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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裴雲深背手率先前走,其餘三鬼帶刀跟上,她走在最後,沒想到裴雲深真這麽狠的徒步。


    所有馬匹和車子都被魑魅領走,早知道就不跟魑魅賭氣,跟香苗和順平擠一車,不也迴去了嗎?


    接連走了三天,前麵四個像沒事人一樣,冉莘莘已經累到脫水,後背新上的草藥被汗水淨透,帶鹽的汗水滑到傷口上,那浸到傷口肉裏的酸爽感,逼的她眼淚汪汪。


    而裴雲深還是身輕如燕,三鬼不發一言,好不容易到了京城近郊的茶館,四人才停下,三鬼分別去辦交代的事。


    茶館外棚,小二上了茶,裴雲深喝了口,看也沒看她,冉莘莘咽著唾沫爬上板凳坐好,動手拿碗被拿走,再去拿茶壺還是被拿走,收到男人眼中的警告。


    這什麽?跟著老大混,三天餓九頓?


    “主子爺,我沒惹到你吧”


    “惹到了”


    “什麽事,我改還不行嗎?”


    “自己想”


    “.....”


    她能想到個錘子。


    知道這文的男主就喜歡身邊人聽話不忤逆他,不再去動桌上東西,乖乖坐著扣指甲不說話,裴雲深咬牙神情桀驁,跟在他身邊這麽久,還不會察言觀色。


    “魑魅要殺你”


    她微微震驚,她又沒告狀,他怎麽知道?


    “沒有的事”


    “別在本督主麵前撒謊,魑魅是司宮台教出來的,你背後傷口痕跡和深度,明顯是我的人所傷,非四鬼配刀,就是普通刀除了司宮台,普通刺客沒有這內力”


    冉莘莘唇瓣囁嚅,有些淡淡心涼,這還說個球。


    合著這位爺一早就知道,魑魅要殺她,也沒將身邊人怎麽樣,她本打算日後再報複迴來,這還報複個屁啊。


    恐怕真得罪了魑魅讓他受傷了,她的小命就玩完了。


    “冉莘莘,說話!”


    裴雲深捏緊杯子,麵對她的平淡,心中憋悶發慌,這陌生的情緒非他自己能控製,他的下屬私自動手。


    難道她第一時間難道不該想著找他當庇護港?


    反而想著逃跑,是早就存了心思要遠離皇宮,所以早先在他麵前的討好全是虛與委蛇而已?


    她感到背後傷口在惡化,被這男人質問搞的有點煩了,蹙眉不耐煩道:“裴掌印,魑魅大人效命於你,就算他殺了我,我死了,說了又如何?你會殺了他?你不會這麽做,莘莘是被你選進宮中,為了冉府我也不會背叛你,確實也想逃跑,宮中這日子並不適合我”


    為了冉府?


    “你說的對,我不會殺了魑魅,你確實無足輕重”


    她當然知道,一個小炮灰的角色能有什麽價值,但這話從裴雲深口中說出,她總覺得不太舒服,她自然是樂天派,很快在心中淡去。


    “給你最後一個任務,做好了你就可脫離司宮台,往後各不相幹,若你在宮中犯事,全交給皇後處理,是死是活,本督主不會再插手管教”


    這個節骨眼上脫離司宮台?她又不是屎吃多了,前腳脫離後腳立刻身首異處好嗎?冉莘莘小心抬頭看男人麵無表情,就知道這廝是來真的。


    “不,我拒絕,主爺說什麽任務我都答應,就是離開司宮台不行,再說我也知道您老不選擇坐馬車,帶著我徒步,不也是懲罰了我嗎?我保證以後不惹你生氣了行不行?”


    反正她為了活命沒臉沒皮慣了,當下轉過桌角,坐到他側邊給他倒水,揚著小臉淡笑。


    裴雲深似再不吃她這一套,放下茶杯起身:“你好自為之”


    幾乎一個閃身,她隻看到眼前一道殘影,裴雲深已經離開,冉莘莘泄氣。


    一彎腰背後碰到草藥又是疼的輕嘶聲,委屈的勁從心中升起,酸了鼻子,她擦擦淚,端起茶壺倒入喉中解渴。


    明明受重傷的人是她,這個紙片人是吃了炸藥嗎?


