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恰好是穀荊棘舍友的生日,大家一起開懷暢飲,不知不覺間穀荊棘就喝醉了。這場聚會讓他感到十分難受,不是因為和舍友們一起不開心,而是他真的喝得太多了。結束了聚會迴到宿舍後,穀荊棘感覺頭痛欲裂,頭暈目眩,他感覺到自己確實醉得不輕。


    “頭好痛,好暈啊!竟然真的醉了,醉得有些過分。”


    穀荊棘躺在床上,半睡半醒之間拿起了手機。此刻的他並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醉酒,或者隻是在借酒裝瘋。他撥通了手機上的短號,與許多熟悉的女孩聊起天來。他們隨意地聊著、聊著,說了很多,講了很久,但穀荊棘卻無法迴憶起自己究竟說了些什麽。


    “真是奇怪,我竟然沒有給歡歡打電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原因何在。難道是忘記了嗎?還是害怕她會擔心呢?她又已經是三天沒有迴複我的消息了,不知搞什麽?”


    穀荊棘猛地想起似乎是有給盧靜發了兩條信息,喝酒之前曾經有告訴盧靜說:“我隻是想跟你成為朋友,並無他意。”


    可喝暈之後的穀荊棘卻有了些許的怒意,他對盧靜不給自己迴信息這個事情很是不滿。於是,穀荊棘決定反其道而行之,他對盧靜進行了表白。


    “我的天啊!簡直是瘋了。”穀荊棘說道,“今天過得有些虛。”


    但何為“虛”?他自己也不明白。


    一間教室裏,穀荊棘和班上的同學正在進行布置,講台的上方貼著一塊大大的布,穀荊棘正想要幫忙把布給粘貼好,卻不想整一塊都掉了下來。


    穀荊棘有些尷尬地看著掉落的布,旁邊的同學也愣住了。這時,有人笑出聲來,打破了僵局。大家紛紛幫忙重新把布掛上去,穀荊棘也趕緊動手,這次終於成功了。他們站在講台上,看著布置好的教室,心中充滿了成就感。


    “看起來真不錯!”一個同學讚歎道。


    “是啊,多虧了大家一起努力。”另一個同學附和著。


    穀荊棘微笑著看著大家,突然注意到教室後麵的牆上有一塊空白。他靈機一動,跑過去拿起一支彩筆,在上麵畫了一朵大大的向日葵。


    “哇,好漂亮!”同學們紛紛稱讚。


    可穀荊棘卻意識到了哪裏有些不對:“我會畫畫的嗎?”


    一朵超級大型的雲朵出現在天空,它的形狀和牛乳相似,但比普通的雲要大得多。穀荊棘看著這朵雲,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的感覺。他知道這種雲朵意味著危險即將降臨,他必須盡快找到安全的地方躲避。然而,他卻怎麽也想不起這種雲朵叫什麽名字。


    穀荊棘決定先迴到屋內等待,因為在室外會麵臨更大的危險。他四處尋找自己的手機,希望能與家人或朋友取得聯係,但始終都沒有找到。無奈之下,他向別人借了一部手機。當他看到天空中的雷鳴閃電時,他被嚇得不敢再打電話,甚至連短信都不敢發送。他心想,如果真的撥通了電話,對方可能也無法接聽。於是,他將手機歸還給了別人,並迅速躲進了一座房子裏。


    這座房子裏擠滿了人,其中有許多都是穀荊棘認識的麵孔,可他們看起來卻絲毫的緊張感都沒有,仿佛外麵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一樣。


    “難不成這是兩個不一樣的世界?還是說他們還不知道外麵所發生的事情呢?”穀荊棘焦急地在房間裏四處尋找他的手機,心裏暗自咒罵著自己的粗心大意。他迴憶起之前的場景,猜測手機可能落在了親戚家,那是他和曉歡一起在親戚家吃飯的時候。


    正當他準備再次翻找時,門鈴忽然響起。穀荊棘打開門,隻見曉歡站在門口,渾身濕透,手裏拿著他的手機。


    “我在路上撿到了你的手機,看你一直沒打電話過來,擔心你出事,就過來看看。”曉歡說道。


    穀荊棘心中一暖,連忙將她拉進屋裏:“謝謝你,你真好。快進來避避雨吧,飯菜剛做好,我們一起吃。”


    兩人坐下來,一邊吃著飯,一邊聊天,氣氛很是融洽。此時,窗外的雨還在下著,而屋裏卻彌漫著溫馨的氣息。


    一家大超市,穀荊棘在裏麵購買東西,突然似乎發生了什麽騷亂,穀荊棘定睛一看,居然是見到了有異獸出現。


    “這可怎麽辦才好?”


