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月 13 日,軍訓已經來到了第七天。


    穀荊棘站在宿舍陽台上,目光呆滯地望著雨中的世界 ,嘴裏還不停地嘀咕著,表達自己對這次軍訓的不滿:“真的有些厭惡這一個軍訓,真的好累好累,軍訓像是成了折磨人的玩意兒。真的是希望老天就這樣下著這樣的一場大雨,把這一個已變得無趣的軍訓end!”


    這一天,穀荊棘有向班上的其他女同學打聽盧靜的電話號碼。這天傍晚,穀荊棘便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中的人告訴了他盧靜的聯係方式。穀荊棘並不確定告訴他電話號碼的人到底是不是她們班的同學,他還沒有能把班上的同學全部認識。穀荊棘並不能確定這個電話號碼是否真實可靠,雖然心存疑慮,但他還是決定嚐試一下。穀荊棘編輯了兩條簡單的問候語發送給對方,然而,等待許久之後,始終沒有收到任何迴應。他開始懷疑這個號碼可能並不是盧靜的,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應該相信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也許隻是某個陌生人的惡作劇呢?”這對穀荊棘來說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


    曉歡家,曉歡正帶著幾個小朋友在打掃衛生,穀荊棘拿著掃把也在掃著。很快衛生便打掃幹淨了,曉歡便帶著眾人離開了家,沿著一條山路往前走去。


    山路兩旁非常茂盛,走的人也很多,穀荊棘和曉歡走在後麵。穀荊棘一邊走著,一邊提醒前麵的人,要跟緊大家的腳步。穀荊棘很是擔心路上會出現一些墳墓一樣的存在,更是擔心眾人會不小心踩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茂密的樹林把那些東西給擋住了,前麵什麽都沒有看到,反倒是穀荊棘見到了路的兩旁有出現一個大大的機器人,但整體也是被樹木給遮擋著。


    “你看這個機器人,好大啊!”穀荊棘告訴曉歡說,“這是高達嗎?”


    又走了一會,穀荊棘終於鼓起勇氣牽著曉歡的手,生怕她會把手甩開,更是害怕她會生氣。


    繼續前進,來到了一片空地上,周圍是一些建築物。


    “那是新的圖書館。”曉歡說。


    “哪呢?”穀荊棘往四周看了看,可是卻無法辨認哪一棟樓才是曉歡說的圖書館。


    再看握著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感覺有些不一樣了。


    穀荊棘往一旁看去,發現旁邊正睡著一個小男孩,自己握著的正是小男孩的手,這隻手比曉歡的手要小,也比曉歡的手更燙。


    “歡歡去哪裏了?難道是我做的一個夢?”


    穀荊棘想要拿起手機給曉歡發個信息,或者給曉歡打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的夢,告訴她自己在夢中牽著她的手,好溫暖。


    “手機呢?手機在哪裏?怎麽找不到了呢?”


    穀荊棘睜開了眼睛,沒有曉歡,也沒有小男孩,他的手機正躺在床上的枕頭邊上。


    拿起手機,見到手機上有一條新信息。打開,發現那是曉歡在昨天夜裏發過來的,隻不過這一天的晚上穀荊棘比較早地便睡了,而曉歡也是因為很忙,很遲才看到穀荊棘給他發的信息。


    軍訓休息時,穀荊棘繼續吐槽著:“就為了那麽一次閱兵式,這幾天每天地排練,腳幾乎沒有停下來過,那種累勁,而且還要風裏來雨裏去。這幾天已經不知淋了多少次的雨,每天還要被迫式地衝冷水澡,真的感覺身體的防禦力有些不夠啊!極累,外加頭暈,天啊!可明天還得一天這種魔鬼式訓練,後天才是真正的閱兵,好難熬啊!”


