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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之後夏靜就要搬去白楊家了,桃源路的最後一晚,自然是要和江林晚一起重溫閨蜜之夜,小酌或暢飲。


    酒剛滿上,江林晚便收到了喬野的短信,問她在哪兒。


    她瞥了一眼,沒理。轉而沒好氣的跟夏靜說:“你知道嗎,喬野竟然是個純情的。”


    “當你說他送房送車送定期存單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夏靜赤腳走過來,手裏端著香薰,笑著說,“他是個精神處男。”


    “哈哈哈,精神處男,這個詞好,我得給他改個備注。”江林晚樂不可支,真拿起了手機。


    喬野的電話又過來了,她按了接聽,又不情不願的放在耳邊。


    “去看電影嗎。”


    喬野還是從前那樣,隻是他再也不會因為江林晚的任何語氣和態度而生氣,他包容了她的全部。


    喬野內心濃烈的情感看他的神色是不出來的,好在他有錢,錢可以證明。


    吳印是他的軍師,吳印說小女孩都喜歡純純的戀愛,詩詞歌賦聊半夜,不起任何邪念那種。所以,為了女孩都喜歡的純純的戀愛,這麽久了,他從不與她夜半相對,因為他對她充滿了邪念。


    “不去。”江林晚說完便掛了。


    拿起酒杯,一口就幹了。


    “這香檳是白楊從他爹那偷來的,你當水喝。”夏靜是真心疼,猶猶豫豫還是又給她倒上。


    “看個鬼的電影。”江林晚嘀咕著。


    “喬野可不像喜歡看電影的人,有那時間他完全可以多為國家貢獻gdp。”夏靜拍拍她的胳膊,跟她打賭,“你信不信,他一會兒就來敲門了。”


    用不了多會兒,他在打電話的時候已經在路上了,夏靜的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還以為是白楊來幫她收拾東西。


    一推門看到的是喬野,他臉色淡然,倒是比之前少了些淩厲氣場。


    “我來接她,”說著將手裏的紅酒遞給夏靜,多餘的話不說一句。


    夏靜伸手接過來才覺得自己有點太不客氣,再往迴遞又顯得矯情,幹脆笑著說:“喬先生送的肯定是難得的好酒。”


    喬野點頭,眼睛看向屋裏。


    “那...”夏靜話還沒說完,喬野便接說;“我在外麵等她。”


    夏靜訕訕的點頭,拎著酒轉身進去了,忘了關門。


    “資本家是祖傳的陰啊,還帶著酒來,這人我是不放也得放了。”夏靜瞥著嘴搖頭。


    “你倒是別要啊。”江林晚心裏竊喜,卻裝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不站起來往外走,還夾了一塊兔肉擱嘴裏。


    “等我反應過來,這酒已經在我手上了。”夏靜放在牆邊的矮幾上,過來拉她,“你快走吧,他在外麵等著呢。


    “不要,兔兔這麽好吃。”她連著夾了幾塊放嘴裏,人卻是慢慢站了起來。


    夏靜坐在地毯上,由衷的感歎:“喬野也算是帥絕了。”


    “不是你說他是精神處男。”江林晚取笑她,夏靜從來都是牆頭最勁的那根草,永遠搖擺,不知道反省。


    “這話你可別在他麵前說啊,總歸要來往的。”夏靜囑咐她。


    “知道知道,我走了。”江林晚一陣風略過她眼前,轉眼不見。


    夏靜拿起沙發上的手機,邊走邊喊:“手機沒拿。”


    拐過走廊,江林晚抬眼便看到了門外插兜站著的喬野,還沒往前再走一步,夏靜便撞到了她身上。


    誰也不開口說話,喬野麵色無波的看著江林晚,江林晚起先看著他,夏靜捏她胳膊她又迴了頭,夏靜的眼裏臉上都是尷尬和慌張。


    江林晚遞給她眼色示意她進去,夏靜得令,推了她一下扭頭就跑。


    她慢吞吞的換鞋,慢吞吞的走過去,喬野讓開了路,她就低著頭走出去。自己拉開車門上了車。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也不管喬野是在原地,還是從車尾繞到了車前。


    她不是替夏靜擔憂,她為自己,喬野會不會多想,覺得她天性放蕩,覺得她思想汙穢。


    喬野上車之後,並沒有立即開走。就是這種寂靜,更讓她提著的那顆心始終高懸不下。


    “我想...”


    “今年...”


