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刀白鳳笑而不語,秦川嘿嘿一笑,索性也不主動問了。


    好一會兒,刀白鳳才著急了,柔聲說道:“你聽好了,我隻說一次。”


    “天龍寺《六脈神劍》各練一脈的,聽你說是枯榮大師、原大理保定帝、本因、本觀、本相、本參,一共六個人。”


    “那枯榮大師,我十幾歲時,就聽過聽過他的名聲,說是在寺內一處雙樹院修煉禪功,之後久不聞他的消息,早以為他已經圓寂了。”


    “秦郎,你想想,枯榮大師是天龍寺第一德高望重之人,年紀恐怕已近百歲,這等人物,怎會讓他守衛那《六脈神劍》劍譜。”


    “還有,那保定帝段正明,他身為大理國王,仁愛待民,又日理萬機、忙碌無比,為何他的內力修為,遠在段正淳之上?”


    這話說得秦川一愣。


    是啊,保定帝段正明是皇帝,那麽忙碌,哪有那麽多時間打坐練功。


    練習劍法招式,還可以因為資質天賦不同,快慢懸殊。


    可修煉內力,這非得足夠多的時間打坐調息,持之以恆地堅持才能有所收獲。


    段正淳就是一個好的反例,他四肢健全、天賦不低,卻是段家皇室內力最低的一個。就是因為他既要忙於政事,又要尋花眠柳,以致於修煉內功的時長不夠。


    刀白鳳瞧了秦川一眼,柔聲道:“段正明之所以那麽忙碌,卻內力修為還能極高,是因為他有一個習慣,每天醜時(淩晨一點-三點)需打坐練功,引氣導流,精進修為。”


    “那段時間,其他什麽事情,除非生死攸關,否則決不中斷!”


    “所以,段正明決不會在那段時段負責守衛劍譜。”


    秦川點頭道:“好,那偷盜時間算是定了,醜時!”


    “六位高手,兩位不在。還有四個!”


    刀白鳳笑了笑,說道:“剩下的四人,本因、本觀、本相、本參這四人,難道都會時時刻刻,護著那劍譜?”


    “本因,是天龍寺的方丈,地位之高,僅在枯榮大師之下,又有管理天龍寺之職。所以,那個淩晨那個時間段,必然不會在。”


    秦川點點頭,又問道:“那還剩下本觀、本相、本參這三人,這三人的武功,個個都不比保定帝低。”


    刀白鳳點點頭,說道:“你且暗中觀察,以你的內力和輕功,若是隻有兩人看守,還有成功奪取的可能。”


    刀白鳳眼中又閃爍出猶豫之色,似乎兩邊為難,最後終是幽幽地說道:“若是真是三人在場,你便識趣地迴來吧。”


    聽到這話,秦川心中一暖。


    刀白鳳固然想讓自己去偷劍譜、救段譽,但還是擔心自己偷劍譜時發現危險,這起碼說明在她心目中,自己的地位,有幾分趕上段譽了。


    秦川將刀白鳳拉坐在懷中,忍不住在她臉頰親吻起來。


    這是一處幽深的石亭,有一大片茂密的竹林擋著。


    隻這幾下,刀白鳳感受著秦川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不覺想起破廟中兩人抵死纏綿的情形,登時心神撩蕩起來。


    待秦川的大手伸入她的衣衫摸索,刀白鳳才猛然醒來,急忙躲到一邊,喘息著叫道:“這是道門清靜地,你真的膽大。”


    秦川瞧著她羞澀的模樣,更看出她眼中已被撩撥起來的欲情,忙緩緩走過去,從身後抱住這個美婦人,柔聲道:“今夜,我們去後山賞月如何?”


    刀白鳳芳心砰砰地亂跳,耳根被秦川的氣息吹得通紅,想要拒絕,可身心卻又不知為何地眷戀他的擁抱與溫柔。


    終於,她俏臉通紅地白了秦川一眼。柔聲道:“冤家,說完正事,晚上一切隨你。”


    聽到這話,秦川更覺腹部湧起一股欲火來,哈哈一笑,腦中早已心猿意馬來。


    兩人在亭子中複坐,秦川突然想到什麽,問道:“說了這麽多,我們還不知道那《六脈神劍》劍譜,藏哪裏呢?”


