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喪門星
莫名穿星際她絕不內耗 作者：春天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米蘭多止住腳步，“這位女士，有什麽問題就問吧。”
“那個在地震之前，我看到了一顆超大的星球遮擋住了火焰星，你們知道那顆星球是什麽來曆嗎？
地震是不是那顆星球造成的。”
米蘭多搖了搖頭，“荒蕪星發生地震理論上講跟百達星沒什麽關係，可能是湊巧。
那顆星球叫百達星，就是每隔百年會出現一次。”
顧寶寶有點不明白了，
“你是說那顆星球每百年會出現一次？因而得名百達星嗎。
是不是有點像古藍星記載的哈雷彗星一樣，每隔76年出現一次是一個道理？
隻是那顆星球實在是太大了，給人的壓迫感十分強烈，我甚至懷疑它可能會因為距離過近，讓荒蕪星偏離正常軌道。”
米蘭多搖了搖頭，“不用擔心，這種情況基本是不會發生的。
這顆星球從被檢測到至今，已經有4-5千年的時間了。從未觀測到有星球因為它而改變運行軌道。
這位女士放心吧。
如果沒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我們現在就離開了。”
顧寶寶感覺十分不放心。直覺米蘭多沒說實話。
“等等，剛剛你說地震跟那個百達星沒有關係，那為什麽你們會注意到荒蕪星呢？
荒蕪星即便是有主的，可至今也未開發完成呢。
我想聽真話，可以告訴我嗎？”
米蘭多歎了口氣，
“怎麽說呢，這個目前為止沒任何數據，能夠證明百達星路過的星球會受到影響。
但是事實上，這顆星球就像是烏鴉一樣，凡是靠得近的星球，都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災難發生。
我們檢測到百達星的路線，也預算出了它的軌道。隻是不知道這次荒蕪星能受到這麽大的影響，
因此才過來探查一番。
這個百達星還有一個名字，叫喪門星。”
顧寶寶愣住了，她從來不知道還真有喪門星呀。
本來才發生地震，是一件悲傷的事情，愣是沒能把顧寶寶的嘴角給壓下去，反倒是越咧越大。
米蘭多還以為顧寶寶是被刺激大發了，有點神誌不清了。
“女士，你沒事兒吧，是否需要醫療援助？”
顧寶寶搖了搖手，
“沒事兒，我沒事兒，隻是被你講的內容給逗樂了。
我隻以為喪門星是罵人的話，居然還真有星球被稱之為喪門星的。
確實挺喪的，我好好的星球居然被它給整地震了。
十分感謝你給講解的這些事情，不然我還不知道每隔百年都要遭受一次這種災難呢。
那個有什麽辦法預防百達星嗎，或是星際科技這麽發達了。就不能把它給炸了嗎？”
顧寶寶的話，差點把米蘭多給嚇一個跟頭，
“這位女士，你的想法十分可怕。
每顆星球都有其運行軌跡，宇宙能得以平衡，靠的就是這些星球之間的相互吸引跟製約。
一旦平衡被打破，宇宙可能會發生滅頂之災。
即便是整個宇宙的平衡不受影響，可是那麽大的星球，一旦被粉碎，將會有無數的碎片進入太空。
到那時才是滅頂之災。
人類甚至沒辦法進行正常的星際旅行了。碰上任何一個碎片，都是萬劫不複……”
顧寶寶之所以問這麽愚蠢又奇葩的問題，純粹是突然想起米國的某位總統說，為什麽不用核彈解決颶風的問題。
於是，她很不走心地把這麽無腦的問題就給問了出來。
然後就被當做智障了。
不僅科普了一遍問題的嚴重性，同時還給顧寶寶推薦了網站，叫宇宙星球網。
這是一個純科普的網站，裏麵介紹了無數的星球及天體結構等。
他認為顧寶寶能一個人生活在荒蕪星，一定是被家族放棄了的，興許沒正經讀過書。
顧寶寶如果能聽到他的心聲一定會說，
“你猜的真準，我就是沒讀過你們的書。”
看在米蘭多這麽“善心”的份上，顧寶寶還是讓他們帶走了一些野獸屍體。
