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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米脂的時候。


    闞玉樹一路上見到的,聽到的,和他迴來的時候完全不同。


    他在米脂待的時間並不長,可迴來的路上,仿佛經曆了很多年一樣,變化大的他差點就快要認不出來了。


    雖然到處都在施工。


    可這種日新月異,就仿佛冀州和雍州的所有人,被施展了法術一般。


    闞玉樹覺得,自己要是在米脂多停留一點時間,出來之後,絕對就像是《桃花源記》一樣,分不清魏晉是哪朝哪代。


    所以,在那個時候也就覺得。


    自己是個騙子,隻有皇上才是那個得道的高人。


    不然玩不出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見到皇上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前抱大腿,畢竟有一句話叫做:一人成仙,雞犬升天。


    趁著皇上還沒有成仙的時候。


    趕緊看著有機會上去曾一把,免得以後沒了自己的位置。


    “臣想要學習數算,在迴來的路上臣看到了許多人都在學習這個。”


    他認為皇上推廣數算,就是數算當中藏著成仙的秘密,既然當中有秘密,那自己就一定要研究透徹。


    道法他是不想了。


    那玩意沒有一點用處,還繞來繞去的,讓修煉的人自己去猜,去感受。


    隻有數算,他隻看了一點的東西,就發現很適合自己。


    “行,人會說謊,眼睛會騙人,耳朵也能夠聽錯,隻有數算隻最誠實的,有一天你丫是研究透徹了的話,不要說長生不來了,最起碼在天上飛,然後跑到月亮上去,也不是不可以的。”


    崇禎很喜歡一些聰明去學習算數。


    也隻有聰明人才玩得動這個,蠢蛋肯定是不行的,就是碰運氣也不行。


    闞玉樹一呆,他心中還隻是猜測,現在皇上卻當著他的麵個說出來了,這樣好嗎?


    秘密不是都要保密的嗎?


    那能夠說的這麽隨意?


    “別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你要是真的學好的數算的話,就會算出大地和月亮之間的距離是多少,和太陽之間的距離又是多少。”


    此時別說闞玉樹了,就是站在一旁的魏晨,都被崇禎的話給弄得一愣一愣的。


    都在心中想著:難道數算當中真的隱藏著巨大的秘密?


    “謝皇上賜教,臣這就迴去研究數算。”


    他的心此時已經飛了出去,根本就沒有一開始那種見到崇禎時候的激動。


    闞玉樹來時匆匆,去時匆匆。


    隻把自己在米脂縣的一些事情交代搶出,就飛也似的小跑著除了皇宮,在出宮之後,仔細的思量了一下,又轉向了高桂英辦公的方向。


    也是在很短的時間在會內,進門了,又出門了。


    最後才迴到了他闊別已久的道院。


    他卻不知道,由於他的一連竄的動作太快,在許多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進入了一個最安全,也最不容易被人打擾到的地方去了。


    駱養性:什麽?迴來之後這麽快就迴到道院了?


    王衝:遲了一步,不過道院我似乎能夠隨意的進出,看你往哪跑。


    洪承疇:莫不是此人又算到了些什麽?要不然怎麽會這麽出人意料的,不給任何人機會?


    晁剛:······


    許多人計劃好的一切,都被道院的規矩給擋在了門外。


    而闞玉樹迴到道院之後。


    看著自己的小院子,還是原來的樣子,心裏立刻就舒服多了。


    在外千日好,也不如在家一日自在。


    院子裏倒是很幹淨,隻有屋內沒有人前去打擾,畢竟在道院的許多秘密,可就是在每一個人的屋子裏。


    除非是有道院的掌院,親在帶人前去,不然隻能是被房屋的主人邀請才行。


    進了屋內。


    闞玉樹被許久沒有主人的發黴氣味給衝了一下鼻子,桌子上的灰塵很厚,他放在上麵的一個軟軟的,彈彈的小東西上麵。


    也從白色,變成了黑色。


    本來想要找人前來打掃衛生的,可想了想,自己的屋內還有一些不合時宜的禁書,就隻能辛苦自己收拾了。


    從中午收拾到了下午黃昏。


    才全部打掃幹淨,此時躺在他許久沒有躺過的躺椅上,一邊搖晃著,一邊拿捏著手裏的軟彈玩具。


    捏著捏著,忽然他覺得還算有趣。


    想著皇上給他的指點,就想著進獻給皇上一件禮物,不過皇上什麽都不缺可不好辦,而太子是個小孩。


    就容易對付多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玩具,決定做一個軟軟的小老虎,送


    (本章未完,請翻頁)


