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下午,穀荊棘正在上著選修課,突然他感覺到了褲兜裏手機的震動,掏出來一看,原來是盧靜宿舍那一個整天和她在一起的同學打來的電話。


    由於正在上課,穀荊棘沒有接電話,而是將其掛斷並迴複了一條短信:“我現在在上選修,下課再打給你。”


    不成想,對方並沒有接受穀荊棘的建議,又連續撥打了幾次電話,讓穀荊棘感到十分尷尬。


    等到了課間休息,穀荊棘便給那個同學迴了電話。


    “你昨天半夜裏為什麽給我發信息?”對方似乎有些生氣。


    穀荊棘一愣,他想起了昨天半夜的時候確實是有發過信息,但印象中並不是發給這個同學。如果不是對方問起,穀荊棘都已經有些忘記了。


    “你把發給盧靜的信息發到我的手機上了。”


    聽到這句話,穀荊棘心裏一驚,不明所以。對方似乎並不想就此罷休,繼續指責穀荊棘:“昨天夜裏你發的信息,把我們宿舍的人都給吵醒了。”


    麵對這樣的指責,穀荊棘感到非常委屈:“天地良心,哪有人睡覺手機不關機就算了,還不調靜音或震動狀態呢?到底是誰有問題?是誰有病?”


    穀荊棘沉默著,不吭聲。


    “盧靜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你的所作所為讓她都反感了!”對方不依不饒。


    穀荊棘始終保持沉默,一句話都不說。對方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攻擊性,那一種咄咄逼人的口吻讓穀荊棘感覺到多說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侮辱和傷害。


    “怎麽會有那麽八婆且多管閑事的人?”穀荊棘心裏想著,“這麽喜歡幹涉別人的生活,還自以為是地教訓別人。”


    而最讓穀荊棘不明白的是,為什麽過了那麽久才問這個問題?


    “真要追責也應該是在上午,現在都已經是過了大半天了,純粹就是找茬的吧?難不成是為了顯示自己的通天本領?好讓別人知道她的存在?刷存在感嗎?”


    穀荊棘表示:“真要反感也應該是我,最受不了這種小人。”


    穀荊棘歎了口氣:“天啊!我心塞,古人不誠欺我。”


    為了弄明白心中的困惑,放學後,穀荊棘迫不及待地撥通了盧靜的電話:“有些事情我還是不了解,昨天夜裏的事情我想給你解釋一下。”


    不等盧靜迴答,穀荊棘接著說:“還是見麵說吧,我會到二號女生宿舍大門口等你。”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生怕盧靜拒絕似的。


    隨後,穀荊棘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二號女生宿舍大門口,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了,盧靜卻始終沒有出現。穀荊棘的心情逐漸由緊張轉為失望,最後變成了憤怒,他的心中很是不悅。


    穀荊棘自言自語道:“女人對於我而言,還是算了吧!”


    第二天的中午,穀荊棘給曉歡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裏,穀荊棘隻簡單地問候了幾句,然後匆匆掛斷了電話。他意識到,自己似乎總是在關鍵時刻失去了語言表達能力,無法說出內心真正想說的話。


    “我很後悔,為什麽其實很會說的我總會在該說些什麽的時候變得說不出話來?”穀荊棘不禁自問。


    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氣,或者真的是梁靜茹給的勇氣,穀荊棘在下午和晚上的時候繼續地給曉歡發送了信息,這些信息裏包含了他的歉意、關心以及一些閑聊話題。


    終於,曉歡迴複了一條簡短的消息,表示她已經收到了穀荊棘的信息。這讓穀荊棘感到無比欣慰,因為這意味著他們之間的聯係又重新建立起來了。


    “已經是有一個多禮拜咯!”穀荊棘掐了掐手指,臉上露出了微笑:“我更希望這份勇氣是來自於光良。”


    相對而言,穀荊棘還是比較喜歡光良的,真要論的話,那可算得上是他的偶像。光良的歌曲風格獨特且富有情感,而最為重要的則是,穀荊棘可以輕輕地哼唱好幾首。


    “我很佩服自己,並為此感到自豪。大多數時候,無論是遭遇到了什麽事,在自己一覺醒之後,很多事情都會被遺忘掉。就像昨天發生的關於信息和盧靜的事情,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不再去理會了,甚至真的有些忘掉了。或許,這種遺忘是自我選擇的一種逃避方式吧?


