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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星軋鋼廠,一車間。


    秦淮茹正在那兒磨洋工呢,現在廠子裏的狀態她很喜歡,因為活少,隻有上午有點活,下午就不用幹活,而是組織工人們學習精神。


    反正她幹活也幹不明白,學習也學不明白,都是不明白,那就跟著打醬油唄,學習頭疼,幹活不僅頭疼還累人。


    她主修的是家政專業,又不是機械加工。再說現在考級都停了,她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都卡在這裏了,還積極個屁啊。


    秦淮茹跟何雨水哭訴這半年真的太難了,還真不是瞎掰,賈張氏得罪了易中海,易中海一年沒接濟她家,許大茂和秦京茹結婚後也不關照她。她每個月二十七塊五還得給賈張氏三塊錢預防個啥災病的,一個月就二十四塊五,棒梗比她三個人都能吃,小當的飯量也不小了。


    傻柱這半年誰也不理,話也不和人說,別人跟他說話就像跟皮等球說話似的,毫無反應。他也不迴食堂,每天來了車間就是睡覺,心情好了去鉗工台邊兒上挫兩下,鋸兩鋸子,心情不好繼續睡覺。車間主任知道傻柱肯定得迴食堂,人事關係都還他麽沒轉過來呢,李懷德也跟他打過招唿,所以車間主任也不管傻柱,傻柱愛他麽幹啥幹啥吧,別想不開在自己車間往機床裏邊紮猛子就行。


    秦淮茹每天去給傻柱收拾家的時候跟傻柱找話說,說不了幾句傻柱就下線隱身了(劇裏傻柱給她三十塊錢時候狀態還是那麽生無可戀的德行,冉秋葉出現才好點),本想著昨天趁著傻柱把冉秋葉領迴來心情不錯,是個機會,她把冉秋葉再折騰走,傻柱肯定會急,隻要傻柱別半死不活的,有了情緒波動就好辦了,然後自己趁他跟自己急眼,安撫他同時順勢跟他表明心意,再想想辦法勸傻柱迴食堂。


    結果傻柱在昨天她去搗亂的時候也不吱聲,就那麽麵無表情看著她表演,從頭到尾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還自閉著呢?


    可是他迴來讓小當買東西,跟一大媽打招唿,明明像是正常人了。冉秋葉進屋後自己去一頓操作,也看不出來他有多在乎冉秋葉的意思啊,後來還丟下冉秋葉失蹤了,難道是自己杞人憂天想錯了?


    秦淮茹百思不得其解,太奇怪了,太反常了,尤其還有現在這傻柱這究竟是去哪了?上午都快下班兒了,還是沒人影,都快一天一宿了。


    秦淮茹腦袋裏一邊琢磨何雨柱,一邊手上拿著個扳手在車床上跟那個三爪卡盤較勁,半天不見她擰一圈。


    擰個屁,比劃比劃等到下班正好擰緊,下午跟著學習精神,明天早上來了再啟動車床開整,完美。


    等到自己這裏比劃完了正好下班,然後去食堂打完飯趕快迴家,看看傻柱迴沒迴來才是正經事。


    就在這時候,許大茂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一進車間就表情誇張的對秦淮茹喊道:“秦姐,不好啦,傻柱昨天晚上在西城區那頭進行不法活動,被西城區公安局抓走啦,我剛才得到信兒,現在還在局子裏關著呐。”


    許大茂故意喊的很大聲,聲音響徹在整個車間,他就是要讓大家都聽的到。


    秦淮茹驚的扳手都掉腳麵上了,嗷的一聲衝到許大茂跟前問:“許大茂你說什麽?你說傻柱怎麽了?”


    玩兒過老式車床的都知道那個扳手啥樣的,這玩意兒也不重,掉到秦淮茹腳麵兒上還是平著下去的,疼一會兒也就沒事了,這如果是個二十寸活口扳手大頭下去砸這麽一下,腳趾頭得幹折。


    許大茂給秦淮茹解釋肯定是聽到什麽說什麽,藝術加工的版本得去別的地方說。


    許大茂連忙又跟秦淮茹說了一遍:“秦姐你別急,我那會兒不是迴辦公樓了嘛,我先去李主任那裏問了他有沒有傻柱消息,結果李主任沒聽到信兒。然後李主任就找來了綜合辦公室的陳科長,你想那外邊兒跟咱們軋鋼廠聯係肯定得先聯係綜合辦啊,結果綜合辦公室也沒消息,李主任就讓我迴去等著信兒。”


    許大茂緩了口氣繼續說:“我迴去正坐著等李主任那兒的信兒呢,就聽到人事科那邊傳出來的消息,說是西城區公安局電話打到人事科了,那邊說昨天晚上傻柱去了西城區那頭進行違法犯罪活動被抓了,現在還在那邊關著呢。”


    秦淮茹一聽急了,連忙確認:“許大茂你不是瞎說吧,傻柱具體幹啥了?這話不能亂說。”


    許大茂說:“我敢亂傳這個嗎?現在辦公樓那邊都知道啦,具體傻柱幹了啥犯罪活動人事科那邊也沒說清楚,我一聽到消息就跑來告訴你了,我就知道這麽多啊。”


