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蓮花樓外麵,吳悠請喬婉娩兩人坐下,給兩人倒上茶水,才開口詢問。


    “阿娩姐姐,我拜托你的事情如何了,可有線索。”


    喬婉娩先是喝了口茶水,這才嗔怪道:“那麽著急做什麽,跑不了的,喏,就是這個了。”喬婉娩從袖口抽出一個信封,遞給吳悠。


    吳悠接過來一看,上麵一個字也沒有,也沒想著把信拆開來看。


    “謝謝阿娩姐姐幫忙,吳悠萬分感激。”吳悠再次鄭重的道謝。


    “你我之間,何需這樣。”


    “嘿嘿,那我就不說了,你們先坐,我去拿給李蓮花看。


    吳悠起身,準備迴蓮花樓裏麵找李蓮花,才一轉身,便發現李蓮花信步從蓮花樓裏麵出來。


    “李......”蓮花,吳悠本想喊他的,卻發現李蓮花站定在門口,與小桌旁的喬婉娩遙遙相望。


    其實李蓮花本沒有打算出來的,是笛飛聲在一旁說道:“喬婉娩送來線索,明天我們就要走了,往後再見機會不多,你確定不去說不清楚。”


    李蓮花都非常好奇這話居然從笛飛聲嘴裏說了出來,難道是無了和尚附體。


    笛飛聲被李蓮花眼神看得有些發毛,嘴硬說道:“管你去不去。”說著就自顧自迴自己房間。


    李蓮花想著笛飛聲說的也不無道理,就出來了。


    這一刻,吳悠仿佛感覺自己與周圍一切事物都隱身了,看見了天上唯美的花瓣飄落在李蓮花與喬婉娩身邊。


    耳邊bgm響起“一寸土 一年木 一花一樹一貪圖 情是種 愛偏開在迷途 忘前路 忘舊物 忘心忘你忘最初 花斑斑 留在愛你的路......”


    好吧,其餘什麽都沒有,全部都隻是吳悠想象的而已。


    李蓮花最先反應過來,對著兩人拱手:“喬姑娘,肖大俠。”


    喬婉娩也覺得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失禮,立馬起身:“李先生。”


    肖紫衿見喬婉娩起身,也是跟著起身,對著李蓮花拱手:“李神醫。”


    “坐下說吧。請。”李蓮花走至小桌旁,帶頭坐下。


    吳悠幾人也跟著坐了下來。


    “之前悠悠拜托我查獅魂的下落,我查的一些線索。十年前我們放走他時,他曾寫過一封書信道謝,是出自薛玉鎮采蓮莊,不過也是十年前的事了。”


    喬婉娩將查到的消息告訴李蓮花,吳悠也把手裏的信件遞給李蓮花。


    李蓮花接過信件:“這人海茫茫,能得到一些細微的線索也是不易了,多謝喬姑娘。”


    “不用客氣,是悠悠請我幫忙。”


    見事情說完,吳悠起身挽著喬婉娩的胳膊:“走走走,阿娩姐姐,我們去我房裏說說話。”


    “好啊。”喬婉娩順著吳悠的力道起身,一同往蓮花樓裏麵走去。


    後麵的肖紫衿也想跟上,被李蓮花阻止:“肖大俠,她們女孩子說話你就不要去了。”說著往肖紫衿麵前的茶杯續茶。


    肖紫衿停下腳步,端起茶杯喝茶。剛剛是下意識跟上喬婉娩腳步,現在想想,她們去的地方是陌生女子的房間,自己跟上去確實不合適。


    李蓮花也不想與肖紫衿待在一起,可把人一個人扔這裏也不合適。想了想,李蓮花迴蓮花樓把方多病叫下樓來陪著肖紫衿。


    方多病也很無奈,自己就是不想陪著才在房間裏看書的,怎麽李蓮花還特意把自己叫下來了呢?


    李蓮花,這叫死道友不死貧道。


    人都下來了,方多病也隻好與肖紫衿麵對麵坐下,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吳悠把喬婉娩帶到自己房間,想問問之前與她說的事有沒有想好。


    可轉身就看見喬婉娩對著自己房間很是好奇。


    吳悠這房間裏擺著一些現代物品,因為平時都沒有人來。


    蓮花樓他們三人也隻有李蓮花偶爾進來一次,其他兩人也從不進自己房間,有事叫自己都是在門口敲門,很多東西吳悠用習慣了也就忘記了。


    現在收起來已經有點晚了,而且有點欲蓋彌彰,吳悠也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悠悠,你這是什麽鏡子,竟然能照得如此清晰?”喬婉娩看著鏡子裏麵發絲都能清晰所見,十分好奇。


    “你說這個啊,這個是玻璃所製作的平麵鏡,現在人們用的大多數銅鏡,看不清畫像。”


    “玻璃?”喬婉娩對一陌生詞匯完全不解。


    “喏,就是這個了。”吳悠從旁邊桌子上拿了一個玻璃水杯放在喬婉娩麵前,又從水壺裏倒上特意放涼的花茶。


    這些用具十年前吳悠就用了,吳悠想不到這麽多年了,居然還好好的放在房間,算得上是玻璃中的老器具了。


    其實吳悠老房子空間裏麵是有的,不過既然這個還是好好的,沒有壞,本不浪費原則,就先用它了。


    “這不是琉璃嗎?不過琉璃好像是沒這個清澈透亮。”


    “確實是這樣的。”


    “那這個是什麽?”喬婉娩看著桌上下麵一個圓盤,頂上是一個圓腦袋,中間靠著一根細小支柱支撐的東西詢問?不過看著有些可愛。


    哦豁,台燈怎麽也在這裏?


    “這是燈,它和蠟燭一樣,晚上照明用的,就像這樣。”吳悠用手指按了一下開關,台燈就打開了。


    “居然是白色的光線,而且白天也如此之亮。”喬婉娩以為隻是以為和蠟燭樣,黃色光線,燈光忽明忽暗的呢。


    “我這個與蠟燭還是有些不一樣的,隻要太陽還在,它就能一直照亮。”


    “還真是神奇。”喬婉娩學著吳悠剛剛的動作,在按鈕上輕輕一按,隻聽見一聲小小的“啪嗒”,比剛才更亮了。


    再次一按,燈就熄滅了。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它叫什麽燈,不會就叫燈吧?”


    .......................................................


    蓮花樓小劇場


    李蓮花:話說我與喬婉娩見麵時,悠悠你為什麽想到那首歌,聽歌詞也不搭呀。


    吳悠:還能是什麽,當然是小作者當時想到的就是這首。


    李蓮花,什麽意思?


    吳悠:小作者說,她後麵也找了幾首對比,還是這首最適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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