她的手鐲空間裏裝不下，開直播不知道能賣出去多少。
不抓緊時間解決掉，隻能想辦法挖坑給埋了。
不然顧寶寶擔心那玩意產生病毒。
一顆星球這麽大，她可沒那麽大本事全都給清理幹淨。
“喪門星，還真是喪門星呀。”顧寶寶無能狂怒。
這喪門星可不是她能抓來揍一頓的，還每隔百年路過一次，太過分了。
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每隔百年，她的星球都要遭受一次滅頂之災呀。
太可怕了。顧寶寶越想越惱火。
為了確定具體損失，在米蘭多他們飛走之後，顧寶寶打開星際防護罩。然後圍繞著荒蕪星巡視起來。
顧寶寶雖然已經發現這荒蕪星震得跟地球一樣分布了，可是再巡查一次，顧寶寶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那個排放核廢水的島沒出現。
是不是上天都看不慣那個造孽的國家， 直接把他們抹除在時間的長河裏。
顧寶寶暗自竊喜。
即便現在荒蕪星是她名下的，可她又不準備結婚生孩子，那數萬年之後，誰知道這顆星球到了誰的手裏呢。
尤其是顧寶寶還懷疑過，現在的世界，是地球的史前文明。
想不明白就不想。
顧寶寶哪裏知道，
她進入冥想狀態的時候，重塑了荒蕪星，
因為實在痛恨那個島國，在勾勒地圖的時候，根本就沒勾勒那一小塊。
這麽大一顆星球，誰會注意那麽屁大點的地方呢。
再次確認那個島不存在，顧寶寶十分高興。
這份高興甚至壓過了剛剛經曆的地震。
長歎了一口氣，顧寶寶這次準備把家定在了渤海邊上。
還是在祖國的感覺踏實。
即便這顆星球不是曾經的地球，至少此時長的像地球。此時此刻，顧寶寶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覺。
事實上是她在哪兒哪兒就是家。
顧寶寶定居的位置，跟之前定居的位置，可是差了半顆星球的。
雞大軍跟毛褲的兔崽子們，這輩子估計都沒辦法走到東半球了。
顧寶寶如是想。
反正要是想他們了，想去看看隨時都能過去。
奢侈點，顧寶寶還可以每天都去西半球那邊撿雞蛋呢。
顧寶寶想想都感覺很美好。看看這才是生活。
經過地震，雖然整顆星球滿目瘡痍，可也有好的方麵，那就是河道增多了，海岸線拉長了。
好像再去捕撈的時候，比之前多了些樂趣。
想到捕撈，顧寶寶不得不趕快坐上飛車去海中間探查。
哎，還好還好，大海裏沒有太多的死掉的生物。
海洋可是她最大的財富依仗呢。
如果有大量生物死亡，顧寶寶一定會心疼死的。
把附近的動物都清理了一遍。大部分的小型動物屍體，讓機器人給挖深坑掩埋了。
體型龐大的，比如虎，熊，豹子這些，也讓飯一飯二它們給剝皮了。
這些皮子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至於什麽熊掌之類的，顧寶寶是真的心疼呀。
想多了無用，顧寶寶把家的地址定下之後，又把快遞站的地址定了下來。
一切準備就緒，打開直播間，通知一聲，他們訂的海鮮，要延遲一點時間發貨。
然後顧寶寶發了幾張受災後的圖片給大夥兒看。
“十分抱歉，我的星球發生了大地震，破壞是巨大的，損失是慘重的。
星球上的動物死傷無數，植物破壞了好多。
現在一切都得慢慢重建，後續可能售賣東西的時間不太確定。
不過大家之前訂購的海產，還是能夠正常發貨的。
還有，大家看看這些大家夥都是被滾落的山石砸死的，我檢測過了，都沒壞。
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話，就當皮子賣了。
我這裏暫時騰不出太多的人手剝皮處理。
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直接競拍。”
果然，顧寶寶把每隻獸單獨拍照上架，飯一飯二還在邊上給出準確數據。
