還是沒有什麽問題。

    突然,熾熱的黑暗焰火,消失了。大地變成一片冰天雪地,空中揚起了鵝毛大雪,刺骨的寒風在空中咆哮,炙熱的溫度,在瞬間下降了好幾百度。“好冷啊!”火紅色的衣袍,抵不住寒冷,昏死了過去,倒在他的懷裏。那張雋秀的臉頰,一片慘白,細密的眉毛上,結出了淡淡的白霜。這場雪對他來說,並沒什麽,可是對於這個神焰國的焰女來說,那一定是無法抵擋的。怎麽辦,看著慘白的麵額,他的心中不禁有一絲痛楚。於是,他將女孩發在一個平坦的地麵上,雪歌將自己的雪袍蓋在她的身上。在女孩的對麵盤腿而坐,漫天的大雪仍沸沸揚揚的在飛舞,在女孩的周圍形成一層厚厚的避雪屏障,這是幻雪巫師為了保持溫度而發明的,但是這需要消耗很大的靈力,對每個幻術師都有很大的損傷。但是,為了這個調皮的女孩,他無法抵抗。

    漸漸的,漸漸的,漫天的大雪漸漸的變得淅淅瀝瀝起來,一片,一片,晶瑩的雪花落在瑩白色的發絲上,積成厚厚的一堆。淡藍色的睫毛上,落下一片俏皮的雪花,他任憑飛雪在自己身上玩耍,因為他是幻雪國新一代的王。狂風不再侵襲,大雪也在淅淅瀝瀝中退去,柔和的陽光,照耀在這一片雪的世界。遠處,一匹白色的駿馬向他們飛奔而來。頭頂的那個銀角,是那麽的高傲。雪歌,望著那個熟悉的身影,心中不禁一陣雀喜。但是,又不免一絲擔憂。不,那不是幻影,他似乎有肯定了。他望著雪馬向他飛奔而來,地上有它飛奔的影子,是的,影子,幻影是不會有自己的影子的。真的是雪馬,真的,那薄如蟬翼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充滿肯定的向雪馬點頭。

    可是,暗藍色的瞳孔中閃過一絲空洞,細密的睫毛緊緊的閉上,銀白色的發絲散落一地,虛弱的身體倒在了冰冷的雪地上。雪馬還在飛奔,飛奔,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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