    穀荊棘一邊說著一邊搖著頭,仿佛想要把這些煩惱都甩出去一般。


    穀荊棘所在的方隊正在操場上進行著緊張的訓練,而指揮這個方隊的,正是那位讓穀荊棘感到厭惡的“色教官”。


    這位教官與方隊中的幾個“色男生”一拍即合,仿佛是一群臭味相投的人聚在了一起。他們將原本應該嚴肅認真的軍訓變成了一場鬧劇。在教官的指揮下,整個方隊如同國偽軍一般懶散地行進著,毫無紀律可言。更糟糕的是,他們還像蒙古鐵騎一樣在運動場上橫衝直撞,不僅影響了其他方隊的正常訓練,還故意前後夾擊直撞、直搗女生方隊。


    看到這一幕,穀荊棘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憤怒和無奈。這些男生的行為簡直就是對女生的不尊重,然而,麵對這種情況,穀荊棘卻無能為力。作為方隊的一員,他不得不聽從教官的命令,參與這場鬧劇之中。盡管他內心十分反感這種行為,但在集體的壓力下,他隻能選擇沉默。


    當然,所謂的“調戲”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動手動腳,更多的隻是一些言語上的騷擾和戲弄。但即便如此,穀荊棘還是覺得這種行為令人作嘔。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折騰,這場鬧劇終於落下帷幕。穀荊棘和同方隊的男生們早已笑得肚子疼,笑聲迴蕩在整個操場上空。然而,在歡笑背後,穀荊棘卻感受到了深深的疲憊和無奈。


    一天的訓練即將結束,穀荊棘擦去額頭上的汗水,感慨萬分地說道:“明天還有最後一天的排練,後天就可以結束了。太好了!這幾天的排練真是辛苦啊,我的腳都快要斷掉了!”


    他一邊抱怨著,一邊活動著酸痛的雙腿。雖然訓練艱苦,但想到即將到來的結束,他還是感到一絲欣慰。畢竟,這段痛苦的日子即將畫上句號。


    也不知道屬不屬於是老天關照,九月十五日這一天終於是將穀荊棘他們從被雨淋的日子裏帶到了被日曬的地帶。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然而,這樣的天氣並沒有給穀荊棘帶來太多的喜悅,因為他知道接下來可能會更難熬。


    很快,就見到有鄰近方隊中的女生不支倒下,但想來也不完全的托陽光的福。這些女生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顯然是中暑了。她們被緊急送往醫務室,留下了一片寂靜和擔憂。穀荊棘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還能堅持下來,但同時也對那些女生感到惋惜。


    而穀荊棘他們這一天的方隊已經改變了作戰方針,轉換成了土匪式、強盜般地搶奪訓練次數,一有空隙就毫不手軟地搶下別人的道,在其他方隊的前麵再次進行排練。他們像一群饑餓的狼一樣,瘋狂地爭奪著每一次訓練機會。這種激烈的競爭讓整個操場充滿了緊張氣氛,仿佛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正在上演。


    終於,穀荊棘也不再吐槽:“仔細想想,這一個軍訓以及這幾天排練好這個閱兵式也並非全無意義,也就隻是累人些,讓人有些難以消受。我身體的承受力也有些不足以應付,雙腳累得要命!等到了明天,這一個大學十天的軍訓便算是over了。”


    他意識到,雖然軍訓辛苦,但它也是一種鍛煉和成長的機會。通過這次經曆,他學會了堅韌和團隊合作,也明白了努力付出才能收獲成果的道理。


    下午時,太陽展開猛烈攻擊,穀荊棘他們受到了陽光的煎熬。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服,額頭和臉頰上掛滿了汗珠。他們的皮膚曬得黝黑,眼睛被強烈的陽光刺得眯成一條線。但他們仍然咬牙堅持,用毅力和信念支撐著自己。他們明白,隻有經過這樣的磨礪,才能真正得到成長。軍訓其實是一次很難得的鍛煉機會,很多人因為怕苦而選擇逃避,但隻有真正參與其中的人才會明白它的價值所在。