    我清楚地知道,我並不是楊過,歡歡也並非是小龍女。也許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人,因為小龍女心裏隻有楊過,但是沒有誰的內心深處可以隻容納下我一個人。好迷惘!我該怎麽麵對呢?”


    穀荊棘不由得又想起了《亮劍》:“明知是個死,也要寶劍出鞘,這叫亮劍,沒這個勇氣你就別當劍客。倒在對手劍下,算不上丟臉,那叫雖敗猶榮;要是不敢亮劍,你以後就別在江湖上混啦!


    古代劍客和高手狹路相逢,假定這個對手是天下第一劍客,明知不敵也不能轉身逃走或求饒。”


    想到這裏,穀荊棘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胡渣:“欲擒故縱?一個女人好比一個重兵防守的製高點,當然不能蠻幹,你要先掃清外圍,收集情報,搞清它的兵力、火力配備、甚至敵方指揮官的經曆和愛好,情報收集得越豐富,你獲勝的把握就越大。你可以調整兵力,以己之長克敵之短。要做到戰術目的隱蔽性,進攻時機的突然性,沒有隱蔽性就不會有突然性。”


    穀荊棘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嘀咕道:“這是中了《亮劍》的毒了嗎?怎麽都一套一套的了呢?”


    他撓了撓頭,實在想不通為什麽會這樣。不過,穀荊棘可不會承認自己有問題,而是把責任推卸給了李雲龍。他嘴裏嘟囔著:“都是李雲龍這老小子害的,一通的歪理邪說!”仿佛這樣就能解釋一切似的。


    外麵正在下著傾盆大雨,豆大的雨點砸在窗戶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穀荊棘被困在一個小店裏,心情煩悶。這家小店看起來很大,但卻讓人感覺有些奇怪。它有點像加油站,但又沒有加油設施;店裏的商品也不多,擺放得雜亂無章。穀荊棘無聊地四處張望,試圖打發時間。


    就在這時,店門被推開,又進來了幾個人。他們分別是一男兩女,渾身濕透,頭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他們看起來並不像是進來避雨的,而是過來買東西的。幾人坐在穀荊棘的旁邊,一邊擦拭著身上的雨水,一邊聊起了天。其中一個女孩子興奮地說道:“你們看,我在這裏看到有一本書,書的名字叫做《穀荊棘係列》。”


    她的話引起了其他人的興趣,紛紛湊過去詢問。穀荊棘聽到自己的名字,頓時來了精神,豎起耳朵仔細傾聽,生怕遺漏了任何信息。


    可當有人問女孩具體是在哪裏看到這本書時,女孩卻又迴答得有些含糊不清。她吞吞吐吐地說:“就在……這裏啊。”然後便不再言語,繼續低頭看著手機。


    穀荊棘心中湧起一股好奇,他站起身來,四處尋找那本所謂的《穀荊棘係列》。他很想知道,這本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書究竟是什麽內容。


    穀荊棘站起身在小店中走著,卻不想裏麵竟然別有洞天。那是一個古色古香的小公園,園內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小徑蜿蜒曲折,仿佛穿越到了古代。園內的建築錯落有致,亭台樓閣、小橋流水,讓人感受到一種寧靜與雅致。


    在公園裏,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到幾個零散的大字,似乎是在描述著某一處的風景或特色,但由於字跡模糊不清,穀荊棘難以仔細辨認。此外,還有一種淡淡的霧氣在空氣中縈繞,給整個場景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


    穀荊棘試圖在公園裏尋找有用的線索,但一無所獲。正當他感到困惑時,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機和錢包還放在之前坐過的位置上。於是,他急忙對博泱喊道:“博泱,快幫我把手機和錢包拿過來!”


    話音剛落,博泱就像變魔術一樣出現在他麵前,並將手機遞給他。穀荊棘接過手機後,又問道:“錢包呢?”


