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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扶桑打算對朝-鮮用兵的時候。


    從釜山出發的洪承疇,已經站在了對馬島的土地上。


    “魏書卷三十說:‘倭人在帶方東南大海之中,依山島為國邑。舊百餘國,漢時有朝見者,今使譯所通三十國。


    從郡至倭,循海岸水行,曆韓-國,乍南乍東,到其北岸狗邪韓-國,七千餘裏,始度一海,千餘裏至對馬國。


    其大官曰卑狗,副曰卑奴母離。


    所居絕島,方可四百餘裏,土地山險,多深林,道路如禽鹿徑。有千餘戶,無良田,食海物自活,乖船南北巿糴。’


    如今看來,多有誇張說辭。”


    親自登上了對馬島的洪承疇,可沒有見到像晉朝陳壽撰寫的《三國誌-魏書》中的那些描述。


    “文人大都誇大其詞,李白還說廬山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呢,更不要說更早的古人。


    反正沒有多少人親臨此地查看,自然是想怎麽誇張的說,就怎麽誇張的說了。”


    一旁跟隨者的楊廷麟,不由的解釋了一句。


    “不過這裏的對馬宗室世代代統治對馬,郡守以下土官都由島主差任。不知大明是要換一個官吏,還是暫時放過這邊,直接攻打扶桑的本土?”


    洪承疇想都不想的道。


    “先打下來,咱們的退路上,不需要一個扶桑的對馬宗室存在,再說了,咱們大明,又不是真的缺少做官的人。”


    代代統治對馬又如何?


    在元朝打過來的時候,可是對這裏進行了多次屠殺,其中也不知道換了多少管理者。


    沒道理,他們大明的人來了,還要遵守什麽老規矩。


    軍隊開過來是幹嘛的?


    不就是清理“隱患”來的嗎?


    “吩咐下去,隻需要針對貴族,平民一個都不要動。”


    末了,洪承疇交代了一句。


    免得自己的手下,出了大明之後,飄了,忘了大明的軍紀,是怎麽迴事。


    往後想要繼續治理這個地方可就難了。


    又不是隻需要搶一次,就不來了。


    一錘子的買賣,怎麽比得上細水長流,而且這個小島的位置,真的不錯,想來很有發展前途可言。


    宗義成(1604.2.14-1657.12.1),扶桑江戶時代前期大名。對馬國府中藩二代藩主。


    初代藩主宗義智長子。


    父親去世,上京拜謁大禦所德川家康、二代將軍德川秀忠後獲得允許繼承家督。同年加入德川方參加大阪之戰,守備丹波方麵。


    靠著和朝-鮮通商,欺上瞞下的讓扶桑損失了不少的財物。


    而自己所得頗豐。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隨著大明攻打朝-鮮之後,對馬島的收益,就直線下滑。


    本來耕地麵積就不大,所有的花費,全憑海上貿易中轉得利。


    現在一切都進入了僵局。


    好幾次宗義成都派人去朝-鮮和現任的內閣首輔吳阿衡談判,最後都是不了了之。


    今日他正愁苦,是不是該向德川家光討要一點物資,以維持自己統治下的穩定。


    誰知道,就是一閉眼的時間。


    在睜開眼睛之後,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槍聲。


    還沒有等到他出去詢問,就見到自己的兒子--宗義直,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父親,朝-鮮的人打過來了,不對,是大明的人打過來了。”


    剛剛驚慌失措的喊了出來,忽然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立刻改口唿喊道。


    如今朝-鮮已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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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的諸侯國,已成定局。


    就是其朝-鮮的大部分貴族,也都成了大明的工人,正在努力的幹活,雖然活著,卻是生不如死。


    讓隻是一海之隔的對馬島宗室,都是心中一陣冷意。


    生怕大明從釜山打了過來。


    誰知道,怕什麽,就來什麽。


    在和朝-鮮溝通無果之後,他就想著自己的退路,隻可惜的就是,他們宗家貪心了一些,盡管已經做好了撤離的準備。


    可還是慢了一步。


    “這麽快就打過來了?快,去往後麵,咱們乘船去長崎,到了那個地方就安全了。”


    宗義成沒想過要去對抗大明的軍隊。


    曾經,他們出去攻打過朝-鮮,讓整個對馬島上的子民死傷慘重,也不過是為了自己的權勢。


    如今不一樣了。


    大明連朝-鮮的貴族們都容不下,那會容得下他們宗家。


    “來不及了,大明有一種鐵甲戰艦,速度飛快,有不少想要逃離的船隻,都因為速度太慢,而被打沉在了海中。”


    說話的時候,宗義直聲音都有點顫抖。


    按理說,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應該是喜怒不形於色,實際上,不過是在麵臨生死的時候,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做到“無畏”這兩個字的。


    “這可怎麽是好······”