    臨到結束時穀荊棘才意識到,十天的軍訓生活實則就是代兵役。但其實他們方隊人員都是在減少,而且連領隊都有在連續換人,甚至還有一個做了逃兵。穀荊棘僅當是在增強自己忍耐力和體能,他告訴自己:\"就算心裏有些不悅,就算自身承受力有些不夠,但是總該是麵對著。\"


    穀荊棘詢問了一下他的一個師兄關於兼職的事情。


    那位師兄看著穀荊棘,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緩緩說道:“兼職這種事情,不是靠你努力就能得到的,這得靠人際關係和背景啊。”


    穀荊棘心中一沉,喃喃自語道:“這麽說來,我的兼職希望是不是就要破滅了呢?我可是什麽背景都沒有啊,唯一擁有的就是像老黃牛一樣默默地付出。可是直到現在,我連一點有關那個兼職的消息都沒收到。”


    師兄輕輕拍了拍穀荊棘的肩膀,安慰道:“別再傻傻地等待了,現在已經沒有人會願意無私奉獻了,一切都是以利益為導向的。”


    穀荊棘不禁歎了口氣,感慨道:“唉,這個社會怎麽變成這樣了……”


    師兄見狀,搖了搖頭,忍不住笑道:“你還是太天真了啊。”


    九月十六日早上起來的時候,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穀荊棘看著窗外的風景,心情格外舒暢。


    “the end了,人生從此又多了一段難忘的迴憶,也多了一段難得的磨煉。”他不禁感慨道。


    這一天,穀荊棘特意去看了兼職複試的名單,結果如他所料,上麵並沒有他的名字。


    這是軍訓的第十天,陽光灑在校園的操場上,閱兵式即將開始。


    穀荊棘身著整齊的校服 ,身姿挺拔,眼神堅定。會場熱鬧非凡,同學們的口號聲響徹雲霄。穀荊棘專注地聽著指揮官的口令,每一個動作都力求做到準確無誤。他的步伐整齊有力,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但他絲毫沒有分心,全神貫注地投入到閱兵式中。


    周圍的觀眾們也被這熱烈的氛圍所感染,他們為同學們的精彩表現鼓掌喝彩。


    閱兵式是在上午的時候進行的,整個場麵莊嚴肅穆。穀荊棘站在隊伍裏,心中充滿了自豪。


    中午迴到宿舍後,穀荊棘拿出手機,同時給曉歡和佳琪發了一條短信:“我十天的軍訓已經結束了,兼職也落選了。”


    曉歡說:“你下午會不會打算大睡一覺?在以後的麵試中受到打擊可能更多,很正常的。”


    佳琪則說:“現在軍訓完了,是不是覺得輕鬆多了?這是進入大學的第一節課,迴頭再看覺得挺有意思的!被淘汰了也不要緊,至少你有勇氣參與!以後這樣的機會多的是!”


    中午的時候,教官們也都走了。看著空落落的操場,穀荊棘心裏感到有些失落和遺憾,他沒有親自去送別那位他們的第三位教官,沒有能再見到他。


    傍晚時分,穀荊棘迴到宿舍,看到同班同學正在擺弄手機,上麵存有那些教官的照片。看著這些照片,穀荊棘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原來,這十天的經曆已經深深地留在了我的心裏。即使是現在,大半天的空閑時間也是因為那習慣性的軍訓生活已經結束了。教官們都離開了,也許我們再也無法相見,即便有那麽一絲可能,機會也是微乎其微。如果我也是個女生,或許淚水早已決堤。”穀荊棘感歎道。


    盡管整個下午他都處於空閑狀態,但內心的疲憊卻讓他無法入眠。他靜靜地躺在床上,思緒萬千。他意識到,自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畢竟,這段時間以來,他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和汗水。


    “是該好好歇歇了。”


    在一座繁華的城市中,有一間裝修華麗的酒樓。這裏聚集了許多人,門口處,一個身著製服的工作人員正忙碌地接待著每一位來賓,並向他們發放相關資料。


    穀荊棘也來到了酒樓前。他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個人,一邊微笑著向人們派發東西,一邊大聲說道:“各位,這次吃飯換了個新地方,大家可別走錯啦!”