例如體重，體長，身高，年齡等數據。
這讓顧寶寶的直播間瞬間燃爆。
就沒見過賣東西這麽隨性的，在大眾心裏，東西多了，可以存放在空間裏，不至於這麽暴露在空氣中。
這樣會腐敗的，太浪費。
事實上是顧寶寶現在手裏但凡有多餘空間，也絕對不會這麽浪費。
不過，話說迴來，就算是她手裏有更多的存儲空間，可是她進入冥想狀態的時間也夠久的了。
24小時，錯過了多少小動物的屍體呀。
好在這些動物隻要被打包後，打包盒具備時間靜止功能，就不用擔心會腐敗變質了。
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人競拍。
他們哪裏是拍的皮毛呀，他們純粹拍的就是肉。
關於飯一飯二的檢測能力，顧寶寶也是服了。
知道的是廚房機器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專門協助法醫做屍檢的呢。
在給客人匯報基本信息的時候，
那倆貨總是會加上動物的死亡時間跟死法，附加的還有正常溫度下能不變質的時間。
這掃描功能，顧寶寶也想有。
競拍動物的同時，顧寶寶也沒忘記打包海鮮。
她真的希望能多騰出點空間來。
哎，究其原因，還是儲物空間的容積太小了。
隨著星幣的增加，顧寶寶的精神狀態穩定了很多。
她現在已經不再迫切想要賺錢了，她想集中精神煉器。
一定要煉製出能容納活物的空間出來。
野雞跟兔子這次死了不少，傷心的不僅僅是小花跟毛褲，顧寶寶更是心疼。
雖然不能吃它們，但是那些小家夥能幫她幹活呀。
除草捉蟲看家，那些小家夥們真的幹得很好。
當時如果能有一個可以容納活物的空間，把它們都裝進去，哪裏還能有那麽大的傷亡呢。
顧寶寶幹活的速度越來越快。
好在這會兒由飯一跟飯二負責競拍數據解說。大家的注意力，多數都集中在它們身上。
反倒是顧寶寶飛快的手速被忽略掉了。
顧寶寶越是煩躁的時候就越是會找些事情做。而且是越做越有勁兒的那種。
飯一飯二那邊競拍完事兒了，終於有人注意到顧寶寶手裏的動作了。、
泥裏找青蛙：“主播，你的手是機械手嗎？不然怎麽會那麽快？”
巡風踏雪：“是呀，才注意到，這是人類手速的極限了吧？我打遊戲的速度都沒這快，這是在打包海鮮嗎？”
顧寶寶再次進入到一種忘我的境界，眼裏除了訂單編號就是手裏的打包盒跟海鮮。
不知道是地震後遺症還是過分專注了，顧寶寶的精神力居然能夠無限接近精準確定重量的程度了。
不知道是不是才經曆過地震，損失大了，顧寶寶現在也沒有之前那麽斤斤計較。
打包誤差在200克之內，她都認為能接受，當然，這個誤差是多給顧客，而不是少給人家發貨。
飯一飯二也沒閑著。
等將競拍過的動物給發完貨後，趕快過來幫著跟顧寶寶一起打包海鮮。
這個活兒它們最熟悉了。
果然有了機器人的加入，直到日暮西斜，終於把欠下的所有訂單發貨完成。
反應過來的顧寶寶這才注意到，她已經累得雙臂抬不起來了，身體也虛弱無力到了極點。
還有的便是餓，極度的餓。
顧寶寶知道之前是精神力用得太多虛脫了。
趕快把大黑珍珠給放了出來，抱在懷裏吸了半天的能量，人才精神起來。
拿出之前做好的飯菜，再吃飽喝足，才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
因為手臂抬不起來，顧寶寶吃飯的時候，全程是趴在飯桌上吃的。
筷子都不用了，直接用勺子往嘴裏扒拉。
那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挺淒慘的，有災後難民的那個味兒了。
殊不知，就是這個難民，今天剛剛又進賬了九位數。
顧寶寶都沒想到會收到那麽多錢。
她甚至在想，她收藏起來的虎皮熊皮豹子皮的，是不是會更值錢。
想多了，絕對是想多了。人家買的是肉，肉呀。
