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續了兩千多字,重新看一下。


    何雨柱來迴看了下,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桶,肯定是哪個手賤的順手給提走了,自己那個倒髒水的桶還挺新的呢。


    等他兩手空空的迴家後,冉秋葉看自己丈夫有點不開心的樣子,問道:“柱子哥你怎麽了?怎麽上個廁所還上抑鬱了?”


    何雨柱在臉盆裏倒了點水洗了洗手,說道:“老婆你跟著我好不學,學的越來越貧了。”


    冉秋葉笑道:“說明咱倆有夫妻相,我跟你越來越像。”


    何雨柱過去把冉秋葉抱在懷裏,聞著她頭發上的香味兒,說道:“我出去倒髒水,上廁所時候把桶放外邊了,結果出來一看沒有了,不知道哪個兲蛋手賤給拿走了。”


    “啊?就這麽一會兒桶丟了?”


    “對啊,讓我抓到偷我桶的人把他腦袋塞屁股裏。”


    冉秋葉噗嗤一笑,抱著自己丈夫獻了個法式的吻,安慰道:“好了不生氣了,不就是一個桶嘛,迴頭咱再買一個。”


    何雨柱無語的看著她,“老婆你看看你說的什麽話,不就是一個桶。要是閆老三家丟個新桶他得咋唿到整個南鑼鼓巷都知道,鬧不好還得報警。”


    冉秋葉用自己的頭頂在何雨柱腦門兒上,笑道:“咱家跟閆老師家的情況不一樣嘛,再說你跟閆老師也不一樣啊,我不想因為區區一個桶看到我的柱子哥不開心。”


    何雨柱親了她一下,壞笑道:“好吧,那老婆你想個辦法讓我開心起來。”


    “沒問題,柱子哥你等會兒。”


    冉秋葉笑著說了聲,從自己丈夫腿上下來,到門口把家門插上,又檢查了下臥室這個屋的窗簾,轉迴身到何雨柱身邊…


    何雨柱身子後仰雙手撐在床上,飄飄然的還在迴味呢,冉秋葉去桌子邊倒的喝了杯水,返迴來靠在丈夫身邊問道:“開心了吧,還記不記得丟桶的事了?”


    何雨柱抱著自己老婆順勢倒下,問道:“桶?什麽桶?誰丟桶了?”


    冉秋葉伸手抓著他笑道:“柱子哥我發現你就是屬狗的,吃不夠。”


    何雨柱理所當然的說:“現在要多吃,老了才不會後悔,與君共勉。”


    冉秋葉鬆開手坐起來,拍了拍自己丈夫迴道:“嗯,共勉共勉,柱子哥我頭發幹的差不多了,咱收拾出發吧,時間不早了。”


    何雨柱穿好衣服去何雨水那個屋拿了兩盒糕點,跟冉秋葉出了中院,他倆今天準備去坐公交,所以沒騎自行車。


    到前院的時候閆埠貴跟楊瑞華都在外邊,閆埠貴又在擦他那輛破自行車,楊瑞華從家裏搬出兩盆花來。


    何雨柱也不認識這是兩盆什麽,不過有一盆他看著眼熟,好像是可以染指甲的那個花,叫什麽納的,他也不知道是哪個字。


    閆埠貴看到兩人從中院出來,就上前打招唿:“喲,柱子,冉老師,你們這小兩口這是要走親戚去?”


    冉秋葉迴道:“嗯,閆老師,我跟柱子哥準備去我的一個長輩家,我結婚後還沒去過呢。”


    閆埠貴看著何雨柱手裏提的東西,笑道:“您家的長輩那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兒,冉老師你住進我們院子也有一個禮拜了,還習慣吧?”


    “挺好的,有柱子哥在我住哪裏都能適應。”


    閆埠貴比了讚,衝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看看,你家冉老師多會說話。”


    何雨柱看楊瑞華給那兩盆花澆水,不解的問道:“三大爺,你家的花這大冷天兒的搬外邊兒澆,也不怕凍死?”


    閆埠貴撇撇嘴,“你懂什麽?今兒天暖和,太陽好,趁這空搬出來讓它曬曬太陽,這花才能長的好。”


    何雨柱比了個大拇指,“行,您懂,養花我不懂,但我知道一句話:花是澆死的,魚是撐死的,人是氣死的。”


    然後也不想再跟閆埠貴扯淡,和這老兩口說道:“好了不跟您說了,我跟我老婆再不走都趕不上二路汽車了,您二老迴見。”


    然後帶著冉秋葉出了院子。


    何雨柱兩口子走後,閆埠貴站在原地琢磨了會兒,嘀咕道:“二路汽車?好像六零年十月就沒二路車了吧?這兩人去哪坐二路汽車?”