    任他宗義成智計百出,麵對這種絕對的軍事壓製,也是無計可施。


    要知道,在原本的曆史當中,此人可是兩次向幕府偽造國書,被人揭露了之後,直接將對馬府中藩推到了懸崖邊上,隨時麵臨著改易的風險,也就是“柳川一件”事件。


    可就是如此情況之下,人家還硬生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


    不但幹掉了揭露了宗義成這些行為的家老柳川調興,並將其流放弘前藩。


    還改善了對朝-鮮外交“幕府-對馬”流程的一元化管理,正式以“扶桑國大君”作為幕府將軍對外稱唿,確立了“大君外交體製”。


    也使得對馬府中藩成功的渡過了這一次巨大政-治危機。


    然而此時的無助,讓宗義成清晰的明白,任何的智謀,在絕對的武力麵前,都是枉然。


    對馬島並不大。


    隻清理當地的一些貴族,然後建立起大明的一套行政體係。


    隻需要花費簡短的一天時間。


    而就在這一天的時間內,洪承疇並沒有閑著,隻是留下了一千名士兵,守好對馬島,就繼續前進了。


    至於對馬島上的宗室,洪承疇連麵都沒有見一次。


    一者沒有必要。


    另外一點就是,往後都是大明搞建設的免費勞力,有什麽好見的?


    打下了一個橋頭堡,洪承疇的行進速度有再次加快了許多。


    盡管行動速度夠快,可他不相信,扶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把對馬島上的消息,傳遞出去。


    **


    與此同時。


    五島的性質,其實和對馬島的性質都差不多。


    扶桑在閉關鎖國時候,唯一開放的港口就位於五島列島,在看到五島的時候,就已經在海麵上,看到了許多來往的商船。


    隻是在鐵甲戰艦‘轟隆隆’的雷鳴聲響之中,許多機敏的商船,就頭也不迴的遠遠離開了此地。


    生意可以以後做。


    若是自己不小心的話,兇名可就要丟在這裏了。


    而這些船隊之所以這麽機敏,不過是因為,劉世勳用鐵甲戰艦在文萊打下的威名。


    在那些有見識的商人之中,可不認為還有別的國家,會製造的出來鐵甲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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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艦。


    而大明和扶桑之間的關係,可是複雜的很。


    “到了這裏,可就要看你開船的本事了,五島周圍可是由十一座有人島和五十二座無人島組成。


    你隻要把我送到長崎的陸地上,我就能夠打下一塊足以立足的土地,在海上我可不成。”


    孫傳庭通過望遠鏡,看著遠處逃竄的商船。


    這樣大的動靜,他不認為扶桑方麵,會不知道大明的戰船已經開過來了。


    “沒問題,在遼東的時候,比這更加複雜的水利,我都走過,更不要說這裏了,不過是看著地形險要,實際上,別的商船能夠進出自如,咱們大明的戰艦,也一樣可以來去如風。”


    趙景麟拍著胸膛保證著。


    他是大明所有水軍之中最年輕的一個將軍。


    要想讓別人信服,不但要有拿得出手的戰績,還得有過人的本事。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會有多少人信服於他,要不是如今的大明軍隊,沒有混子將官,怕是會有不少人會對趙景麟發起挑戰。


    “行,你心裏有數就成。”


    孫傳庭也不再多言。


    他不過是簡單的用了一次激將法罷了。


    能夠這麽年輕,就坐上黃海將軍的位置,手上的本事不出眾,怕是連軍部的那一關都過不了。


    得相信,這世上是有著天才這一物種的。


    你隻需要驚訝,或者佩服就成。


    若是不服氣,用皇上的話說,那就是:也可以去試著追趕,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體會到什麽叫做絕望。


    瓷藍色的大海映入眼簾。


    遠山含黛。


    很神奇的一幕,讓孫傳庭看得驚訝不已,在海上若是不熟悉這一片的環境,周圍也沒有來往的船隻的話。


    怕是一眼看去,還真以為是一座仙山,矗立在海中央。


    “實際上,五島這個名字,還是因為大明的一位先輩,才有了這個叫法的。”


    趙景麟賣弄著自己學到的一點東西。


    實際上,這一點孫傳庭早就知曉。


    那個人就叫汪直。


    南直隸徽州府歙縣人,他的另一個名字叫五峰船主,他是明朝時期的海上貿易商人,也是當時著名海盜。


    他與福建漳州人葉宗滿等人赴廣東進行海外貿易,期間抵達日本、暹羅、西洋諸國,當他到達日本的五島群島中的福江島,受到當地的大名宇久盛定的熱烈歡迎。


    當時五島群島的名稱為“值賀島”,但在他在海上看到五個山峰,故自號“五峰”,扶桑人也受到他的影響,將值賀島的名稱改成五島。


    孫傳庭還知道,就是這個人,現在已經進了英雄殿之中,受著大明的祭祀了。


    實在是大明有愧於他。


    一群隻知道自己利益,而不知道大明利益的混蛋官吏們,寧肯讓兩浙百姓們受苦,都不願意讓大明受利。


    還美其名曰:追罪殺汪直。


    以此來博取名利,最後還堂而皇之的成了大明的吏部尚書。


    殊不知正是此人,穩固了大明的海防,雖然也是出於私心,可人家做了實事了,總好過一群沽名釣譽的人。


    口中喊著銅臭之物。


    手中卻忙的不亦樂乎,生怕下手慢了,自己得到的最少。


    不過現在,大明的軍隊,已經將要踏上扶桑的土地了,往後大明的沿海,也就再也不會有海盜去騷擾百姓們片刻的安寧。


    孫傳庭心中想著:打硬仗的時候,又到了。


    三月,在中原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


    在這裏,卻正是他孫傳庭繼續大展宏圖的好時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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