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號院裏,易中海家。


    秦淮茹走後,一大媽轉身迴屋弄晚飯,易中海問她:“我聽剛才是淮茹?她有啥事兒?”


    一大媽迴道:“說是柱子不在家裏,好半天沒見,過來問我在不在咱家,你說這傻柱剛領迴來個漂亮姑娘沒多大功夫呢,這會兒就不知道跑哪了?”


    易中海一聽就知道一大媽嘴裏那個女老師被秦淮茹折騰走了,這何雨柱迴來和秦淮茹還不知道怎麽鬧呢,大半年的不說話,這突然轉過彎兒來,易中海也還沒摸準脈門呢。


    他是支持秦淮茹跟何雨柱在一起的,他覺得這個院子裏就數秦淮茹過日子細致。但是她那個婆婆可不是好相與的,過年時候易中海給了秦淮茹十斤白麵,被賈張氏說了一套難聽話。


    所以易中海一生氣就一年沒再接濟過賈家,何雨柱去了車間也沒有小灶的飯盒,更別說接濟秦淮茹了,何雨柱自己都半死不活的。


    易中海比劉海忠和閆埠貴聰明多了,劉海忠每天聽新聞關心政治是想當官;易中海每天聽新聞是要明哲保身;至於閆埠貴,他嫌費電。


    易中海覺得現在外邊亂的很,他還看不透,所以許多事情暫時不想管,就讓秦淮茹跟何雨柱先自由發展著,他見機行事,至於其他人的事兒,那就更不想管了,估計秦淮茹跟何雨柱這事兒有的鬧騰了。。


    易中海沒有跟一大媽解釋那麽多,隻是說:“先別管她們的事兒了,估計柱子帶迴來那姑娘早走了,你去給老太太做飯吧。”


    一大媽對易中海那是言聽計從,就點點頭說:“那行,那我先去老太太那屋了。”


    易中海點點頭沒說話,繼續拿起他的大茶缸子喝水。


    一大媽進了聾老太太屋裏就動手準備給老太太弄晚飯,聾老太太見她進來就問道:“老易家的,柱子今天是不是有什麽事兒啊。”


    一大媽想起易中海對她的交代,就邊幹活邊大聲對聾老太太說:“柱子好像從婁曉娥那事兒上緩過來了,開始跟人說話了,就剛才還領一漂亮姑娘迴家,我聽著好像是賈家那兩孩子的老師。”


    聾老太太一聽就明白了:“我說剛才賈家那個丫頭來我這找柱子,看來這秦淮茹準是又沒幹好事兒。”


    說著心裏也對何雨柱發愁,讓他找個媳婦兒怎麽就那麽難。


    一大媽通常不會說得罪人的話,就對她說:“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一直在我屋裏忙活家裏那攤子事兒呢。”


    聾老太太也沒再接話,點點頭又躺下了。


    一大媽看聾老太太不想說話,就隻顧做自己的事情。


    此時,何雨柱還在坐著老舊的公交車去往大領導家裏的路上。


    秦淮茹這裏被冉秋葉沒出麵就照胸口捅了兩刀,心說真是同人不同命,這冉老師都打掃衛生了還一個人坐擁七間房,自己家五口人才兩間半。


    沒錯,何雨水那間屋子雖然根本達不到一間房子的寬度,但目前已經被秦淮茹劃分到自己家了。


    既然何雨柱沒來冉秋葉這裏,秦淮茹也沒必要在這兒呆著,還得趕緊迴去做飯,再耽擱一會兒都趕不上末班的二路汽車了,不對,是七路汽車。


    秦淮茹對棒梗說:“既然你何叔不在冉老師這裏,咱就快迴家吧,妹妹們還等著媽迴去做飯呢。”


    說完就領著棒梗往家趕,棒梗連忙跟上親媽的腳步,這小子現在個頭不小了,已經不能在外麵被秦淮茹拉著手走了。


    母子倆迴到南鑼鼓巷四合院,天兒都已經擦黑了,秦淮茹一進屋就收拾著做晚飯,槐花說:“媽我餓。”


