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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崇禎的話,周玉鳳才正切的感受到,為何張嫣會偶爾看她的眼生羨慕了。


    或許人家早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些問題,一直過得糊裏糊塗的也隻有她一人而已。


    瞬間就原諒了崇禎把她一人扔在京師的孤單和恐懼。


    “最近是不是很想我?”


    崇禎嬉皮笑臉的摟著周玉鳳,低著頭問道。


    “哪有,盡說瞎話······”


    周玉鳳一句話還沒說完,崇禎忽然發現近在尺尺的誘人小嘴,對他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心中想著,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此時是崇禎三年。


    元月份的時候,天氣還很寒冷,天津衛的氣候更甚。


    不多對於跟著崇禎一起來的那些士兵們,以沒一談訓練的次數來說,完全就是熱身之後,根本就沒多少感覺到寒冷。


    雖然現在隻有兩座水泥廠在興建,道院還沒有派人來實地考察,如何建設造船上,可那些商船,卻全部都被改裝成了捕魚船。


    生意可以不做。


    吃飯卻不能不吃。


    所以食物還是第一要義。


    所幸天津衛的三衛所解散之後,大部分人,都留在了當地。


    再加上本就滯留的一些人口,一時間還能再勉強運轉一間魚幹廠。


    至於那些鹽場,在重振看來已經不合時宜了,除了會讓人多發病通之外,一點都不夠衛生,而且產量底下。


    隻等著水泥產改建成之後,可以一邊修路,一邊重新建立一間鹽場,到時候可就要群不配備新人了,而且必須是那種製鹽有訣竅的手藝人。


    當然這短時間內,他還派了人手,去往薊州和通州,讓洪承疇和晁剛,多遷移一些人口過來。


    充實天津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不但要派士兵防守,更要有相關的產業,才能守得住這一片地方。


    在崇禎的印象中,工業從來都是最吸引人的一種產業。


    他前世的那個世界,沿海城市那一個不是富得流油,隻有這個時代的人,還麽有認識到這種天然的地緣優勢。


    這幾天,崇禎的生活過的很舒坦,


    白天有手下送來的海產品,大補身體,晚上就能找到最好的途道全力的宣泄出去。


    恍然間他都有種錯覺,


    似乎這樣也算是在鍛煉身體,最起碼睡覺的時候安穩多了,就是早上早起的時候,雙腿有些發軟。


    不過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小問題,隻要腰不困,一切都好說。


    王承恩在見到皇上心情頗好的時候,立刻就說了一件大壞心情的事情。


    “你是說,皇後一個人從京師跑過來找我,就是因為那些不能生育的流言?”


    崇禎不用去想,就知道這些流言的被後,有著怎樣的算計。


    此時他站在海邊的沙灘上,遠處幾名戶外遠遠地跟著,李定國很忙,陪著他的也隻有剛剛閑下來的王承恩。


    其實也不算是閑下來。


    而是被皇後的侍女小蘭一番話給驚的,不得不前來高所皇上。


    最近崇禎著快活,卻很少像其它的事情,而周皇後也從未曾在他麵前提起過這些。


    畢竟其中涉及到了國丈周奎,不管是從人情還是禮法,總是要避諱一下的。


    “看來咱們這位國丈,還真是沒腦子。”


    崇禎本就對周奎不爽,在曾經原來的曆史軌跡上,這人不但是出名的吝嗇,還是出名的無情。


    連自家的親外孫都能出賣的人,能有多高尚。


    若不是他女兒周皇後知書達理,加分不少,誰認識周奎是誰。


    王承恩就當沒聽到,國丈再不堪,那也是皇上的老丈人,皇上可以罵的,旁人就不行。


    “還有什麽事情,全部說出來聽聽,總聽皇後說王衝那小子不錯,這次迴去了可要好好的給他點賞賜。”


    崇禎也是唏噓不已,連他也沒想到,此人隻是用銀子捐了一個官職,自己就是看他可憐被騙了所以才留下。


    沒成想,人家真的幹出了一番大事。


    心中暗道:果然,大明的人才是有的,缺少的隻是發現人才的一雙慧眼。


    想著得意處,很快就忘了京師流言的不快。


    反正在原本的曆史上,周皇後可是很能生育的,隻要他的努力次數多了,也一定能成。


    “還有就是四川蜀中的秦良玉前去京師勤王了,據說帶著的是她的兩個兒子。”


    王承恩亦步亦趨的跟著,在沙灘上留下了一連串深淺不一的腳印。


    “秦良玉啊。”


    崇禎看向遠方,天空無雪,有輕柔的海風吹過。


    海麵卷起一層層的細浪,沒看到海鳥飛來飛去,隻有偶爾從遠處傳來隆隆的驚雷,那是海浪出泵礁石發出的聲音。


    心中的思緒卻已經飄遠了,在沒有聽到秦良玉這個人名的時候,他都快要不記得這個時代最了不起的女性之一。


    大明最忠誠的臣子,不但在守護大明,也在守護者整個四川。


    就算是之後的下一個朝代,那麽黑大明,都沒有辦法黑掉一個女性的民族英雄,不管從任何一個叫來說。


    秦良玉真的很了不起。


    縱觀曆史,又有幾位這樣的女性呢?


