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剛到家不久,正收拾自己家孩子們的髒衣服,準備一會兒洗了,棒梗不在家,半大小子不知道去哪瘋了,這小子現在上初中了,好在沒有參加什麽隊伍。


    小當正坐在桌子邊學習,槐花拿著她姐姐的一支鉛筆畫圈玩兒。


    聽到敲門聲,小當跑過去打開門,一看是自己老師。


    “冉老師好。”


    小當挺有禮貌的打招唿。


    小槐花也有樣學樣跟著她姐姐喊了聲“冉老師好。”


    “賈當同學好,小槐花也好。”


    冉秋葉對於禮貌這塊兒從來都讓人挑不出毛病。


    賈張氏也跟冉秋葉打了聲招唿,秦淮茹看是冉秋葉來了,有點不明所以,不過想來也不是找自己麻煩的。


    “冉老師您怎麽來了?快坐,我給您倒水。”


    冉秋葉攔住秦淮茹,說道:“賈梗媽媽不用麻煩了,我就是過來拿一下我家柱子哥的棉襖,他說托您做的,已經做好了。”


    秦淮茹一聽就這事兒啊,小鬆了一口氣:“嗨,我還說一會兒給柱子送過去呢,我這就給您拿。”


    秦淮茹把給何雨柱做的棉襖還有剩下的條絨從櫃子裏拿出來,做棉襖裏子的普通布何雨柱告訴她剩下的給她了,還夠他給小孩做個外套的。


    秦淮茹把東西遞給冉秋葉,說道:“冉老師,這還有點兒剩下的布,您拿迴去柱子要是穿的不合適您再拿過來,我再改改。”


    冉秋葉接過棉襖,說道:“好的,謝謝賈梗媽媽,那沒事我就先迴去了。”


    秦淮茹:“我送送您。”


    冉秋葉:“別客氣了,您留步。”


    秦淮茹還是堅持把冉秋葉送出了門,出了賈家後,秦淮茹拉住冉秋葉:“冉老師,那個,我還有些話想對您說?”


    冉秋葉點點頭:“您說。”


    秦淮茹心裏組織了下語言,說道:“冉老師,就柱子去給您那師範大學的老師做飯那次,您來我們院子,我跟您說了些不合適的話,我也不知道怎麽跟您解釋,柱子估計也跟您說過這事兒了,真對不起啊,差點讓你們鬧誤會。”


    冉秋葉停下腳步禮貌的笑道:“賈梗媽媽,柱子哥的確都給我解釋了,您也喜歡他不正好說明他優秀嘛?


    這件事情都過去了,您不用跟我道歉,不過咱們兩家住的這麽近,院子裏的人又愛傳閑話,您以後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還是找我的好。”


    秦淮茹心說還是人家這上過學留過洋有素質的女人好說話,這要是胡同裏的其他潑婦,估計得因為這事兒鬧幾迴。


    “您說的對,冉老師,您看您還是我家孩子的老師,的確是不應該因為這事兒鬧僵,以前呢,是柱子看我可憐總幫襯我,我就對他有點依賴了,所以才想那些有的沒的。


    既然他和您結婚了我肯定不會再跟您耍心眼兒了,年前的時候柱子就跟我說明白了,您放心吧。”


    冉秋葉表情輕鬆的迴道:“好的賈梗媽媽,那這件事咱們就別再提了,就這樣吧,您還有別的事嗎?”


    秦淮茹:“哦,沒了,我知道您沒怎麽幹過活,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別客氣,直接過來找我就成。”


    “好的,我先謝謝您了?”


    冉秋葉迴家後,問何雨柱:“柱子哥,棉襖我拿迴來了,你要試試嗎?”


    “先放起來吧,迴頭再試。”


    冉秋葉把棉襖放到櫃子裏,又迴到何雨柱身邊坐下。


    何雨柱把自己老婆抱過來,問道:“老婆,剛才在賈家門口跟秦淮茹聊什麽呢?你倆是不是在約時間決鬥,誰贏了誰就可以得到我?”


    冉秋葉噗嗤一笑,說道:“柱子哥你怎麽那麽臭美呢?還想著讓我倆決鬥,你都是我的了,我為什麽還要跟別人決鬥?”


    何雨柱臭屁的說道:“哎,男人太優秀了真是麻煩,你們為了我決鬥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冉秋葉樂道:“我已經決鬥贏了,所以你現在是我的,那柱子哥如果有別人和你搶我,你會不會為了我跟別人決鬥?”


