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隻覺得一陣氣悶,唿吸不暢。


    他緩緩醒來,發現窗外天亮已微微泛灰。


    再一看右側,心中一驚。


    卻是木婉清,右手和右腿壓在他身上,睡得正香。


    秦川迷迷糊糊地想起,昨夜的後半段情況。


    木婉清似是對那《流星疾幻劍》極為中意,於是,他們兩人各背了一半的《流星疾幻劍》劍譜。


    之後,便轉身從密道迴來,路途極長,兩人相互攙扶著迴到房間,兩人便栽倒在床上睡著了。木婉清也沒有迴自己房間。


    秦川瞧著木婉清近在咫尺的側臉。


    容貌秀麗絕俗,睫毛修長,眉若秋山,肌膚白皙,紅潤晶瑩。


    略靠近些,便能聞到她身上的清幽香味。


    還有那懸著月牙型吊墜的胸口,白的炫人眼目。


    她露出的小臂,膚白若雪,細膩如脂。


    又見木婉清的睫毛微微閃動,秦川就知道她也已經醒了。


    秦川將她緊緊抱住,便覺她身上一片滾燙。


    ............


    不知過了多久,等秦川再醒來時,身邊的佳人已經不在了,徒留落紅幾片。


    隻值心情愉悅,便聽到敲門的聲音,卻是十二歲的丫鬟春桃過來


    小丫鬟滿臉羞紅,哼笑道:“這數步之遙,轉瞬即到啊.....”


    “我來了幾次,都是床響聲,壞了,可要賠錢.....”


    秦川哈哈一笑,來到隔壁吃飯,一進屋便瞧見木婉清。


    木婉清瞧見他,忙移了眼睛,臉上卻壓抑不住地綻放笑容,更是掛著新婦般的羞澀和歡喜。


    見秦川朝著擠眉弄眼,木婉清羞喜交集,忍不住想起剛才兩人抵死纏綿的場景,又覺羞澀又覺甜蜜。


    秦川大吃大嚼起來,木婉清卻剝了兩個雞蛋,悄悄遞了過來。


    一觸手間,秦川隻覺滑膩柔軟,頓覺心曠神怡,指間劃她手心,暗暗撩撥一番。


    吃了早飯,兩人俱滿是情意,隻想挨著一起。


    秦川又把她拉到隱蔽的石亭子處,說著動聽的情話,溫柔地廝磨一番。


    之後,秦川便提到他現在修煉的《十二玄女煉天功》,正要修煉第五層,需要與她雙修,貫通一條十二正經。


    初為人婦的木婉清,此時情意最濃,見秦川溫柔體貼,心中愛浪翻湧,自然對他百依百順。


    秦川便將十二正經之一的手太陽小腸經的穴道,一一講給她聽。


    為什麽要練習這手太陽小腸經?!


    因為這條正經,起於左手小指,沿著手臂向上,直到胸口等穴道。


    若是貫通它,則《六脈神劍》的少澤劍,便可以水到渠成地煉成。


    為確保安全、無人幹擾,秦川飛竄入茂密入海的大片灌木林,劈開了一塊隱蔽的角落。


    將木婉清抱入其中,盤膝而坐,修煉起來。


    木婉清練武的資質,算不得出眾,但她極為聽話,按照秦川內力的引導運行,絲毫不差。


    手太陽小腸經的二十一個穴道,竟然在一天之間,貫通了十三處。


    兩人疲累休息之餘,秦川見她滿臉晶瑩汗水,如雨後梨花一般,嬌柔無比。


    又是欲念大炙,忍不住將她抱住,木婉清正是情欲初開的階段,又羞又臊,卻也是半推半就,任秦川放在到草地上,又一番雲播雨灑。


    個中情趣,曼妙無比,外人難以探知。


    直到太陽落下,兩人依依不舍地迴去,也不見公冶乾迴來。


    之後的二三天,兩人同起同住,同止同行,難以分離,如膠似漆,纏綿在一起修煉。


    終於在第三天黃昏,兩人都貫通了手太陽小腸經。


    木婉清明顯感覺內力湧動,比往日深厚了許多。


    而,最受益的秦川,更是練成了《十二玄女煉天功》的第五層。


    原本第四層內力下,一掌打出,掌力約透體近一丈。此時,第五層的內力,掌力已差不多到一丈半。


    直到這第三天晚上吃飯,公冶乾終於來了。


    卻見他右臂綁著個繃帶,臉上也有傷。


    秦川問道:“公冶大哥,怎麽迴事兒?”


    公冶乾精神倒也還好,苦笑道:“不知道算幸運還是不幸,那一夜我尋了一晚,一無所獲。”


    “第二天,我不甘心,又帶人沿著河岸,向往漁夫打聽消息。”


    “有一個漁夫,說早上見到一個外藩的和尚,掉落在湖中,被一個姓張的漁夫打撈了上來,救了性命。”


    “我忙帶人查找,果然找到那還在調息的和尚,正是鳩摩智。”


    “一問之下,才知道,他是追阿朱阿碧的船,不幸半途落水。至於,那段譽則被兩人救走了。”


    “之後,我便問他來姑蘇燕子塢何事,結果他出言不遜,我們便打了起來。”


    公冶乾抬了抬手臂,搖頭苦笑道:“兄弟,看我這斷折的手臂,便是他打的?!”


    “正是還是他身體欠佳、沒出狠手之下,受的傷。”


    秦川和木婉清趕緊安慰了一番。


    公冶乾道:“我受傷之下,便去尋大夫診治。”


    “我也派了人,去燕子塢,並沒有見阿朱阿碧帶著段譽公子迴去。”


    “我想,有兩種可能!”


    秦川道:“哪兩種可能?”


    公冶乾道:“第一種,可能是阿朱阿碧擺脫了鳩摩智之後,便將段譽送迴了岸上。那段譽,既然是被擄劫,脫困之後,自然會立馬逃迴大理。”


    秦川麵無表情問道:“那第二種,可能呢?”


    公冶乾苦笑道:“那,可能就是半途中,遇見了別的麻煩。”


    秦川見他說這話,有些目光閃爍,忙問道:“大哥,你有話直說。”


    公冶乾搖頭道:“阿朱阿碧逃的路線上,有一處山莊,是我家公子爺的舅母,她脾氣古怪。若是外人貿然上了她的山莊,必然遭受責罰。”


    秦川眼睛一亮,知道他說的是王夫人的曼陀羅山莊。


    忙開口說道:“大哥,不知道那山莊是何名字?”


    “位置在哪裏,我想查探一番。”


    公冶乾聞言,麵露難色,支支吾吾,隻是不肯說。


    秦川心裏清楚,那曼陀羅山莊不允許男性上去,裏麵更住著王語嫣。王語嫣被慕容家的人,視為慕容複未來的妻子。


    這種地方,這種情況,他怎麽可能告訴一個外部年輕男子位置,這不是引狼入室嗎?!


    秦川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問這一句,隻不過是表明他並不知道曼陀羅山莊的位置。


    這才方便他通過密道,無人知覺間,去偷秘笈和偷香竊玉。


    隻是,怎麽安排木婉清呢?


    他可不想木婉清跟著上曼陀羅山莊,一箭射向王夫人。


    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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