沒辦法，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顧寶寶就是不想承認，她的星球死了那麽多動物。
因此，賣那麽多動物出去，顧寶寶可以忽略那曾經是鮮活的生命，隻認為那是皮子，跟肉不沾邊。
這樣她的心裏會好受些。
能這麽思考問題的人，還真不多。
“那個在地震之前，我看到了一顆超大的星球遮擋住了火焰星，你們知道那顆星球是什麽來曆嗎？
地震是不是那顆星球造成的。”
米蘭多搖了搖頭，“荒蕪星發生地震理論上講跟百達星沒什麽關係，可能是湊巧。
那顆星球叫百達星，就是每隔百年會出現一次。”
顧寶寶有點不明白了，
“你是說那顆星球每百年會出現一次？因而得名百達星嗎。
是不是有點像古藍星記載的哈雷彗星一樣，每隔76年出現一次是一個道理？
隻是那顆星球實在是太大了，給人的壓迫感十分強烈，我甚至懷疑它可能會因為距離過近，讓荒蕪星偏離正常軌道。”
米蘭多搖了搖頭，“不用擔心，這種情況基本是不會發生的。
這顆星球從被檢測到至今，已經有4-5千年的時間了。從未觀測到有星球因為它而改變運行軌道。
這位女士放心吧。
如果沒什麽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我們現在就離開了。”
顧寶寶感覺十分不放心。直覺米蘭多沒說實話。
“等等，剛剛你說地震跟那個百達星沒有關係，那為什麽你們會注意到荒蕪星呢？
荒蕪星即便是有主的，可至今也未開發完成呢。
我想聽真話，可以告訴我嗎？”
米蘭多歎了口氣，
“怎麽說呢，這個目前為止沒任何數據，能夠證明百達星路過的星球會受到影響。
但是事實上，這顆星球就像是烏鴉一樣，凡是靠得近的星球，都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災難發生。
我們檢測到百達星的路線，也預算出了它的軌道。隻是不知道這次荒蕪星能受到這麽大的影響，
因此才過來探查一番。
這個百達星還有一個名字，叫喪門星。”
顧寶寶愣住了，她從來不知道還真有喪門星呀。
本來才發生地震，是一件悲傷的事情，愣是沒能把顧寶寶的嘴角給壓下去，反倒是越咧越大。
米蘭多還以為顧寶寶是被刺激大發了，有點神誌不清了。
“女士，你沒事兒吧，是否需要醫療援助？”
顧寶寶搖了搖手，
“沒事兒，我沒事兒，隻是被你講的內容給逗樂了。
我隻以為喪門星是罵人的話，居然還真有星球被稱之為喪門星的。
確實挺喪的，我好好的星球居然被它給整地震了。
十分感謝你給講解的這些事情，不然我還不知道每隔百年都要遭受一次這種災難呢。
那個有什麽辦法預防百達星嗎，或是星際科技這麽發達了。就不能把它給炸了嗎？”
顧寶寶的話，差點把米蘭多給嚇一個跟頭，
“這位女士，你的想法十分可怕。
每顆星球都有其運行軌跡，宇宙能得以平衡，靠的就是這些星球之間的相互吸引跟製約。
一旦平衡被打破，宇宙可能會發生滅頂之災。
即便是整個宇宙的平衡不受影響，可是那麽大的星球，一旦被粉碎，將會有無數的碎片進入太空。
到那時才是滅頂之災。
人類甚至沒辦法進行正常的星際旅行了。碰上任何一個碎片，都是萬劫不複……”
顧寶寶之所以問這麽愚蠢又奇葩的問題，純粹是突然想起米國的某位總統說，為什麽不用核彈解決颶風的問題。
於是，她很不走心地把這麽無腦的問題就給問了出來。
然後就被當做智障了。
不僅科普了一遍問題的嚴重性，同時還給顧寶寶推薦了網站，叫宇宙星球網。
這是一個純科普的網站，裏麵介紹了無數的星球及天體結構等。
他認為顧寶寶能一個人生活在荒蕪星，一定是被家族放棄了的，興許沒正經讀過書。
顧寶寶如果能聽到他的心聲一定會說，
“你猜的真準，我就是沒讀過你們的書。”
看在米蘭多這麽“善心”的份上，顧寶寶還是讓他們帶走了一些野獸屍體。
她的手鐲空間裏裝不下，開直播不知道能賣出去多少。
