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鳶:“不可能。”


    “你想賴賬?”


    “話不能這麽說,你的魔晶還沒有付給我呢。”


    雲宴初一噎。


    隻聽沈鳶接著道:“不過我也不在意這些,所以雲公子,你的毒究竟解還是沒解?”


    以沈鳶對這男人的了解,如果他的毒真的解掉了,他斷然不會再找她。


    雲宴初睨了一眼易南景手中的傳訊石,轉身走迴了自己的屋子。


    沈鳶那邊久久沒有得到男人的迴應,心情一時有些微妙。


    “南景,他是不是走了?”沈鳶問。


    易南景此時依舊坐在地上,他已經盯著傳訊石看了好長時間了。


    幾次想要說話,最終聲音都堵在嘴邊。


    他不知道應該和姐姐說什麽。


    與其打個招唿之後再陷入沉默的尷尬境地,那還不如從來都沒有開始。


    “姐姐,他迴屋子了。”易南景甕聲甕氣的迴答沈鳶說。


    “他這些天一直都沒有離開嗎?南景,你有沒有受欺負?”


    女子的聲音輕柔,帶著顯而易見的關心。


    易南景眼眶微紅,隱約有晶瑩的淚珠在裏麵打轉。


    “你可別哭。”沈鳶好似能夠看到他一般,調侃道。


    “我才沒有哭。”


    易南景用手擦了擦傳訊石上被沾染的灰塵,然後站了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


    “姐姐,你什麽時候迴來,我一直都有好好修煉......”


    男子的聲音漸行漸遠,待進入房間之後,沈鳶特意替他設下的保護結界隔絕了一切聲音。


    正對院門大開窗戶前,雲宴初下顎繃成了一條直線。


    果然是姐姐弟弟最親近,他們倒是聊的熱鬧。


    易鳶可真行,他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她,為什麽總是對他橫眉冷對。


    這個女人!


    不知道沈鳶和易南景說了多久。


    反正等她切掉和對方的聯係之後,雲宴初同時傳了消息進來。


    沈鳶狐狸眼中劃過一絲凝重。


    “易鳶,你說三個月之後本尊的毒便可以全解,可三個月過去了並沒有,你怎麽解釋?”


    男人的語氣平靜無波聽不出任何情緒。


    沈鳶捏著傳訊石的指尖微動,說:“我這邊暫時分不開身,你來找我。”


    不能再讓他待在南景身邊了。


    誰知道他有沒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欺負她的小藥人。


    南景又什麽都不和她說。


    雲宴初沒想到沈鳶會這麽說。


    她讓他去找她?


    不是從來都不願意告訴他自己的行程嗎?


    不是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毒沒有解掉嗎?


    怎麽會有易鳶這種立場不堅定的人?


    男人唇角無意識的勾了勾,後知後覺又再次繃緊。


    “你居然指使本尊?”他沉聲迴她。


    她讓他去找她,他就去?


    另一邊


    女子盤膝坐在了甲板上。


    聽到雲宴初的話,一聲聲冷笑。


    她是不是該好心提醒他一下,他別扭的期待表現的未免太過明顯。


    她知道他解毒心切。


    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


    “一個月之後,惡佛山,愛來不來!”


    啪的一聲


    沈鳶切斷了和男人的聯係。


    雲宴初肯定會來的。


    南域小院


    黑衣男人推開門。


    往院子外走的時候,瞧見易南景正站在窗戶邊,直勾勾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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