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個時期的婚禮一般都是中午,很少有晚上。


    劉海忠所說的正不娶臘不定,有種說法是正月裏結婚太歲壓頭,不利子孫。


    秦淮茹沒了公公跟丈夫,要是那些講究點的,她當初送被麵兒就得挨打。


    不過傻柱大概是不在乎,何雨柱更不在乎了,他又不是京城人,他現在連京城口音都在逐步淡化,而且他生活那會兒也沒聽過這些規矩。


    何雨柱不喜歡北京口音,尤其南城那頭的,說話跟嘴裏含個襪子似的。


    何雨柱沒搭理劉海忠的話,對賈張氏說道:“張大媽,葉子是棒梗和小當的老師,咱們又住的近。


    您也知道,她以前沒有在咱們這種大雜院兒住過,俗話說人若上百,形形色色,一大媽性子軟,要是我不在家有誰家老娘們欺負她,麻煩您幫個忙,護著點兒我家葉子。”


    賈張氏答應道:“柱子,咱們兩家這關係,有人欺負冉老師我能幹看著嗎?有我在,誰家老娘們兒來了都不好使。”


    今天何雨柱就準備了四個菜,不是他小氣,而是不合適。


    這年頭,在這種小老百姓紮堆兒的地方你連著吃一禮拜白麵,可能就會有人舉報你奢靡成風。


    一頓飯吃完,何雨柱拒絕了一大媽幫忙收拾,送走了幾人。


    一大媽攙著聾老太太去了後院。


    何雨柱跟冉秋葉收拾碗筷,這幾個人吃的這個幹淨,盤子跟狗舔了似的。


    這才是正常情況,什麽閆老三帶剩菜,就這點兒東西,哪他麽能剩下。


    收拾完後,何雨柱在家裏兌了點水和冉秋葉清洗碗筷。


    冉秋葉幹活的時候,跟何雨柱說道:“柱子哥,為了我在院子裏過的舒心點,讓你費心思了。”


    何雨柱迴道:“老婆你這叫什麽話?既然把你娶迴家,那肯定方方麵麵的都得考慮到,我可不想哪天迴來聽說你被人欺負了。”


    冉秋葉笑了下,伸出胳膊比劃比劃,“我也不是吃素的,哪家的女人敢欺負我,我就打她們。”


    何雨柱擦擦手把冉秋葉摟在懷裏,說道:“你可拉倒吧,你是那種打架的人嗎?再說那幫老娘們兒打架扯衣服拽頭發撓人的,你說說你要是被撓花臉怎麽辦?她們無所謂,因為她們醜,可是我老婆好看啊,這太虧了。”


    冉秋葉雙手抱著何雨柱腦袋,假裝嚴肅的問道:“說,何雨柱你是不是就因為我長的漂亮才娶我的?”


    何雨柱迴道:“當然不是啦。”


    冉秋葉得意的笑了下,說道:“我就知道,你肯定還看上了我別的優點嘛。”


    何雨柱掰著手指頭繼續念叨:“還有腿長、臀翹、懂配合,胸挺、腰細、有點騷。”


    冉秋葉腦袋頂在何雨柱胸口,“啊~我沒有,柱子哥你胡說。”


    何雨柱把她緊緊抱住,“哈哈,這不都是誇你的好話嘛,快把你的火箭頭槌收收,咱倆先洗漱。”


    冉秋葉抬起頭問道:“柱子哥咱今天這麽早就洗漱上床嗎?”


    何雨柱迴道:“我一般是兩天洗一次頭發,今天順便給你也洗洗,等頭發幹不得時間嗎?”


    冉秋葉洗臉刷牙後,何雨柱找了個凳子讓她坐下給她洗頭。


    冉秋葉低著頭看不見,問道:“柱子哥你用的什麽,怎麽這麽香?”


    何雨柱答道:“一點洗頭膏,從別的地方弄迴來的。”


    冉秋葉哦了一聲沒再問,她想起來了,何雨柱蹲完局子去找她那天中午,在她家洗漱完就是這個味道。


    給冉秋葉洗完頭發後,何雨柱從床下拿出一摞搪瓷盆,冉秋葉不解的問道:“柱子哥你弄這麽多盆幹嘛?”


    何雨柱一個個拿出來跟她說道:“除了這個洗腳盆,這個是給你洗貼身衣服的,這個是給你洗月經帶的,這個小的是給你用來洗屁屁的,每天都要洗,咱要注重個人衛生。”


    這年頭女人都是用月經帶,裏麵再墊別的東西,國內要到八十年代才有第一條衛生巾生產線。


    何雨柱的空間裏倒是有衛生巾,但是當初a799給的東西太雜,種類多數量少,那幾包也不夠冉秋葉用幾波。


    何雨柱準備的這些盆按規矩應該是女方準備,尤其是夜淨兒跟子孫盆,還有長命燈。


    夜淨兒就是尿盆兒,子孫盆就是女人專門清洗月經帶用的,長命燈是一個帶玻璃罩的煤油燈。


    後世他穿越時候,有些京城嫁閨女的女方還會帶個尿盆兒。


    冉秋葉看著這些盆說道:“柱子哥你真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樣,這也太講究了,你說我當初如果沒有來找你,我現在會怎麽樣?”


    何雨柱給小盆兒裏兌了點水,說道:“沒有如果,別瞎想那些,這幾個盆老婆你別記錯了。”


    洗發水何雨柱早就換了包裝了,所以也不怕冉秋葉看到,洗完頭發等幹的功夫,兩人又一起洗腳、清理個人衛生。


    然後就是觀眾們喜聞樂見的節目。


    完事兒後,冉秋葉趴何雨柱懷裏問道:“哎,柱子哥,你現在叫我老婆,我還叫你柱子哥,你說我要不要換個稱唿?”


    何雨柱問道:“換什麽稱唿?”


    冉秋葉笑道:“要不就像院子裏其他人那樣,叫你當家的?孩兒他爸?”


    何雨柱連忙拒絕,“可別,老婆你還是喊我柱子哥吧,就算覺得不對稱也別叫我老公?”


    冉秋葉隨口就說出了出處:“是老公十分公道,老婆一片婆心那個老公嗎?可也沒人這麽叫自己男人啊,不知道的以為是叫太監呢。”


    “所以啊,老婆你還是喊我柱子哥,要不叫我哥哥。”


    “哥哥?”


    “不對,你聲音得夾起來,跟我學。”


    然後給冉秋葉模仿了下隻有我心疼哥哥那個調調。


    冉秋葉學著叫了一聲,自己先受不了了,“咦,柱子哥咱還是算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何雨柱把她放在自己身上摟著,笑道:“哈哈,所以嘛,老婆你還是叫我柱子哥吧。”


    擺好姿勢,梅開二度。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出門上班,剛下台階又轉身把門口搪瓷缸子複位,差點忘記了。


    這招不能用了,被冉秋葉注意到引起她的好奇心就壞了,改天跟秦京茹得重新弄個暗號。


    何雨柱到了單位,先去辦公室露了個臉,然後去了車間找易中海。


    又是需要老易幫忙的時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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