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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是第一個醒來,我算不算是兇手?”


    “你不是,以你的智商殺不了人。”


    “工藤陽太,少小看人了。我要是不夠聰明,我也就不會被邀請過來了。”波田岐步司不服說道。


    “工藤陽太我看你也不過如此。”波田岐紗霧也不爽懟道。


    工藤陽太發現不對勁,一再次檢查了衣物和手套,聞了聞,沒有血腥味,而是紅藥水味。


    “這是你們兩個的惡作劇?這手套和衣物沾上的不是血,是紅藥水。”


    “你怎麽到現在才發現?”


    “這紅藥水從哪來的?”


    “工藤陽太,你怎麽這麽不細心。老管家提供給我們休息的房問內都有一個醫藥箱,醫藥箱內就有紅藥水哈。”


    “你倆為啥這麽幹?”


    這時雙胞胎收斂了笑,“是我幹的。我醒來後,腹上貼著一張紙條。紙條上的內容威脅我這麽幹,否則兇手就要殺了我。”


    兇手為何這麽做?這可真是匪夷所思。難道兇手真的是除了我們七個之外的其他人?不管怎樣,先找到老管家問清楚再說。


    工藤陽太一夥人檢查了三樓的各個房間,發現老管家已死在自己的房間內。


    雙胞胎慌忙叫其他人過來。但老管家的房間的門鎖著,這門是鐵門,鎖是雙層鎖。老管家在裏麵上了鎖隻有用鑰匙才能打開。通過窗戶觀察,老管家的背部插有一把鋼刀,鮮血直流。大家一齊撞鐵門,但撞不開。


    “不用再費力了,這個隻能用鑰匙才能開。”日向宗秀無奈搖搖頭說道。


    “看來,兇手確實混在我們七人之中了。”明智雄助已經確定兇殺在這裏。


    工藤陽太一想:“已經死兩個人了,到現在還沒發心理測量指數單。”


    大家麵麵相覷,沉默不語。


    “老管家的背部被捅,說明是他殺。房間的門鎖著,隻有通過鑰匙才能打開,當然用鑰匙也可以在門外把門上鎖。現在,我要檢查我們每個人的褲兜,看看誰擁有老管家房間門的鑰匙。”


    “哈哈,看來是越來越刺激了。“


    “現在,先從我開始。”


    說完,日向宗秀自覺把褲兜往外翻什麽也沒有。其他人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兇手,也


    一照做。當鬆本櫻木毫不在意把褲兜往外翻後,一把鑰匙掉落在地上。鬆本櫻木很驚訝地撿起這把鑰匙,


    “怎麽我身上有鑰匙我竟然不知道!”


    “看來兇手就是你了,不會有誰了。”


    “自從少管所逃出來後,我就沒再殺人了。雖然我很想再大幹一場,但我也沒幹。一句話,我不是什麽好人,但我也不願平白無故被冤。”鬆本櫻木證明自己清白說著。


    “你自己用這把鑰匙開這門,若可以開,你便是;若開不了,你便不是。”明智雄助說道。


    鬆本櫻木懷著誌忑不安的心情試了試鐵門,門可以打開,但明智雄助一想到日向宗秀會功夫,便開始佯裝怎麽也打不開。所有人都一下子看出端倪。


    美緒月景很生氣地奪過鑰匙,葛民浩想要搶迴來,但日向宗秀阻止了他。


    “你開吧。”


    美緒月景試了試鑰匙,門開了!說,“混蛋,難道你想殺了我們?”話剛說完,不容鬆本櫻木狡辯,便一拳揍到鬆本櫻木的臉上。鬆本櫻木的鼻子出血了。鬆本櫻木也不示弱,兩人便撕打起來。


    “我說不是就不是。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褲兜裏有一根鑰匙。我穿上這身白色製服後,也曾摸過褲兜,那時褲兜裏什麽也沒有啊。”


    “你為什麽要殺了大哥?大哥一向對你很好。”


    “我不想再做解釋了。我沒有殺人。我不會撒謊。”


    美緒月景的表情嚴肅,沉默了一會兒,“我相信民浩沒有殺人。我對他的性情很了解。倘若他殺人,我打他,他是不會反抗的。他說沒殺人就是沒殺人,他是一個耿直的人。”


    日向宗秀質疑問,“就憑你的片言碎語,我怎麽相信你?現在,鑰匙就是證據,隻有他能進入老管家的房間。”


