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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巧這個代號有人用了。”驕蟲說道。


    “誰?”被打斷情緒的安豪怒不可遏,“我去宰了他!”


    “人家是名ss級狩獵者,你還真宰不了。”


    安豪能屈能伸,“叫不了老妖,那我就叫老賊,這總沒人用了吧?”


    “確實,沒人用這麽惡心巴巴的代號。”腦殼兒吐槽道。


    安豪瞥了他一眼,笑容玩味兒,他雖然什麽話都沒說,但在場幾人都清晰聽見了他對“腦殼兒”三個字的鄙夷。


    是可忍孰不可忍,腦殼兒一腳踢中安豪腹部,將這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公子哥踢出數米外。


    看著躺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安豪,腦殼兒揚起下巴,鄙夷道:“就這種實力,還敢大言不慚獵殺地級兇獸?”


    安豪狡辯道:“我隻是不擅長和體型比自己小的生物打架!”


    “你再說!”腦殼兒勃然大怒,要不是驕蟲拉著,他一定要給這個家夥顏色看看。


    安豪拍拍屁股站起身,朝張牙舞爪的腦殼兒扮了個鬼臉,大手一揮,朝著獵場中央說道:“出發,去打倒三尾壁龍!”


    九川學院,又迎來了一年一度的畢業儀式。


    眾多完成考核,達到狩獵者最低標準的學員們,即將在今日注射誇父藥劑,成為真正的狩獵者。


    這些學員中,有的僅進入學院兩年,便提前完成考核,有的拖到了第五年,在被強行退學前夕,才勉強完成測試。


    每年的典禮,除了學員與在校訓練師外,還會邀請九川城內各位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前來參加。


    比如裴家的家主裴滿空,老爺子其實也是一位退役的狩獵者,在學院內地位頗高,此刻他與兒子裴鴻運坐在前排,身為b級狩獵者的裴鴻運在老爺子麵前規規矩矩,半點大氣不敢喘,生怕被他揪出把柄使勁教訓。


    老爺子天天念叨之事,就是自家沒一個爭氣的,竟連個a級稱號都拿不下來,白瞎了這麽好的家境!


    老人右手邊便是那位溫潤如玉的a級狩獵者獨蘇山,裴滿空看待獨蘇山的眼神猶為柔和,這是裴鴻運自成為狩獵者以後就沒享受過的優待。


    裴鴻運暗歎一聲,也不怪老人心中有氣,自己確實實力不濟,不過自己生了個好女兒,一會能在台上讓自己風光一把。


    往後一排,就是政府人員專位,黃家老家主黃九羊在聯合國執政,無法趕迴,因此陪在市長旁邊的,是黃家少家主黃粱,黃粱約莫三十左右,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西裝筆挺,很有書生氣質,他如今是九川城秘書長,再往前一步,便能擠進九川官員最小的那個圈子中,這還是他刻意壓著自己仕途的緣故,不然高風猛起,終不長久。


    黃粱左側,是趙家代表趙翡,他如今把持著半個趙家,等同於把持著九川市半數經濟命脈,自古官商不分家,黃家趙家坐在一處,自然有的聊。


    趙翡的弟弟趙玉染,與裴鴻運一樣,都是b級狩獵者,不過趙玉染年紀輕,僅比裴鴻運的女兒裴彩旗大三歲而已,可謂年少有為。


    眼下趙玉染就坐在裴鴻運身邊,裴滿空不搭理裴鴻運,裴鴻運就與這個侄子輩的年輕人聊開了。


    趙玉染風度翩翩卻又不失銳氣,很對裴鴻運的胃口,因此九川中流傳的裴趙聯姻之事,裴鴻運就沒刻意解釋。


    有些事情,傳著傳著就成真了,裴鴻運樂見其成。


    隻是彩旗這丫頭始終沒個明確態度,讓裴鴻運心中很是焦急,趙玉染是注定要成為a級狩獵者的,自己若是能給裴家拐來這麽一個乘龍快婿,老爺子以後指定不會隨意打罵自己。


    除去這三家之外,大廳裏坐滿了各行各業的頂尖人士,就連黑道老大蛐蛐都在受邀之列,而且位置還不錯。


    這要是擱在以前,蛐蛐想都不敢想,看來這次是沾了邊月的光,副院長都水給了自己一份情麵。


    蛐蛐萬分感慨,攤開雙臂,放在兩邊椅背上,


    那兩個椅子上的客人不禁投來厭煩目光,在這種場合,還有如此粗魯之人出現?


    蛐蛐冷著臉,瞪眼道:“瞅什麽瞅,再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你們腦袋擰下來!”


    他娘的,老子好歹也曾從前麵那個台子上走下來過,現在等於迴娘家了,怎麽還不能舒展舒展?


