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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漸漸濃烈,在h市郊區,別墅區內。


    “我……已經報警了!”,那個男人繼續說道:“我早知道你會來殺我的,你沒來之前已經告訴那幫警察我的地址了,現在啊他們好像已經在埋伏吧!”諷刺司靜妍道。


    司靜妍看到那個男人滿臉鮮血卻露出微笑的時候,她一下子便知道自己這次失手了,她沒時間思考了,“你以為這樣我就不殺你嗎?你想錯了。”


    “什麽?”那個男人的眼球暴出,似乎要從眼眶裏掉出來。


    “你的罪惡,我絕不放過的”司靜妍的右手很敏捷地拿鋒利的刀片在那個男人腹部劃出了免字的形狀,然後刺斷了那個男人的心髒血管。那個男人想要喊救命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鮮血如哭泣一般往傷口外不停流。地板磚上已經染上暗紅色,那個充滿恐懼男人瞪大了眼睛看自己血不停流,他不相信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恐怖場景。


    司靜妍留下一張psychomet


    ici


    dexsheet(心理測量指數單)扔在那個男人的胸部。然後一個翻滾輕盈地落到窗邊,手撐到窗邊打算翻出去,同時收起刀來別在腰上。


    但是,警察在她翻滾的時候已經闖進來了,大聲嗬斥道:“舉起手來!不許動!”一個年輕的警察,可能是立功心切,見她要逃,瞄準扳下扳機。


    司靜妍大腿中了一槍,疼得讓司靜妍腦殼麻了一下,她顧不了傷口,頓了一下,翻了出去。


    房間在二樓,就這麽跳下去,如果沒有受傷,對司靜妍來說不算難事,但現在中了一槍,她落到地上,感覺腿有點不能動了,稍微緩了一秒,下邊的警察已經圍過來了,她立馬起身,跑去找車,她邊跑邊在心裏想這是自己第一次倒黴,接下來後麵的警察還在喊著:站住!”


    警察追過來的時候,司靜妍剛上車,哐的一聲關了車門,車就飛出去了,她開了一百八十邁,還差點帶的一個警察跟著飛了。


    司靜妍的車一走,警察的車也立馬跟了上去。


    她一邊開車一邊做了一個緊急處理,但是大腿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她和警察上演追擊戰快半個小時,車已經在高速上狂奔了一百多公裏了,車輪在高速公路上摩擦聲在黑夜裏猶為刺耳。


    這她的手機響了,是比較偏中年的男性的聲音:“我們的計劃臨時變化,直接進行b計劃。”


    司靜妍隱隱感覺有點頭暈,一手把著方向盤,一隻手用力的拍了拍額頭,“太好了,我可以休息了。”


    就這麽一會會兒的力不從心,一輛警車已經開到司靜妍旁邊了。


    司靜妍在暈倒前一秒,一腳踩住了刹車,車猛的停下,她的頭哐的一聲撞上了方向盤,頭也開始流血了。


    司靜妍被捕了,不過帶走她的是救護車。


    那位衝她開槍的年輕警察坐在救護車上看送,他摘下司靜妍的(兔子)麵具然後看著司靜妍失血過多蒼白的臉,給他的搭檔說:“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竟然是個殺手。


    她清醒過來後在醫院的時候,就有警察來審問。


    “你為什麽殺人?有什麽目的,還有這張寫的是psychomet


    ici


    dexsheet(心理測量指數單)還有上麵寫是死者名字,本輪的兇手犯罪指數80,是什麽意思?”


    警察連番審了好幾日不見她鬆口,都被她油鹽不進,一言不發的樣子逼得很無奈。


    之前的犯罪留下的證據已經銷毀的幹淨,警察也沒辦法調查出什麽,最後隻得結案,送上法庭。


    經h市最高人民法院宣判


    司靜妍,女,二十四歲,因涉嫌故意殺人判有期徒刑二十年。


    司靜妍是在傷好之後被押送監獄的,她所要服役的監獄是東南亞女子監獄,東南亞監獄是一所女子監獄,在裏麵服刑的女犯人,共有3583名,五個監區。


    司靜妍被押送的那天,下著小雨。她在鐵門外,站了幾秒,等著獄警開門,她抬頭看了眼天,獄警已經把門打開了,她不等獄警催,就跟著進去了。


    2


    這起車禍發生在在韓國濟州島城市的一條國道路段:路段半圍著一座陡峭的山坡。


    黑色的捷達車在離心力作用下在這段路中間翻下了陡坡,墜毀在陡坡嶙峋的石堆叢中。偵查現場的刑警已經將車子包圍。


    車子的前半部分燒毀得厲害,前車蓋撞在一巨石塊上,車廂已經扭曲變形。因為車子經過路段的時候曾向右拐彎,受離心力影響,墜入陡坡時,車左側擦毀得厲害。


    若是因為墜入陡坡時,因摩擦急劇升溫,引爆油箱的話,車子的前後部分燒毀程度應是一致的。但奇怪的是,車子的前半部分明顯比後半部分燒毀得嚴重,後車廂甚至保存得完好。


    法醫韓彩妍小心翼翼地將頭探入駕駛座車廂內,一股屍體燒毀而發出惡臭讓她擰緊了兩道秀氣的柳葉眉,眼前的恐怖場麵讓她險些吐了出倆:一具燒焦發黑的屍體趴在方向盤上,屍體的手緊箍住了方向盤,燒焦的指節音樂露出猙獰的白骨,焦毀溶化而脫落的碎肉粘在方向盤前的表盤上,總的來說,屍體已經被燒得麵目全非。這是一場意外?還是自殺?謀殺?