    何雨柱不屑道:“我為什麽要跟人決鬥?你是我的老婆,又不是誰的戰利品,不過嘛,如果有人要打我老婆的主意,我也不會跟他決鬥,我會偷摸幹掉他。”


    冉秋葉親了他一下,說道:“柱子哥,我是你的,誰也搶不走我。”


    何雨柱迴了她一個,“我知道。”


    然後說道:“葉子你去拿饅頭迴來先熱上吧,我弄個涼菜。”


    “好的柱子哥。”


    冉秋葉拿了個盆兒出去取饅頭了,何雨柱想了下,站起身拍了個黃瓜完事兒,這季節,有這反季節蔬菜吃不錯了,滿四九城的有幾個能吃到的。


    冉秋葉迴來把饅頭熱上,問自己丈夫:“柱子哥,我聽一大媽說那個馬華是你徒弟,劉嵐不是吧?”


    何雨柱看著自己老婆笑道:“老婆,你是聽說什麽了嗎?”


    “我聽一大媽說,那個劉嵐和你們廠的李主任好像有點關係。”


    何雨柱皺眉想了想,劉嵐在廠裏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什麽事情隻要不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那麽知道的人數就會變的不可控。


    易中海大概率不會跟一大媽說這種八卦,但是軋鋼廠上班的有七個人,隻要哪個老娘們兒知道了這事兒,那麽看劉嵐就會戴上有色眼鏡,昨天劉嵐來找自己就會被編點背後的故事。


    反正自己跟劉嵐沒啥關係。


    何雨柱解釋道:“的確是有關係,劉嵐是我們廠李主任的情人,但是她的確是我徒弟,隻不過我隻教她廚藝,不允許她叫我師父。”


    冉秋葉從自己男人這裏得了準話,八卦的問道:“她給你們主任當情人啊?我聽說她不是結婚有孩子了嗎?”


    何雨柱迴道:“她丈夫不管家裏,她一個人養家養孩子有點吃力,至於給李主任當情人這事兒後麵還有沒有什麽更深層的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我想著現在李主任在軋鋼廠一手遮天,她呢,也算個機靈的,過的也不太容易,所以教馬華的同時就連她一起教。”


    冉秋葉聽後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算了,我雖然理解她的不容易,但是卻不認可她的做法。”


    何雨柱說道:“大概老婆你沒有被逼到過絕境吧,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隻要沒有幹涉到咱們的生活,我們就不去評論這些好壞了。”


    夫妻倆聊著天,劉嵐跟馬華進了中院,一人手裏提著兩個飯盒。


    何雨柱從窗口發現了兩人,開門把兩人讓了進來。


    馬華來過他師父家,但劉嵐沒來過,兩人進屋後何雨柱接過飯盒放到桌子上,冉秋葉趕忙給兩人倒好茶水。


    “師娘您歇著,我們自己來就行。”


    馬華多會兒都那麽尊重師父。


    劉嵐也附和道:“就是,哪有師娘給徒弟倒茶的,您坐著。”


    然後看向何雨柱,說道:“何雨柱,你可真有福氣,瞅瞅師娘這長相、這身條、這氣質,跟我們這些人就是不一樣。”


    何雨柱拉著自己老婆坐下,說道:“會說話你就多說點,不過我老婆嫁給我了就跟咱們都一樣,都是工人階級。”


    劉嵐輕拍了下自己的嘴,“你看,我又說錯話了,師娘嫁給你那肯定就是咱們工人階級了呀。”


    冉秋葉讓一個比自己大快十歲的女人左一個師娘右一個師娘叫的,有點不好意思,說道:“我叫冉秋葉,別叫我師娘了,怪別扭的。”


    何雨柱也說道:“劉嵐你進門嘴就不停,馬華叫師娘也就算了,你怎麽還叫上師娘了?”


    劉嵐迴道:“我這不是尊師重道嘛,那我就叫秋葉?算了,我還是叫冉老師吧。”


    何雨柱摸了下劉嵐兩人帶過來的飯盒,“有點涼了啊,老婆你把飯盒裏的菜倒出來一會兒熱一下,估計雨水也快來了。”


    劉嵐一聽立馬站起身:“別,我來我來,冉老師您坐著,何雨柱你家碗在哪兒?”


    何雨柱倒是沒客氣,指了指旁邊的櫥櫃。


    馬華也起身跟劉嵐一起把飯盒裏的菜挪到盤子跟碗裏。


    又摞了兩層籠屜把菜熱上,屋子裏這個爐子太小,配的鍋也小,籠屜也小,都他麽小。


    熱好菜後,劉嵐發揮自己的特長,又拉著冉秋葉傳八卦,那張嘴叭叭不停,跟租來著急還似的。


    馬華則是在旁邊跟自己師父交流自己最近的學習心得。


    過了會兒,何雨水夫妻倆過來了,菜也差不多熱了。


    何雨柱給幾個人互相介紹了下,帶徒弟把杯盤碗筷擺好,又拿出一瓶酒來,說道:“今兒個算家宴,我的兩個徒弟,還有妹妹妹夫,也沒有外人,咱不貪杯,就這一瓶兒。”