    穀荊棘環顧四周,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尋找逃生的路線。與此同時,超市的工作人員通過廣播引導人們疏散到安全區域。穀荊棘利用自己的敏捷身手,側身避開異獸的攻擊,順手還拿起一旁的商品扔向異獸,並朝著出口靠近。就在這時,穀荊棘似乎想起了什麽。


    “歡歡呢?”


    他心想,這裏不安全,得先帶著曉歡離開,可是曉歡在哪呢?


    夢中醒來的穀荊棘很是沒精神,感覺頭很是不舒服,而且還糟糕到又嘔吐了一次的地步。


    穀荊棘隱隱約約記得曾經給盧靜發過信息這件事,可是當他醒過來後檢查手機裏的信息記錄時,卻發現什麽都沒有留下。


    “難道是我記錯了嗎?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我自己也不確定了。”穀荊棘撓了撓頭,“表白的事,是真還是假?怎麽就想不起來了呢?發出的信息也找不到。”


    上課期間,穀荊棘四處張望,卻始終沒有看到盧靜的身影,而他自己的狀態也非常糟糕,頭痛欲裂,仿佛被人敲了一悶棍似的。


    “難道表白隻是做了一個夢?”穀荊棘還在糾結,特別是沒有見到盧靜的出現,讓他覺得那應該並不是夢。


    “我真是太不應該了,怎麽能喝這麽多酒呢?下一次絕對不可再這般喝酒了啊!”穀荊棘不免有些自責。


    學校的\"校園十大歌手大賽\"是在這一天的晚上進行的,穀荊棘獨自一人走到了學校的足球場上,舞台是位於環繞著足球場的跑道一旁。穀荊棘站在球門的下方,雙手用力將自己撐起,艱難地爬上了學校足球場的球門鐵架子。他坐在上麵,感受著夜晚涼爽的微風拂過臉頰。舞台上的燈光閃爍,音樂聲和圍觀的歡唿聲此起彼伏。穀荊棘靜靜地凝視著那個方向,聆聽著從舞台上傳來的美妙歌聲。盡管歌聲響亮,但他的內心卻異常平靜,很靜很靜的那種。


    “我想要問一個問題,是真的想問自己,我真的是想追女孩子嗎?我真的是需要女孩子陪伴嗎?我不敢迴答自己,我覺得自己很差勁,竟然是為了女孩子而把自己給丟了,頭仍痛著。”


    離開了足球場,穀荊棘迴到了宿舍。刷洗完畢後,也許是因為醉酒狀態還沒有很好地解除的關係,穀荊棘很快地便進入了夢鄉。


    林惠家的客廳裏,穀荊棘正和他的同學圍坐在棋盤邊,興致勃勃地下棋。周圍還有不少人圍觀,氣氛熱烈而歡快。


    剛開始的時候,穀荊棘還能清楚地知道每個棋子的走法,馬走日、象走田等規則告訴他,自己下的是象棋。隨著時間推移,穀荊棘漸漸感到有些不對勁。他發現自己一方的棋子越來越少,而且他開始看不清棋子上的字。


    “這是要輸的節奏嗎?”穀荊棘有些不甘心。


    就在這時,林惠走了過來,輕聲說道:“好了,收拾一下,該吃飯了。要不,你也留下來一起吃吧?”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穀荊棘。


    穀荊棘這才想起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是歸還東西給林惠。


    “哦,對了,傘已經還給你了,我也得迴家了,家人還在等我呢。”穀荊棘一邊說著,一邊起身打開門,匆匆離去。


    臨走時,林惠將一張圓形的沙發椅交到了穀荊棘的手中:“給你。”


    穀荊棘也不客氣,雙手接過。穀荊棘提著圓形沙發椅走出了林惠家,一路往前走著。周圍都是一棟一棟的房子,這些房子看起來都很相似,但又有著各自的特色。他走過一條街道,然後來到了一個長長的斜坡前。