    給太子。


    想到就做,材料都是現成的。


    隻要找準的做法,製作起來,雖然工序很麻煩,卻也沒有什麽疏漏。


    他還沒有意識到手中的東西,其中的價值到底有多大。


    翌日。


    他沒有開始研究數算。


    就待在屋子裏擺弄他的玩具,而隨著他的迴歸,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道院現在每一個人都是研究狂人,自己的時間寶貴的什麽似得。


    可不願意隨意的浪費在別人的歡迎儀式上麵。


    除非是這個人做出了了不起的東西。


    於此同時。


    王衝已經一個人悄悄的找上門來了。


    他的目擊就是算命,原以為他的一生就是隨便找一個女人結婚,誰能知道他也跟著李定國犯了同樣的一個錯誤。


    喜歡上了一個在皇上眼中年齡還不夠的女孩。


    以前他是對算命無動於衷的。


    可這次,他就想要知道,和那個女孩之間,有沒有可能,畢竟在同樣競爭的還有一個對手。


    要是按照權利來說,他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喜歡一個人是不能夠用權利來衡量的,雖然王士琇的官職很低,可這不是他仗勢欺人的理由。


    “咣咣咣。”


    一連竄的敲門上,讓正在忙碌的闞玉樹直皺眉頭。


    然而理都沒理,繼續著他的工作,他相信這裏是道院,沒有人會練來,也沒有人敢亂來。


    不經過主人的同意。


    隨意的進入別人的院子,可是會犯法的。


    盜竊大明機密罪,嚴重的一些,可是比殺人放火有一拚。


    最厲害的一種刑罰,還會株連九族。


    然而敲門的人,似乎一旦都沒有意識到打擾到了別人,沒有迴應的話,大有一直敲下去的可能。


    “來了,來了,煩死了。”


    闞玉樹扔下手上的活,不耐煩的上前開門。


    開門之後他臉上的不耐煩,立刻就變成了驚喜。


    “哎呦,原來是大舅哥,快請,裏麵請。”


    一眼就認出了王衝,在還惦記著人家妹妹的情況下即便是心裏再不舒服,也隻能生生的忍著。


    更何況,這次的意外,讓他覺得送給太子的禮物,都沒有見到王衝重要。


    “什麽大舅哥?”


    王衝一時傻眼,他是來算命的,可不是來給自己妹妹找丈夫的,這人是不是傻了?


    亂稱唿人?


    闞玉樹笑得合不攏嘴,本就英俊帥氣的臉上,更多了幾分陽光。


    其中大部分都是因為見到了王衝。


    對於自己叫錯了稱唿,是一點都不介意。


    以前在外麵混吃混喝,給人算命的時候,多不要臉的話都說的出口,還是買不改色的那種,更何況是麵前這人。


    惦記人家妹妹的人很多。


    可能夠把不要臉做到這個份上,絕無僅有。


    闞玉樹一點都不尷尬的立刻就收拾起自己的院子,順手搬出了自己最喜歡的躺椅,請王衝坐下。


    “看你的樣子,最近麵犯桃花,嗯,還是一支富貴桃花。”


    見麵第一次,闞玉樹就看透了王衝臉上的喜色。


    畢竟這樣表情,他已經見過了很多,這個不是算命,隻是一種簡單的判斷。


    實際上,隻要王衝迴到家裏,他們的父母都能夠看出什麽,隻是都在放任自流,。沒有問出口罷了。


    都想著,孩子大了。


    懂事了,知道給自己找媳婦了。


    心頭很欣慰的那種感覺。


    可王衝自己不知道啊。


    “大師神了,這也能夠算出來?”


    闞玉樹多聰明的人,在江湖上走南闖北,什麽苦沒吃貴哦,什麽人沒見過,立刻就知道這是他的一次機會。


    一次接近王盈的機會。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王盈出門的時間總是很短,最多就是經常是皇宮遊玩,而不管是王家,還是皇宮,都不是他能夠輕易的進去的。


    立刻闞玉樹就恢複了那種風輕雲淡的氣度。


    和剛剛被帶去文淵閣的時候,差不多一模一樣,就是手上少了一個羅盤,身上的衣服沒有換成道袍而已。


    “小問題,要是這點都算不出來,還要我們這些人有什麽用?”