    此時,他才意識到博泱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這裏,但他來不及細想,繼續追問錢包的下落。


    於是,就又見到博泱把一個黑色的錢包遞了過來,裏麵鼓鼓囊囊的。穀荊棘連忙接過,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在口袋裏,生怕它會突然消失不見。隨後,他拿起手機,確認它還在那裏,並確保錢包和手機都安全無虞後,才鬆了一口氣。


    穀荊棘再次把注意力放到了小店的另一邊,那裏擺著一張大桌子,上麵擺滿了各種宣傳海報。他走近一看,發現這些海報都是自己並不了解的,可寫的到底是什麽,卻有種無法識別的感覺,也並不是他所期望的《穀荊棘係列》。


    \"怎麽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穀荊棘不解:\"難道我記錯了地方?這裏並不是我要找的地方?\"


    外麵仍是在下著雨,雨滴打在窗戶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穀荊棘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街道。


    穀荊棘重新又走迴到了剛才那兩個女孩的旁邊,希望可以了解到更多的情況。可就在這時,穀荊棘猛地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身處一個辦事大廳,周圍人聲鼎沸,十分嘈雜。


    “所以說,我剛才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現在迴到了現實世界嗎?”穀荊棘搖搖頭,試圖擺脫夢境的影響。


    他轉過頭,看到旁邊坐著一個穿著製服的人,正忙碌地處理文件。


    穀荊棘心裏納悶:“這是什麽情況?我記得我之前明明還在外麵啊!”


    他突然想起,自己眼前有一條小路,小路盡頭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荒地裏麵還有一間破舊不堪的老房子。穀荊棘之前因為偶然間目睹了七八個人的犯罪行徑,正打算挺身而出替天行道,親自出手教訓這些人一頓,或是去報案揭露他們的罪行。


    事實上,說他們犯了罪似乎有點誇張,實際上也就是欺負弱小而已。此刻,穀荊棘坐在路邊的一張凳子上,手裏握著一根木棍,身旁還擺著一個黃色的小本子。本子上麵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看起來像是記錄了一些事情。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犯罪證據嗎?是不是把這些人的惡行都記錄下來了呢?”


    正當穀荊棘疑惑的時候,那群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穀荊棘害怕自己會被發現,趕緊用手中的本子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假裝打起了瞌睡。當那群人走近時,他們也注意到了穀荊棘的存在,但經過確認後,發現穀荊棘確實已經睡著了,於是放心地離開了。


    “可現在是怎麽迴事呢?難道我真的睡著了?又或者隻是一場夢境?”他再次審視四周,發現自己的黃色小本子正擺在麵前。


    “我的本子!”他不禁驚唿出聲,連忙衝過去拿起本子,急切地翻閱起來,生怕在自己睡著期間出了什麽差錯。本子完好無損,雖然看上去似乎有些殘缺,但經過仔細檢查,裏麵的頁碼和日期都準確無誤。


    “謝天謝地!”穀荊棘鬆了一口氣,“我不該睡著的,本應給那些家夥一些教訓才對。”


    這時,穿製服的人趕忙說道:“幸虧你沒動手,他們可有七八個人呢。”


    “是這樣子嗎?”穀荊棘撓了撓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此。


    “也許這人說得沒錯,畢竟對方一行人並未趁自己睡著時做出任何過分的舉動,甚至還保持了誠實,自己的物品也沒有丟失。”想到這裏,穀荊棘覺得自己或許應該慶幸事情沒有變得更糟。


    畫麵一轉,博泱在院子裏玩耍時發現了一根長長的水管,他高興極了,拿起水管便開始玩水。正當他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年邁的老爺爺走了過來。老爺爺看到博泱手中的水管,微笑著向他示意,可以用這根水管來衝洗一個立在地上的廣告牌。得到許可後,博泱興奮地打開水龍頭,水流從水管中噴湧而出。然而,當他將水流衝向廣告牌時,卻發現水流隻能到達一半的高度。


    就在這時,老爺爺轉過身去,走向了另一輛車子,準備開始清洗它。博泱見狀,拖著水管,邁著小步,一路小跑著朝車子走去,並毫不猶豫地將水管對準車子噴射出水流。


    看著博泱天真無邪的樣子,老爺爺並沒有生氣,反而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博泱繼續興致勃勃地玩著水,他不斷地變換著角度和方向,試圖讓水流能夠覆蓋到更多的地方。盡管有些水滴濺濕了他的衣服,但他並不在意,依舊專注於玩水的樂趣之中。博泱越玩越起勁,水流在車身上形成一道道水霧。他退後幾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水流不慎噴到了車窗上,由於衝擊力過大,車窗玻璃竟突然碎裂開來。


    博泱頓時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老爺爺看到這一幕也是吃了一驚。但他很快冷靜下來,走上前拍了拍博泱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孩子,這隻是個意外。我們一起想想辦法解決吧。”


    穀荊棘看著眼前的場景,目瞪口呆,心中更是充滿疑惑:“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而當穀荊棘睜開雙眼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在他的內心深處,更加迫切想要知道的是:“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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