    最小的馬華趕緊接過師父手裏的酒瓶給大家倒酒,輪到冉秋葉時候看了眼自己師父,得到迴應後也給自己師娘滿了一杯。


    何雨柱作為東家,第一杯自然得他招唿。


    “多的不說了,這算是我娶了老婆後的第一次家宴,我何雨柱往後也算是有了知冷知熱的人,有了自己的小家,願我們所有人都能幸福,願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強大。”


    放下杯後,冉秋葉招唿幾人吃菜。


    何雨水嚐了口菜,皺眉道:“哥,好久沒吃你做的菜,怎麽感覺你手藝下降了呢?”


    何雨柱解釋道:“這不是我做的,徒弟做的,雨水你跟他倆說說哪裏沒做好。”


    何雨水雖然手藝不如自己哥哥,但是吃還是大致能吃出好賴的,於是把幾個菜挨個點評了下。


    何雨水說完,何雨柱跟自己兩個徒弟說道:“聽到了嗎?雨水都嚐出來不足了,你倆離出師早著呢。”


    幾人邊吃邊聊,突然何雨水又問自己哥哥:“哥,你結婚的事兒有沒有寫信告訴爸?”


    何大清?


    何雨柱都快把這人忘記了,除了剛來那兩天琢磨著改開後把這家夥抓迴來當牛馬,後來就再沒想起來過。


    “沒,你要是想告訴他就給他寫信說一聲,我跟他不熟。”


    何雨水問道:“哥你還恨咱爸呢?”


    何雨柱無所謂道:“不恨啊,我都說我跟他不熟嘛,恨的著嗎?”


    何雨水不依不饒的說道:“你不恨他還說跟他不熟,這不就是還置著氣嘛。”


    我跟何大清置氣?我是真跟他不熟啊,說起來我其實跟你都不怎麽熟,咱倆才見過幾麵?


    冉秋葉不想讓何雨柱跟妹妹繼續掰扯跟自己那個公公熟不熟的問題,就在桌子下扯了扯自己丈夫。


    何雨柱看了眼自己老婆一眼,無奈的迴道:“好吧好吧,我跟你說雨水,我其實並不恨他,畢竟他離開時候我都半大小子了,其實我是怨他把你丟下跑了,你那會兒才多大啊,從小沒媽,又被親爹拋棄,我是可憐你。”


    何雨柱一句話把何雨水給說哭了,小付趕忙安慰自己媳婦兒:“雨水,別哭了,你要想咱爸的話,不行咱抽空去看看他。”


    何雨水搖搖頭,倔強的說道:“我不去。”


    何雨柱很硬核的安慰了下自己妹妹:“既然不想去那就好好吃飯,啥時候想去了我或者小付帶你去,這麽大的人了,還哭哭唧唧跟個娘兒似的。”


    劉嵐也插科打諢道:“什麽話,雨水可不就是個娘們兒嘛,難不成還是爺們兒?”


    何雨柱跟劉嵐這一打岔,何雨水總算是又好好吃飯了。


    飯後,何雨柱夫妻把四個人送走,安頓馬華把劉嵐送迴家,這才返迴來收拾飯攤場。


    冉秋葉邊收拾東西邊說道:“柱子哥,你真對咱爸沒啥感情了嗎?”


    何雨柱迴道:“我跟他個老玻璃能有什麽感情?傻柱的爹跟我有什麽關係,為了個寡婦,扔下六七歲的小女兒就跑路了,我是單純的看不上他。”


    冉秋葉想了想說道:“柱子哥,但他怎麽說也是咱們的爸,如果他哪天迴來的話,我覺得咱們也是要贍養他的,這是咱們的責任。”


    何雨柱點點頭,說道:“老婆你說的沒錯,再等十幾年我就去保定把他抓迴來,讓他打工贍養我,七八十歲的年紀,正是需要他奮鬥的時候,別想著退休。”


    冉秋葉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柱子哥你說什麽?誰贍養誰?”


    何雨柱理所當然的說道:“他贍養我啊,我給她養了這麽些年閨女,供何雨水吃喝上學,她嫁人我還給了她三百塊錢,這都是何大清的責任,他不得報答我?”


    何大清把傻柱養到十六歲,關我何雨柱什麽事兒?傻柱都不知道死哪裏去了。


    至於傻柱把何雨水養到二十多歲,還給買了自行車,這得算我何雨柱養的,都這個時候了,計較我跟傻柱是不是一個人還有意義嗎?


    雙標嘛,我玩兒的賊6。


    ……


    今天不分兩章了,直接二合一,就這一章,冇了。


    晚安,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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