    闞玉樹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也拿出了最好的竹葉青,給自己幹涸王衝倒上。


    “酒我就不喝了,現在是公務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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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能犯錯。”


    王衝一擺手,推開酒杯,他不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偶爾喝上兩杯還不錯,要他經常喝酒,沒那個愛好。


    最早的時候,他想的是這一輩子,就是混吃等死。


    再後來一連竄的事件發生之後,他才有了自己的一點想法,似乎帶兵打仗也不錯。


    “我今日來就是想要讓大師給我看看,我是不是和那個女人有緣分。”


    說著,王衝還緊張了起來。


    當年在城頭上帶兵打仗,麵對幾萬建奴的時候,都沒有今日這麽緊張,仿佛生怕從闞玉樹的嘴裏聽到“有緣沒分”,四個大字。


    “緣分是有的,不過,下手要快,不然······”


    闞玉樹留了個話頭,不然什麽他也不知道。


    既不知道女人的年齡大小,也不知道是哪裏人,更不知道這個女人有沒有其他的未婚夫之類的人物出來阻撓。


    隻是留了一個話頭,等著王衝自己說出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自己一定要快,王士琇可是一直在和我爭搶。”


    其實王衝的心裏,也是有下手快的這個想法,隻是幾次都沒有用出來,在自己的女人麵前,無論是做什麽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闞玉樹聽得真切。


    心中也在琢磨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接觸到自己心目中的美人。


    最好是能夠讓自己的這位小舅子,提供一點幫助,那樣的話就會萬無一失。


    在迴到京師之前,他對王盈隻是想念,也沒有進入實質的想法,可在突然見到了王衝之後,自己的那種想念,就再也一發不可收拾。


    不是對王衝有想法。


    而是自己已經拿到了皇上透露出來的秘密,以後是要修行的,可不能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來到世上。


    最後又孤孤單單的直到永恆。


    “大師。你覺得我現在去找她還有機會嗎?”


    闞玉樹看著王衝真誠,幹淨的眼神,都差點因此而破功,不想再施展手段去騙人了。


    隻是一想到王盈,心中就是一橫。


    大舅哥的幸福,就是他闞玉樹的幸福,隻有大舅哥高興了,他次能夠有機會上王家接觸自己的美人。


    憑著他的口舌。


    他相信隻要兩人搭上話,就一定能夠輕易的拿下。


    一個不經常出門的小姑娘,想要騙到的手,簡直不要太容易。


    隨即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自己怎麽能夠用“騙”呢?


    應該說追求,就像傳說之中的司馬相如,追求卓文君一樣。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機會是隨時都有的,但勇氣卻不是隨時都能夠舉杯,我覺得你現在就是在最好的機會,錯過而這一次,那個女人就成了別人的了。”


    王衝聽著闞玉樹的胡說八道,眼睛瞪得雞蛋那麽大。


    他是真的震驚,自己心中的想法,和有人跟他競爭的事情,大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卻是他剛剛忘記了自言自語的時候,全部都漏了底了。


    完全沒有一位身為將軍應有的謹慎,為了一個女人是全部亂了方寸。


    闞玉樹心底汗顏。


    他想不明白,這樣一位呆呆愣愣的人,是怎麽好運的當上將軍的,難道大明已經沒人了不成?


    還是說,這人身上有著其他自己沒有看出來的東西?


    “還是大師說的對,打鐵要趁熱,我現在就去找他,不管是成與不成,我都欠大師的一個人情。”


    王衝一臉急迫的站起身來,剛走了兩步,忽然停下,從腰間拿出了一塊玉牌,上麵寫著一個“王”字。


    “這個給你,有空閑了,上我王家坐坐,別的不說,一頓好的酒菜還是有的。”


    說著就遞塞進了闞玉樹的手中,不管人家願不願意收著。


    要知道,他到現在都沒有送出去過一塊玉牌,最多就是個銅牌。


    隻要有玉牌的人,都是王家的貴客,在王家經營的產業當中,可以免費消費,還能夠借出一千的金元。


    東西送了出去,轉身就走,生怕多停留片刻,就被王士琇給捷足先登了。


    闞玉樹也沒有怠慢,腳步才走到門口的時候,已經隻能看到一閃而過的背影,走出了道院的大門。


    看速度和急迫的樣子,就知道心中是有多麽的焦急。


    “祝你好運,大舅哥。”


    說完闞玉樹哈哈大笑,自己迴京來第一次見客,就能收到這麽大的禮物,怎麽能夠不讓他暢快的高興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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