    秦淮茹一聽也沒再理許大茂,扭頭稍微帶點瘸的跑向易中海的工作間。


    許大茂一看,嘿,這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啊,客氣話都不說一句就跑了。


    車間裏其他工人連忙圍著許大茂詢問具體情況。


    許大茂還得忙著去其他地方進行二次創作呢,哪有功夫留在第一現場胡說八道,就敷衍道:“我知道的剛才都說了,辦公樓那邊兒都傳開了,你們一會兒去那頭打聽吧。”


    許大茂說完就像一條脫了韁的野狗似的,一溜煙兒就跑了。


    人事科那位大姐的話傳到許大茂那兒也是有延時的,實際上何雨柱這會兒都下了公交車往冉秋葉家溜達了,他那頭還在冉秋葉家和漂亮妹子溝通感情秀色可餐呢,卻不知道軋鋼廠這邊已經開始流傳起了他的故事。


    秦淮茹火急火燎的跑去易中海的工作間,人未到聲先到:“一大爺,不好啦,許大茂說傻柱昨天晚上是被西城區公安局抓起來了。”


    易中海這會兒正拿著那個先進工作者的大茶缸子喝茶呢,吹了吹上麵的浮沫,剛吸溜一口,就聽到外頭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


    易中海被這一嗓子嗆的茶水都從鼻子眼兒裏冒出來了,扶著工作台邊擦鼻子邊不停的咳嗽。


    這時候秦淮茹衝進了他的工作間,一邊大喘氣一邊對易中海說:“一大爺,剛才許大茂說人事科那邊傳出來的消息,說是西城區公安局那頭給人事科打電話了,傻柱昨天晚上在西城區那頭進行什麽不法活動,被西城區公安局抓起來了,這可怎麽辦啊?”


    易中海好不容易緩過來,邊咳嗽邊對秦淮茹說:“淮茹,別那麽急,許大茂有沒有說柱子具體是犯了啥事兒?咱們得知道具體原因,弄明白了他幹了啥事兒才好想下一步怎麽做啊。”


    易中海的冷靜也有點感染了秦淮茹,她緩了口氣和易中海說:“許大茂沒說具體傻柱犯了啥事兒,消息是從人事科那邊傳出來的,許大茂得到信兒就過來告訴我了,一大爺我中午去找一下雨水,您迴去找聾老太太,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先把傻柱弄出來。”


    易中海站直身子好好想了下,對秦淮茹說:“許大茂沒說具體柱子幹了啥,咱們也不知道該找誰,這樣,淮茹你先別急,既然西城區公安局聯係了人事科,肯定不能黑不黑白不白的,遇到廠裏工人出了事,人事科肯定會跟李主任匯報,我一會兒去辦公樓找一下李主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咱們再想想怎麽做。這樣,你一會兒先迴院子裏看看柱子有沒有迴來,沒準是場誤會,我呢去找李主任,下午上班咱們再研究怎麽做。”


    秦淮茹點點頭說:“一大爺我知道了,那我不去食堂了,我下班直接迴院子做飯吃,吃完飯我就來廠裏。”


    易中海迴道:“行,就這麽辦吧。”


    話音剛落,中午下班鈴聲響了,易中海對秦淮茹擺擺手:“淮茹,下班了,你先迴院子看看柱子迴家沒。”


    然後也不等秦淮茹迴話就去找李懷德了。


    易中海直接去了三食堂,因為三食堂是個小食堂,一二食堂是大食堂,所以小灶都在三食堂,三食堂給工人做的大鍋飯其實量並不大。


    易中海知道李懷德每天中午在哪,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


    見了李懷德就問:“李主任,我過來跟您打聽點事兒。”


    李懷德一看是大手子八級工易中海,也挺客氣,易中海這人沒有政治立場,隻管幹活,閑事不問,廠裏很多工件也離不開他,所以李懷德對易中海態度不錯。


    李懷德問道:“是易師傅啊,大中午不去吃飯您找我有什麽事兒?”


    易中海問李懷德:“李主任,是這樣的,我剛聽到從人事科那邊傳出來的消息,說是何雨柱在西城區那邊進行違法活動,被西城區公安局抓捕了,我想來您這裏了解一下情況,何雨柱具體是幹什麽了才被抓的。”


    易中海這話一問出來,李懷德先急了,蹭一下站起來驚唿道:“什麽?這是誰說的?”


    易中海一看這樣子肯定有誤會,事情沒那麽嚴重,就說:“是許大茂來車間傳的消息,說是人事科那邊傳出來的,他說上午人事科接到了西城區公安局的電話,說何雨柱昨天晚上在西城區那邊進行違法犯罪活動,被西城區公安局抓捕了。”


    李懷德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他麽誰傳的,他得到信兒才多大一會兒?


    李懷德緩了一下,心說誰傳的下午再說吧,這幫人閑的沒屁事兒嘴怎麽那麽快,還是先把具體情況和易中海說了吧。


    於是李懷德對易中海說:“易師傅,沒那迴事兒,何雨柱是昨天晚上去西城區那頭找個什麽領導,迴家時候公交車停了,他就準備步行迴家,結果迴家的路上在那邊迷路了,正好遇到派出所巡邏的同誌,他也沒帶工作證,派出所的同誌一看他證明不了自己身份,就讓他在派出所休息了一晚上。上午人事科那邊接到派出所電話已經核實了何雨柱的軋鋼廠工人身份,派出所那邊說馬上放了何雨柱,估計這會兒他都快迴廠裏來了。”


    易中海一聽,就這事兒啊,誰他麽傳出來的閑話,嚇老子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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