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響嚇了西門慶和潘金蓮一跳,兩人不由自主的迴身望去。


    隻見門口站著一尊殺神一般的人物,身材魁梧,目露兇光,死死的盯著西門慶。


    此人正是武鬆。


    原來曹操知道晚宴上有西門慶時,便已做好安排,他臨走時囑咐武鬆,務必要在暗處保護潘金蓮的安全。


    深夜,有人敲門,說是武大郎醉酒,讓潘金蓮前去照看。


    潘金蓮沒有多想,便跟隨那個小廝來到了這處別院,她原以為武大郎在屋裏,卻沒成想不一會兒西門慶進來了。


    武鬆跟在潘金蓮後麵,看著潘金蓮進屋,便將帶路小廝一拳打暈,放在柴房,然後就看見西門慶醉醺醺的進了屋。


    武鬆在門外聽到潘金蓮的話,十分感動。


    武鬆之所以討厭潘金蓮,就是因為他覺得潘金蓮對武大郎不忠。


    然而方才麵對西門慶的逼迫,潘金蓮竟想以死明誌,讓武鬆對潘金蓮的印象大有改觀。


    西門慶經此一嚇,酒醒了大半,看著眼前的巨漢,自知不敵,急忙跳窗而去。


    武鬆也並未追趕,眼睜睜的看著西門慶逃走,因為他清楚的記得哥哥交代過不要追。


    武鬆嫉惡如仇,雖然不知道曹操為什麽這麽安排,但他知道曹操一定有深意。


    一會兒,曹操邁著八字步走了進來,看了武鬆和潘金蓮一眼,就明白了七七八。


    原來曹操發現宋金用兩壺酒分別倒酒,便知道酒有問題。


    但是為了配合演戲,讓宋金一夥露出馬腳,曹操假意喝光,實則一直含在嘴裏,這才沒有被蒙汗藥放翻。


    潘金蓮一看見曹操,哭啼啼的跑過來:“大郎,這是怎麽迴事啊,奴家……奴家……”


    曹操看著潘金蓮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她不好意思開口,安慰道:“你沒事就好,娘子受驚了,快迴家吧。”


    迴到家,安置好潘金蓮,武鬆憋不住了,問曹操:“哥哥,為什麽不讓我打死那個直娘賊?他當著我的麵調戲嫂嫂,我恨不能撕了他!”


    “弟弟,小不忍則亂大謀,我自有安排。”曹操拍了拍武鬆,讓他消消氣。


    武鬆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憤不平:“可是我何時受過這等鳥氣。”


    “放心吧,弟弟,我給你保證有你出氣的時候。”曹操說完,眼中露出一股殺氣。


    他沒想到這個西門慶居然真的敢圖謀不軌,竟想染指他的女人。


    從此刻開始,西門慶在曹操眼裏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曹操清楚憑他自己是殺不死西門慶的,因此看向武鬆,開口說道:“弟弟,今日算是徹底跟西門慶翻臉了,隻怕他以後會對我不利。”


    武鬆怒目圓睜:“有我在,怕那鳥人作甚?”


    “我二弟天下無敵,能徒手打虎,有你在我自是高枕無憂。可若是你哪天出公差了,離開我了,我該怎麽辦?”曹操眉頭緊鎖,將心事掛在了臉上。


    “這……倒是個問題。”武鬆一時犯了難,他心裏也明白,若論鬥狠,武大郎決計不是西門慶的對手。


    曹操看著武鬆,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了擔心和不安,隨即說道:“我倒有個想法,隻是不知道弟弟願不願意?”


