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無奈地點點頭,隻能先迴偏殿。在迴偏殿的路上,她的腳步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都拖著千斤的重擔。她望著那高聳的宮牆,心中滿是苦澀:“這宮廷的爭鬥何時才是個頭?我的命運難道就如此被他人掌控嗎?”


    在偏殿裏,時間仿佛變得極為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煎熬著蘇晴的心。她時而坐在床邊發呆,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思緒飄遠,時而又站起身來,透過那狹小的窗戶縫隙向外張望,盼望著李煜能早日查明真相。那窗外的天空偶爾有飛鳥掠過,她滿心羨慕:“若我能像那鳥兒一般自由,遠離這宮廷紛爭該多好。可我如今深陷泥沼,唯有等待李煜的救贖。”


    而李煜這邊,經過一番仔細的調查,諸多疑點逐漸浮出水麵。原來,惠妃早有預謀,她暗中勾結了一些心懷不軌之人,在自己的宮殿內多次密謀如何陷害蘇晴。


    幾日前的深夜,惠妃宮殿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詭譎地晃動。惠妃坐在榻上,眼神陰狠,對麵前的小太監和宮女低聲吩咐:“那蘇晴,仗著太子的寵愛,愈發不把本宮放在眼裏。你們去,找個身形與她相似的女子,偽裝成她與敵國之人會麵,務必要做得逼真。還有,偽造一份密函,放在她的住所,那筆跡定要模仿得毫無破綻。”


    小太監麵露難色:“娘娘,這若是被發現,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惠妃冷哼一聲:“怕什麽?隻要做得巧妙,太子怎會懷疑到本宮頭上?事成之後,本宮自會重賞你們,足夠你們下半輩子榮華富貴。”


    宮女怯生生地問道:“娘娘,那玉佩之事,真的要冒險去做嗎?”


    惠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玉佩乃是關鍵,隻要讓太子看到那帶有敵國標記的玉佩出現在蘇晴可能出現的地方,她便百口莫辯。你們隻管按本宮的吩咐去做,其餘的無需多問。”


    那些被惠妃買通的人唯唯諾諾地應下,隨後便開始精心策劃實施這一係列陰謀。


    李煜得知這些真相後,心中滿是愧疚與憤怒。他立刻下令將惠妃帶到偏殿。


    惠妃被帶到偏殿時,依然故作鎮定,但那微微顫抖的手指和閃爍不定的眼神卻難以掩飾她內心的慌亂。


    “惠妃,你為何要陷害蘇晴?”李煜的聲音冰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窖,眼神中透著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將惠妃凍結。


    惠妃撲通一聲跪下,哭喊道:“殿下,臣妾冤枉啊,這都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想離間臣妾與殿下的關係。”她的哭聲在偏殿中迴蕩,卻顯得格外虛偽。


    蘇晴在一旁忍不住說道:“惠妃娘娘,您就別再狡辯了。我都已經找到了您陷害我的證據,那些證人也都已經招供了,您還想抵賴嗎?您以為這是在演宮鬥劇呢,您可以隨便誣陷別人,還能全身而退?”她雙手緊握,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心中的怒火終於有機會宣泄而出。


    惠妃聽到蘇晴的話,臉色變得慘白,如同一具失去生機的木偶。她心中暗恨:“這賤人,竟如此好運,找到了玉佩。都怪那些蠢貨,辦事不力。”但表麵上仍在哭訴:“殿下,臣妾真的是被冤枉的,定是有人拿了臣妾的物件去陷害蘇晴姑娘,再買通證人來汙蔑臣妾啊。”


    李煜嗬斥道:“惠妃,你這等惡毒行徑,實在令人發指。本宮念在你往日的情分上,本想從輕發落,但你這般不知悔改,本宮絕不能姑息。即日起,你便被貶為庶人,逐出宮廷。”他的聲音在偏殿中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惠妃癱倒在地,眼神空洞。她被禁足在自己的宮殿,心中滿是悔恨與不甘。她想:“我本是想除去蘇晴,獨占殿下的寵愛,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難道是我操之過急,手段不夠高明?可我在這宮廷之中,若無殿下的寵愛,日後又該如何生存?”她望著宮殿中熟悉的一切,知道自己即將失去這一切榮華富貴,淚水默默地滑落。


    李煜轉過身,看著蘇晴,眼神中滿是溫柔與愧疚。他快步走到蘇晴麵前,握住她微微顫抖的雙手。


    “蘇晴,是本宮錯怪你了,讓你受了這麽多委屈。你能原諒本宮嗎?”李煜輕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愧疚的眼神仿佛在說千言萬語。


    蘇晴看著李煜,眼中泛起淚花,但嘴角卻微微上揚。那淚花如同清晨荷葉上的露珠,在陽光下閃爍著動人的光芒。


    “殿下,隻要您相信我就好。這一場誤會可真是讓我體驗了一把宮廷版的‘無間道’,不過好在真相大白了。”蘇晴說道,她的心中五味雜陳,既有對過去委屈的釋懷,又有對未來的一絲擔憂。但此刻,在李煜那溫柔的目光下,她隻覺得一切苦難都值得。


    李煜緊緊握住蘇晴的手,說道:“蘇晴,以後本宮定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經曆了這場風波,感情應該更加堅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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