    到底是在黑道血腥崛起的蛐蛐,隻是一個眼神,便震懾的兩人不敢抱怨。


    蛐蛐趁勢攬住兩人肩膀,皮笑肉不笑道:“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們,一個是貧民區的負責人,一個是九川最大人力資源公司的董事長,剛好我這有一樁陳年舊案,想聽聽你倆的看法。”


    不多時,畢業典禮按時開始。


    今年的流程一改往年的繁瑣,竟是先邀請了幾位學員代表上台演講,院長天闕與副院長都水站在兩邊,當做陪襯。


    台下眾人皆是人精,從中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


    裴滿空扭頭問道:“中間那小家夥是誰?我怎麽從沒見過。”


    獨蘇山說道:“您老長時間不來學院,難免有些陌生,中間那人代號吃貓大鼠,兩邊的女學員則是飛景與天酒,這三人都是這屆畢業學生的傑出代表,並且前段日子受副院長關照,特意被送到地表,成績斐然。”


    “哦,還有這種事?”裴滿空嗬嗬笑道:“都水就不怕出什麽意外,讓這三個小家夥白白搭上性命?”


    獨蘇山笑道:“依照副院長的意思,與其中看不中用,倒不如先用著,再決定如何變好看。這三個小家夥倒也爭氣,短短半個月時間,就收獲了五頭兇獸。”


    裴滿空大吃一驚,“五頭?”


    獨蘇山苦笑道:“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不過這是莫寺山親口和我說的,他向來不苟言笑,應該不會在這事上騙我。”獨蘇山感慨道:“咱們這些人啊,眼睜睜被年輕一輩碾老了,非但想法上不如人家,就連做事上也被甩開老遠。”


    裴滿空深知獵殺兇獸之不易,三個年紀輕輕的小崽子,半個月內,五頭兇獸?哪怕是五頭普通的人級兇獸,也足以驚世駭俗了。


    “他們三個應該有狩獵者相陪吧?”


    獨蘇山想了想,說道:“聽莫寺山說,吃貓大鼠三人並非跟隨狩獵者進入地表,而是跟著一位暗獵者,那位暗獵者就是前段日子打傷米西亞的家夥。”


    獨蘇山轉頭問向一旁正襟危坐的莫寺山,問道:“那名暗獵者叫什麽來著?”


    “囹圄。”莫寺山一板一眼道。


    “囹圄……囹圄……”裴滿空慢慢咀嚼這個寓意極差的代號,心生疑惑,畫地為牢嗎?為什麽會起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代號。


    獨蘇山似乎看出了裴滿空的心思,不禁感慨道:“現在的年輕人,各有各的想法,就拿吃貓大鼠來說,這個代號同樣很奇怪了,但隻要他們喜歡就好,興許有朝氣一日,當我們念起這些代號時,會有著發自內心的自豪。”


    裴滿空也不是迂腐不化的老頑固,當即哈哈笑道:“但願如此。”


    舞台中央,一身護甲的吃貓大鼠點擊屏幕,調出事先準備好的演講稿。本來這種苦差事是飛景幹的,但這家夥死活不同意,天酒又是靦腆的性子,更不好當著眾多人的麵演講,沒奈何,都水就像抓壯丁一樣,提著吃貓大鼠的脖子就趕鴨子上架了。


    吃貓大鼠學著院長天闕以往開會的模樣,先是輕咳一聲,示意台下肅靜,老子要開始講話了,而後瞪著眼睛,將眾人從左到右,又從右到左打量一遍。


    這番官腔模樣讓都水不忍直視,恨不得一腳將這家夥踹下台去。


    準備做足之後,吃貓大鼠這才慢條斯理地讀起演講內容。


    起先倒還規規矩矩,雖然老套但不離譜,隻是講著講著,吃貓大鼠這家夥就莫名興奮起來了,不僅滿麵春風,甚至手舞足蹈。


    在談及地表行動時,這家夥甚至拋下演講稿,即興發揮起來。


    “同誌們,夥伴們,地表形勢之嚴峻,兇獸肆虐之猖獗,想必不用我說,你們也能清楚。兇獸蠢笨,不知道團隊合作,但它們有著獨自行動的底氣,可我們人類,嬌弱的和踏馬的狗屎一樣,被人家一踩就蔫了,怎麽還有勇氣分崩離析,各自為戰?”


    “你們瞧不起暗獵者,可暗獵者為何要當暗獵者,又為何能當暗獵者,不是走投無路,誰願意提著腦袋去賣命?你們摸著自己良心說說,那些暗獵者是不是十個有九個都來自貧民區?明明殺人來錢更快更輕鬆,但他們卻跑去殺兇獸了……”


    “不好意思,說跑題了。”


    “我想說的是,在對付兇獸這件事上,我們不要心懷恐懼,有些人見著兇獸龐大的身軀就被嚇破了膽,覺得這種對手隻能交給旁人來對付,自己隻用躲在後頭享受清淨就好,你說你享清淨也就罷了,怎麽還把後方搞得烏煙瘴氣呢?”


    “……馬德,好像又跑題了。”


    “算了,跑就跑了,反正我都畢業了,學院又能拿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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