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路過西單附近的時候,何雨柱問了下於莉,“於莉,你要沒什麽事兒的話,跟我去逛商場去吧。”


    “傻柱你不花錢難受是嗎?又要買什麽?”


    “不知道,轉轉唄,看看又不花錢。”


    於莉嘴上說的不要,心裏卻想跟他多待會兒,就答應道:“行吧,我迴去也沒事兒,陪你去溜達會兒也行。”


    兩人到了西單商場,何雨柱買了幾個塑料發卡和幾捆紮頭發的皮筋兒,全都塞到了包裏,估摸了下於莉的身材,又買了件白底兒小碎花的的確良襯衫。


    的確良就是滌綸,不縮水不掉色容易幹,就是不透氣,現在比棉布貴,後世卻是廉價的東西,這玩意兒起靜電,電量還很足。


    後世怎麽形容一個人窮?你冬天的衣服除了內褲襠上那片是棉的,其他地方一摸直冒藍光,靜電照亮了霸總刀削斧鑿的側臉。。


    這會兒的確良產量不是很高,主流還是棉布,一直到七十年代末才產量大增。


    “傻柱你買這麽多女人用的東西幹嗎?這是給冉老師買的嗎?”於莉問道。


    何雨柱搖頭,“不是,給我自己買的,皮筋兒用來做玩具,發卡我自己戴。”


    “整天的胡說八道,你戴一個我看看。”


    何雨柱靠近她低聲道:“隻有咱倆人時候再戴給你看。”


    於莉笑著輕捶了他一下沒有接話。


    何雨柱帶著於莉轉悠了兩圈兒,發現沒什麽好買的,倒是於莉,看到手表跟收音機兩眼冒光。


    何雨柱看她站在手表櫃台前挪不開眼睛的樣子,就說道:“你想要自己的手表嗎?要不給你買一塊兒?”


    於莉心動了一下,可一琢磨這麽貴的東西不好拿,收了手表身子就留不住,雖然自己不是小姑娘,可已經結婚了,自己的道德不允許這樣,跟何雨柱這種曖昧已經是不應該了,可不能真跟他搞在一起。


    心裏糾結了下還是挪開目光,搖搖頭道:“太貴重了,我不能要,你要沒啥買的咱走吧。”


    得到意料之中的迴答何雨柱也沒再多說,又去稱了幾斤桃酥,多花了兩毛錢要了個袋子,讓人家打包嚴實,把新買的襯衫跟桃酥放進去,又從包裏拿出個發卡丟了進去。


    他把袋子遞給於莉,“你幫我拿著這個,把刀給我。”


    於莉聽話的把那把fs匕首遞給他,接過了袋子提在手裏。


    這刀有點長,光刀身就三十來公分,跟把小寶劍似的,加上皮套斜著放包裏都不能蓋住。


    出了商場,何雨柱騎車帶著於莉往家走,快到四合院的時候停下了車。


    “沒幾步道了,於莉你走迴去吧,要不被胡同裏鄰居看到又得傳閑話。”


    於莉沒啥意見,跳下車子把袋子遞給他,“謝謝你啊傻柱,今天接送我迴娘家,這點路我走迴去就成。”


    何雨柱沒接,“那本來就是給你買的,你自己拿著吧。”


    於莉拒絕道:“這我不能要,傻柱我真不能答應你點啥。”


    何雨柱看著她沒動,也不說話。


    過了會兒,於莉沒等到他伸手,歎了口氣把手放下來,“我拿了你的東西也真不能答應你什麽,我做不出那種事兒,傻柱你咋就不聽呢。”


    何雨柱心說你如果真不想要為啥不直接塞給我或者放後座,再不行扔地上也行啊,何必等著我伸手接過來呢?


    何雨柱蹬起車子,“誰讓你答應我什麽了,這是給你陪我溜達半下午的謝禮,我先迴了啊。”


    於莉在後邊看著他的離去的身影沒動,心說謝禮?你送我迴娘家又把我帶迴來,誰該給誰謝禮?


