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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隨著三人,聶飛很快便出了李家莊,天劍派山腳下是李家莊,而天劍派三座峰除去主道,周圍全是茂密的叢林,裏麵有天劍派飼養的一切妖獸以供門下弟子訓練,密林分為外圍,二圍以及深處,外圍妖獸較弱,二圍則強一點,深處則是最強。


    天劍派外門與內門弟子通常在外圍訓練,真傳弟子再深入一點去二圍,而密林深處劍主嚴令各門弟子不許去深處,長老們去深處也得最少三人結伴前去。


    跟隨三人進入密林外圍沒往內走幾步三人便停了下來,周圍又不知從何處走出三人,為首一人滿麵橫肉,麵目猙獰,身材雖小卻透露出一股狠辣之意。


    那架著小販的從小販身邊離開守住小販後路。


    小販一看到那為首男子,撲通一聲變跪在地上,而腦袋隨即梆梆的磕頭,一邊磕一邊哭喊道“牛爺,牛爺你饒了我吧。我願意把錢都給你,饒了我,饒了我,好不好。”然後便爬到哪牛爺麵前抱住牛爺小腿哭喊,搖一會兒又磕起頭來。


    牛爺五人看著小販樣子臉上滿是戲謔。


    那牛爺對著磕頭的小販獰笑道:“王五,該還錢了吧!欠好久了,利息都漲了一倍了。”


    那小販隻顧磕頭答道:“還,還,我願意把錢都給你,放過我吧。”


    “好啊,一共兩千晶石。”


    “兩千?”小販突然失聲道。聶飛心裏也一震,這麽多,這小販幹啥了欠人家這麽多晶石。


    “牛爺,牛爺,前天不是才二十晶石嗎,怎麽突然兩千了?”小販趕忙爬去抱著那牛爺的腿然後搖晃到。


    “你也知道是前天,我這裏利息比較怪,一天在後麵加一個零,你若不欠我錢,我怎麽加自然都是零,但是你欠了我的錢那不好意思了,得還錢。”牛爺道。


    “牛爺,牛爺我把我全部身家給你,我還有個房子,值三十來個晶石,我還有這幾年存下來的碎晶,可以換十來個晶石,我全給你,全給你,放我好不好,放我一馬。”小販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然後便是梆梆的磕頭聲。


    見這一幕聶飛那還能不明白這所謂的牛爺是幹嘛的,這不擺明了欺負人嘛,我輩修劍之人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這是劍冥從小教給聶飛的道理。


    想到老頭教給他的那些大道理,聶飛便走上前去。


    本來聶飛便距離不太遠,這走了幾步就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見有人走來,六人皆是一愣,小販看到聶飛,頓時連滾帶爬的來到聶飛身邊哭嚷道:“公子救救我,救救我。”


    那牛爺見狀瞬間火冒三丈,剛剛小販如此卑微讓牛爺眾人心裏一頓滿足,欺負人,人家跪地痛苦求饒才有滿足感。


    可這少年剛來,那小販竟央求這少年人救他。開玩笑,不來求我牛爺竟然去求一個黃毛小子,越是想此事牛爺越是生氣臉上越是猙獰。


    “牛爺,不太對啊。”這是五人中一長相尖嘴猴腮,雙目如鼠的人對那牛爺說道。


    牛爺一幫人是粗人,做事基本不過大腦,不知孰輕孰重,而這尖嘴猴腮的人正是這個團夥的頭腦,他經常幫這個團夥分析利弊審時度勢,讓牛爺這個團夥不再像以前一樣殺人越貨後便被人追殺然後到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如此。


    今日便是他提出讓牛爺帶這個小販來這密林外圍,就算殺人後也可分屍將屍體扔到密林外圍各地,不出一個時辰屍體便會被啃食的麵目全非。


    而李家府衙也會認為這人是誤入密林遭到妖獸襲殺致死,斷然不會懷疑到他們這幫人頭上來。


    “怎麽不對?猴子你給我說清楚點。”


    猴子卻是沒有管牛爺而是看向聶飛道:“閣下可是天劍派弟子?”


    聶飛聽到這話,嘴角微翹,如果能用天劍派將幾人嚇退,也省的許多事,畢竟自己連劍技都不會,打起架來一對五是很吃虧的。


    而且看那牛爺步伐穩健,一看便是一名外門武者,聶飛也隻是一名外門武者,甚至都不算外門,連武者最基本的技巧都沒有領會又怎麽能叫武者。


    現在要是搬出天劍派的名號,嚇退幾人才是最佳的處理辦法,主要是打不一定打的過。


    “天劍派外門弟子是也。”聶飛說這句話時挺起胸膛,言語中透露出一股無與倫比的自信。


    反觀牛爺眾人,再確認聶飛身份後,眾人臉色陰沉如水,有幾人甚至往後退了一步,心中已有了退意。見眾人如此,聶飛心中暗笑,得逞了,可是那牛爺卻是死死地盯著聶飛,臉色一會兒猙獰一會兒陰沉,顯然在做什麽心裏鬥爭。


    突然那牛爺又笑了,然後臉色愈發猙獰,一聲暴嗬,右手已向聶飛抓來,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而聶飛卻是退也不及,被一隻手牢牢扼住咽喉。


    那牛爺小弟猴子大驚忙問道:“牛爺,這是?”