    穀荊棘看著這個斜坡,心中突然湧起一種想要嚐試的衝動。他把圓形沙發椅放在地上,然後坐上去,雙手抓住兩邊,雙腳用力一推,圓形沙發椅開始向前滑動。起初速度很慢,但隨著重力的作用,它越來越快,而穀荊棘也感到異常興奮,享受著那種滑行的感覺。


    當他滑到路邊時,圓形沙發椅已經完全變形。穀荊棘看著它,不禁笑了起來。他心想:“也應該是不用還的了。”


    穀荊棘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繼續往前走,留下那個變形的圓形沙發椅在路邊。


    不遠處,一群年輕人正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穀荊棘走近一看,發現其中一個正是他的師兄“雀仔”。穀荊棘高興地走進球場,與“雀仔”師兄打招唿,但“雀仔”師兄卻表示自己沒帶運動鞋,無法上場打球。穀荊棘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鞋子,卻發現是那一雙讓自己受傷的新球鞋,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於是決定不再冒險。


    正當他轉身離開時,“雀仔”師兄突然叫住了他:“我把燒烤店盤下來了,有空的時候過來吃燒烤。”穀荊棘微笑著點點頭,表示一定會支持師兄的生意。


    一輛小汽車緩緩駛到穀荊棘身旁,他毫不猶豫地上了車。汽車向前行駛,很快來到一座橋上。穀荊棘望向橋下的河水,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緒,仿佛隨時會墜入河中。他緊張地關上車窗,拿出手機準備打開導航,因為他並不知道這輛車將帶他去向何方。


    車子順利過了橋,前方的道路狀況令人擔憂。路麵布滿了大小不一的碎石,車輛行駛異常艱難,仿佛每一步都伴隨著車胎與石頭的摩擦聲。沒過多久,這輛車爬上了一些貨櫃箱的頂部,可它似乎並未受到太大影響,繼續緩慢地向前移動,貨櫃箱沒有阻礙其前行的步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空逐漸被烏雲籠罩,雨勢愈發猛烈,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很快,雨水淹沒了周圍的一切,包括道路,而車輛已從貨櫃箱上下來。


    \"車子還能開嗎?有沒有熄火?\"穀荊棘急忙問道。


    \"能的。\"司機迴答說。


    可看著前方不遠處上坡的山路,穀荊棘心急如焚:“不行!不能再往前走了,調頭迴去吧,不能再走了。\"


    此時,越來越多的水流匯聚成小河,淹沒了馬路,並從高處急速流淌下來。就在這時,其他幾個人突然鑽進了車子裏。原來,她們原本是跟隨旅遊巴士而來,但由於車上人數過多,她們希望能與穀荊棘等人同乘一輛車。


    “那我們不也是超載了嗎?”穀荊棘提出了最實際的問題。他心裏明白,超載會帶來一係列的風險和麻煩,但眼前的狀況讓他陷入了兩難境地。


    “沒事的,走吧,帶我們迴去。”上車的一個婦女語氣堅定地說道。她似乎已經決定好了要跟著穀荊棘他們一起前行,並且看樣子並不打算離開。


    穀荊棘無奈地點點頭:“你們如果遇到了查車的,就一定要把情況說清楚,免得真的被罰款了。”穀荊棘仍是有些擔憂地提醒道。


    不幸中的萬幸,車子一直沒有熄火,像一艘船一樣繼續前進著。盡管道路泥濘不堪,但司機還是小心翼翼地駕駛著車輛,努力保持平衡。經過一番艱難的跋涉,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棟學校宿舍樓出現在了眼前。


    宿舍樓裏人挺多,但穀荊棘對這裏並不熟悉,畢竟他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有人告訴他說:“你要到樓上的宿舍去敲門,直至有人被你嚇到了,才算是順利過關。”


    穀荊棘不解:“這又是什麽遊戲規則嗎?我隨便敲門會不會被打呢?”


    雖然心中有些擔憂,但穀荊棘還是決定按照要求去做。他硬著頭皮,走上了宿舍二樓。然而,麵對眾多的房間和不確定的目標,他感到十分迷茫。他也不知道應該敲哪一扇門,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穀荊棘更是心生膽怯。


    正當他猶豫不決時,一個念頭湧上心頭:“要不,上去三樓再看看?”


    穀荊棘正要移動腳步,卻就在此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睛,沒有任何的預兆。


    “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穀荊棘已經見怪不怪了,對於這種情況,他已經習以為常。


    夢雖醒,但他仍然忍不住想問:“隻不過夢中的洪水,這是要告訴我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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