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收迴目光,問秦淮茹:“秦師傅,傻柱他媳婦兒什麽人?真是農村的?”


    秦淮茹知道冉秋葉的一些事,的確是農村戶口,點點頭答道:“沒錯,她媳婦兒的確是農村的,沒工作,整天在家待著。”


    於海棠皺了下眉,“傻柱工資那麽高,又是有編製的幹部,怎麽找個農村的?”


    秦淮茹調侃道:“傻柱喜歡唄,怎麽?於大廠花後悔了?”


    於海棠大大咧咧也不藏著掖著,說道:“我的確是有點看走眼了。”


    秦淮茹嗬嗬一聲,心說我還後悔呢,誰知道他能有這麽大變化,搞的自己現在沒名沒分的還都不想撒手。


    何雨柱出了食堂沿著路溜達到老楊幹活的地方,老楊也在吃飯,就著冷風啃著個窩頭,眼角有淤青,最近應該是被打過。離他不遠處有個委員會的小蝦米端著飯盒吃飯。


    楊廠長聽到腳步聲抬頭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


    何雨柱路過他時候從身後拿出個油餅來扔他懷裏,走到看著他的那位旁邊坐下點了根兒煙。


    吃飯這個看是何雨柱,非常懂人情世故的轉了個身繼續吃飯,老楊一看趕忙狼吞虎咽的吃何雨柱給的油餅,噎的直翻白眼。


    委員會這位吃完飯剛把飯盒蓋住,何雨柱就發了根兒煙給他點上,兩人誰也沒說話,抽完煙何雨柱把剛拆開的那盒大前門遞給他,這位接過來裝兜裏。


    何雨柱站起身又順著路繼續往前走,從始到終三個人誰都一聲沒吭?


    下午上班時候,何雨柱沒去學習,讓劉嵐跟領導打聲招唿,他在後廚用食堂的小灶熬糖,還倒了點西瓜味的美年達增加點味道。


    剩下半瓶一口喝幹,瓶子丟爐膛裏。


    一下午大的小的實心糖各做了兩個,剩下的都是空心的,空心的大概也有六七毫米厚,一點兒都不薄,做起來還比實心的麻煩。


    半鍋糖漿沒少做,這年頭白糖是戰略物資,因為這玩意兒熱量高,保質期長。


    像他這麽奢侈的普通人再也找不出來第二個。


    用後廚的筷子當棒棒糖的柄,等快下班時候都收到了自己空間。


    熬糖的鍋也沒清理幹淨,他又往鍋裏添了點水,熬個糖水省得刷鍋了,反正自己不刷。


    後廚的人迴來的時候,咋咋唿唿的劉嵐一進來就吸了吸鼻子,“何雨柱你幹嘛了?好香啊,甜絲絲的味道。”


    “熬糖了。”何雨柱答道。


    “糖呢?”劉嵐問。


    何雨柱指了下那個鍋,說道:“看不到了,已經變調味品了,鍋裏的糖水你們分了吧。”


    馬華找了個勺子給大家夥把糖水分到茶缸子裏,看了眼師父,何雨柱擺了擺手。


    劉嵐吹了吹嚐了口,讚歎道:“真好喝,比白糖水好喝。”


    沒得到有招待的通知,後廚的一夥人圍坐在一起把糖水喝了,這才收拾後廚衛生。


    馬華走時候問何雨柱:“師父你不走嗎?”


    何雨柱坐著沒動,說道:“我還有點東西沒寫完,你們把門窗都鎖好,留個後門就行,我一會兒走。”


    食堂的人走後,何雨柱從超市的物資裏拿出酵母粉,開始和麵,他要蒸點饅頭,正好把存米麵糧油的那個空間騰點地方。


    在大盆裏和好麵,就跟拍自己老婆屁股似的拍了下麵團,找了個蓋子蓋好。


    下班後過了好一會兒,秦淮茹輕手輕腳的從後門進來,進門後把後門鎖上,說道:“我怕別人注意到,觀察了一會兒才進來。”


    何雨柱不緊不慢的迴道:“捉奸拿雙,沒有當場逮到咱倆,那就有理由開脫,無非是讓人懷疑。”


    “你怎麽不去裏邊兒等我?坐灶台旁邊幹嘛呢?後廚咋有股糖味兒?”秦淮茹一連三問。


    何雨柱走過去一個公主抱把秦淮茹抱起來,邊往小庫房走邊說道:“你怎麽那麽多問題,後廚有啥味道都正常。”


    秦淮茹順勢摟著他脖子,笑道:“今天怎麽這麽急?昨晚上冉老師還沒喂飽你啊?”