    那牛爺隻是猙獰道“妖獸殺人。以天劍派作風怎會放過你我眾人,等他一迴到山門估計馬上通報此事,而那些天劍派偽君子們必然追殺你我,以我們的實力不足一刻鍾便會被追上,到時你我幾人命休矣,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妖獸殺一個是殺,殺兩個也是殺隻要我們下手快,外門弟子在外曆練被妖獸擊殺也不是沒有過的事不是嗎?”


    眾人聞言臉色愈發難看,不足一息,便仿佛下定了決心一般,成包圍之勢圍住了小販,此時聶飛被扼住喉頭,看到聶飛的表情,牛爺手上力道重了幾分,當即好像想到什麽道:“莫要放過那王五,他死後,他家那妮子還不是我等掌上玩物。”


    眾人聞言臉上滿是邪笑,有幾人已從背後掏出了手臂長的短刀,向小販走去。


    王五麵若死灰,剛剛聽到牛爺一番話才明白牛爺一開始並不是想劫財,而是對他那女兒有想法,剛剛聶飛來的那一刻,本以為有了救星。


    可這少年瞬間便被人抓在手裏,命懸一線,與他一般,想他王五安安穩穩一輩子,辛勤勞作,待人親善,上天便給王五那女兒一副好看皮囊,這更是讓王五開心不已。


    可是天意弄人,他女兒的美麗對他來說竟是一場要命的災禍,還要搭上這樣一少年與他一同殞命,他王五不甘心啊。


    月不知何時爬上了樹梢。


    ‘嗡~’突然從密林陰影中一道劍鳴想起,眾人轉頭看去,猴子旁邊那持刀人剛轉頭眼前隻見白光一瞬,兩眼瞪如牛,白光穿過,頭顱已飛了出去,猩紅的血從碗大的脖口奔湧而出,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那身軀好似才反映過來一般,直直的倒了下去。


    見到這一幕那牛爺那還顧得了殺人,將聶飛朝遠處一扔,當即暴退,轉身向另一邊跑去,因為牛爺是外門武者,在眾人眼中兩息便不見身影。


    “哢嚓。”一聲一隻黑靴踩斷地上的枯枝,眾人聞聲看去。


    四個身著青衫的青年走來,青衫胸前有一依金絲嵌入的字‘劍’四人三男一女,一麵容如白玉,眉如劍削,雙目如炬,眼神犀利如鷹,雙手背後走在人前,其餘人皆在其後。


    來人手一招那白光便一瞬飛迴劍鞘,眾人才明白剛剛那白光竟是三尺青鋒。


    聶飛認得這人,於言輕,天劍派年輕弟子第一人,天劍派劍主大弟子,天劍派真傳弟子大師兄。


    這人名號極響,不止在天劍派,在整個青雲大陸西界這裏也是響當當人物,此人一年前在天劍派劍石下悟出天劍派傳宗劍技‘禦劍術’短短一個月便能禦劍自如,三個月更是能同時禦劍兩柄,要知道天劍派那些管理弟子生活費那些長老才能禦劍兩柄。


    那於言輕走到聶飛麵前,伸出一隻手,作勢便要拉起坐在地上的聶飛,聶飛也不廢話,當即搭上手,一股力量傳來,拉的聶飛站了起來,力量雖大卻不傷人。


    “聶飛師弟,你無事吧?”於言輕微笑問道。


    “沒事,嘿嘿,還好於師兄來的及時,不然我這小命怕是要歸西了,嘿嘿。”聶飛沒心沒肺道。


    月光下兩個稚嫩的臉龐相視一笑,誰又能知道多年後二人被稱為雙絕劍。


    在聶飛說完這句話時,眼角看了一下四周,除去逃走的牛爺,被斬頭一人,其餘三人已經被於言輕身後三人製服,那猴子還想反抗,瞬間手臂便被擰斷,痛的那猴子就地打滾。


    而除去正在對聶飛噓寒問暖的於言輕,其餘三人看向牛爺逃離的那一方,放佛等著什麽,一陣風吹過,三人好像看到了什麽便不在看去,專心的擦拭著劍鞘。


    剛剛他們並沒有拔劍,因為他們的劍太鋒利,一劍下去那幾個普通人便得被劈開,天劍派弟子雖然喜歡號稱自己為青天正道,但卻無人喜歡傷人,畢竟大家都想成為那種濟世的大俠,而大俠怎麽能隨便殺人呢。


    在聶飛好奇的打量著那牛爺逃跑的方向的時候,一青衫男子卻從那邊走來,男子左手好似提溜著什麽東西,右手執劍,待來人走進,聶飛瞳孔微縮,那人手上提溜的正是牛爺的頭顱。


    來人來到於言輕身邊行了一禮,便站在於言輕身後不說話了,其餘人皆是如此。


    “通知府衙,讓他們來人收拾。”於言輕說道。


    身後那剛剛提牛爺頭的人微微點頭,然後從口袋掏出一傳音石,說了幾句,應了幾聲,然後看向於言輕,後者微微點頭,然後眾人看向這王五。


    “謝謝,謝謝諸位神人,謝謝救我一命。”說著便要磕頭。


    於言輕隻是扶住他,沒有讓他跪下去,對他道:“今日見到這些歹人傷人害命,我輩修劍之人豈能坐視不理。你在此地稍坐片刻,一會兒跟著府衙的人迴去,不然此時夜已過午,李家莊宵禁你怕是不好解釋。”


    小販也就是那王五聞言連忙點頭稱謝,然後又對聶飛稱謝。


    聶飛一聽這話,從小到大那來人對他如此,當下便有些神氣道:“哪裏哪裏,低調低調。”誰知此話一出於言輕身後幾人皆是眉頭微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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