    等她幾乎丟了半條命,被巡邏的禁衛軍送迴到蓮花宮中,香苗,萍兒輪流伺候她,冉莘莘趴在床上抱著軟枕,藥瓶裏的白藥倒在傷口上,實在忍受不了疼,連著受到的委屈,嚎啕大哭起來。


    香苗揉揉耳朵,白了她一眼:“主子,狗富貴都比你喊的好聽”


    “嗚嗚,香苗,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罪,我差點死在銘記山上,還有這藥怎麽這麽刺激?”


    “這是雲華郡主送來的藥,已經是上等的藥物,要想一點不疼除非用三黃龍骨,那藥已經被你搗騰的差不多了,更何況剩下一半你還拿出去賣了”


    冉莘莘哦了聲,趴在床上像不怕開水燙的死豬,雙眼無神的發呆,呆呆低語:“要是還有三黃龍骨的藥就好了”


    香苗收拾著藥瓶放好,無意道:“主子,你就是典型的恃寵而驕,掌印對你多好啊,這寶具庫的獎品絨花木簪都能換,你何德何能啊主子,細數數你也沒為司宮台做過什麽實際功勳事,無非氣氣皇後,在掌印麵前耍耍寶讓他開心而已”


    說完,香苗快速捂住嘴巴,躺在床上的人似已睡去,她鬆口氣,冉莘莘頭向內。


    眼神正在瞳孔地震,她原以為寶具庫此事隻是裴雲深戲耍世家臣子,好玩的手段而已。


    這才故意安排,想到她偷鉤盾令被掐的脖子傷痕。


    思想破了口子,關於裴雲深的種種記憶如雨後春筍,不斷冒出充斥。


    冉莘莘揚手打了自己一耳光清醒,媽的,這第三視角來看,她是個渣女?


    不對,裴雲深是真太監沒錯,她可是讀者實實在在將書看完了,他是真太監沒錯。


    還是自己齊根斷的那種。


    那玩意兒不可能自己長出來,該不會是在她身上能滿足他奇怪的癖好吧?


    冉莘莘還在天馬行空的胡亂思想,順平從外進來,將一精致特殊的荷包扔到床上。


    語氣不太好道:“小答應,主爺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這是齊尚宮的貼身之物,你帶上東西去私見皇後,告知她青鸞教在宮中禍害二皇子的人已被司宮台抓到,三天之後在朝堂之上審問”


    她握緊荷包,撐著手臂半起身:“順平,主子爺他現在如何?”


    順平描了描眉:“能吃能喝,怎麽?冉莘莘我是沒見過你這麽笨的人,在主爺麵前,你是唯一一個被司宮台被驅逐的”


    這麽快,都已經下了命令了?


    想到魑魅這個死毒唯,現在八成高興的要上房揭瓦了,冉莘莘那個氣啊。


    “謝謝你提醒,我累了,你迴去複命吧,主爺的命令我會完成很好的”


    順平環臂,看她那蔫樣,平時早就迴懟他了,他上前扒拉她:“哎,我說你怎麽迴事?當初你為了巴著司宮台,連去皇後身邊做臥底的事都能答應,怎麽現在成這樣?”


    冉莘莘捂住腦袋:“你別說了,我有辦法迴到他身邊”


    順平歎氣,覺得主爺迴來後也怪,他原本以為,冉莘莘的結局要麽成為對食,要麽死在他手上。


    秋季圍獵事一過,主爺居然放了人,冉府也沒事,這讓為司宮台賣命的看了也覺得裴雲深這是被奪舍了?


    三日後,景德帝能從床上下來,在養心殿中早朝時,質問各臣是否查清銘記山刺殺皇宮貴族的刺客是誰?


    各臣支支吾吾的互相推脫,無法開口,銘記山本就地勢複雜,該死的刺客都死完了,沒有個留下做口供的,無從查起。


    景德帝臉色更加慘白,劇烈咳嗽幾聲:“裴愛卿!難道你也沒查到!”


    裴雲深躬身:“陛下,臣還在查,雖還沒抓到幕後主使,但臣前段時日出宮辦事,抓到了青鸞教,也就是傷了二皇子,藏在北局的人,另外臣查清楚,雅泉賢妃的死和一眾宮女太監也是這個教所為”


    “至於皇後請的景福山的衝令道士,隻是做了場法事,卻將唐婕妤身邊的來福小太監給弄死上吊自殺了,皇後娘娘,這點可算中宮管教無方,將後宮弄的一團汙氣?”


    皇後拂袖大笑:“裴掌印,這話從何說起,道長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你這意思是皇上默認了道長故意做霍亂後宮的事?”


    裴雲深眯眼勾唇:“誰知道呢,既然皇後娘娘說沒有,那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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