    滿懷心事的站那愣了幾秒,於莉拿著東西心情複雜的往家走去。


    走到巷子口的時候,發現何雨柱停著車子在那站著,她以為這人是等自己呢,心裏突然甜絲絲的,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結果到跟前兒才看到何雨柱是站那兒看院兒裏的小當跟劉媛媛和胡同裏的幾個女孩子跳皮筋兒呢。


    這家夥還不停的吆喝,跟捧哏似的:“謔,這小丫頭跳的真高,哎呦臥槽,這個更厲害,這年輕人,嘿,這都能夠的著。”


    這人真是越接觸越有意思,雖然不像別的男人那麽穩重,可總能出人意料。


    於莉哭笑不得的從身後拍了他一下,“你管十來歲的小孩兒叫年輕人啊?那咱們算什麽?老年人嗎?”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你才是老年人,我還是個三百八十來個月的寶寶呢。”


    於莉瞪眼看著他,“你?寶寶?那你斷奶了沒?”


    何雨柱盯了眼她的胸口說道:“沒呢。”


    於莉臉一下紅了,想跟他對線幾句吧,旁邊還有院裏小孩子,總不能告他耍流氓吧?自己也不願意啊,沒必要搞到那個地步吧。


    於是拽了他一把,沒好氣的說道:“快迴院子吧你,小孩兒跳皮筋兒有什麽好看的。”


    在那兒當柱子的小當也接話:“就是,於嬸兒你快把何叔帶走吧,你說何叔他看就看吧,還不停的評論我們。”


    皮筋兒都套脖子上了話還這麽多,何雨柱推著車子走了兩步,路過小當時候扒拉了下她的小腦袋瓜子,“關你屁事兒,我把你養這麽大,你才應該和我一夥的知道不?我那叫喝彩,不叫評論,詞兒都不會用,小心我讓我家你的老師打你。”


    小當這個小白眼狼跟何雨柱做了個鬼臉,翻了個白眼沒接話。


    旁邊蹲著玩兒泥巴的小槐花童言無忌,聽到何雨柱說老師就接話,“何叔你不要打冉老師,前天晚上冉老師哭的可大聲了。”


    於莉聽到小槐花這句笑的直不起腰,推著何雨柱往院子走,“快走吧,我都替你害臊。”


    何雨柱毫不在乎,“害臊的不應該是別人嗎?”


    兩人沒再提起剛才送的東西,於莉跟在何雨柱身邊默契的迴了院子。


    “傻柱我先迴家了”


    於莉一進大門低聲跟他說了句就提著東西跑迴了自己家。


    何雨柱進了大門,過了垂花門到了前院,前院住戶最多,相對今天外邊兒忙活的人也多。


    六根兒正抱著他家孩子在院裏溜達呢,看到他就打招唿:“柱哥迴來了,大禮拜天兒的您這是忙什麽呢?”


    何雨柱停下腳步,迴道:“沒忙什麽,去逛了會兒委托商店。”


    “喲,那您淘換著什麽好東西了?”


    何雨柱拿出刀給他看了下,說道:“就十五塊錢買了把以前美軍上海部隊用的匕首,孩子這麽小你怎麽抱著他在外邊兒溜達?雖然天兒暖和點兒了,可這麽小的孩子也容易著涼。”


    六根兒迴道:“您可真舍得,十五塊錢買這麽個玩意兒,這不今兒沒風嘛,爐子不吸,我剛添了塊兒煤,屋裏現在一股子死煙氣。”


    死煙氣是北方部分地區這麽說,煤塊燃燒未充分一氧化碳的味道。


    “成,那你溜達吧,我迴去了。”


    說著何雨柱就要推車迴中院,剛走幾步閆老三就過來拉住他,“柱子等會兒,不忙著迴家,三大爺跟你嘮幾句。”


    何雨柱把車子支起來,問道:“行啊,嘮幾句就嘮幾句,您有啥事兒?”


    閆老三眼珠子轉了下,說了句廢話,“我看你家裏那小姑娘還沒走呢,放著親戚在家不陪著,你小子自己跑出去逛半下午委托商店。”


    我去泡你大兒媳了,家裏的小美女我又不敢瞎撩。


    “兩個女人在一塊兒,她們說點啥話我在場不方便,給她們留點空間,三大爺您有事兒就說,咱這麽多年的關係,不用拐彎兒抹角的。”


    閆老三推了推眼鏡,笑的跟個賤人似的,“柱子,我就是問問你,你家那小姑娘多大了?她家幹什麽的啊?有沒有對象?你看解放這年齡也大了,該到說媳婦兒的時候了不是。”


    這老登還真敢想,上禮拜被白樂菱坑了一次,居然還有這想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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