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異常的任南新立馬就近找了個酒店,由於三人身份特不方便去醫院,任南新隻好打電話給他的私人醫生,從他的描述中才知道他們中了迷情結。


    電話一直開的免提,理智還有一絲尚存的盛昱在聽到解決辦法後立馬趕走了任南新。


    “喂!我的胡子還沒貼!”


    房裏的盛昱可不管什麽胡子,他隻知道他現在難受的想跳樓。


    看了眼床上被他用被子裹成蛹的女人又開始哼哼唧唧,害怕多看一眼就失了理智,冷酷的衝向浴室。


    發燙的肌膚在碰到水的那一刻他忍不住發出一陣滿足。在衝了十來分鍾後,他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這時浴室的門被外麵突然打開。


    衣不蔽體的女人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他麵前,兩人都有短暫的發愣。


    好不容易解脫了束縛,薑至氣的一股腦把身上的禮服也脫了,隻剩下小內內的她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浴室裏的流水聲吸引著她想去洗個澡,但昏暗的視線加上混沌的意識絲毫沒注意在場還有個人存在。


    突如其來的赤誠相見讓盛昱麵紅耳赤,而酒後不分男女的薑至一臉醉態的見到盛昱笑嘻嘻的上前一指,“自己偷偷洗澡也不叫我,該打。”


    溫軟嬌媚的聲音跟以往有所不同,盛昱隻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降下來的溫度又升高了,順著她的手指看向自己被指的地方,竟不自覺的立了起來。


    “你可真會指……”


    隔天一早,薑至扶著腦袋醒來,一宿未拉的窗簾此刻被太陽曬的有些發熱。


    薑至呆呆地看了眼四周,不自然甩了甩頭,卻晃的更難受了。


    “不舒服就再睡會吧。”聽到聲音的盛昱從另一個房間出來,正好看到薑至醒了。


    對於房間突然多了一個男人,薑至多少嚇了一跳,待看清是盛昱後才鬆了一口氣,可在盛昱眼裏她的僥幸心理讓他產生了一絲慍容。


    “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


    太陽穴從她醒來就開始生疼,嗓子也莫名其妙的啞了,這一覺睡得可真難受。


    盛昱拿起桌上的純淨水擰開遞給她。


    “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嗎?”


    看男人伸過來的水,她一邊說一邊接過,“我昨天就喝了一杯,要不是沒喝過那酒,我都不知道自己酒量居然這麽差。”


    說著朝自己又看了看,眉頭一皺,“昨天……是你給我換的?”


    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她被窩裏睡衣,一臉嚴肅。


    “不然你希望讓哪個野男人給你換了?”


    生硬的語氣讓薑至喝水的動作一頓,等嗓子終於舒緩了她才緩緩開口道。


    “一大早就朝我開炮,我昨天妨礙你看漂亮妹妹了?”


    盛昱見她還有心情開玩笑,隻覺得心裏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又堵又悶。


    “如果昨天你見不到我,知不知道會是什麽後果?”


    薑至問:“什麽後果?”


    “大街上撿屍的新聞你看過沒?”


    “沒這麽誇張。”薑至驚愕,“更何況這不是沒發生什麽嘛。”在感受到一種殺氣襲來,她的聲音越說越輕,手上的半瓶水被她捏的發出清脆的響聲。


    盛昱一氣,抽過她手上的水瓶,一口氣幹完了剩下的半瓶,一個轉身朝門口的垃圾桶扔去。


    薑至望了眼空空的手,再看向在反作用力下被彈出來的水瓶,有些委屈的咂咂嘴。


    “我就是知道你在我才放心喝的。”她看向他,“而且我自己的酒量我很清楚。”


    盛昱冷笑,“那你為什麽會醉?”


    還想狡辯的薑至乖乖閉上了嘴,努力迴憶昨晚的喝酒的片段。


    “我昨天跳舞前喝了半杯果酒,度數最高也就十度樣子。”她坐直了身子,將遮眼的劉海挽到耳後,“迴到卡座我也就喝了一口淩悅寧叫的酒,再後來去吧台喝了杯烈酒。”


    “但是我問了酒保,那酒隻是後勁大,度數也是我能承受的範圍,我是聽了他的介紹才喝的,誰知道他還騙人……”


    她朝盛昱望了眼,忍不住抱怨,“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呆在酒店呢。”


    盛昱雙手抱著手臂,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打著節拍,“是該好好待在酒店。”


    薑至蹙眉,正要迴他,就聽他說,“被人下藥都不自知的笨蛋出去被人賣了估計還在替人數錢。”


    “什麽?!”薑至瞳孔聚縮,一臉震驚的看向他,“我被人下藥了?”


    不太相信的薑至急得起身看向他,平視後她更加看清男人臉上的冷峻,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我就說一杯酒不至於我忘的一幹二淨。”


    他站著沒動,隻是眼神轉移了視線,不再看她。


    “你查到是誰了嗎?”薑至記得混沌,一點想不起有什麽可疑的人出現在她周圍。


    盛昱不急著迴答,隻是從袋子裏掏出了她的衣服遞上,“先起床吃飯。”


    看了眼是她的衣服,薑至忍不住反問,“這不是我的衣服嗎,你還特地去取?”


    “我讓竹子送來的。”


    按他昨晚的衝了兩小時的澡人都傻了,哪還有精力去取衣服。想起昨天晚上,盛昱心裏一陣腹誹。


    薑至點頭,又看了眼身上的真絲睡衣,也是她平時穿的,“那我這睡衣……真是你換的?”


    已經轉身要出門的盛昱腳下一頓,又折了迴來。


    “不如我幫你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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