    何雨柱兩口子出了巷子到公交站牌等十三路,等車的人就三兩個,人們不往遠走也不願意花錢坐車。


    這會兒的公交招站牌也是紅色的,很符合年代特征,而不是像劇裏那種白底紅字,那都是八十年代的事情了。


    今天的天氣確實不錯,天上沒幾朵雲彩,溫度不低,沒有風,不過等太陽升高時候前幾天下的雪估計會化,巷子裏又得是一片泥濘。


    何雨柱兩口子還沒等來十三路,等來了小丫頭沙芮衿,這小妞已經好久沒出場了。


    “柱子哥,冉老師,你們這是要出去嗎?”


    何雨柱沒吱聲,冉秋葉迴道:“嗯,我們去看看長輩,沙沙你這是要出去?”


    “我去找我對象,他今天值班兒,我去陪他。”沙芮衿低聲迴道。


    何雨柱想逗逗這個漂亮丫頭,“沙沙,你和你那個叫趙立春的對象感情挺好啊,上班兒都陪著,你看過了年你也十八了,要不你趕快把自己嫁出去得了,到時候咱們兩家孩子年紀差不多大,我讓我兒子娶你家姑娘。”


    沙芮衿小臉一下就紅了,“柱子哥你說什麽呢,我還沒畢業怎麽結婚,再說我才不會生姑娘呢。”


    “沙沙你這就不對了,重男輕女要不得啊。”


    沙芮衿雖然不好意思,可還是認真的迴道:“不是,我對象是個孤兒,沒有兄弟,他得有兒子。”


    何雨柱點點頭,“怪不得呢。”


    怪不得趙永遠父母去世後跟著姥姥生活,姥姥去世後又被舅舅帶走,原來他爹這一脈就剩他爹光杆兒一個了。


    沙芮衿疑惑道:“柱子哥你說什麽?什麽怪不得?”


    旁邊的冉秋葉也不解的看著自己丈夫。


    何雨柱沒法解釋,隻好搖頭敷衍道:“沒什麽,我說怪不得沙沙你會說以後要生個兒子,我就說你也不像是重男輕女的人嘛,你從小到大家裏人就挺疼你的。”


    沙芮衿點點頭認可了這個說法,然後問何雨柱:“柱子哥,我怎麽覺得以前總是看不見你呢?好像對你印象不是很深刻,但是自從第一次遇到你和冉老師在一塊兒,我就總能看到你了。”


    何雨柱笑著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大概因為你以前是個龍套,現在變成配角了吧。”


    冉秋葉差不多習慣了何雨柱這種說話方式,但是沙芮衿不習慣啊,聽了這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柱子哥你說什麽呢?什麽配角?”


    “哦,我的意思是說沙沙你以前和我接觸不多,所以是我生活中的龍套,接觸的多了就變配角了。”


    沙芮衿歪著腦袋想了下,覺得似乎有點道理但又不怎麽準確。


    何雨柱夫妻倆等的車沒來,沙芮衿等的車卻來了,公交車等多久主要看緣分,不看你來站牌等多長時間。


    “柱子哥、冉老師我走啦,迴見。”


    沙芮衿打了聲招唿上了公交車。


    不過何雨柱夫妻倆沒等多久也上了車。


    車上人不少,所以兩人上了車也沒怎麽說話,就那麽默默看著窗外的風景。


    天氣還沒暖和,何雨柱穿越過來後剛開始忙,後來是懶,都沒有好好出去轉悠過,沒有去前門核實小酒館有沒有蔡全無,也沒有去看看韓春燕長的像不像婁曉娥。


    他沒有繼承傻柱的情感,所以很少想起來婁曉娥,偶爾想起也隻是迴憶那個下大雨的夜晚,把腦子裏的迴憶當小電影看。


    關鍵那晚傻柱跟婁曉娥也沒開燈,外邊下雨也沒有自然光,這兩人偷摸的也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畫麵黑乎乎的的,觀影體驗非常差。


    何雨柱準備在適當的時間告訴冉秋葉婁曉娥有何曉的事情,冉秋葉知道婁曉娥臨走前那晚兩人幹了什麽,何曉也終有一天會迴來,還不如讓冉秋葉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用十幾年來做工作總比婁曉娥突然帶何曉迴來打個措手不及強。