    “若是他們將劍譜折疊起來,想到一個隱蔽的暗室,那不用高手護衛,我也找不到。”


    刀白鳳眼中閃爍著智慧之色,笑道:“不必擔心!”


    “重新繪製劍譜,可不是三五天的事。”


    “一般的劍譜,至少也有文字和圖樣兩大類。”


    “《六脈神劍》是以體內真氣,經由特定經脈催發而成。必然得繪製經脈循行圖,圖與文字相互印證,以免那裏寫錯。”


    “再者,墨跡幹透、顏料幹透之前,是不敢胡亂折疊的!”


    “隻有風幹之後,字跡顏料幹透,才能折疊收藏。”


    秦川明白過來,原來竟然這麽麻煩。


    他又問道:“那即使是這樣,劍譜會藏在哪裏呢?”


    “天龍寺是皇家寺廟,占地極大,房子眾多,怎麽找?”


    刀白鳳盈盈一笑,說道:“你去天龍寺,看那山門大殿如何?”


    秦川一愣,想了想答道:“山門和大殿,可算是金碧輝煌。”


    刀白鳳笑道:“大理皇室一向崇尚簡樸,厭惡奢靡,為何皇室出家的天龍寺那樣金碧輝煌?”


    見秦川搖頭,刀白鳳笑著解釋道:“大理國尊崇佛教,百姓幾乎人人信奉。你想想,若是佛像和大殿,破破爛爛,極為簡樸,朝拜的百姓,會是什麽想法?”


    秦川想了想,說道:“是了,金碧輝煌方能震撼普通百姓,使他們起敬畏之心,而後甘心信奉,捐資捐物。”


    “若是過於樸素,難免被百姓輕視和質疑,那樣如何收攬教眾,吸納募捐?!”


    秦川哈哈一笑道:“怪不得,古話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刀白鳳輕哼一聲,表情似有不滿。


    秦川才想起她也是名道姑,自己說得有些露骨直白,忙拉起她滑嫩的小手,輕揉道歉。


    刀白鳳輕聲道:“所以,天龍寺占地極大,多數樓宇殿台都是給普通百姓禮佛用的。他們自己住在西邊,那裏有幾間極為簡樸的木屋。”


    “除了臥房之外,其他房子並不多。”


    話罷,又敲向秦川,眼神閃閃,臉帶笑容,說道:“以你的聰明,定然憑什麽法子,找到那劍譜的房間!”


    秦川見刀白鳳似是考量他的智力,忙低頭深思起來,


    不一會兒,秦川眼睛一亮,脫口答道:“沒錯,憑那繪圖的顏料味道,就能找到房間裏。”


    刀白鳳眼睛迷離,芳心卻顫動不已,她沒想到秦川聰慧如此,這麽快便想到了這個關鍵地方。


    秦川見她模樣,心中欲火撩動,忙將她抱入了懷裏,一片暖玉溫香,對著這個美婦人,親親熱熱說起甜如蜜糖的情話來。


    當夜,後山上,迷醉不已的刀白鳳,任秦川抱進了一片山林中。刀白鳳嬌軀豐腴白皙,令秦川貪愛不已。這個美婦人半推半就,在一片皎潔月色下,兩人盡情纏綿起來。


    兩日後,待秦川趕到天龍寺時,已是子夜後,快到醜時。


    他黑衣蒙麵,施展《十二玄女煉天功》,如一道疾風一般,從天龍寺的樓台高閣,竄往西側。


    到了西側,發現果然與山門大殿的金碧輝煌不同,極為簡樸,隻有十幾間木屋。他早已打聽清楚,後麵幾間是高僧的臥房。


    便隱蔽聲音,在前幾間木屋輕輕地遊走查看,功力聚集在鼻子上,仰著鼻子聞那繪圖顏料的問題。


    果然,慢慢發現一間木屋散發著較重的氣味,借著月光,秦川已看到了木屋的牌匾。


    牟尼堂。


    秦川緩緩靠近,蹲靠在木屋牆外,隱約聽到裏麵有動靜。


    咦?!


    這麽晚了,醜時啊(淩晨一點多)還有人沒睡,在這忙碌嗎?


    在幹嘛呢?


    一刹那,秦川眉頭緊皺起來,發現不對勁。


    裏麵的聲音極為輕微!


    而且,裏麵一片漆黑,竟然點燭火?!


    秦川驚愕無比。


    竟然有同行,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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