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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她淡淡道,然後戳了戳看不到的封界,手指瞬間被狠狠地彈了迴來。


    看來這劍鞘從內部很難打開,除非找到封界的開關。


    露離見她皺了下眉頭,知道她所在的世界裏,大多都是無實物的壁壘,想必剛才是碰到了什麽,於是連忙攥住她的手指頭,輕輕地吹了吹,問道:“疼不疼?”


    忘川剛想點頭,忽又覺得她被他弄得好像有些矯情,立刻又搖了搖頭,倏地抽迴了手,道:“不疼。”


    “那就是死了。”露離一語中的,也伸出手學她的樣子準備親自試一試。


    忘川連忙抓住他,實話實說道:“疼。”


    露離扯了下嘴角,“剛剛為什麽不說實話?”


    忘川別過臉,繼續尋找突破口,隨口道:“不重要。”


    露離接道:“你是說你疼不疼這件事本身不重要,還是對於我來說不重要?”


    忘川想了想,從沒覺得原來這三個字竟還有其他的解釋,不過好像也差不多,“都一樣。”


    露離道:“怎麽能一樣?如果對於你來說疼不重要,說明你喊疼的時候,沒人關心過你,因此你覺得不重要。可如果你覺得你疼對我來說不重要,那就說明你在我心裏不重要。”


    忘川一聽他長篇大論,頭都大了,擺手道:“隨你理解。”


    露離忽然捉住她,一本正經地看著她,倒是比之前嚴肅多了,“如果是後一種,那我明確告訴你,你疼的話對我來說很重要,而且從現在此刻開始,我告訴你,第一種想法你也可以拋棄了,因為以後如果你疼的話,肯定會有人比你更疼,那個人就是我。”


    然後忘川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繞口令,便見他像傻子一樣,伸出了兩根手指頭直戳向他們看不到的封界。


    “你…”


    “真他媽疼!”


    忘川十分震驚地看著他那兩根瞬間紅腫的手指頭,一時語塞愣住了。


    “就這,你還能麵不改色的和我說不疼?”露離齜牙咧嘴道。


    忘川心道比這疼百倍千倍的酷刑,她都嚐過,這一點小疼,對於她來說真的不算什麽,這人的腦子真是一時進水,一時冒煙,總之正常的時候太少,糾結的事情也是無關輕重。


    “能不能別廢話?”她著急出去,想起來的一些事情要親口問祭留。


    這次輪到露離語塞了,他本想告訴她,這叫‘同甘共苦’,可顯然在她眼裏,他這叫‘腦子抽風’。


    他隻好自己吹了吹杵成小棒槌的手指頭,自言自語道:“我自作多情還不行?”


    忘川看他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沒繼續懟他,開始專心伸展了四指,在起伏不定的封界上摸索。


    她從上摸到下,從左摸到右,從前摸到後,反正幾乎她能力範圍內能摸到的地方全都摸了一個遍,愣是沒找到任何破綻。


    這時露離安靜了好長時間,見她似乎輕車熟路,但半天又毫無收獲,實在憋不住了,問道:“你之前遇到過這種情況?”


    忘川正心煩意亂,點了點頭,沒有任何說話欲望地答道:“嗯。”


    露離習慣性曲起手指頭準備敲敲剛剛已經讓他腫成棒槌的封界,但還沒碰到,便又想起來了,立馬縮了迴來,繼續問道:“那你之前是怎麽出去的?”


    忘川眼皮微抬,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有人帶我出去。”


    露離覺得眼皮在跳,以他對她的了解,她口中的有人,八成是那個人,他不甘心地問道:“祭留?”


    忘川長出了口氣,斜睨他道:“是。”


    露離覺得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像是刺蝟的刺一樣,統統立起來了,心頭竄了一小團火苗,而且隱隱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你和他…是朋友?”


    關於祭留,忘川不想和任何人談起他。


    他就像是她心裏的碑界,在漫長的時空歲月裏,經過無數場風霜雪雨的洗禮,變得越來越堅固,越來越不可觸碰。


    她那股死都不開口的勁兒一旦上來了,九頭牛也拉不迴去,冷著一張臉道:“和你無關。”


    露離心裏像是打翻了千年陳醋,若是能聽到聲音,一定都咕嘟咕嘟冒著泡泡,但又不敢和她正麵對峙,隻好委屈巴巴地說:“怎麽和我無關?”


    突然整個劍鞘內無緣無故響起一陣聲波旋渦,震得他們兩人差點頭殼碎裂。


    這裏與外界的時空規則似乎不一致,聲波不但能引起聽力上的共鳴,還能引發位置覺的震感。


    因此隨之而來的便是地動山搖般的震動,露離下意識地將她護在懷裏,高聲道:“這又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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