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低估了秦淮茹。


    他本來以為可以把秦淮茹支到正陽門去找韓春燕,但是顯然秦淮茹沒那麽笨,大冷天去個自己不熟悉的地方找人?那多費勁。


    四合院,賈家。


    晚上吃飯的時候,秦淮茹問他兒子:“棒梗,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韓春明的?在前門大街那頭住,年紀跟你差不多。 ”


    棒梗停下吃飯的動作,思考了一會兒迴道:“沒有,沒聽過這麽個名字。”


    秦淮茹本來也沒抱棒梗正好認識這個希望,又說:“你去問問你們同學,你要是能打聽到這個小孩兒家住在哪兒,媽給你五毛錢。”


    棒梗思考了下,伸出兩個手指頭說道:“再加兩毛,您給我七毛錢。”


    秦淮茹問道:“五毛還不夠?你知道五毛錢能買多少東西嗎?”


    棒梗理所當然的說道:“前門大街太遠了,我找這個人多難啊,您給我七毛錢。”


    秦淮茹沒說話,吃了兩口飯說道:“行,就給你七毛錢,但是你得打聽到了我才給你。”


    棒梗繼續談判:“那五毛錢您可以等我找到再給,但是您得把兩毛錢先給我。”


    秦淮茹這迴痛快了:“行,吃完飯媽給你拿兩毛錢。”


    賈張氏問道:“這韓春明什麽人啊?你找這小孩兒幹嘛?”


    秦淮茹沒解釋,說道:“您別管了,和您沒關係。”


    機關大院,大領導家。


    兩位秘書沒在屋裏,隻有兩位領導跟何雨柱、冉秋葉。


    吳瑞娟去泡了一壺茶過來,給大家添上茶也坐了下來,看著冉秋葉說道:“你就是冉良君的女兒?我聽柱子說你倆正處對象呢?”


    冉秋葉倒是也沒藏著掖著,大方的迴道:“是呢,我跟柱子哥我們倆前幾天剛確認關係。”


    吳瑞娟看著冉秋葉,能看出來,是挺喜歡何雨柱,就說道:“柱子年紀不小了,能找到你這麽好的姑娘是福分,他以後要是欺負你,你來找我,看我怎麽收拾他。”


    冉秋葉笑著說道:“柱子哥對我挺好的。”


    大領導看自己老婆問個沒完,就說道:“先說正事兒吧。”


    然後對著白副部長說道:“老白,小冉的事兒我聽何雨柱說了,冉良君夫婦現在在左家莊那邊,他們在那頭過的不辛苦吧?”


    白臨漳迴道:“不算辛苦,那邊的委員會主任,左家莊的大隊長,以前都是跟我的,後來複員我幹脆給他們幾個都安排的不遠,想讓他們有個照應,左家莊街道跟和平街這兩個家裏也沒什麽人了,算是在這落地生根了。”


    ……談話進行了半個多小時,關於冉秋葉的事兒他倆都不覺得是多大的事,反而說的少。


    冉秋葉現在有三個選擇:


    第一個,把她從學校調走,但是勞動還是得勞動的,無非就是換個不受欺負的地方,畢竟冉秋葉已經定性為資本主義後代了。


    第二個,跟何雨柱結婚,三年後就可以改變成份,當然這期間要進行勞動,家庭勞動也算,但是她的關係還在西城區那邊呢,人家會不定期的迴訪,還得寫報告。


    第三個,直接把冉秋葉安排在她父母那邊,她的戶口跟關係就都去了左家莊了,但不算下放,隻能算是再教育,跟下鄉差不多,相當於以後她就是左家莊的村民了。無論紅星小學,還是西城區廠橋街道辦,就沒她這個人了。


    當然成份改不了,她想改變成份隻能和成份好的結婚,無論哪種結果,都會有不定期的迴訪,但是去了左家莊,那頭的人根本就不會管她。


    按照白臨漳的話的意思,現在的爭鬥在上麵,那邊不會因為他的關係被針對,所以左家莊那頭裁判、旁證、球證都是自己人。


    那頭以後都歸朝陽區了,這會兒都屬於近郊,何雨柱不在意冉秋葉怎麽選,他隻想安全,上邊大佬不能時時刻刻盯著你,你又不是人家親閨女。


    這就看冉秋葉怎麽選了。


    再說有些下放人員問題不嚴重,家裏有錢的話,也不會很慘。


    別以為下放就會沒收你的財產,就何雨柱買那兩個藍色瓷罐兒,原本曆史上被人在今年夏天買了,這家夥成份也不好,68年底被下放篩沙子去了。


    當然篩沙子吃的不好,但是還能吃上大餅,結果這人沒吃過什麽苦,太饞了,把自己手表賣給了委托商店,賣表的錢買燒雞跟豬肘子和同事打牙祭了。


    冉秋葉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哥,我去了我父母那裏,再嫁給你應該就沒有定量了。”


    何雨柱怎麽可能在意這個,說道:“別擔心這個,我都不怎麽買糧食,你忘記我幹什麽的了?”


    是他沒買過,傻柱以前還是要買的。


    何雨柱知道她擔心什麽,說道:“葉子,你要是想去你父母那裏,也可以,大不了我從左家莊娶你唄,反正這麽操作的話,你去了那邊也是不影響結婚嫁給我的。”


    然後何雨柱問白臨漳:“領導,如果葉子去了左家莊,她家房子怎麽辦?空下來可是會被人占掉的,但是我在南鑼鼓巷已經有三間半房子了。”


    白臨漳擺擺手說道:“先過戶到你名下,雖然房屋不能買賣,但不是沒其他辦法,我明天會讓小何打招唿,你要還是不放心,就找幾個家庭住房不多的人租出去,當然他們住不住另說,但是要有租房的手續。”


    何雨柱點點頭表示明白,問冉秋葉:“葉子,你怎麽想的?”


    冉秋葉低頭想了會兒說道:“我想去我父母那邊待些天,我已經半年多沒見過他們了。”


    何雨柱表示沒意見,去那也好,讓冉秋葉消失在原本知道她的那些人眼裏。


    白臨漳看事情說完了,就說道:“那就這麽著吧,我迴去了,走吧秋葉,你的自行車還在我家門口呢。”


    大領導站起身叫住白臨漳:“老白,正好這次從南方帶迴來點那邊的特色點心,給你拿一份兒。”


    然後跟他老婆說道:“老吳,給傻柱的對象也拿一份兒。”


    白臨漳轉過頭盯著何雨柱:“傻柱?”


    一個聰明好學的人怎麽會叫傻柱。


    何雨柱連忙解釋:“嗨,這是我小時候我爹對我的昵稱,結果別人後來也跟著叫,叫久了成外號了。”


    冉秋葉出門時候跟大領導兩口子道了再見,跟何雨柱說:“柱子哥我去取自行車,你等我會兒,咱倆一起走。”


    白臨漳他們走後,大領導夫人把給何雨柱的東西放出來,說道:“柱子,這是給你拿的年貨,一會兒讓小雄送你走的時候別忘記帶。”


    何雨柱看著這一大堆,樂著道:“謔,這麽多啊?老姐姐您不會都沒給您和大領導留吧。”


    吳瑞娟迴道:“還有呢,我們這次迴來帶了不少。”


    何雨柱沒客氣,太見外了多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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