    “你怎麽看?”日向宗秀問工藤陽太。


    工藤陽太進屋看了看老管家的屍體,查看了地板,又觀察了房外的地麵,說:“房間外的地板沒有血跡,房內有血跡,這血跡是說明死者是在房內被殺的。我們可以想象一下,老管家按照這城堡的主人的意思在酒裏下藥後,迷暈了我們。在老管家走進屋後,兇手尾隨老管家進屋,然後從背後刺死他,拿走老管家房間的鑰匙。現在,鬆本櫻木有老管家身上的鑰匙,鬆本櫻木當然很可能是兇手。但是,兇手也有可能另有其人,因為也有可能是這種情況。兇手拿走老管家的鑰匙,然後放在鬆本櫻木的身上,嫁禍給鬆本櫻木。


    鬆本櫻木仿佛看見了救星,便連連


    稱讚道:“說得好,我就是被冤枉的。”


    “假如我是兇手,我拿走老管家房間的鑰匙有什麽目的?我會傻傻地把房間的鑰匙放在身上嗎?不會,所以,我覺得鬆本櫻木是被嫁禍的。”


    “這隻是你的心裏猜測,不能證明他不是殺人兇手。”明智雄助反問。


    “醫生說得對,工藤陽太,你會不會想得複雜了?”


    “我有個不解的地方。”


    日向宗秀立馬問道:“什麽地方?”


    “死者的臉朝著床,身子趴在床上。床上的血跡順著床單滴在地上。如果兇手是在老管家進入房後從背後行刺,那血跡應該在離床不遠就會出現,可並沒出現。事實上,這床下的血跡完全是從床單上滴


    下來的。這說明一件事,老管家是在入睡後被行刺的。並不是在進入房間後被行刺。”


    日向宗秀不解道:“如果是睡著被刺,那應該是胸膛被紮進鋼刀才對啊,而不該是背後。”


    “你說得很對,那兇手為啥要從背後行刺,這真是匪夷所思的地方,我還得查查。”工藤陽太搜了搜老管家衣褲上的口


    袋,從褲兜裏找到一張紙條和一串鑰匙。工藤陽太攤開紙條,紙條上寫著:推理遊戲計劃1.8月4日中午接待參賽人員,檢查邀請函,給他們分配午餐,提供房間休息。


    2.8月4日晚上9點,給他們喝葡萄酒,葡萄酒必須下安眠藥。等他們醒來,便是遊戲開始了。為避免作弊,比賽開始前,務必讓他們統一換上黑色製服,不得讓他們攜帶偵查工貝,哪怕是首飾也不得戴。


    3.待他們喝完酒後,你必須立馬迴到自己的房間。迴房後,你也必須喝下摻有安眠藥的葡萄酒入睡。事後,我會給你三倍的報酬。


    4.看完後,請把這張紙燒了


    日向宗秀看了桌上的葡萄酒,氣憤說:“這個沙謀先生竟然連自己忠心耿耿的仆人都不放過,太可惡了!”


    工藤陽太拿過紙條一看,表情凝重


    起來。


    “這麽說,兇手就是這個代號高本的人。”明智雄助問道。


    “是的。這家夥把我們誘騙過來,就開始了他的殺人計劃。從這張紙,我們可以知道,老管家其實是入睡後,被人暗殺的。”


    “這紙條上寫著,看完後必須把紙條燒了,怎麽老管家沒燒?”


    “因為擔心,老管家本身對高本先生的吩咐有所懷疑。所以才沒燒掉這張紙。如果你明明知道這葡萄酒摻有安眠藥,而你也得喝下去,你會怎麽想,很明顯,你會擔心你的性命安危,所以老管家在喝摻有安眠藥的葡萄酒前,他肯定會先把門鎖緊。如果他醒來後安然無恙,他大可再燒掉這張紙。這便是這張紙沒被燒的緣故,因為老管家永遠也醒不來了。”


    “既然老管家死前,門是鎖著的,那隻有懷有鑰匙的人才能開門殺了老管家啊。”接著,日向宗秀抓佳鬆本櫻木的衣領道:“是不是你殺的,你是不是就是高本先生?”


    “我一個混社會的哪有那麽多少給老管家那麽高的工資呢?一個月50萬日元,我出去給人打工一個月工資都不到五十萬日元。”


    日向宗秀的情緒穩定下來,“看來兇手是除了我們七人外的其他人。工藤陽太,我說的對不對?。”


    工藤陽太點點頭,現在也隻有這個推理能解釋得通了。


    “兇手為什麽要嫁禍於你,這是個問題。所以,我想知道你為何會受邀來參加這個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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