    真的是不多,就算是他的曆史學的不好,也隱約覺得一雙手都能數的過來。


    隻可惜,遇到的皇帝不行,一生的命運也就注定了坎坷。


    王承恩不知道皇上忽然間想到了什麽,突地感慨良多,眼神飄忽的看著遠處,他也看了兩眼,沒有任何的發現。


    又等了一會才接著道:“秦良玉散盡家財,到了京師,要不是她帶了足夠的糧食,薊通兩地,絕對要餓死不少人的。”


    崇禎聽得認知不值得點頭。


    曾經他隻是從書上看到了秦良玉的事跡,現在卻是在聽人說活,往後更是有可能見到真人。


    心裏就是一陣激動。


    老天爺到底是對大明不薄,才有這樣的英雄來到人間。


    隻可惜到底是沒辦法力挽狂瀾,而且豬隊友真的太多了一些,又怎麽可能成功呢?


    “你說我該給秦將軍什麽賞賜為好?畢竟為國盡忠這麽多年,怎麽能薄待了有功之臣?”


    崇禎想來想去,還真沒啥好東西送給人家。


    石柱宣慰使是世襲的,官職人家也一樣不缺,銀子更是看不上,要不然也不會散盡家財去京師了。


    “算了,問你也是白問,等以後想起來了再說,不過要先給她一個軍部副部長的官職。”


    崇禎小聲的自言自語的一陣。


    而跟在身後的王承恩差點就忘了說話。


    實在是讓他太震驚了一些,壓製到現在軍部的副部長,到目前還沒有一個,就連立有戰功的洪承疇,孫傳庭和盧象升,也不過是一位少將軍,根本就不夠格。


    震驚隻是一刹那,王承恩立刻就收斂了心思,隻是記下了,以後麵對秦良玉多點尊敬,可不能怠慢了,算是提早結點善緣。


    “還有就是聽小蘭說,皇後娘娘要給張皇後報仇。”


    “報仇?從何說起?”


    這次崇禎是真的很詫異,在皇宮之中,可沒聽說張嫣和誰有仇啊。


    即便是真有仇,以她現在的身份,也隻需碾壓過去就成,還需要顧忌什麽?


    “據說是客氏和魏忠賢合夥,讓張皇後沒了太子的。”


    這些事情,雖然由於當年明熹宗朱由校已經殺了不少人了,整個皇宮之中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很少,可畢竟是做過的。


    總會留下一些線索。


    而且當事人還是張皇後本人,那還能不清楚其中的內幕。


    “張皇後的事情,你應該有所耳聞,說來聽聽。”


    崇禎心底一驚,客氏和魏忠賢,現在幹活幹的還不錯,他還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好的跡象。


    和他原本記憶中的形象客氏判若兩人。


    要不是這次王承恩再次提起,很可能還會把這兩人重用下去。


    “天啟三年(公元1623年),張皇後懷有身孕,突然腰痛,要找一個會按摩的宮女來按摩。客氏害怕皇後產下皇子,出了個主意,讓魏忠賢安排自己的人冒充,在為皇後撚腰的時候故意重手捶打。致使張皇後生下死胎。


    也就是後來被冊封的懷衝太子朱慈燃,而張皇後自此再未生育。


    後來熹宗想是意識到魏忠賢、客氏與張皇後的對立。他不願懲辦魏忠賢和客氏,當然也不希望魏忠賢傷害張皇後。


    但是,魏忠賢得知此事後,大怒。第二天,熹宗在便殿搜出幾個人帶著兵刃。此事自然非同小可。熹宗本人也大驚,命令將這幾個人交給東廠審訊。


    於是,司禮監秉筆兼掌東廠太監魏忠賢便借機誣告張國紀,說張國紀想弑君,然後······”


    然後了好一會,王承恩還是沒法說出口,隻是眼神不斷地在崇禎身上掃了幾下。


    崇禎聽得認真,自然看出了王承恩的為難。


    “然後立了朕為皇帝。”