    秦淮茹哄道:“別喊了,媽現在就給你們做飯吃。”


    而此時,何雨柱還在坐著老舊公交車前往大領導家的路上,不過已經接近了目的地。


    他還不知道他這位穿越者,剛穿越過來的第一天要麵臨怎樣的一個夜晚。


    冉秋葉家。


    冉秋葉跟何雨柱分開,一路上心情都很不錯,路過供銷社還買了點糕點當零食,別看她現在在學校打掃衛生,但是她真不缺錢和票。


    自己迴家做飯,吃飯,邊看書邊吃飯。


    心想自己這手藝真是跟柱子哥差的太遠了。


    那不是差的太遠了,那根本就不能算一迴事兒,父母在的時候沒做過,父母離開家這幾個月那先別說被拉著調查問話這些了,這已經過去了。


    關鍵她不會做飯啊,剛開始保姆做,後來親媽做,現在自己做,院子裏的王大娘有時候也會幫她做,別說這年頭女孩子早早就幹家務,那是別人。


    她比婁曉娥還廢物呢,從小就是在美利堅長大,雖然家裏是中文教育,但外麵不是啊,從小就是看書,學習,學中文,學自己國家的曆史,學鋼琴,學舞蹈。


    一直學到16歲,突然被帶迴國了,剛開始還格格不入,適應了一年,脫下漂亮的裙子,披散的頭發紮成了麻花辮,然後被安排進了北京師範大學念書,接著三年來了。


    在大學讀了六年書,剛上班一年,十年又來了。


    大學畢業本來要安排她進機關或者研究機構當個幹部,但是她說自己喜歡教小孩子讀書,父母的西方教育思想比較開明,也由著她了,於是65年7月把她安排到了紅星小學。


    冉秋葉現在還不知道她這次的選擇有多離譜。


    何雨柱沒猜錯,傻柱在兵荒馬亂的大街上賣包子的時候,人家冉秋葉是真的是在看《貓和老鼠》,他在被追著滿街跑,冉秋葉跟著tom哈哈笑。


    以前家裏還有鋼琴、有留聲機,現在家裏空曠的一批。


    冉秋葉吃完飯把桌子收拾了,洗漱完畢坐在了書桌前,拿出一本書,翻了兩頁沒看進去。


    她在想今天跟何雨柱經曆的這一天,長這麽大自己臉紅心跳的次數都沒有今天多。


    明明昨天晚上去找何雨柱還沒覺得跟當初有多大不一樣,怎麽今天早上再見就變了一個人,他今天整個人精氣神和氣質都和周圍所有人不一樣,無論是她的美利堅同學還是大學同學,都沒有這樣的。


    冉秋葉很奇怪,昨天晚上她從後麵追何雨柱時候,何雨柱還大步流星的,今天再跟在何雨柱身後,他卻變的有點慵懶隨性。今天的何雨柱身上有種很矛盾的感覺,昨天晚上還沒有。


    她伸手拿過自己的筆記本,先寫上那句:這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用情至極的人。(出自《寫給黃淮》,演唱:邵帥,詞曲:邵帥)


    然後又努力迴憶著那首歌,像兒歌一樣,但是自己從來沒聽過。


    想一句寫一句,居然讓她真給完整的把那幾句抄下來了。


    而此時,何雨柱已經下了那輛老舊的公交車,步行前往大領導住的大院,天色有點暗,昏黃的路燈已經亮了起來。何雨柱還是很小的時候有這種路燈的記憶,他已經差不多忘記了。


    何雨柱後悔了,特麽的我就不該今天過來,我特麽被劇裏騙了,他們每迴抬腳就到,一轉場就進屋了,那是因為他們在一個棚裏轉,可自己卻傻逼似的在一個真實的四九城裏轉,真想抽自己兩巴掌。


    想想還是算了,弄死我那沒準可以迴家,但是我怕疼。


    斜眼兒瞅了下那個圈圈,還在轉,我真是日了狗了。


    哎,我應該叫個滴滴的。


    何雨柱走到大院門口,哨兵伸手攔住他。


    何雨柱仔細迴憶了一下,沒見過這位兵哥哥,自己好久沒來了,輪崗了?