    穀荊棘走到那個人麵前,那人便把其中的一份資料交到了穀荊棘的手上。穀荊棘拿起資料看了一眼,突然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這份好像不是我的吧?”


    接著,他便開始從那人手上的資料中尋找起來。


    “我是這個班的班長呀。”穀荊棘邊找邊解釋道。


    不一會兒,穀荊棘終於找到了寫有自己名字的那一份資料。他拿著資料走進了房間,卻發現裏麵的人並不多。整個房間顯得異常黑暗,氣氛有些嚴肅。


    穀荊棘感到十分奇怪,不禁自言自語道:“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呢?”他心裏充滿了疑問和不安。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一群人走了進來,其中為首的一個被其他人恭敬地稱為\"老大\"。隻見老大一臉嚴肅地看著屋裏的人,然後向身後的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們把房門關上。接著,老大緩緩開口問道:\"你們願意接受嗎?\"


    穀荊棘心中一緊,雖然不知道對方究竟想幹什麽,但還是謹慎地選擇保持沉默。而其他幾個人則是相互對視一眼後,紛紛搖頭表示不願意。看到這一幕,老大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之色,隨後便讓人將他們帶到另外一間房內。


    進入房間後,穀荊棘等人端坐在房間的一角,開始商討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四人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正當他們商量著對策時,突然有人聞到一股燒焦味,轉頭一看,原來是房間的一角不知何時燃起了熊熊大火。眾人見狀,急忙起身滅火。


    經過一番努力,火勢終於得到控製。穀荊棘鬆了口氣,轉身迴到之前的房間去收拾遺漏的物品。待他返迴時,手裏已經多了幾個小物件。原來這些都是大家遺落在此處的東西,穀荊棘逐個歸還,眾人皆是麵露感激之情。


    此時,那位神秘的老大也領著一眾手下走進房間。穀荊棘眼尖,一眼就瞧見老大手腕上空空如也。他立刻想起,自己曾親眼看見老大取下這塊表放在桌上。於是,穀荊棘趕緊上前,將手表遞到老大麵前。


    老大接過手表,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他微微點頭,表示穀荊棘可以離開了。穀荊棘鬆了一口氣,隨即快步走出房間,與其他幾人一同離開。


    穀荊棘迴到了教室,教室裏人不多,大家都在討論著一些事情。


    眼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穀荊棘問道:“你們商量好了嗎?校門外的人還沒進來呢!”


    有人說已經商量好了,於是穀荊棘表示可以開門了,隻是並沒有見到有人進入到這間教室,也沒見到有老師過來。


    穀荊棘隨手翻看著黑板上的課件,對著班上的所有人大聲說道:“既然沒有老師來,這節課,我們去上體育啊?”


    可是再看外麵,卻是在下雨。


    穀荊棘隻好對其中一個人說:“你坐在講台上吧,避免被發現我們的老師沒有來。”


    這時,又見到陸陸續續有班級排隊下來,走到了操場上。


    “他們都不怕下雨的嗎?”穀荊棘想著。


    然後便是看到操場上的人圍攏在一起,並有不少的人用手遮擋著自己的頭部,生怕被雨淋濕了。


    穀荊棘也想著要用手去遮擋,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已經身在了老家,一間房間裏,大家都在看電視。


    “球賽什麽時候開始?”穀荊棘問。


    沒有人迴答他,大家都很專注,隻有穀荊棘覺得無趣。他離開了這個房間,很快走到了另外一個房間裏,正想要在這裏躺下休息,這時有人進來了。


    “你知道球賽什麽時候開始嗎?”穀荊棘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們先把球鞋穿好吧,之前也沒有想過說會在老家打球賽,挺好的。”有人迴答了他。


    “說得也對。”穀荊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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