    她們同時開口,麵麵相覷,又都止了聲。


    “你想什麽?”喬野將她耳畔的一縷碎發掩在耳後。


    “今年怎麽了。”江林晚反問。


    “想不想去北京過年。”


    江林晚的眼睛立馬有了熠熠神采,轉念一想又暗了多半,說:“過年得守著家人。”


    過年,以往過年還有夏靜,雖然也是孤單冷清,總歸是兩個人。今年,她又能去哪兒呢。


    “想不想去。”喬野又問。


    江林晚搖頭,堅定的說:“不去。”


    “北京的年味很濃的,你不是喜歡四合院嗎,初一還能去故宮上香,求個彩頭。”喬野看著她,輕聲細語的哄她。


    她不說話了,卻依舊搖著頭。


    “怎麽了?”喬野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應該陪著父母,我算怎麽迴事。”她說完就低眉垂眼,喬野勾著她的下巴又抬了一下,強迫江林晚與他對視。


    “我們去北京吧,或者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喬野隻管說自己的想法,充耳不聞她的考量。


    他說不出來你最重要這種甜蜜的話,這是他想做的,也是他應該做到的,所以不必打著別的名義撼動她的心。


    她看著喬野,突然問:“喬野,你打算什麽時候親我。”


    話音剛落,喬野就將她拉進懷裏,用食指描繪著她的輪廓,點與點的觸碰,卻在兩人心裏燒起大火。


    喬野的手指碰到她嘴唇的時候,她說:“以後不要請教吳印,你問我,我都告訴你。”


    他真若有所思起來,旋即問她:“你對未來有什麽規劃。”


    無聊、無趣。


    會說話的木頭,比啞巴也就強了一步。


    江林晚僵著脖子就要起來,卻被他牽製著不能動,她假笑著說:“沒什麽規劃,走一步看一步。”


    她假笑的時候嘴角會有很深的梨渦,所以很好辨別,她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事業、結婚、生子,都沒有?”喬野一下一下捏著她的後頸,力道適中,按摩一樣的手法,她漸漸乖了,索性享受起來。


    “托你的福,我這輩子不用為錢發愁。”江林晚話音拉的很長,沒一點真切的感激。


    喬野低笑,分不清那聲音是來自鼻腔還是喉嚨,她還小,不知道為了錢工作是枯燥人生的開始,也不知道有錢就有絕對的自由。


    他心裏溺愛她,覺得她百般可愛,卻隻能詞不達意的說:“傻子。”


    “喬野,感謝你的父母吧,給了你這張臉,還給你了龐大家業。”江林晚意有所指,卻不明說,暗諷他沒有情趣。


    “我沒有別的優點?”


    “足夠了,別的都是錦上添花,聊勝於無。”她越說越離譜,隻顧著自己心裏爽快,還洋洋自得。


    喬野動容,被她故作老成的模樣惹的心悸,他深知自己內心龐大的情感,卻隻會盯著她看半響,恨不能把她吃了。


    “你剛剛說問你,你都告訴我?”


    “喬總,您是才想起來我說過這麽句話嗎?!”江林晚的嘲笑再明顯不過。


    於是,喬野托著她的後頸,湊在她耳邊說:“那我問你,你想不想睡覺。”


    江林晚的臉登時紅的像粉色狐狸的尾巴。她氣急或害羞的時候總喜歡虛張聲勢,用肢體動作來掩蓋情緒。


    要是平時,喬野肯定會扣住她的手,但是今天,江林晚的手揚起的時候,他沒有任何舉動,隻是看著她,認真的等她一個答案。她的手反而不知道該落在何處,最後摸上了他的耳垂。她打小就喜歡捏人的耳垂,嬰孩時候便是。有照片為證,她一手抱著奶瓶咬著奶嘴,一手捏著媽媽的耳垂。


    “你小時候就喜歡這樣。”喬野親了親她的額頭。


    他都知道,隻要她曾經的文稿裏寫過,他都記得。


    “喬野,你就那麽喜歡我嗎?”江林晚問。


    “還好。”他淡淡的迴,既不承認,也不笑她自作多情。


    “你喜歡死我了,你自己不知道嗎?”江林晚的眼淚滾滾,她恨他嘴苦心甜,也為他牢記每件關於她的事而感動。


    喬野不語,低頭吻她。


    他本來不解夏靜說的精神處男是什麽意思,以為是罵人的話。但是當他以另一種身份觸碰到她嘴唇的柔軟,那種內心的激蕩和肌肉的緊張,讓他好像有點意會到其中含義。


    她們吻了很久,直到夏靜打電話來,一遍被喬野掛斷,第二遍還被他掛斷。隻要掛斷,立馬又響。


    江林晚推開他,坐直了身體,順了順自己的頭發才接起了電話。


    “江林晚,差不多得了,要在這演嗎,要不要我下來給你倆錄像。”夏靜的嗓門本來就大,這個密閉又寂靜的幾米空間又像一個擴音器。


    她餘光瞥見喬野在笑,有什麽好笑的,難道夏靜說的不是他。


    “路燈再暗也有光。”夏靜又說。


    江林晚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這車裏的空氣也太稀薄了,她怎麽都覺得氣短,不夠喘。打開車窗,她將整個臉都探出去,大口的唿吸著外麵的空氣,冷風掠過,是清甜味道。


    沒幾秒,又被喬野拉迴來摟在懷裏,一通啃咬。


    “不是你說問你,你就會告訴我嗎?”喬野在她耳邊問話,聲音帶喘,嘴唇擦過她的耳廓。


    “想。”她的迴話低吟,聽在心頭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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