    翻開記憶,可以看到崇禎當時見到張嫣的場景。


    隻是因為太過模糊,而慢慢的忽略了過去。


    張皇後當時極力說服了明熹宗將皇位傳弟。而他自己卻孩子推辭,若不是張嫣自屏風後走出,說:“皇叔義不容辭,且事情緊急,恐怕發生變故。”


    他自己的前身,還真有可能放棄了做皇帝的機會。


    不過隻要現在仔細迴想,皇兄明熹宗對於張皇後,始終愛惜。哪怕是在他臨死之時,將張皇後托付於自己的時候,還說:“中宮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諫,獲益頗多。今後年少寡居,良可憐憫,善事中宮。”


    而他自己自從真正的登記之後,卻忘了有這件事情,總想著如何保全自己,實在是不應該啊。


    “是朕對不起皇嫂。”


    崇禎低著頭,看著腳下被踩出來腳印,上麵的幹淨的浮沙被踩陷之後,就是濕漉漉的沙地。


    他沒有再說什麽豪言壯語,一定要怎麽怎麽。


    可王承恩卻能感受到一陣陰冷的殺意,心裏想著,這次要是皇上迴京,客氏和魏忠賢一定會死。


    “還有沒有其它的消息?”


    崇禎眼神閃爍,小蘭他見過,不是個有心計的侍女,能夠讓她說出這番話,肯定是有人交代的。


    而能夠讓小蘭信任的,並且能夠接觸到的人並不多。


    田守新是其中之一,很可能是這混賬發現了什麽,卻又怕引起誤會,隻能通過別人來做成此事。


    “據說內侍總監陳德潤有窺視張皇後的想法,不過已經被曹化淳曹公公警告過了。”


    王承恩繼續說著他從小蘭口中聽說的所有事情。


    “嘿嘿,陳德潤?還真夠大膽的,朕清理後宮,這麽長時間,居然後有漏網之魚?”


    本來心中該對魏忠賢高看了一眼,覺得是個辦事的能人。


    現在看來,還是以前的老樣子,隻不過掩飾的更好了而已。


    “大明的文官貪財,武官怕死,你說我該重用那些人?”


    崇禎忽然問出了一個送命的問題,王承恩哪敢迴答。


    當晚又是熱情的一晚。


    崇禎沒有問周皇後為何不告訴他京城流言的事情,經過了一下午的分析,崇禎已經看出了其中粗糙的手法。


    雖然他還從王承恩的口中,知道魏忠賢能夠迅速的破案,是得了韓爌的指點。


    可他不知為何就是不信。


    會不會兩人之間,又有了某種聯係,所以才水到渠成的讓周奎這個見錢眼開的國丈背了黑鍋。


    畢竟能夠找出一個嘴巴嚴實的儒生,以周奎的本事,可沒辦法找到。


    可要是韓爌插手了,那就有的是人前赴後繼的把自己給奉獻掉。


    可大牢裏的消息又是怎麽傳出去的呢?


    看守的全部換成的是王衝的人。


    能夠隨意接觸到韓爌這群人的也就隻有有限的幾人。


    而田守新又用這種隱秘的辦法,給他傳信,那就說明田守新自己都在人家的監視範圍之內。


    京師裏麵除了駱養性的錦衣衛,就隻有魏忠賢的東廠了。


    精貴了一番磨練,現在崇禎的思考方式也有了大幅度的提升,隻是想到這裏,心裏又是一驚。


    這是儒家又要打算換皇帝了嗎?


    而且已經放下了臉麵,開始拉攏宦官了?


    曹化淳有沒有參與其中?


    一個個的問題,想的他腦袋都快要炸了。


    瞧著身旁熟睡的周皇後,心裏一陣黯然,自以為已經給了她們這些女人最安全的保障。


    恍然迴首,依然有潛伏其中的危險。


    這次是運氣好,讓周皇後逃了一階,也讓他對整個京師的皇宮有了警惕。


    或許張皇後,也有了隱約的猜測了吧。


    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極端的方法,慫恿周皇後從京城一路隱秘的跑到天津衛來。


    於此同時。


    張嫣也在睡夢中驚醒。


    然後看了看天色,心裏祈禱著周皇後一定要安全的到達天津衛才好。


    “娘娘,有做噩夢了?”


    外麵聽到動靜的田守新,提著一把長劍,打著燈籠,腳步極快的走了進來。


    “是田公公?本宮沒事,最近多些公公守護。”


    張嫣聽到來人,低聲的開口說道。


    “沒事就好,咱們怕是拖延不了多長時間了。”


    田守新低聲的說著悲觀的話。


    “若不是秦良玉將軍發現了其中有問題,咱們還真被蒙在鼓裏呢。”


    張嫣一陣後怕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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