    “哥哥,你說。”


    曹操拉住武鬆的手,輕聲說道:“人生匆匆數十載,你我兄弟一場,自應力保彼此周全,才對得起爹娘的在天之靈。”


    “如今我恐有性命之憂,思來想去,隻有你能幫我。”


    “我想讓你辭去都頭一職,伴我左右,保我平安,隻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武鬆猶豫起來,想到陽穀縣令對他的好:“這……陽穀縣令對我恩重如山,我這麽做隻怕為江湖人所不齒。”


    “那與哥哥、嫂嫂的性命相比,孰輕孰重?”曹操握緊武鬆的手,眼睛看著武鬆。


    武鬆毫不猶豫的迴答。“當然是哥哥、嫂嫂的命重要。”


    “多謝弟弟。”曹操聽見武鬆這麽說,立馬迴道。


    隨即又安慰起武鬆:“以後我定會給你尋得一份更好的差事,今後你我兄弟日日在一起,豈不痛快?”


    武鬆聽曹操這麽說,下定了決心。“好,既如此,全聽哥哥安排,那我明日修書一封與那陽穀縣令說明白。”


    其實無論武鬆在哪,心中最牽掛的始終是他的哥哥。


    要不然也不會在柴進莊中避禍的時候也要迴來探望武大郎,更不會得到消息就連夜趕迴來。


    在武鬆心裏,武大郎永遠是最重要的,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哥哥被歹人所害,思來想去,也隻有一直在武大郎身邊,才能保護好他。


    曹操也正是利用這一點,才留住了武鬆。


    曹操知道自己要幹的是一番大事,往後的路隻會更加兇險,可謂九死一生。


    如果沒有信得過的人保護,不可能實現心中所想。


    “對了,那個通傳的小廝現在何處?”曹操忽然問道。


    “糟糕,我怎麽把這事忘了?應該還在柴房。”武鬆懊悔不已,他記得哥哥曾經交代過要將他帶迴來,如今卻忘了。


    曹操忙說:“無妨,速速取來,好生照料,我有大用。”


    翌日,宋金一夥來到西門慶家中。剛一見麵,便打趣道:“恭喜西門大哥得償所願,石榴裙下,滋味幾何?”


    “別鬧了,你們還不知道嗎?咱們的事情敗露了。”隨後西門慶便將昨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糟糕,我家小廝至今未露麵,我還以為他貪睡未起呢,莫非……”宋金想到這裏,顧不上禮法,急急迴家。


    不消片刻,四大家族便翻起了天:打罵聲,哭叫聲不絕於耳,人人急顏令色,顯然有大事發生。


    曹操這裏反倒異常安靜,一連兩日,閉門不出,急的何飛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實在憋不住了,才派人來傳曹操。


    曹操無奈,隻得帶著武鬆到了縣衙。


    一見麵,何飛看著武鬆,情不自禁的開口道:“武鬆,你何時迴來的?”


    “大人,我昨日迴來的。”武鬆說完,雙手遞上請辭信。


    “這?”何飛看完信,犯起了難。


    他打心眼裏喜歡武鬆,卻不想今天武鬆要辭去都頭一職。


    曹操解釋道:“大人,舍弟與我一同在大人手下,隻怕有人會說閑話。弟弟雖然辭去了都頭一職,但是有我在,隻要有事,他必然不會不管。”


    何飛挽留了幾次,見武鬆堅持,便不舍的說道:“既如此,人各有誌,我就不強留了。”


    “不知大人喚小的前來所為何事?”曹操此時明知故問。


    何飛坐定,看向曹操,急忙問道:“不知那一萬貫軍餉武先生籌集的怎麽樣了。”


    曹操心中暗笑:何飛到底是坐不住了,不過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當即說道:“大人,一切按計劃進行。”


    何飛喝了口水,反問道:“哦?不知先生籌到了多少銅錢。”


    曹操不慌不忙的迴答:“零。”


    何飛聽到這個答案,眼中殺機一閃而過:“不知武仙人是否還記得三日前你我的約定?”


    “記得,今日若籌不到一萬貫銅錢,某,提頭來見!”曹操朗聲道。


    武鬆聽到曹操與陽穀縣令的約定,倒吸了一口涼氣。


    三日內籌集一萬貫銅錢!


    而且今天就是截止日期,目前進展為零。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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