    “我就這點愛好,沒個夠。”


    接下來就是一陣的狂風暴雨,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秦淮茹感覺自己變成了大海上的一艘破船,隨時都會散架,隨著海浪的起伏,陣陣波濤一浪高過一浪。


    ……


    “你今天怎麽跟瘋了一樣?”


    事情結束後,秦淮茹歪頭靠在何雨柱的肩上問道。


    何雨柱吸了口煙,迴道:“好不容易陪你一次,為了給你個滿意的過程唄。”


    這話讓秦淮茹心裏有點受用,親了他一下,“我離不開你了。”


    何雨柱手裏不閑著,說道:“你早就離不開我了,你自己也清楚,要不你也不會破壞我相親,死皮賴臉的想嫁給我。”


    秦淮茹抓著他亂動的手,說道:“不許提以前的事情了,你一提那些我心裏就沒底,說點別的吧,冉老師昨晚上怎麽迴事?我婆婆背後罵過院兒裏所有人,還沒罵過冉老師呢,昨天冉老師也被罵了。”


    何雨柱沒太明白,“啊?冉老師怎麽招惹你婆婆了?她為什麽罵冉老師?我一會兒就迴去就打她一頓。”


    秦淮茹用力捏了他一下,“長能耐了你,還想打老人啊?昨晚上冉老師太大聲了,還喊些亂七八糟的話,我都捂著小槐花耳朵,一個來小時,氣的我婆婆說冉老師是不要臉的馬蚤貨,你怎麽也不捂著點她。”


    何雨柱眼角不自覺的抽了下,心說太由著冉秋葉了,以後得控製著點她。


    “昨晚上冉老師喝多了,我捂來著,人家不讓我捂,後來也就由著她了。”


    秦淮茹點點頭,“怪不得呢,你倆沒事還喝點小酒,我迴去跟我婆婆解釋吧。”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你神經啊,挺聰明個人犯什麽傻?你怎麽解釋?難道說你問我的?你問我這個合適嗎?”


    “是我糊塗了,光想著別讓我婆婆對冉老師有意見了。”


    何雨柱把煙頭掐了,直起身子說道:“行了,收拾收拾準備迴家吧,家裏吃的還夠吧?”


    秦淮茹邊收拾邊迴道:“還夠,放心我心裏有數,不會再算計你的,有啥困難我就跟你明說,你別防我跟防賊似的。”


    “你不是賊是啥?偷人家男人的賊。”


    秦淮茹又摟住他啃了兩口,“我就偷了,怎麽著吧,隻要你不膩,我就一直偷下去。”


    何雨柱揉了揉她比上個月多了點肉的臉,“行行行,偷吧偷吧,別磨嘰了,時候不早了。”


    兩人迴了後廚,何雨柱又遞給她兩盒雪花膏跟蛤蜊油,“給你的這些玩意兒用完了嗎?”


    秦淮茹接過來放包裏,“沒呢,還剩點兒。”


    何雨柱摸了摸秦淮茹的腦袋,說道:“你少大冷天的在外邊洗衣服行不?把自己好好保養下,小心我不要你,有那功夫勤洗澡勤洗洗頭發,看你頭發油的。”


    秦淮茹罕見的有點不好意思,“我知道了,我以後洗的勤點兒。”


    秦淮茹走後,何雨柱開始點火燒水蒸饅頭,邊蒸饅頭還用另外一個灶燜了一大鍋米飯,熟了後把鍋巴跟米飯分開存起來。


    饅頭出籠後找了個大盆放進去趁熱全收起來,這才滅了爐子裏的火,去辦公樓取上自行車往迴走。


    這年頭燃料也不充足,四九城周邊連個砍柴的地方都沒,在軋鋼廠做飯省點事兒,鍋大·使的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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