    還有車上留著“psychomet


    ici


    dexsheet(心理測量指數單)”psychom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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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xsheet(心理測量指數單)翻譯是心理測量指數單,上麵寫是死者名字,本輪的兇手犯罪指數為100。


    犯罪指數是什麽意思?


    車敏正在發呆中,被突如其來的年輕女性聲音吵過來,不耐煩翻了白眼。


    “屍體已經燒成這樣,無法準確判斷出死亡時間,而且失去了所有的外觀特征,即使是親人,也未必能辨認出來。很顯然的,毀屍滅跡,兇手的目的就是掩蓋死者的真實身份。”高世妍說道。


    車敏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星目劍眉,目光銳利如鷹隼,說:“這結論下得太早了吧。在未勘察完現場之前,下任何結論都過於草率。”


    “哦。”高世妍不屑地一挑眉毛,“這不是明擺著的嘛。那你說說,這裏邊有什麽名堂?”


    “唔。一看,就像是一場意外,或者說是自殺。因為司機,開車的人是死者的話,在前麵路段看到拐彎減速標誌的時候,非但沒有減速,而是加速衝向陡坡,在離心力作用下,向右拐彎的車子左側首先著地,而擦傷得嚴重。但奇怪的是,車子前半部分燒毀程度明顯要重於後半部分,而且中間還有一道明顯的分界線。”


    車敏說話的是,痕跡檢驗師已經在他的那隻大皮箱前搗鼓了好一陣,片刻後,他朝車敏喊:“車敏,我猜得沒錯,我在車前半部分檢測出了石油的成分,而後半部分沒有。很顯然的,有人朝車窗和前車廂潑了汽油,這就是為什麽車子前半部分會比後半部分燒毀得嚴重。”


    “而且,車子在墜入陡坡前,車廂是密封的,前車廂的汽油燃燒時迅速耗盡了車廂內的氧氣,所以火勢未及蔓延到後車廂,火便熄滅了。這是車子中間有一道明顯的分界痕跡的原因,必是謀殺無疑!”高世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一臉興奮地說。


    “不對。這還不能排除自殺的可能,汽油可能是死者自己潑上去的。換另一中說法,如果這是謀殺,那麽有兩種可能。一是車子墜毀前死者是活著的,二是車子墜毀前死者就已經死了。若是第一種情況,兇手如何在死者活著的情況下往車上潑石油,而且逼死者加速墜崖,或者開車的人是兇手,在加速墜崖之前,車廂既然是密封的,那他如何逃脫?若是第二種情況,兇手在把死者放入車廂內,潑過汽油,一切布置妥當後,然後發動車子加速墜崖,那兇手的目的就可以推斷為,燒毀屍體,讓法醫韓彩妍無法準確推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兇手有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就顯得無關緊要了。”車敏繞口令似的說。


    “車隊長,有新發現。”一個幹淨淨白白的高瘦型男生的小警員手裏揣了個黑色的皮夾包,他向走了過來。


    “這是在後車廂發現的。”小警員說著把它交到車敏手裏。


    車敏戴上手套,從包裏掏出一疊證件,分別有一張名片,一張身份證,工商銀行信用卡,打火機,一包紅玫煙和一本巴掌大的筆記本,筆記本的前幾頁被人撕去了,空空的本子,最後一頁歪歪斜斜地寫了幾個字“人是我殺的”。名片和身份證都是一個叫鄭和風的二十五歲的年輕男子的,名片上顯示,鄭和風是濟州市某道路珠寶首飾店的一名銷售員。


    “車敏,死者就是鄭和風了,這肯定是兇手遺漏的。”高世妍口快,說了出來。


    “是嗎,那不一定。若這包是死者的,那麽還是讓人奇怪,一般人都會把包隨身帶在身邊,為何他要把包放在後車廂?而前車廂的前半部分毀壞得這麽嚴重,惟有後車廂完好,也就是皮包可以完好無損,死者好象在刻意保護這皮包,會不會是他預知有人要對自己行兇,所以將皮包藏在後車廂,萬一真遭到不測,好讓警察發現自己的身份?若這包四兇手放的,他會不會是要告訴我們死者就是鄭和風?這和毀屍滅跡是相矛盾的,這麽做是為什麽?是在轉移警方視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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