不抓緊時間解決掉，隻能想辦法挖坑給埋了。
不然顧寶寶擔心那玩意產生病毒。
一顆星球這麽大，她可沒那麽大本事全都給清理幹淨。
“喪門星，還真是喪門星呀。”顧寶寶無能狂怒。
這喪門星可不是她能抓來揍一頓的，還每隔百年路過一次，太過分了。
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每隔百年，她的星球都要遭受一次滅頂之災呀。
太可怕了。顧寶寶越想越惱火。
為了確定具體損失，在米蘭多他們飛走之後，顧寶寶打開星際防護罩。然後圍繞著荒蕪星巡視起來。
顧寶寶雖然已經發現這荒蕪星震得跟地球一樣分布了，可是再巡查一次，顧寶寶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那個排放核廢水的島沒出現。
是不是上天都看不慣那個造孽的國家， 直接把他們抹除在時間的長河裏。
顧寶寶暗自竊喜。
即便現在荒蕪星是她名下的，可她又不準備結婚生孩子，那數萬年之後，誰知道這顆星球到了誰的手裏呢。
尤其是顧寶寶還懷疑過，現在的世界，是地球的史前文明。
想不明白就不想。
顧寶寶哪裏知道，
她進入冥想狀態的時候，重塑了荒蕪星，
因為實在痛恨那個島國，在勾勒地圖的時候，根本就沒勾勒那一小塊。
這麽大一顆星球，誰會注意那麽屁大點的地方呢。
再次確認那個島不存在，顧寶寶十分高興。
這份高興甚至壓過了剛剛經曆的地震。
長歎了一口氣，顧寶寶這次準備把家定在了渤海邊上。
還是在祖國的感覺踏實。
即便這顆星球不是曾經的地球，至少此時長的像地球。此時此刻，顧寶寶才真正有了家的感覺。
事實上是她在哪兒哪兒就是家。
顧寶寶定居的位置，跟之前定居的位置，可是差了半顆星球的。
雞大軍跟毛褲的兔崽子們，這輩子估計都沒辦法走到東半球了。
顧寶寶如是想。
反正要是想他們了，想去看看隨時都能過去。
奢侈點，顧寶寶還可以每天都去西半球那邊撿雞蛋呢。
顧寶寶想想都感覺很美好。看看這才是生活。
經過地震，雖然整顆星球滿目瘡痍，可也有好的方麵，那就是河道增多了，海岸線拉長了。
好像再去捕撈的時候，比之前多了些樂趣。
想到捕撈，顧寶寶不得不趕快坐上飛車去海中間探查。
哎，還好還好，大海裏沒有太多的死掉的生物。
海洋可是她最大的財富依仗呢。
如果有大量生物死亡，顧寶寶一定會心疼死的。
把附近的動物都清理了一遍。大部分的小型動物屍體，讓機器人給挖深坑掩埋了。
體型龐大的，比如虎，熊，豹子這些，也讓飯一飯二它們給剝皮了。
這些皮子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至於什麽熊掌之類的，顧寶寶是真的心疼呀。
想多了無用，顧寶寶把家的地址定下之後，又把快遞站的地址定了下來。
一切準備就緒，打開直播間，通知一聲，他們訂的海鮮，要延遲一點時間發貨。
然後顧寶寶發了幾張受災後的圖片給大夥兒看。
“十分抱歉，我的星球發生了大地震，破壞是巨大的，損失是慘重的。
星球上的動物死傷無數，植物破壞了好多。
現在一切都得慢慢重建，後續可能售賣東西的時間不太確定。
不過大家之前訂購的海產，還是能夠正常發貨的。
還有，大家看看這些大家夥都是被滾落的山石砸死的，我檢測過了，都沒壞。
如果大家不介意的話，就當皮子賣了。
我這裏暫時騰不出太多的人手剝皮處理。
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直接競拍。”
果然，顧寶寶把每隻獸單獨拍照上架，飯一飯二還在邊上給出準確數據。
例如體重，體長，身高，年齡等數據。
這讓顧寶寶的直播間瞬間燃爆。
就沒見過賣東西這麽隨性的，在大眾心裏，東西多了，可以存放在空間裏，不至於這麽暴露在空氣中。
這樣會腐敗的，太浪費。