    哨兵問他:“同誌,請問找誰?”


    何雨柱迴道:“同誌您好,我找七號院的方興漢,他的愛人叫吳瑞娟。”(我忘記劇情了,有沒有出現大領導的名字,電視劇在tx視頻下架了,我找不到了。)


    哨兵接著問道:“姓名以及工作單位。”


    何雨柱答道:“我叫何雨柱,人可何,雨水的雨,擎天柱的柱,在紅星軋鋼廠工作。”


    哨兵點點頭,對他說:“請稍等,在這裏不要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何雨柱連忙點頭:“好的好的。”


    哨兵轉身迴到崗亭,一分鍾不到就出來了,對何雨柱說:“何雨柱同誌您好,方部長家裏沒有人,我不能讓您進去。”


    何雨柱連忙問道:“那您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迴來嗎?”


    哨兵迴到:“不好意思何雨柱同誌,我不清楚,如果沒有其他事情請您不要在門口逗留。”


    何雨柱點點頭轉身離開,心想這下子我特麽怎麽迴去?然後感覺有點餓,算了,先去吃飯,不吃飽哪有力氣迴去。心裏還吐槽道:這大領導也是,你住這麽遠幹嘛?迴頭我就把賈張氏和棒梗趕出去,讓你住我妹妹的屋裏。


    反正主打一個阿q精神。


    何雨柱想了下,記得這附近有家國營飯店,幸好錢票在自己褲兜裏揣著,就抬腳朝飯店走去。


    走了得有十多分鍾才到,撩起門簾進去,飯店裏沒幾個人。何雨柱走到櫃台,要了一碗麵和兩個煮雞蛋,然後給了服務人員錢和票,就坐那等著吃飯。


    環顧了下四周,並沒有看到禁止打罵顧客的標語,想了下前世看的紀錄片,這玩意兒應該是八十年代出現的,改革開放執行,人們覺醒了服務意識,很多地方就有了這個標語,而且這玩意兒也並沒有什麽文件指示,就是一種習慣性的默契。


    95號四合院


    秦淮茹給家裏做好飯,跟小當說:“小當,去叫奶奶和哥哥吃飯。”然後給槐花洗手,又把她抱在椅子上。


    賈張氏拉拉著一張臉迴到賈家,一聲不吭坐下來吃飯,秦淮茹也沒搭理她,低頭小口喝著碗裏的棒子麵粥,就著二合麵饅頭。


    棒梗腦袋紮碗裏唿嚕唿嚕吃著,三兩口就幹完了,賈張氏默默的把自己碗裏的給棒梗倒了一半,還是繼續吃飯。


    就這麽在婆媳兩詭異的氣氛中吃了這頓飯,那兩個大的感覺到氣壓不對,也都沒吱聲,隻有槐花還沒感覺出來。


    吃完飯收拾了碗筷,賈張氏繼續幹自己的活,秦淮茹坐在縫紉機前給棒梗接已經短了一截的褲子。


    秦淮茹一直在關注著何雨柱家,時不時的站起身趴窗戶上朝著何雨柱屋子看一眼。


    同樣關注的還有賈張氏,她關注的是秦淮茹。


    隻是一直到九點多了,何雨柱家還是沒人,這人去哪了,去昌平上廁所了嗎?


    這年頭的九點多可不是後世的九點多,後世這會兒沒準在哪個地方吃燒烤呢,也可能在蹦迪,但現在這個時間國營飯店都關門了。


    一直等到快十點,三個小的和賈張氏都睡了,何雨柱還沒迴來。


    秦淮茹起身披上衣服去何雨柱家,先給爐子的火續上。突然想起什麽,走到桌子邊伸手摸何雨柱那個挎包,何雨柱的工作證在包裏被她拿了出來。


    壞了,這人連工作證都沒帶,換句話說何雨柱在外麵就沒有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了,除非他隨身帶著戶口。


    秦淮茹連忙衝出屋子朝易中海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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