    何雨柱一路胡思亂想,因為在人群裏夫妻倆不說話,所以冉秋葉也是抓著自己丈夫胳膊東張西望的看著外頭。


    到機關大院門口的時候,沒什麽波瀾,衛兵打電話聯係後,何雨柱夫妻倆很順利的到了十九號。


    小何秘書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了,“何雨柱同誌,冉秋葉同誌,又見麵了,首長已經在等著你們了。”


    小何秘書跟兩人打招唿。


    “謝謝小何秘書。”


    兩人跟著小何到了白臨漳家會客室,白副部長夫妻倆跟小女兒白樂菱都在。


    何雨柱見過白臨漳,但是沒見過他老婆跟女兒。


    這位領導夫人要比吳瑞娟年輕一點,大概也是吃過洋墨水的,氣質上跟大領導夫人有點不同,看的出來年輕時候應該顏值不錯,到這個年紀了,身材也並不臃腫,保養的不錯。


    白副部長家那個小閨女何雨柱瞅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十七八歲的樣子,下身綠軍褲,上半身穿了件白襯衫,外邊又套了個淡綠色的圓領毛衣。


    這姑娘是個小胸弟,撐死了也就是b-,長了張鵝蛋臉卻配了雙丹鳳眼,鼻梁不是很高卻也恰到好處,身高最多163,光看臉的話能有八十分,的確是個小美女。


    冉秋葉跟這一家關係挺好的,進屋就打招唿:“白伯伯,我跟柱子哥過來看看您,我也是剛從我爸媽那裏迴來沒幾天。”


    白副部長招唿兩人坐下,笑著說道:“迴來就好,你父母身體挺好的吧?在那邊生活的怎麽樣?”


    “我爸爸媽媽身體挺好的,白隊長也挺照顧他們的。”冉秋葉迴道。


    白副部長點了點頭,“那就好。”


    然後問何雨柱:“小何,咱們又見麵兒了,我聽說你到左家莊那頭就跟小葉領了結婚證,既然結婚了,你們倆就好好過日子。”


    何雨柱連忙答道:“謝謝白部長,我肯定會好好對葉子的,您放心。”


    這會兒秘書端著剛泡好的茶過來給兩人倒上,何雨柱伸手扶了下茶杯道了聲謝。


    白副部長那個小女兒這時候插話了,她盯著何雨柱問道:“你就是秋葉姐說的那個廚子?”


    語氣頗不禮貌,一雙看著何雨柱的丹鳳眼也帶著點審視的味道。


    他這裏還沒迴答,白副部長就語氣嚴厲的教育自己閨女:“你有沒有點禮貌,怎麽跟客人說話的。”


    何雨柱連忙攔住要教訓閨女的白臨漳,故意說道:“我不是。”


    白樂菱有點驚訝,瞪著眼睛問道:“你不是秋葉姐說的那個廚子嗎?秋葉姐當初說你在跟她搞對象。”


    何雨柱點點頭,肯定道:“我不是那個廚子,因為葉子從來沒叫過我那個廚子,她隻叫我柱子哥,另外我也不是她對象,我是她丈夫,我們是領過結婚證的合法夫妻。”


    他這話讓白樂菱有點無語,小嘴一撅不滿的說道:“大男人的說話繞來繞去,你就說你是不是個廚子?”


    何雨柱看著白樂菱的眼睛,認真的答道:“你要這麽問的話,那我姑且算個廚子吧。”


    “什麽叫姑且算啊?難道你不僅僅是個廚子?”


    “對,我不僅僅是個廚子,我還有些其他職業。”


    “那你還有什麽職業?”


    正當白樂菱沒完沒了還要問的時候,白副部長打斷了她,:“好了,你審犯人呢?哪來那麽多問題?你陪你秋葉姐說會兒話,你不是總念叨嘛?”


    然後轉過頭對何雨柱問道:“小何啊,我聽方部長說你棋藝不錯?那天我們去他家的時候就看到你陪著他下棋,要不你也陪我手談一局?”


    何雨柱還沒說話,白樂菱又搶話:“我爸爸說的手談一局就是讓你陪他下盤棋。”


    他麽的這熊孩子怎麽這麽沒禮貌,胸小脾氣到不小。


    沒等白臨漳開口教訓自己女兒,何雨柱就說道:“手談一局未了,葉落花紅幾迴,這個我倒是能聽的懂。”


    然後也不跟這姑娘掰扯,轉向白臨漳,笑著說道:“白部長,咱家棋盤在哪兒?我陪您下一盤,就是我這水平一般,下的不好您可得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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