事實上是顧寶寶現在手裏但凡有多餘空間，也絕對不會這麽浪費。
不過，話說迴來，就算是她手裏有更多的存儲空間，可是她進入冥想狀態的時間也夠久的了。
24小時，錯過了多少小動物的屍體呀。
好在這些動物隻要被打包後，打包盒具備時間靜止功能，就不用擔心會腐敗變質了。
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人競拍。
他們哪裏是拍的皮毛呀，他們純粹拍的就是肉。
關於飯一飯二的檢測能力，顧寶寶也是服了。
知道的是廚房機器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專門協助法醫做屍檢的呢。
在給客人匯報基本信息的時候，
那倆貨總是會加上動物的死亡時間跟死法，附加的還有正常溫度下能不變質的時間。
這掃描功能，顧寶寶也想有。
競拍動物的同時，顧寶寶也沒忘記打包海鮮。
她真的希望能多騰出點空間來。
哎，究其原因，還是儲物空間的容積太小了。
隨著星幣的增加，顧寶寶的精神狀態穩定了很多。
她現在已經不再迫切想要賺錢了，她想集中精神煉器。
一定要煉製出能容納活物的空間出來。
野雞跟兔子這次死了不少，傷心的不僅僅是小花跟毛褲，顧寶寶更是心疼。
雖然不能吃它們，但是那些小家夥能幫她幹活呀。
除草捉蟲看家，那些小家夥們真的幹得很好。
當時如果能有一個可以容納活物的空間，把它們都裝進去，哪裏還能有那麽大的傷亡呢。
顧寶寶幹活的速度越來越快。
好在這會兒由飯一跟飯二負責競拍數據解說。大家的注意力，多數都集中在它們身上。
反倒是顧寶寶飛快的手速被忽略掉了。
顧寶寶越是煩躁的時候就越是會找些事情做。而且是越做越有勁兒的那種。
飯一飯二那邊競拍完事兒了，終於有人注意到顧寶寶手裏的動作了。、
泥裏找青蛙：“主播，你的手是機械手嗎？不然怎麽會那麽快？”
巡風踏雪：“是呀，才注意到，這是人類手速的極限了吧？我打遊戲的速度都沒這快，這是在打包海鮮嗎？”
顧寶寶再次進入到一種忘我的境界，眼裏除了訂單編號就是手裏的打包盒跟海鮮。
不知道是地震後遺症還是過分專注了，顧寶寶的精神力居然能夠無限接近精準確定重量的程度了。
不知道是不是才經曆過地震，損失大了，顧寶寶現在也沒有之前那麽斤斤計較。
打包誤差在200克之內，她都認為能接受，當然，這個誤差是多給顧客，而不是少給人家發貨。
飯一飯二也沒閑著。
等將競拍過的動物給發完貨後，趕快過來幫著跟顧寶寶一起打包海鮮。
這個活兒它們最熟悉了。
果然有了機器人的加入，直到日暮西斜，終於把欠下的所有訂單發貨完成。
反應過來的顧寶寶這才注意到，她已經累得雙臂抬不起來了，身體也虛弱無力到了極點。
還有的便是餓，極度的餓。
顧寶寶知道之前是精神力用得太多虛脫了。
趕快把大黑珍珠給放了出來，抱在懷裏吸了半天的能量，人才精神起來。
拿出之前做好的飯菜，再吃飽喝足，才感覺整個人活了過來。
因為手臂抬不起來，顧寶寶吃飯的時候，全程是趴在飯桌上吃的。
筷子都不用了，直接用勺子往嘴裏扒拉。
那樣子看起來還真的挺淒慘的，有災後難民的那個味兒了。
殊不知，就是這個難民，今天剛剛又進賬了九位數。
顧寶寶都沒想到會收到那麽多錢。
她甚至在想，她收藏起來的虎皮熊皮豹子皮的，是不是會更值錢。
想多了，絕對是想多了。人家買的是肉，肉呀。
沒辦法，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顧寶寶就是不想承認，她的星球死了那麽多動物。
因此，賣那麽多動物出去，顧寶寶可以忽略那曾經是鮮活的生命，隻認為那是皮子，跟肉不沾邊。
這樣她的心裏會好受些。
能這麽思考問題的人，還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